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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夜寰-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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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邋遢道人一脸得意的笑了一声;却听凤霞仙子不冷不淡的说道:“这套火行阵旗;很不错。”

  泸西剑仙也是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可惜了一声:“却只是个影旗;如是真旗;倒是可以更加让人放心一些。”

  邋遢道人“哼”了一声;五行套旗;那可是花费了他大心思的奇珍之宝;当初得来之时;自然是喜欢的不行;如何能拿出真旗放置在这里;如是这样做了;那他可真成了天下第一号大傻瓜。

  而所谓影旗;便是借助法宝的威能;以自身灵力催化出的产物;其本身威能;只有原物的三分之力;但要仅仅是为了警戒;便也足够了。

  又商议了一番;三人轻车熟路的便往前行去;而那处深泉;却是发出了淡淡的火色荧光;在黑暗之中;甚是显眼。

  另一边的鳖灵谷外谷;恍如夜晚的静谧;只有偶尔的虫鸣轻响;那具挂在石壁上的干尸;则是重新被虫蝶挂满;显得有些诡异;至于许麟;身化一抹幽影血光;却已经在另一头的寒潭出口呆了许久。

  他是亲眼看着邋遢道人布下了这道阵法禁制;又眼睁睁的瞅着他们消失在黑暗之中;然后他开始注意自己的头顶上方;那片闪烁着淡淡荧光的火红之色;有些愁眉苦脸。

  阵法禁制;这玩应儿;可以说是他许麟最为不擅长的东西;并且在这方面;他委实吃了不少的亏;往往这时候;他总是有些想念吕娇容;或者是陈婉如;而想到这个名字;许麟又是有些惋惜。

  先前的正魔一战;战于人世;蛇女曾以精魄千里传信给他;陈婉如命在旦夕;要他去救;亦或者是见上最后一面;那时的他;没有去管;现在想来;也没有任何的后悔;因为时机把握的准;许麟得到了龙蛇之精;而那个她;却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许麟深出一口气;目光直视在那片火红之色里;身化虚影;慢慢的探了过去;仿佛是炙热的火网;触及即燃;在一阵白烟蒸腾而出的时候;许麟微微皱眉;阵法禁制;实在有些难搞;他无奈的有些摇了摇头。

  而在地底深洞的不远处;邋遢道人警觉的忽然停下了脚步;一摆手;身后的凤霞仙子和泸西剑仙;也一起停住的时候;就听邋遢道人一声冷笑道:“回!”

  说完;身化遁光;追星赶月一般便冲向了来时的方向;而凤霞仙子和泸西剑仙宋柏杰相互对视一眼;也是毫不犹豫的追了过去。

  可当他们终于赶到了寒泉深潭的时候;却见邋遢道人一脸阴沉的;盯视着地面上只剩下半个身子的鱼骨;空气里还有一阵淡淡的烧焦味道。

  “原来是一条鱼?”泸西剑仙宋柏杰不由得也是一愣之后;又是嗤笑了一声。

  凤霞仙子面无表情的瞅了瞅布置在寒潭四周的火行阵旗;也没说什么;但邋遢道人的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特别是听到泸西剑仙那略带嘲讽意味的嘲笑声;邋遢道人的脸色阴晴不定的冷哼一声;然后一脚踩碎那副地上的鱼骨;转身就走;宋柏杰眉头轻挑的跟在身后;只有凤霞仙子;一脸若有所思的盯视着幽幽寒潭水面的涟漪波纹;许久之后;才转身跟了上去。

  就在此处的地底深泉;再次归为平静的时候;深潭旁边的一处光滑礁岩的凹陷处;竟然流淌出咕咕的血水;蜿蜒曲折的恍若一条血色大蟒;横卧在侧;然后那血水上扬在半空;一张人脸浮现;正是许麟的面容;诡异至极。

  血蟒化人;动作极缓;在阵阵冰冷的红光里;许麟的嘴角翘起;这三人中的凤霞仙子;倒还有些意思;竟然能感知到自己气息里的异样波动;如不是这具血神所化的躯体;不在五行之中;并且周身没有丝毫的热度可言;方才还真是险而又险的紧了。

  许麟的手再次轻触在潭口的火云阵旗之中;奇异的是;许麟的手又再次化为了血水一样的液体;而火行阵法的火焰气息;居然没有一丝的波动。

  许麟很是满意的抬起手来;看了片刻之后;嘴角一咧的抽身而走;化为虚无阴影的一层薄雾轻纱;消失在了原地。

  西北的西北;魔主擦拭了嘴角的淡淡血痕;然后将一颗散发着阴冷气息的珠子;放置到面前古鼎上方的女子口中;然后温和的一笑道:“终于可以了。”

  也就是这一日;魔荒殿忽然被一股恍如疾风骤雨一样的阴气所笼罩;而这之后的整个西北大地;再不见一丝一毫的温热阳光;有的;只是漫无边际黑暗和阴森冰冷的寒气。

  也是这一日;天下皆惊!

