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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穿越之美人痣-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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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卢老板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嘴里喃喃,回头又望了眼走远的马车,‘吱’地一声关上了后门。
  ‘搂香居’龙珏一身的清雅淡泊,儒雅高贵,淡淡沉闷地坐在楼上雅致的包间里不停地一杯一杯饮着葡萄酒。这是她曾经酿的葡萄酒,香醇浓厚,酸甜可口让人沉醉,片刻,眼里心里似乎到处都是她……当初,为了帮她,他出钱,她酿酒,她答应的,他什么时候想喝酒便都得管够他……可如今,每次想她苦闷煎熬之时,他便来到这‘搂香居’,喝着她酿的葡萄酒,心里满满地都是她……
  “寻儿,三年了,你到底在哪儿……”一阵心酸袭来,龙珏窒息般地深吸了一口气,猛地站起身,一把推开了桌前的窗户……
  外面清冽的风袭进来,吹散了脸上弥漫的沉醉和相思,那沉淀在心里的相思更象一杯杯酸甜醇香的葡萄酒,让他愈喝愈心动沉醉……思念已在心里生根发芽……
  静静站在窗前,龙珏一身温柔轻软,幽黑晶亮如星辰般闪耀的深眸望着空旷淡蓝的苍穹,心思密密麻麻,相思如潮,每当此时,他便放任自己久抑沉痛的心,任由想她念她的情愫飘向天涯海角……
  每当此时,安公公便静静地守在门口,望着皇上一脸的痴情思念,心里不免深深地叹息,“皇上是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淡雅的女子……哎,造化弄人,也不知这一切什么是个头……”
  突然,一辆粗大壮实的马车慢悠悠地钻入眼帘。马车上,粗壮憨厚的马夫一脸的欢畅,望着身边一身灰衣头戴毡帽的瘦弱年轻人不知在说些什么,只见那淡泊如水的灰衣小子压低的帽沿上不时露出一丝浅淡的微笑,看不清眼睛鼻子,只感觉那精致柔滑的嘴唇是如此的樱红细腻……此时,只见坐在前辕的灰衣小子轻轻打开一个油纸包,一个肥厚的烤鸭便那样轻轻显露出来,灰衣小子对着肥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嘴角还流着口水……狠狠地拽下一个肥嫩的鸭腿轻轻递给赶车的粗壮男子,男子一声轻笑摇了摇头,随后又有手臂轻轻挡了一下他的小手,灰衣小子索性便把肥厚的鸭腿一下子噙在了嘴里,又撕下一大片肥肉轻轻地递给了赶车的男子,男子飞快地接过,一下子塞进了嘴里……
  灰衣小子拿下嘴里的鸭腿,似是嘿嘿地一笑,便放进嘴里,狠狠地一扯……那动作恣意畅快简直跟某人……
  龙珏心里一跳,眼睛一眯,顿时那灰衣小子撕扯肥鸭的动作便和镌刻在心里的‘某人’毫没形象吃肥鸭的动作轻轻地复合在了一起……
  “安平,快,看看楼下赶着一辆大马车的两人到底是什么人……”不知为何,龙珏的心里一阵狂跳,嘴里说着,不等安公公回过神来,人便已狂风般地掠下了楼。
  “哎,皇……”安公公一个轻呼,便又飞快地捂住了嘴,四下一看,脚下一抬,顿时没了踪影。
  大街上人来人往,瞬息之间再不见那悠哉赶着马车吃着肥鸭的两人……
  龙珏的心里一片烧灼,“安平,赶紧派人到四个城门,我要知道今天赶着一辆粗大马车的人朝着哪个方向去了……”
  “安平,给我撤查这条街,我要知道是哪一家曾经进出过一辆粗大的马车……”
  “安平,若是今天查不到,你就不用回皇宫了……”
  一声声急迫的话语,烙在安公公的心里成了摧命的符咒。
  皇上一脸的焦灼狂热,四处不停地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心里似油煎,“自己绝不会看错,许久以来,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个无眠的夜里他都不知在心里刻画了多少遍……”
  “是,老奴遵旨……”安公公一声遵命,一个手势,隐在四周的人便风一般散了开去,“一向冷静的皇上今儿个是怎么了?”安公公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望着依然站在人群中冷冽狂野的皇上,心里一阵紧迫。
