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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9章

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第1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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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双火眼只有在不断地实践和摔打以及思考中才能练就,”老黎说:“其实,你能看到,官场上的很多事情,大家都知道很无聊,但都心照不宣,仍是认认真真的样子。似乎上下级之间就靠这种心照不宣维护着一种太平现象。当官的就是要做墙头草,你不左右摇摆就话不长。
  “现代官场有一种怪现象,就是一把手的能力不重要,听不听话才是最重要的;而有些担任副职的人长期工作在第一线,有能力有成绩,却得不到提拔。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我沉思着。
  老黎呵呵笑了下,说:“在官场上,你不能认死理。国人讲究中庸之道,人尖子和人渣子都不适合做领导,所以官场中人不能太锋芒毕露,诸如精明、狡猾都是官场大忌。
  “聪明人就聪明在有些事情心里明白,但不点破,不翻脸,不露声色,打哑谜、装糊涂。做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不是有能力就能上去;有时候有能力反而是千年老二,扶不了正。”
  我似乎有所悟,点点头,说:“官场就象一盘棋,棋子之间相生相克,利害关系因势而变。”
  “对,说得好……到底是我儿子聪明,一点就透,孺子可教也。”老黎赞许地点点头,接着说:“不要以为做高官难于上青天,不要以为高官都很神秘,其实,很简单,做领导的只要会讲,不一定要会做。当领导的人不一定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但至少要深谙世情,懂得如何利用手中的权力调动手下人的积极性。屁股决定脑袋。处于不同职位的人,考虑问题的角度绝对是不同的。这也符合存在决定意识的说法……
  “还有,你不要以为此次人事调整乔仕达的意志似乎被某些人左右或者调动了,这样想是错误的,乔仕达他其实既没有被雷正左右,也没有被关云飞左右,他其实心里早就有数,早就有自己的如意算盘。一般来说,领导定下来的事情会坚持到底的;哪怕是错了,他都会坚持。
  “但是乔仕达很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当领导既要政绩,又要协调方方面面的关系。你不能有个性,共性永远大于个性,否则你就难以立足,难以将自己的权力和意志发挥到最大效能。
  “官场上讲就的是起承转合,领导的水平和艺术全在于处世要轻重照应,跌宕有致。越深的人,越轻易不让人看出其中的半点玄机。官场毕竟不同于商场,所有的目的只能藏在做法和笑容之间,那是一种心照不宣。
  “政治是一门妥协的艺术,尤其越是掌握决定权的人,越要学会妥协,最后力争达到利益均沾,彼此平衡;吃独食的人,贪心过重的人,是不适合从事政治这门特殊艺术的;一些昙花一现的政治明星,失败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过于贪婪,没有学会妥协的艺术……而乔仕达,可谓是将这门艺术运用地炉火纯青。”
  老黎的一番话听起来十分有见地,颇为深奥,我不由细细琢起来……
  当晚,我和秋桐一起吃饭。
  秋桐看起来略微显得有些疲惫,眉宇间带着几分忧郁和忧虑。
  我似乎该明白她此时的心情,季书记突然被调走,这是出乎她意料的事情,自己突然被公布到季书记的位置,同样出乎她的意料。
  当然,秋桐此时想的未必都是这些。


第1760章 裤头换马甲
  “以后,你就不是秋总了,该叫你秋书记了。”我想活跃下气氛,笑着对她说。
  她苦笑了一下,说:“用你的话说,这是裤头换马甲,本质上没有什么差别,级别还是一样,只是工作岗位不同而已。”
  “也不能这样说,起码在党委班子内的排名大大往前进了一步。”我说。
  秋桐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说:“越往前靠,似乎越难做啊……”
  “但进步还是必须的,总不能停滞不前啊!”我说。
  秋桐沉默了一会儿,说:“今天下午,曹腾找我,说他想牵头组织集团经营系统各部门负责人一起弄个酒场,给我祝贺下。”
  “哦,你怎么回复的?”我说。
  “我没有同意……但也没有把话说死,没有断然拒绝。”秋桐说。
  “嗯……留个后手和余地是可以的。”我说:“如果大家都有此意,彻底回绝也不好,那样会让大家的心发冷,会产生距离感,会让人感觉你太清高不好接近。”
  秋桐点点头:“是的,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想,这事等几天再说,等党委内部重新分工结果出来之后再说。”
  我知道曹丽目前是在公示期,还没有正式走马上任,也就是说党委班子成员分工要在曹丽到任之后进行。
  “我的想法是,最好等党委分管经营的领导人选确定下来之后再举行张个酒场,到时候和分管经营的领导一起参加,等于是个交接,也等于迎新送老。”秋桐说。
  我点点头,秋桐考虑问题很周全。
  我说:“你感觉,党委那个成员会分管经营?”
