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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度鬼师-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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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普通人身上,刚把脉门割开,把那玩意儿放进去,活人就得死。”
  “那玩意儿?”我注意到了这几个字,问他:“啥东西?”
  方时良没回答我,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第二次做的手术呢,就有很大改进了,起码活人是不会死了,但瘫痪的几率很大。”
  “你他妈。。。。。。。”我听见这话,吓得满头冷汗:“你要是去学医,咱中国老百姓指不定得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呢!”
  “第三次做的手术很成功。”方时良没搭理我,继续说道,眼睛也亮了起来,语气似乎是有些兴奋了:“在最开始,活人会进入一个濒死的状态,但到最后,这些损耗出去的血气,都会迅速补回来,最多歇几天就能下床,完全恢复正常不是梦!”
  我一听他这么说,也就没好意思再打岔了,心里没再害怕,反而生出了一种期待的情绪。
  忽然,方时良皱了一下眉头:“但是。。。。。。。”
  “但是什么?”我急忙问。
  “但是这种阵局会损耗活人的寿数。”方时良叹了口气:“跟起阵折寿的原理是差不多的,只不过折的不是我这个起阵人的寿,应该是被做手术的那个人折寿。”
  “折多少?”我一皱眉。
  “五十年。”方时良说,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或者是八十年,但大概就是那样。”
  “我操。。。。。。。。”我瞪大了眼睛:“你都折了这么多寿数了??”
  “是啊,哎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我折的寿再多,我也不可能死。”方时良摇了摇头:“人的寿数是天定的,但我现在算不得人了,就跟你在东北看见的那些仙家一样,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咽了口唾沫,忽然想起瞎老板他们说过的那句话。
  “方时良确实是这世上最接近仙那个字的人,这点没有人会怀疑,那老鬼都他娘的成精了!”
  想到这里,我试探着问了方时良一句。
  “你长生不老了?”
  “不,跟那个完全不一样。”方时良紧皱着眉头:“我的命很长,但终有一天我也会死,这是我自己的预感,要我说具体点的话,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你迟早会死,那你何必又要找死呢?”我有些想不明白了。
  方时良听我这么说,也只是笑,没有半点生气的反应。
  “对你们来说,活着是好事,但对于我来说,活着是种折磨。”
  方时良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这世上没有我留念的东西,也没有我留念的事,更没有能让我留念的人,你说说,这有什么好活的?”
  我感觉方时良有些偏激了,但也没说出来,点点头,岔开了话题。
  “方哥,你就直接跟我说吧,我用了这东西得折多少寿数?”我问道。
  “这个阵局我已经试验过很多次了,试验之余,我也改进了十多次。”方时良喝着酒,满脸的笑容:“一开始得折五十年的寿数,甚至是八十年的寿数,但到了最后,经过老子的重重改良,这阵局啊。。。。。。。”
  方时良说到这里,忽然问我:“你在东北用的那个上清天靐阵,折了多少寿数?”
  “五年。”我回答道。
  “嗯,也不算少。”方时良笑道:“这个阵局需要你折的寿数,就是你用两次上清天靐阵要折的寿数,懂了吗?”
  我一愣:“十年?”
  方时良点点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当时他的眼神非常复杂。
  似乎是有点期待,也有些同情,还有些不忍。
  反正是说不出的矛盾。
  “对,十年。”


正文 第十九章 寿数
  方时良这个人其实没那么危险,除了那次那次跟那次之外,啥时候拿我的命开过玩笑?
  虽然我感觉方时良一直都存心想弄死我,但说真的,在这些大事上,他还是不敢乱来的,也不可能乱来。
  一是熟人不好下手。
  二是我爷爷对他有恩,具体是什么恩,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大概知道这么个事儿。
  就凭着这两点,我觉得吧,他不可能用我十年的寿数来开玩笑。
  但我想不通的是,其他人都是在劝我,让我控制住自己,别瞎JB玩命,可到了方时良这里,他就很干脆让我拿十年寿数出来拼。
  “一口气就得折十年寿数?”我紧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酒瓶,目光很复杂:“这玩意儿有点。。。。。。。”
  “你觉得不值?”方时良问我。
  我没搭腔,但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有些犹豫了。
  这一身本事值不值十年寿数,说真的,我自己还没闹明白呢。
  按照方时良说的那些来看,这种特殊的肉身阵局,基本上就跟超能力没什么两样了。
  想死都难啊!!