  

第五百三十四章 坟冢


  潜行中;许麟的视野逐渐的变的开阔起来;一片颇为宽敞的地下洞穴就此呈现在许麟的面前。

  黑暗中;水流潺潺;偶尔的荧光闪动;却是从矿岩晶脉中所发出;许麟惊叹于这里的神奇;仿佛是世外中的另一个体系世界;许麟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这里无数的生命体;在悉悉索索的小心生活着。

  在谨慎的蛰伏了一段时间以后;许麟身化血雾的身体;缓慢的推进到了一个让其略感惊讶的地方;而邋遢道人和凤霞仙子;以及那个不时皱眉的泸西剑仙;就站在不远处;目视着前方一个凸起的石碑。

  残旧的石碑;在这一片被黑暗所侵染的地下世界里;莹莹闪烁着诡异的绿色光火;许麟凝眸望去;隐约瞅见两个龙飞凤舞的古篆大字;似乎是“望帝”二字。

  这让许麟好生疑惑了一阵;而站立在石碑前的三人;竟然对着这块石碑;恭恭敬敬的弯下腰来;庄重肃穆的拜了三拜之后;相互对视一眼;便又无声的向着石碑的后方走去。

  直到感知三人行将渐远的气息以后;许麟这才小心翼翼的显出身形;目光犹疑不定的落在了石碑上的“望帝”二字上。

  巴蜀之地;一直崇尚巫蛊之术;究其历史;许麟也只是偶得一些只言片语的传说;字面上的记载;更是零星点滴的没有多少;至于这个所谓的望帝是何许人也;许麟现在更是一头雾水的不知所以然;而最让许麟迷惑不解的;是方才那三人一齐做出的举动;属实让人难以揣测其中的奥秘与联系。

  但除了泸西剑仙宋柏杰之外;邋遢道人和凤霞仙子;都是巴蜀之地有名的真人境界的大能之修者;可若说联系;除了都是散修;这几人就完全没有搭边的地方。

  凤霞仙子;号称散修中第一美人;可不是谁都能乱封的;这必须得到众多正门道家的共同认知才可;其身份显然与正门这边有着不少的联系。

  而邋遢道人就完全相反;其人如名;除了本身的脏乱不堪以外;只要是与正义相反的事情他都干;从这个人身上;许麟基本上就没听说过其有什么好的行径;但一身神通可非浪得虚名;据说这人除了擅长巫蛊之术以外;还精研五行阵术禁制;这在先前;许麟就已经有所领教了。

  至于最后一位泸西剑仙宋柏杰;是一个使剑的行家里手;但对于泸西最后的那个所谓的“剑仙”称谓;许麟反倒是有些不以为然;可居然能和前面二人三足鼎立;许麟也不敢小窥其人其剑。

  伸手抚摸在了望帝二字上;一阵透心的冰凉触感;立马走遍了全身之余;许麟有些惊讶于这块石碑的材质;但还是忍住了心中连根拔起的贪念;不声不响的飘向了前方。

  而出现在许麟视野内的;却是坟冢连营的光景;一处处;一堆堆;几乎将整个地下世界的地面上都给占满了;但最让人讶然的;则是几乎每一个坟冢的最上面;都端坐着一个个栩栩如生的死人。

  如不是在感知里;这些人根本就没有生命的气息和温度;许麟甚至怀疑自己走进了一个巨大的圈套之中。

  周围没有一丝的声响;许麟心下难得生出了一种忐忑的情绪;然后缓步走进了坟茔里;在经过那些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的死人旁边时;许麟仍是不免用余光快速的扫过一具具尸体的面容。

  这些人的服饰古怪;不似中原长布绵衫;或者刺绣大袍;多是颜色艳丽各异的奇异装扮;其面容枯槁黑瘦;长发垂地不知有多长;竟然布满了坟茔的地面。

  踩在上面的感觉;是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许麟索性再次悬浮半空;一边儿加紧了戒备的同时;一边儿向着前方飘去的时候;却是看到了一处类似峡谷的所在。

  而他自己;此刻就站立在峡谷口的上端;一眼望去;几乎可以将这里的一切都囊括其内。

  两边的岩壁陡峭成斜字面;并且在上面覆满了坑坑洼洼的凹陷之处;凝目望去的时候;却还是和先前所见一样;全是服饰各异的盘坐古尸;几乎将整个峡谷都给填满了;许麟越发的感到不安的时候;目光所及的前方;竟然出现了两扇高大的青铜巨门;犹如一刀横切在峡谷上一样;就此立在峡谷的终端;魏然高耸;诡异森严。