  秋桐摇摇头:“不知道……党委成员分工的事,或许会由书记办公会讨论决定,也可能孙书记会自己就直接决定。”
  “曹丽会不会分管经营呢?”我说。
  “不好说,凡事皆有可能!”秋桐说。
  “你猜孙东凯会不会让曹丽分管呢?”我说。
  “无法猜,”秋桐说:“反正不管谁分管,都不会是我了,反正经营这一摊子总得有人分管……唉,想到干了这么久的经营一下子就离开了,心里还真有些舍不得呢……你现在离开了经营,我也离开了。”
  秋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留恋,还有几分惆怅。
  “做经营管理你很出色,做纪检做政工你同样能做得很好的!”我鼓励她。
  秋桐淡淡笑了下:“你对我就这么自信?”
  “必须的!”我也笑起来,举起酒杯:“来,秋桐,为你,为你将要开始的新的征程,干一杯——”
  秋桐看着我,抿了抿嘴唇,举起酒杯……
  干了之后,秋桐默默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四目相对,接着又都转移开。
  “我估计海珠和她父母是要在澳洲过年了。”秋桐说。
  “嗯……”我说。
  “希望春节后,一切都会变好。”秋桐说。
  “嗯……”
  “会的,一定会的,我相信一定会的。”秋桐似乎自己在安慰自己,举起酒杯看着我:“为了你们美好的明天,为了大家美好的明天,干杯!”
  我举起酒杯,干了。
  沉默了一会儿,秋桐突然说:“我突然很想朋友们。”
  我看着秋桐。
  秋桐继续轻声喃喃地说:“我想小猪,想云朵,想夏雨,想海珠,想孔昆……她们都远在海外,她们都是我的姊妹,她们都走了,只留下我孤单单在这里。”
  秋桐的声音显得有几分凄凉和伤感。
  我说:“即使全世界都离你而去,还有我,还有我在你身边……我永远都不会离你而去的。”
  秋桐的眼皮一跳,看了我一眼,勉强一笑,说:“我不需要你永远在我身边,你也不需要永远在我身边,我有我的归宿,你有你该去的地方。”
  我的鼻子突然有些发酸,不由伸手揉了揉。
  “其实,能有机会和你偶尔这样坐在一起聊天谈心,我就已经很知足了。”秋桐继续轻声说:“祸莫大于贪欲,福莫大于知足。知足是对世俗的一种超越,知足者才能快乐。知足,也就意味着放弃。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放弃那些令人疲惫的负累。
  “放弃难免会有些遗憾,但有遗憾的人生才是真实的人生。喧嚣的世界制造了太多的假象,只有保持清醒,时刻反省自己,才能摆脱烦恼,还原一个真实的自我……”
  听着秋桐的话,我的心起起落落。
  我们一时都沉默了。
  沉默间,仿佛听到有个声音说:我想一个人走路,不是任性,也和冒险无关。而是我想重新面对一个人的状态。这是我需要的一个自我修复的过程。我相信我自己可以面对各种人和事情。我要重新找回自己的力量。不再虚弱,不再无助,只能独自去面对……
  又想起空气里的浮生若梦送给亦客的话:有一种心态叫放下;有一种境界叫舍得;有一种幸福叫守候;有一种智慧叫低调;有一种选择叫放弃;有一种明白叫糊涂;有一种心态叫包容;有一种快乐叫简单;有一种美德叫微笑;有一种幸福叫珍惜;有一种美丽叫自信;有一种感动叫分享;有一种真情叫关爱;有一种温暖叫感恩;有一种成功叫坚持。
  不由喟然叹息,人生如梦,岁月无情。蓦然回首,才发现人活着是一种心情。似乎,穷也好,富也好,得也好,失也好,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似乎,不管昨天、今天、明天,能豁然开朗就是美好的一天。似乎,不管亲情、友情、爱情,能永远珍惜就是好心情。或许,应该就是这样:曾经拥有的不要忘记;已经得到的更加珍惜。
  一会儿,秋桐说:“白老三死的事情,案子似乎破了,报纸上刊登了新闻,凶手自己去警方自首了。”