  ‘搂香居’雅间,卢老板跪在地上,浑身上下不停地打着哆嗦,“原来天天到自己酒馆喝酒的便是当今圣明睿智的‘锦圣’皇上,难怪‘她’刚走,皇上便洞察了一切……”
  皇上龙珏倒背着双手,站在窗前一阵冷冽狂野,望着空旷湛蓝的天空和脚下川流不息的人群,心里似大海狂潮,此时除了她,眼里心里再容不下任何一点……原来她一直藏在山里的酒坊里……
  “他们果真只是两个普通的送酒师傅吗?”许久,皇上不含任何感情话一也,卢老板顿时一个冷颤。
  “回皇上,的确是两个普通的送酒师傅,如今,快过年了,山里的大师傅们都回家过年了。只留了两个无家可归的小师傅在山里看守着酒窖。如今,皇上订的葡萄酒太急迫,我也是没办法,只得麻烦两位看守酒窖的师傅给送过来了……”卢老板虽面上冷汗直流,但心里却还算明白,说出的话也清晰明白。
  “他俩以前是否进城里来送过酒……”皇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波涛翻涌,难以平静。
  “从来没有,小人也是今天才刚见过他们俩……”卢老板嚅嚅小心地说。
  龙珏一个转身,脸上一片冷硬,不动声色,望着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的卢老板,心里一阵愤怒,“哼,你的酒楼还是她帮你开的,你会不认识她……看来你们都护着她,都不让朕见她……哼……”龙珏心里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
  “下去吧……”皇上一声冷冽,卢老板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看来皇上并未认出她……”卢老板心想着,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放下心来,一身恭敬道,“小人告退了……”
  “慢着……”卢老板刚刚走到房门,皇上冷冽淡漠的话语便又响起……
  “啊!皇上,这……”听了皇上的话,卢老板一个心颤,满脸的为难,冷汗直流,望着房内一身威严不可抗拒的皇上,嚅嚅地低下了头,“小人遵旨……”许久,卢老板一声叹息,轻轻地退了出去。
  “哎,不知这次还能不能保住你……”卢老板有些丧气地低着头,一声叹息,心里无限感慨!
  
  




第四十九章 再 次 送 酒

  昨儿的一场冷雨不期然地下了整整一夜,要不是昨儿个和二师兄赶得急,止不定还没进山便被淋在了路上。虽说锦绣一年的气温也不会相差太大,顶多比往常多加件夹衣,但山中毕竟有了冬的寒意。虽没象往年的那场罕见的大雪一样冰寒彻骨,但是整个山坳却早已收起了绿的深意,萧索枯黄已占据了整个的画面,估且这就算是冬天了吧!
  千寻站在酒窖洞口望了望群山远黛,阴沉铅灰一片,黑褐色的山石便是整个冬天的全部。昨儿的冬雨带来的潮湿还依然浓厚的让她心情说不出的颓废,师傅的那几坛老酒到底藏在哪儿了呀?都找了半天了,哪一坛都没有特殊的‘十’字,该不会是二师兄记错了吧?难道师傅他老人家又挪了地方?听七师兄偶尔说起过,师傅的那几坛老酒好象隔一段时间便会换一个地方,现在连七师兄都要费很大的劲才能找到呢!唉,算了,还是再找找吧,要不然刚下过雨,山路泥滑,连个好去处也没有。要不然往年她还能在山坳里找几颗酸枣吃。今年就别想了,下了几场冷雨,山涧是越来越泥泞了,二师兄铁定是不会放自己一个人出去的。想到这里,千寻叹了口气,随转过身,朝着那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酒坛走去。
  “小师弟,小师弟,我们今年真是倒霉透了,你说这卢老板气不气人?”千寻刚走到洞口,二师兄粗豪烦躁的声音便风风火火地飘了进来。随着一股凛冽的冷气贯入,二师兄铁塔般的身躯便已矗立在她的面前。
  她微一皱眉,“二师兄,又出了什么事?”
  “唉,别提了,怨不得大师兄说那个卢老板不是个好东西。这不,昨儿刚送了酒,今天又着伙计来说让我们再送二十桶过去。你说气人不气人!昨儿下了一夜的雨,山路已然难行,别说驾车送酒,就是步行出山也不容易!他倒好,着人来说一声,我们便得巴巴地给他送去。我说他昨儿个怎如此热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大师兄说得一点都不假,他成心不让我们过好年,我们偏不给他送!气死他!”二师兄骂骂咧咧地总算把事情说清楚了。
  “送信的伙计是怎么说的?这二十桶的酒需要什么时候要?”我略一想了想,这大年关的,昨儿又下了雨,若没有特别的急需,卢老板是不会这么急着差伙计前来的。山路不好走,我们下山可不容易呀!