  再说了,这些被折走的寿数,都是从整个人的寿命后面砍的,也就是砍掉了我十年的老年生活罢了。
  “好像挺值的。。。。。。。”我眼睛有些亮了,搓了搓手掌,表情有些期待:“方哥,要是我的肉身起了这种阵局,是不是就跟你差不多了?”
  方时良瞟了我一眼,说:“还是差得挺多的,只是没那么容易死而已。”
  “我操,那这还值个屁啊??”我没好气的说道。
  “起了这个阵,你的命就变硬了,想怎么作就怎么作,但每天你能作的时间,也就是五分钟而已。”方时良继续跟我说着这个阵局的特点,表情很是轻松,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这种事会打击到我:“这个阵局每天只能用五分钟,只要超出一秒,你都会死。”
  我听见方时良这一番话,点点头,转而岔开了话题。
  “这兔肉烤得不错啊,你从哪儿学来的?”
  “你他娘的。。。。。。。。”方时良气冲冲的瞪着我:“每天五分钟还不够你牛逼啊??你咋这么贪呢???”
  “方哥,你这阵局也太鸡肋了吧。”我咧了咧嘴,笑容有些无奈:“我起阵之后,肉身强度比不上你,还只能维持五分钟,你觉得这有啥可牛逼的?”
  “起阵之后能挡子弹,这不牛逼么?”方时良怒气冲冲的问我。
  “在我起阵之前,别人就能一枪崩死我。”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苦笑道:“到时候我脑浆迸裂了,这就牛逼了。”
  “你这小子为什么非得纠结在枪上呢?”方时良没好气的问我。
  我一愣,反问他:“这是你一直在用枪给我举例子啊,我没纠结啊。”
  方时良被我这话一堵,顿时就沉默了下去。
  “我只是在跟你举例子。。。。。。。”方时良叹了口气:“咱们这一行的人不是黑社会,用枪说话,那是黑社会才会干的事。”
  “哎你别说,我现在还真挺害怕的。”我喝了口酒,咂了咂嘴:“度生教那帮孙子这么阴险,你说他们会不会叫人来放我们黑枪啊?”
  方时良特别鄙视的看着我,没说话。
  “叫人来放我们黑枪,那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啊。”我也没在乎方时良那种鄙夷的眼神,自顾自的说道:“三教九流里的人又不是金刚狼,有几个人能像是你这样连子弹都不怕啊?到时候。。。。。。。。”
  “你想得太简单了。”方时良忍不住打断了我的话,表情莫名的严肃了起来。
  方时良在我面前,露出过生气的表情,也露出过失望的表情,以及那些喝醉酒后傻逼呼呼的表情。
  但他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这么严肃的样子。
  “咋。。。。。咋了?”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心说这孙子是怎么了??咋就跟变脸似的,忽然变成这模样了??
  这种严肃的表情,就跟家里人第一次发现我抽烟的表情,是一样一样的。
  “玄学这一行,最为兴盛的时候,是在古代。”
  方时良很认真的看着我,说话也不带笑容了,像是在照本宣科的跟我念书。
  “到了今时今日,我们这一行的先生,都让人贬成迷信头子了。”
  “靠着我们这行的名声赚钱的骗子很多,这个我认,所有先生都认,而且所有先生都理解。”
  “可谁也不会甘心啊,我们拼死拼活的守着陈规旧条,因为要守着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就得不顾一切的去救人,去帮人,结果落个这种结局?谁能甘心?”