  “嗯,我知道了。”我回过神看着秋桐说。
  “这么说,那白老三就不是李顺杀的了,这么说,对李顺的通缉令就应该是要撤销的了。”秋桐说。
  我点点头:“是的,应该是这样……或许,很快,他就能以公开的身份堂而皇之出现在星海。”
  秋桐点点头,带着欣慰的口气说:“这样,多少会让他的父母感到一些轻松,感到一些安慰。”
  我没有说话,看着她。
  秋桐看了看我,低垂下眼皮,不作声了。
  似乎,她知道我此时在想什么,她也想到了我正在想的事情,那就是一旦李顺的身份自由了,很可能会面临着和秋桐正式登记结婚的问题。老李,特别是老李夫人,一定会督促此事的。
  半晌,秋桐轻声说了一句:“我知道,该来的早晚要来,这一天,终究会来到的。”
  说完,她叹息了一声。
  这声叹息让我的心几乎就要碎了,但我除了伤感和失落,只有无奈和凄楚。
  我知道,我没有任何权力去阻挠此事,我现在已经是海珠法律意义上的配偶,作为一个有妇之夫,我有什么资格去阻拦李顺和秋桐结婚呢?
  秋桐这时又笑了下,看着我说:“其实,我真心地为他感到欣慰,能洗清杀人的罪名,这无疑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他终于有可能可以在阳光下生活了,这世界,谁不希望生活在阳光下呢,谁愿意一直呆在阴暗的角落里呢。”
  我也不由自主笑了下:“是的,你说的对。”
  “只是,他到底何时能彻底上岸,到底何时能做个堂堂正正的板正人,到底何时能让他的父母真正放心呢?唉……”秋桐叹了口气,眼神里又带着浓郁的忧虑焦虑和愁绪。
  似乎,虽然秋桐并不爱李顺,但却对他是发自内心有一种不由自主的关切和关心。
  我感觉到了这一点,我早就感觉到了这一点。
  不单秋桐对李顺是如此,李顺对秋桐同样也是这样,他其实似乎是不爱秋桐的,他似乎真正爱过的女人只有章梅,但他却对秋桐同样带着似乎是不由自主的关心关切,而这关心关切似乎并不仅仅因为秋桐是小雪的妈妈,似乎并不仅仅是因为他需要秋桐来做的夫人为他装门面。
  没有爱却又有这种表现,这让我感到有些无法理解。
  虽然无法理解,但我却不会说出来,只是装在自己心里。
  我没有说话,怔怔地看着秋桐。
  此时,我的心不由又紧紧揪了起来,我又想到了正在马尼拉徘徊不前的伍德……
  吃过饭,我送秋桐步行回家。路上,秋桐对我说:“对了,元旦那天你走了之后,我带小雪去爷爷奶奶家玩了,爷爷抱着小雪在沙发上看电视奶奶忙着给小雪剥核桃吃的时候,我坐在旁边顺便给韩国的金景秀姑姑打了个电话,向她和金敬泽祝贺新年……我们在电话上开心地聊了半天。”
  我一愣,停住脚步,看着秋桐,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当着小雪爷爷奶奶的面给……给金景秀打电话了?”
  “是啊,我给金景秀打电话了……你怎么了?”秋桐感觉到了我的失态,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我忙掩饰地说:“哦,没什么。其实,元旦那天凌晨,金敬泽给我打电话问候新年了,代表他姑姑问候我们新年快乐。”
  “哦,呵呵……”秋桐笑起来,接着说:“很奇怪。”
  “奇怪什么?”我说。


第1761章 惨痛回忆
  “在我给金景秀姑姑打电话的时候,小雪爷爷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怪怪的,好像看起来很不安似的……小雪爷爷一有些反常,小雪奶奶就看着他,似乎因为他的反常神态而有些困惑。”
  我当然明白和其中的缘由,秋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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