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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度鬼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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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错了?”海东青皱着眉头。
  “嗯嗯!”沈涵点点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海东青:“下次我不这么闹了还不行么。。。。。。你别给家里人说。。。。。。。。”
  “你差点把他的命都闹没了!”海东青骂了一句,指着我的鼻子:“你看看,你搞出来的麻烦,都把人折腾成啥样了!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海哥,他那是刚才被你踹地上摔的。”黑子细声说道。
  海东青假装没听见黑子的话,面不改色的把手放了下去,对沈涵说:“你先去收拾行李,一会儿就跟着我回天津。”
  “哦。。。。。。”
  沈涵站了起来,正准备回她的屋子去收拾行李,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
  “对不起。”沈涵很认真对我说道,眼里满是歉意:“这几天我已经跟着黑子哥去把事办了,镬孽被我们彻底处理掉了,你不会有事了。”
  “没事,毕竟谁都没想到会这样。”我挠了挠头,笑容有些发苦:“那啥,你今儿就走了啊?租期还没到呢。。。。。。。。”
  “多余的钱,就当给你的医药费吧。”沈涵难得的冲我笑了笑:“你可别说你不要啊。”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点点头。
  沈涵没再说什么,笑了两声,转过头就走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黑子跟海东青都在看着我。
  “咋了,我脸上有花啊?”我笑道:“海哥,刚才你干嘛要撬锁呢?直接找我帮你开门不就行了么。。。。。。。。”
  “我想去吓她一跳,本来还想让她体验一下这社会有多危险。。。。。。。。”海东青一本正经的说,但也没多跟我解释什么,估计也觉得后面的话有些丢人,沉默着,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厚厚的钱包。
  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一百的现钞,少说有一两万。
  他把里面的钱全给拿了出来,放在了茶几上。
  “赔礼。”海东青平静的看着我:“希望你笑纳。”
  黑子皱了一下眉头,但没说什么。
  “嘿,钱还真不少啊。”我笑道,把钱拿了起来,啧啧有声的看了看,心情有些复杂。
  正当海东青要张口说话,我已经把钱放回了茶几上,摆在了他面前。
  “那啥,我不缺钱。”我耸了耸肩:“这事谁都不想闹成这样,不怪她,而且我也没啥大事,黑子哥说了,我身上的这些伤,过不久就能复原了,连疤都留不下。”
  “嗯,行。”海东青没有多劝我,很直接的把钱收回去了,站起了身子:“那我就先告辞了。”
  我默不作声的看着他,点点头:“不送。”
  随即,海东青就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屋子,在走廊上等着正在收拾行李的沈涵。
  “其实海哥是个好人,你别想太多了,他脑子跟沈涵似的,不太会转弯。”黑子递了支烟给我,苦笑道:“他们俩啊,都是属于嘴硬心软的那种人。”
  “不说这些了。”我好奇的问:“这几天你们去干啥了?”
  “就是帮你去除镬孽啊,还能干啥?”黑子摇了摇头:“你别问那么多了,有些事,我不太好说。”
  “黑子哥,我想问问你这个前辈啊,干你们这一行风险大么?”我兴致勃勃的问道。
  “还行吧,只要脑子转得快,一般都没危险。”黑子抽着烟,坦白的说道:“除开是帮自己人,就跑出接活儿的时候,我们会先进行考察,能搞定了再接活儿,犯不着为了钱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我嗯了一声,若有所思的想着左老爷子的那番话。
  “咋想着问这个了?”黑子问。
  “你觉得。。。。。。。那些玩意儿恐怖吗?你干活的时候不害怕?”我好奇的问道。
  黑子抽了口烟,苦笑道:“怕啊,咋不怕?人吓人都还得被吓个半死呢,但久而久之的就习惯了,跟看鬼片一样,你经常看的话,不也就免疫了么?”
  说着,黑子拿出手机瞟了一眼,说道:“我得去赶飞机了,贵阳那边还有个活儿等着我处理呢,没时间跟你唠了,等你有机会去贵阳,一定找我,我做东请你玩儿个痛快!”