  “这青铜大门也太大了一点儿。”许麟心底惊异了一声;就见在青铜大门之下;此刻却有着三个面貌各异的人;恭敬的对着大门在行着鞠躬礼。

  而在那古怪的青铜大门上;浮雕着一张张狰狞的人脸;神色各异;或是喜笑颜开;亦或者满面怒容;再有的就是面无表情的清冷样子;但最让许麟心里不舒服的那张居中大脸;也就是在青铜巨门的门环之处浮雕出的表情;竟然是一副不冷不淡;不怒不喜;似笑非笑的冰冷神色。

  那模样说不出的诡异和违和;是许麟过往中从未见到过的表情;也更加让许麟对于那青铜巨门的后面;充满了好奇和一丝难以言明的颤栗之感。

  许麟这一生经历的;离奇古怪的事情有很多;无论是犹如远古战场的琅琊秘境;亦或者是仙府的十大界主的埋骨之所;还有满山遍野都是坟茔连冢的北邙;若论诡异难测;此地此景;当属第一。

  微风不再;甚至连一丝轻响也没有的这片地底世界;有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彻骨冰冷;那些端坐在坟头上的古怪尸体;为何不能埋葬?而其身下的一处处坟冢下又埋了何人?还有那两扇刻满人脸的大门;那后面又有着什么?许麟不禁又想起来时见到过的石碑;望帝又是谁?

  就在许麟思索着这一切内心的疑惑之际;一片乳白色的光晕;忽然从青铜巨门之下发出;许麟初始以为是大门被打开了;而从门缝里透露出的白色光辉;可再一细看之下;却是从那立在青铜巨门下面的三人身上发出;许麟好奇的凝目再看之时;诡异的一幕让其浑身一冷;险些发出声音。

  只见原本在青铜巨门中部的门环上;那一张雕刻着让人心悸的人形之脸;在接触到那片上升而出的光晕之时;忽然间;许麟仿佛看到那张似笑非笑的人面脸上;居然真的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狰狞。

  也就在许麟身侧不远处的一处坟堆上;盘坐着的一具尸体的脸上;竟然也露出了相同表情的冷笑面容;这一切的一切;几乎都发生在一瞬间里;如坠云雾的难以理解;和对未知的恐惧压抑;几乎崩掉了许麟心底的最后一根神经。

  到底;他还是一个人;即使许麟杀人如麻;即使他已经习惯了冷血和杀戮;但面对眼前的这一切的时候;不知为何;许麟打心眼里;难得的竟然生出了一丝敬畏之情;或许他自己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在此刻;那份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可就在自己的心底里;可以清晰的感知到。

  一声轰鸣如闷雷滚滚;在安静异常的地底世界里;这一连串的轰鸣声;如崩塌天地时的巨响;清晰无比的传遍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而那种厚重声响所带来的压抑感;更让人毛骨悚然的同时;许麟似乎听到了一声人笑。

  他不明所以的立马连忙后退之际;距离很远的两扇青铜巨门;忽然裂开了一道缝隙;也就是这一瞬间;原本乳白色的光晕;刹那间便被门后的漆黑一片所吞噬;地底世界中也在这一刻里;重现变成了无际的黑暗;却有三道颜色各异的光影;突然的拔地而起;直奔那道门缝而去;许麟皱了一下眉;然后停下了后退的身子;望着那三道逐渐消失在黑暗里的身影;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自己是否该现在追上去;亦或者;就此离开?

  仅仅只是几个呼吸间的的事情;许麟嘴角一咧;一丝冷笑在爬上眼角的时候;却已经是身化幽影;消失在了原地;不见了踪影的同时;那两扇刻满人脸的青铜巨门;竟然再次发出了阵阵轰鸣巨响;开始有了闭合的迹象。

  而在飞离穿越过两扇青铜巨门的瞬间;许麟全身顿时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与沉重所笼罩;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却能肯定;绝对不是某人的神识感知;亦或者如黄子门廊下的剑意威压。

  却是好似某个远古巨兽的一呼一吸;而你就在它的鼻息之间;尽管你知道此刻凶险万分;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有的时候;人真的可以不管不顾的成了刀板上的鱼肉;时刻恐惧着那一刀的落下;但就以许麟而论;越是强烈的压力和恐惧;反而能激发起本身的兽性与杀性;这也是他极其喜欢生死一线的原因所在。

  青铜巨门最终还是合闭上了;这处地底世界的巨大裂谷;重新归于了先前的安宁;那一张张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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