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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大明天下-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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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宫里营养不错,朱厚照的家伙比同龄人大出许多,女子也是面露异色,随后咯咯媚笑,玉手拇指食指轻扣成环,加速撸动,白腻光滑的大腿不住磨蹭着小皇帝双腿。
  朱厚照感到阵阵舒爽酸麻,尿意越来越急,“姐……姐,我要……小……小解。”话还未说完,身子不由挺直,一股热流从鸡鸡流出,喷射在棉被上。
  “姐姐,我……我不是……故意……我赔。”小皇帝眼泪都下来了,在人家床上睡觉,还尿炕了,这也太丢人了。
  刚刚拭净双手的女子先是愕然,随后娇笑,食指刮着朱厚照脸颊道:“那不是尿。”
  朱厚照窘迫道:“那是什么?”
  女子调整了下姿势,抱着朱厚照的头,玉手再次下探,握住他的肉棒,轻轻揉弄,慢慢道:“男人的这个器物叫阳根,除了用来尿尿,还能让女人快活。”
  朱厚照枕着丰硕的胸脯,闻着淡淡乳香,感受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意,说不出的舒服,“那姐姐也有这个阳根么?”
  一阵娇笑,女子牵着朱厚照的手探向自己下阴,“女人的这里叫阴户,也叫玉门。”
  朱厚照在毛茸茸的毛发间没有摸到熟悉的肉棍,只有两片肥厚的肉唇,中间夹着一条水淋淋的肉缝,好奇的将手指探了进去。
  “这里是男人的销魂洞,哎呦,别乱捅,那是姐姐尿尿的地方。”女子猛地呼痛,两条丰腴大腿将朱厚照探幽寻秘的手掌夹住。
  经女子一番挑逗,朱厚照胯下肉棒再度涨大挺立,惊喜道:“姐姐,我这东西像孙大圣的金箍棒能大能小。”
  女子快速撸动几下肉棒,娇哼道:“本事再大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姐姐不是如来佛,是观世音菩萨。”朱厚照傻傻笑道。
  玉手点弄了下跃跃欲试的独眼怒龙,“那本尊者就舍身普度你这小和尚。”
  “怎么个普度法?”
  “男为天,女为地,男为阳,女为阴,要想天地交泰,阴阳融合,你说怎么普度?”玉笋般的手指点着朱厚照额头反问道。
  朱厚照登时明了,一个翻身将玉人压在身下,挺着胯下长枪就是猛刺。
  “哎呦”、“哎呀”两人同时呼痛,这样冒冒失失如何能扎对地方。
  朱厚照这时浑身火热难受,不管不顾又是一挺,还是没有进去,撞得女子蛾眉轻蹙,阴阜生疼。
  “姐姐怎么办?”朱厚照喘着粗气,焦急问道。
  “你且躺下,姐姐来。”女子将朱厚照推倒,挺起身躯,缓缓跨伏在他身躯上,双腿分张,只见她拱起的两片圆滚玉臀之间,露出一片乌黑阴毛,羞处已经是淫水泛滥,腰身缓缓下沉,将那摇头晃脑的阴茎尽数吞入阴户内。
  朱厚照感到自己器物好像被一个温暖湿滑的套子包裹着,宛若无数小手在不停的按摩,从来没有过的舒畅感觉,让他大呼出声,“舒服,姐姐,我好快活。”
  “啊……真好……姐姐也……嗯……快活。”女子两片圆滚的玉臀有如波浪鼓般的急速摇扭,鼻息粗喘的轻哼着。
  这样的动作女子能够主动掌握深浅,却是耗力,才过半晌,玉臀扭摇抬坐的速度缓缓降下,“姐姐累了,你在上面好不好?”