  “嗯,对了,送信的伙计到说了句,说什么,好象是什么‘锦瑜’郡主要回锦绣省亲,皇上要在‘搂香居’为她接风洗尘,这酒怕是为‘锦瑜’郡主准备的。还说越快送越好。真是的,山路如此艰难,这不是难为我们吗!”二师兄愤愤地说。
  “什么?‘锦瑜’郡主?那不是雪姐姐吗?雪姐姐要回锦绣省亲了。这是真的吗?”我喃喃自语,不知为何,听了二师兄的话,我那早已波澜不惊的心里却依然涌起万般变化,眼里薄雾朦胧,一把抓住二师兄的衣襟,急急地问道,“二师兄,你可听仔细了,是远嫁南月的‘锦瑜’郡主要回来省亲吗?送信的伙计是这么说的吗?”
  “小师弟你怎么了?送信的伙计只是说‘锦瑜’郡主要回来省亲,至于是不是嫁到南月的那个我可不知道。伙计也没细说。小师弟你怎么一个劲的发抖呀?该不会是病了吧?脸怎么如此差?”二师兄一改愤慨,慌忙抓住我不停地问道。
  “二师兄我没事,我们要去送酒,不管山路怎样的艰难,我们都要去送酒,我们一定要去,二师兄你会帮我的,对吧?”我语无伦次地冲着二师兄嚷道。
  可能从未见过我如此激动失常过,二师兄有些害怕地看着我说,“小师弟,你别激动,好好好,我答应你,明儿一早咱就套车去送酒。小师弟你可别吓我?你可不能出事,你若出了事,师父师兄们回来非扒了我的皮不可。”二师兄一脸的恐慌,望着我,眼里是深切的关怀。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激荡,婉尔一笑,“二师兄,我没事,明儿山路泥滑,一切全靠你了。”
  “只要你没事便好,其他的都不算什么!”二师兄望着我憨憨地说。
  深夜,一弯冷月当空高照,整个山涧一片寂静清冷。我静静坐在山头,心思如潮,清冷酷寒的夜风吹过,抑不住心中不断窜动的思念和痛楚。往事一幕幕,袭上心头,成了绝痛!本以为,三年的时光,无休无止的劳作早已让麻木不堪的身心结成了厚茧,谁知不经意的一划,里面依然鲜血淋漓,脆弱不堪!原本以为昨日的种种早已随风而逝,却不知它们早已钻入身心,沉淀在血肉之中,蓦然袭上心头,依然生动鲜活!仿佛那撕心裂肺,剜动身心的痛楚依然就在昨天……我痛苦地俯在膝盖上,任由泪水拌着夜风甘畅淋漓地挥洒。无力去改变什么,只有默默地承受,那深深的无助感如漆黑浓稠的月夜紧紧把我包围,命运如此捉弄,前生今世又有何意义?
  当年,容华宫,早已遥遥欲坠的我终于在迈出宫门看到哥哥的一刹那昏倒。一头华发在哥哥用马车送我回姑姑的路上便已脱落,不知当时是怎样的心伤才能让它如此的绝绝!隐约间只记得当时哥哥把我从马车上抱下时,竟心疼悲恸地跪在地上放声大哭。姑姑惊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从此泪水便没有干过。姑夫浑身颤抖地站在那里,强忍的眼中早已溢满深深的悲愤哀凄。
  人生无常,造化弄人,是我用情太深,伤了自己,也害了家人。从此,姑姑的一条锦带遮住了我额前的美人痣,我一头扎进深山里,古千寻死了,我便成了众人眼中从不惜力干活的光头小师弟。无名无姓,轻的象一缕风,贱得象一根草,师傅叹息,每每望我的眼中都充满了无奈和疼惜。
  三年了,我早已忘却了自己是谁!我的眼中仅是山是酒,是一年四季山中变幻无常的景致。是春暖花开时万物吐蕊的感动,是秋收硕果时落叶缤纷的明悟,是师兄们光着膀子挥洒汗水的激昂,是疲累时躺在草丛里一睡到天亮的甘畅。三年了,山间的一切艰苦劳作占据了我所有的身心和思绪,累的时候,你只想吃只想睡;闲的时候,你只管把自己当成酒仙酒鬼;欢畅时,也能与师兄们扛上一膀子;愉悦时,也会在师兄们黄色的段子上吼上一声笑。这种天马行空无拘无束的粗野生活让我深深地倦恋和欢悦。原本瘦弱不堪的身躯也变得象韧草一样坚强挺立。明跃说,姑姑如今是笑着为我做布鞋和夹衣,我珍惜在心,从不舍得穿。我从不让姑姑进山来看我,我怕我们都承受不住地难受。
  如今,王义、李官进了边关军队,驻守在北疆。听明跃说,王义勇猛强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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