  我听到这里,感觉有点不对味了,貌似度生教很多人也有这种感觉啊。
  上次我跟瞎老板唠嗑的时候,他就跟我说过。
  在这世道,哪个先生都不会甘心的,更别提那帮度生教的偏激狂了。
  “方哥,你说这些。。。。。。是啥意思啊?”我问了一句,正准备开解开解这个老辈先生,只听他忽然说。
  “我说的意思,就是我们这些先生,比所有人都要珍惜自己的名声,不对,应该是珍惜我们所拥有的东西。”方时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话里有话的说:“在一般情况下,先生为了不折寿,当面开枪杀人,这种事有,而且我们身边就有人这么做过,但要是说到放黑枪。。。。。。”
  方时良冷笑了两声:“三教九流的人,或许会做,但度生教绝对不会。”
  一听他这话,我顿时就傻眼了。
  “度生教都把董老爷子阴死了,你还觉得他们不会做这种事?”我有些不敢相信。
  方时良听见我这么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点上支烟,狠狠的抽了一口。
  “如果我说,那是个意外,你信吗?”方时良问我。
  我皱了皱眉头,摇摇头。
  “你要证据,我也没证据,但我就是那么觉得的。”方时良叹了口气:“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山河脉眼,哪怕是葛道士他们,也不可能比我了解得深。”
  说到这里,方时良摇摇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这个死局是解不开的,我就是想单纯的告诉你一句,度生教的孙子,真没有咱们三教九流的人下作。”
  “你真是黑起自己人来毫不留情啊。”我挠了挠头:“这事我都不愿意多想了,爱咋咋地吧,反正以后见了面就得干,想那么多也没用。”
  “反正吧,我这个阵局用来对付先生还是很有用的,愿不愿意用,我随便你。”方时良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骂骂咧咧的说:“只要你别后悔就行。”
  “这个。。。。。。。”我犹豫不决的看着方时良:“十年寿数只顶五分钟。。。。。。。这也忒短了吧。。。。。。。”
  “要是你下山之后死了,你就不觉得短了。”方时良骂道:“自己一辈子的寿数跟十年的寿数哪个重要,你算不清啊??”
  “这。。。。。。。”
  我看了看方时良,低下头,问他:“我能考虑一下吗?”
  方时良没吱声。
  “我的命不光是我自己的。”我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如果是在一年前,那我随便你怎么弄都行,少活十年,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接受的事,但是现在。。。。。。。”
  “因为那个女人?”方时良问我。
  “不光是她。”我笑了笑:“还有我师父。”
  方时良听我这么说,倒是没有嘲讽我,反而夸了一句。
  “你小子还挺有心啊。”方时良笑道:“明天晚上给我答复,要是行,那么我明天就动手,要是不行,你就进山沟里练练阵局术法算了。”
  “好。”我点点头:“我想想,明天再给你答复。”


正文 第二十章 手术
  方时良其实说错了,他所说的明天晚上,其实就是今天晚上。
  因为我们吃烤兔肉吃到后面的时候,天都亮了。
  不得不说,这一夜给我熬得,真有点想死。
  在早上七点左右,我把行李都收拾好了,随便用湿巾擦了擦脸,找出一张毯子来,直接躺在地上就睡了下去。
  或许是因为我自己的身子还没养好。
  吃饭的时候还没啥事,但这一躺下去,我就感觉浑身上下都疼得不行,又酸又疼的别提多难受了。
  这还不算,我本来就又疼又困,只求早点睡着,好好休息一番。
  但方时良可没管那么多,往地上一躺,呼噜顿时震天响。
  他的呼噜声很大。
  不是一般的大。
  大到了他一打呼噜,整个屋子就随之震颤的地步。
  “妈的。。。。。。。。这孙子打呼噜咋这厉害呢。。。。。。。。”
  这间破破烂烂的石屋,连个窗帘都没有,大白天的,外面刺眼的阳光就这么直接射进来,本来就不怎么好睡觉,现在方时良再这么一弄,我杀他的心都有了!
  也不知道在地上翻来覆去的墨迹了多久,我这边还骂着街呢,都怎么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那一觉,睡得很舒服。
  真的,没有做梦,什么都没有,感觉就是一闭眼一睁眼的事儿。
  等我被方时良叫醒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别他妈睡了!不看看都几点了!!”方时良骂道:“你他娘的不饿是不是??”
  “我手机都让你给没收了,你还好意思让我看看几点?”我嘟嚷着,没搭理他,翻过身就想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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