  “好。”朱厚照抱着女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紧盯着玉靥,二人性器紧紧贴在一起,却一动不动。
  女子闭眼却没等到意料中的狂风骤雨,睁眼看少年瞪大眼睛瞅着她,羞怒地一拍他的屁股,“你是死人啊,快动一动啊。”
  “怎么动?”朱厚照无辜问道。
  “屁股抬起,大力落下,嘶——,对……就这样……力气再大些……啊……”在女子指导下,朱厚照挥戈猛进,女子挺臀向迎,肌肤撞击声越来越响亮,女子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啊……人小鬼大,嗯……真好……够劲。”香舌轻舔着朱唇,女子双腿紧紧交叉在朱厚照后腰,带动着他向自己更深处挺进。
  朱厚照感到胯间涌至全身的舒爽感越来越强烈,“姐姐……我又要尿了……”
  “忍忍……再忍忍,来……摸姐姐……的……奶子。”女子一把扯掉身上最后一片遮羞布,露出一对又圆又大的玉兔,浪叫道。
  依言而为的朱厚照感受着滑腻松软的手感,和胯下温暖紧裹的快感交织,“不行了,姐姐,我要尿了……忍不住了。”
  “尿吧,尿到……姐姐……花心里,我们……一起……啊……”女子艳媚的娇靥泛起一阵粉红,紧紧抱住身上的朱厚照,感受他身上一股股热浪不住喷洒在自己小穴深处。
  朱厚照一头埋在那对高挺玉乳里,额头细汗和白腻胸脯的汗珠混杂在了一起。
  他二人水乳交融,如胶如漆,却浑不知外面不远处打的昏天黑地。
  ************
  几十个衙役兵丁被十几个锦衣卫举着绣春刀鞘抽的满地乱滚,连滚带爬的往宜春院后门涌了回去。
  两个华服少年被几个恶奴簇拥着正从后门出来,一见这场面暴跳如雷,年岁大的那个少年拽着一个总旗官的脖领子,大骂道:“几十个人打不过十几个,你们都是废物么?”
  那个总旗惶恐道:“小侯爷息怒,他们……”咽了口吐沫,为难道:“他们可都是锦衣卫啊。”
  “锦衣卫怎么了,打回去,出了人命小爷我扛着。”这少年就是寿宁侯张鹤龄的儿子张宗说(悦),今晚上约了几个小伙伴喝花酒,结果没叫来陪酒的女妓,自己的手下反被打折了腿,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是没把老张家放在眼里啊,带了兵马司的人缉凶,结果人都堵住了,愣是被行凶的人犯跑了,这怎么能叫小侯爷不发火。
  他身边的少年是建昌侯张延龄的儿子张宗俭,年岁小还比较怕事,劝解道:“哥,锦衣卫是天子亲军,真出了人命不好交待。”
  “怕什么,当今皇上是咱们表兄弟,表少爷打死几个家奴怎么了。”张宗说恶狠狠地看着那个总旗,“倒是五城兵马司,缉凶缉不到,打架还不是人对手,呸,连鸡肋都不如,留着他们有什么用。”
  那个总旗脸上一阵发烧,大喊一声:“弟兄们,小侯爷发话了,打回去。”
  五城兵马司是六品衙门,官职不大权力不小,掌管京城内外的治安、火禁及疏理沟渠街道等事,相当于现在的市容环卫、城管、公安、消防综合体,成立之初也是一心为公,从业为民,街坊邻里有个大事小情一呼即应,分文不取,可沦落到现在就差官匪一家了,平日街上收保护费没少被锦衣卫欺负,早憋了一肚子气,可人家天子亲军身份在那摆着,敢怒不敢言,如今有人撑腰,新仇旧恨正好一起了,揍他丫的。
  这帮锦衣卫刚刚活动完筋骨,正想回去向上司请功,忽听嗷唠一嗓子,那帮子衙役兵丁又突然打了回来,日头真打西边出来了。
  当先一个锦衣卫往拳头上吐了两口吐沫,没挨够打,爷们成全你,对着迎面一个衙役就是一记冲天炮。
  没想那衙役躲都没躲,任由那拳在自己脸上开花,拦腰抱住那锦衣卫大力一扳,锦衣卫一个跟头摔倒,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看另一个兵丁不知从哪寻摸一块砖头对着自己脑袋就拍了下来,当时这倒霉鬼就昏死了过去。
  按说这帮锦衣卫都精擅小巧擒拿,最适合在这巷子里群战,只不过没想到一直窝囊的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突然“男人”起来,猛地一“硬”让人很不适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潮湮没,只剩下挨打的份。
  “废物。”张彪狠狠骂了一句。
  “接着上。”丁寿在旁令道。
  “是,大人放心,卑职这就去唤人来接着收拾他们。”张彪一抱拳扭身撒腿就跑。
  我刚才话没说清楚?看着跑得没影的张彪,丁寿心中寻思,再抬头看一帮子红着眼的衙役兵丁冲他过来,冷笑一声,径直迎了上去……
  ************
  爱怜地轻拍着枕在自己胸脯上的朱厚照,女子将一个红纸包裹递给了他。
  “这是什么?”朱厚照打开红纸,里面是一枚永乐通宝。
  “你还是童男子,按规矩该给你包个大红包的,”女子脸上泛起一丝哀愁,“可最近营生不好,只有委屈你了。”