  “这么快就走啊?”我叹了口气:“黑子哥,这次真是谢谢你了。”
  “客气。”
  其实人是一种复杂的动物,一旦习惯了某种生活,只要被一些特定的人打乱了节奏,那就很难再恢复过去了。
  黑子这人挺不错的,真的,给我的感觉特好相处,要不是他急着回去,我都得做东,请他在沈阳好好玩一圈。
  至于沈涵。。。。。。。。不提也罢,我对她是又怕又那啥。
  简单来说,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别看那丫头挺吓人的,那只是表面,接触多了就会发现她是挺简单的一个人。
  “一路顺风。”我站在街边,冲着刚上出租车的黑子跟沈涵挥了挥手。
  海东青回头看了我一眼,表情很冷漠。
  “走了啊!反正你记住我电话!以后有时间就来找我玩儿啊!”黑子大笑道。
  沈涵只是冲着我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很快司机便发动了汽车,直奔沈阳桃仙机场而去。
  直到出租车从我视线之中消失后,我这才转过身来,叼着烟默不作声的回了小区。
  楼还是那栋楼,屋子还是那两间屋子。
  如果不是身上有那些伤口,恐怕我都得觉得这几天是在做梦。
  鬼,冤孽,鬼上身。。。。。。。。妈的我不会真是在做梦吧?!
  我皱着眉头,用钥匙打开了门后,往外一拉。。。。。。。
  看见客厅里的场景,我真以为是自己开门的方式出了问题,难道我又出现幻觉了?
  本来关着的电视机,现在已经打开了,沙发上坐着一个我很熟悉的人,他正拿着一瓶二锅头在那儿自饮自酌,看着电视上的选秀节目,表情好不快意。
  这不是姓左的那个老头儿吗?!!
  “您咋进来的?”我咽了口唾沫。
  左老头儿指了指大门,瞟了我一眼,说:“肯定是从大门进来的啊,难道我还翻窗子?那种鸡鸣狗盗的。。。。。。。。”
  “你有钥匙?”我打断了左老头儿的话,不解的问道。
  “嘿嘿,我开门可用不着钥匙。。。。。。”左老头儿奸笑着搓了搓手指,做出了一个数钱的动作:“这几天你想明白了吗?我这儿可有个大活儿啊,带你去一趟,既能给你上课,又能让你赚钱,你要是愿意,咱晚上就去。”
  我犹豫了一下,问:“有危险么?”
  “没。”左老头儿摇摇头。
  “那我去!”我点了点头,急忙补充了一句:“先说好啊,要是有危险,我可撒腿就跑。”
  左老头儿鄙夷的看着我:“袁绍翁可真是家门不幸啊,一家子猛人,咋就出了你这个废物点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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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程凯
  “这次我可是空着手来的,先拿你爷爷的东西用着吧。”左老头儿靠在沙发上,悠哉悠哉的抽着烟,没有半点老前辈该有的样子。
  那种流氓的气质,简直不弱我半分。
  “要啥玩意儿?”我问。
  “香蜡纸烛全带上,再拿三十六个铜钱,还有画符用的纸笔,靐孽木也给拿上。”左老头儿挠了挠头,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我:“你家是不是还有那种老式的酒坛子?”
  我皱了皱眉头,心说这老头子是怎么知道的?
  在我爷爷的床底下,确实放着十几个老式酒坛,跟可乐瓶差不多高,算是小号的那种,盖子上面还拿红布蒙着,里面是空的。
  “那是好东西,记住带上一个。”左老头儿说道。
  十分钟后,我照着左老头儿的吩咐,把这些东西全给打包了。
  说实话,我背着一个双肩包的模样,不像是去捉鬼的,更像是去旅游的。
  “你这模样,咋看咋不成器啊。”左老头儿唉声叹气的说道,带着我往楼下走着,嘴也没消停的意思:“我今天带去你办事,你可别掉链子,我这老脸禁不住你丢啊。”
  嘿,这死老头儿嘴够损啊,怎么张口闭口都是在打击我的积极性呢?!
  “咱能捡点好听的说不?”我龇着牙花子问道。
  “看见你啊,我这嘴就吐不出好话,真的,你跟你爷爷太他娘的像了。。。。。。。。”左老头儿啧啧有声的说:“特别是你脸上的那种贱气,外人根本就模仿不来。”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老头子的嘴比我还损,从上车到下车,他那碎嘴子就没停过。
  等我们到达雇主家的时候,我都有种自杀以谢天下的冲动了。
  “您能别数落我了么?要是你再说我!一会儿我就爬高压电塔去!”
  “我的教学方式是以打击为主,教学为辅。”左老头儿嘿嘿笑着:“今儿晚上我得教你不少东西,你可得记住了,我只教一次,以后你也别问我。”
  我没好气的点点头,看着马路对面的住宅小区,问他:“雇主家就住这儿?”
  “嗯,有钱人,得宰一笔。”左老头儿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
  这地方是和平区的一个高档小区,具体叫什么名字,这里就不说了,反正沈阳的本地人大多都见过。
  据左老头儿说,这次的活儿很简单,说是有人闹撞客了,并不是什么难缠棘手的冤孽,拿给我试手刚好。
  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没底的,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事不靠谱。
  我可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啊,这又不是网游,一出来就让我打怪练级,这不是找乐么?!
  但他也没给我多解释,就说,让我一会儿听他指挥就成。
  见我掏出烟来要解解闷,左老头儿二话不说,伸手就要了一支过去,慢悠悠的点上,然后拿出手机给雇主打去了电话,说我们到了。
  不过五分钟,一个穿着睡衣的中年女人,急匆匆的就从小区大门里跑了出来。
  左老头儿冲着那女人招了招手:“这儿呢!”
  “老道长,您可算是来了!”那女人急得脸都红了,看她那眼睛,似乎是刚哭过,说起话来都带着哭腔:“赶紧去救救我爸吧!”
  听见这话,左老头儿摆出了一副仙风道骨的架势,淡淡的点了点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帮人驱鬼镇邪,本就是贫道分内之事,咱这就上去看看吧。”
  那女人得到了答复后,激动的点着头,带着我们就进了小区。
  在往宅楼走的时候,我低声问了左老头儿一句:“这就是咱们客户?”
  “嗯,前段时间我跑海南玩了一圈,回来之后发现没钱吃饭了,没办法啊,我就只能去天桥底下赚点外快了,给人算命换钱填填肚子,谁知道正巧就碰上她了。”左老头儿笑着:“看她那面相我就知道,她老爹迟早被鬼缠着,所以我就给她留了个电话,顺带着帮她解解惑赚了两千块钱。”
  “你真会算命?”我有些好奇。
  “会啊,你要我帮你算么?六合彩双色球的开奖号码要么?”左老头儿猥琐的说:“算一次五千,准确率高达百分之零点五。”
  我哭笑不得的说:“您还是别在我面前施展神通了,太贵。”
  “一会儿上去了,你看我眼色行事。”左老头儿说道。
  “咱还是换种方式吧。”我犹豫了一下,忍不住说道:“您这眼睛笑起来连条缝都没,就算使六百多个眼色我也看不出来啊。。。。。。。。”
  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过头去,不搭理我了。
  几分钟后,我们就赶到了雇主家,也见着了那个被冤孽缠住的病人。
  那是个老人,看年纪跟左老头儿差不多,被几条绑精神病人用的那种束缚带给捆住了。
  他仰头躺在床上就跟个死尸一样,气息极其的微弱,脸色也显得有些灰白,像是打了一层粉底似的。
  屋子里不光只有我们几个人,还有那女人的丈夫,看他那西装革履的造型,很像个成功人士。
  “老道长,您可得救救我父亲啊!!”那女人急得都哭出来了:“这都闹了两三天了,要不是我忽然想着还有您的电话,我爸爸非得被那鬼缠死不可!”
  “您贵姓啊?”左老头儿问她。
  哎我操,感情他都不知道客户叫啥啊?这事咋就这么扯淡呢?!
  “我姓王,这是我老公,程凯。”王女士擦着眼泪,回答道。
  程凯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了几句,走到我们身边问:“老先生,您真能治好我岳父?”
  “治不好不收钱。”左老头干脆的说道。
  “行,本来我是不相信你们这些人的,但是。。。。。。。。”程凯苦笑道:“我岳父的病,医院说了没办法,是癔症,最好是送精神病院去检查,可我老婆死活不肯啊。”
  “他平常都是啥时候发病啊?”左老头问了一句。
  “晚上十点过后,整个人就开始嚎了,又哭又叫的。。。。。。”程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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