  朱厚照不懂为什么给他包红包,可却听出来女子缺银子,赤身跳下床,拿过自己衣服,翻出几锭宜春院里没赏出去的银子,只有个几十两,不好意思道:“姐姐,我只有这些,回头再给你送些来。”
  “太多了,太多了。”女子惊呼道,看朱厚照光身站在地上,忙掀开被子,“地上凉,快上来。”
  朱厚照笑嘻嘻的应声准备上炕,忽听外面门扉响动,有人推门进来,大声喊道:“家里的,我回来了。”
  “是谁?”朱厚照惊疑不定。
  “我男人。”女子轻笑道。
  “你有丈夫?”朱厚照很是惊恐,他再不通世事,也知道大明律逮到通奸的可以直接砍死不犯法的,何况这位爷满脑子都是《水浒》里面武松斗杀西门庆,石秀智杀裴如海的桥段,一骨碌爬起身来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衣服。
  “你慌些什么?”女子虽惊讶,还是帮着他穿衣服。
  能不慌么,我是奸夫,你是淫妇,要是被人捉奸在床,他这个皇帝真要遗臭万年了,也不顾穿戴整齐,朱厚照掀开窗户就跃了出去,七尺多高的墙头,这位爷从小习武,绝不在话下,纵身一跃,手扳墙头,一个翻身就落了下去。
  一个白面汉子紧接着就进了屋,见自家女人光着身子站在地上,诧异道:“你在做什么?”
  “刚送走一个客人。”女子面色古怪。
  “客人?”男人扭头看看,“我怎么没撞见?”
  “怕被抓奸,从这边走的。”女子一指窗户。
  “抓奸?”男人失笑,“他不知你是干什么营生的?”
  “怕是不知道。”女人摇摇头,“这是他给的银子。”
  “这么多!”男人眼里都是星星。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女子慢慢穿戴衣物,问道。
  “别提了,锦衣卫到处设卡盘查,也不知出了什么大事。”男子喝口凉水,继续道:“咱这巷子里锦衣卫和顺天府兵马司的人打得一团乱,人躺了半条巷子,我得空才跑回来。”
  “这么乱?”女子取出饭菜,摆在桌上,不敢相信地问道。
  男子点点头,拍了拍朱厚照留下的银子,“原以为京城里好讨生活,却也不易,既然已经有了盘缠,咱们还是回大同吧,熟门熟路的,我二人弹琴卖唱,也好过这皮肉生意。”
  女子略一思忖,点了点头,那个少年虽说改日回来,谁知那是不是个托辞,也许只是一个过客罢了。
  ************
  小巷内,衙役兵丁连同一帮恶奴都已躺在了地上。
  张宗说兄弟惊恐地看着不断走近的丁寿。
  “呔,你这恶徒,我乃寿宁侯之子,你敢把我怎么样!”张宗说哆嗦着,色厉内荏地喊道。
  “啪”的一记耳光,清脆响亮。
  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张宗说不敢相信,指着丁寿,“你……你敢……打我。”
  “啪”反手又是一记,皇上丢了,自己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都是因为这个小王八蛋,丁二爷打定了主意,除非皇上从天而降,不然就直接抽死这小兔崽子。
  撸胳膊挽袖子,丁寿准备大发神威,左右开弓之际,忽听身后“扑通”、“哎呦”两声,扭回身去,眼睛不由瞪大了……
  ************
  京城西郊。
  白少川带着一队番子寻找着正在女人身上快活的朱厚照。
  “三铛头,为何要把搜寻城内的差事交给锦衣卫?”计全不解问道。
  白少川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京城内人员复杂,盘根错节,锦衣卫的身份更好办差。”
  “可城外太大,东厂的人手不够啊。”计全诉苦道。
  “二人一组,四散分开,有事用焰火联络。”白少川下完令,便展开身形没入黑暗。
  一片密林,两名乞丐捧着一堆干柴,快步前行。
  一个说道:“你倒是快点,好不容易逮到的人,要是晚了,连口汤都喝不上。”
  另一个应道:“知道了,你说这钱舵主要是早点来该多好,咱们的日子早过的这么舒坦了。”
  二人边说边走,没留意头顶上手扶树杈的白少川一双剑眉轻拧在一起。
  一间破落的山神庙,点着几堆篝火,聚集着有百十来个花子,嗷嗷鬼叫,中间的杂草上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几圈叫花子,透过缝隙隐约能看到与叫花子不相符的白嫩肌肤一闪而过。
  原本供着山神的台座上,箕座着一个黑脸乞丐,歪着脑袋看中间那帮大呼小叫的花子,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他身边一个乞丐手中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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