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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金钗劫:换颜重生-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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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起出去玩啊,好,等都城的一切安排好后……”知道她的意思,他却有意歪曲,脸上倒是动容的笑,唇舌舔舐着她的红唇,若离若即地在她唇鼻间厮磨,半着迷半享受着。

“呵呵。”她浅笑如熏风,主动偎上身,就在轩辕恪深眸一沉,唇接之时,她轻偏首,在他唇边擦过,笑颜如风,“只要段宇回来,一切都会好,那你等我回来。”

眸光流动,落在她横波流媚,娇娆如花的秀容上。

轩辕恪手中下力,攫住她的身子,“你就这么相信他。”

锦瑟微讶时,已被他狠狠封住唇畔,带着微熏的醉意,恣意地一番纠缠,他才略带满足地放开她,望着她的眉眼更显专注,更显深邃,几乎要让人沉沦在那一望无底的魅眸中。

他何尝想放开她。

“我一定会将段宇找回来。”她笑,眉也笑,眼也笑,唇也笑,惟独心,空白地没有一点感觉,隐隐的总觉得心里不安。“我这就去收拾。”

她默默起身,刚走两步,轩辕恪就拉住了她。

锦瑟暗叹,话音一转,悠淡道:“恪你可知,成婚以来,我最恨什么?”

轻震于心,轩辕恪轻声问:“是什么?”

“我最恨你留给我的背影,”锦瑟莹然一笑,“每次都是你离我而去,我送你,这次就由你送我吧……”

轩辕恪慢慢松手,神色复杂。

任凭那娉婷身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良久,他还是慢慢起身,向着房间而去。

再见她,已经换了男装。

他微显诧异,她却风轻云淡,“这样更快。”

“其实不必那么急。”他的话音有些艰涩,“不许骑马。”

“好。”她轻答,却未必听。

见她脂粉未施,皎如清月,长发飘然,泛出润泽,轩辕恪搂过她,手抚上她的发,滑得不可思议,比之江南锦缎丝毫不差。

心中忽地一动,他牵起她的手,到铜镜前。

“让我为你梳一次发。”他至小就在王府,除了兵法,他的手也能画山、水、鱼、虫,能书真、草、隶、篆,这小小梳发岂能难倒他。

听他说得有趣,锦瑟明白他的心意。

也就任他为之,他的手依旧修长洁白,此刻梳子在他手中,倒似戏法一般,片刻,就梳出一个发髻,简单雅致。

随手挑支银簪,插在发上,配上锦瑟的眉如墨画,轻颦浅笑,相得益彰。

他贪恋的看着她的容颜。

直到紫春走了进来,有些不忍的催促,“王妃,一切都备好了。”

“好了,去吧。”他知道不能再拖了,含笑而言。

锦瑟转身,决然的离去,没敢回头。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角,他竟然没有勇气迈出殿门,酸涩和不舍一点点涌起,原来送走心爱的人,只这种滋味…… 
第二七八话 蓦然醒转
作者:妖精媚儿
锦瑟来到王府大门外,才看到,所备的马已经消失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辆宽敞的马车,所需之物一应俱全。

她微微一叹,带了紫春上车,吩咐人轮流赶车,这马车昼夜不歇。

确定锦瑟离开王府后,轩辕恪就命张承将已查清的王府账目承上。他要亲自安排一切,因为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耽误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唯独书房依旧灯火通明。

冬夜凉薄,他手中的绢本再也看不下去,眼前满满都是锦瑟离去时淡薄的身影。只要她一日后远离都城,就算她想回转,也会有人拦下。

明日,子恕也会被悄悄送走。

可因为涟漪,这一切,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启口!

他几次提笔,但始终无法成文。

倒是她下午踏歌而舞的样子清晰的印在了他的眼里。

灯下,他画下了她那一刻的神思,在锦瑟不知他身边的时候,他唯有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对她的心一直没变。

她在他心底。

还有她低眉中那一段凄凉。

他知她现在一定还在客路奔波,山路寒凉,她是否会冷,是否会累?

留着的人,担心的是未归人,而三四年的日子,他几乎天天都在忙,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她手持一展宫灯在夜风中等待他的身影。

而算算时辰,她早应该出都城了。

一路颠簸,人困马乏,不得不下车休息时,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紫春扶着锦瑟到一处山石旁坐下,山中树影婆娑,她亦愁眉不展。

“王妃还在担心王爷?”紫春笑着问。

“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她浅浅的问,却有些出神,忧伤和恍惚却在她的一举一动间隐约流露出来……

紫春皱着眉,想了半天才说:“王爷应该有很重要的事做,看张承在我们走之前一直在查王府的账目。”

查王府的账目?锦瑟蹙眉凝神,突然想起,神也在耳边说过同样的话,只是她并没有在意罢了。

她知道他一直无暇于这些事,这次是怎么了?

锦瑟突然想起前日里,她坐在马车里,实在是困极,就模模糊糊的睡去。却看到轩辕恪就站在她的面前。

就像往日里在王府里一样,不过,他的目光冰冷得似要刺穿她,那目光里有种尖锐又深刻的东西,仿佛在刺探评估着眼前一切。那冷漠的表情,锋利的眼神,就如同初次见面时一样毫不留情。

她还记得自己初识轩辕恪时,他望着她的眸中波光闪烁,那毫不掩饰的恶意与轻蔑叫人不禁瑟缩。

而梦中看到的轩辕恪和那时一般无二。

她突然想起,自己走时,轩辕恪并没有答应她,他会等着她回来。

他看着她的眼神那样的古怪,还有早已备好的马车,他好像早已知道她会走,一切都像是早已安排好的,横波翻涌的深沉恐惧席卷了她的心。

所有的都昭示了不详,而她的预感一向很灵。

段宇答应过她会回来,就不会食言。

他怎么能会不回来,那就是轩辕恪再骗她。

她太担心轩辕恪的身体,才忽视了这一切!

“我们马上回王府。”锦瑟突然起身,大声命令,因为有些激动,连声音都失去了冷静。

众人都茫然的看着她。

锦瑟的声音异常坚定,“掉转马车,我们马上回王府。”

“王妃,不必担心,忍耐一下,明日,我们就可以到达下一个驿站。”那赶车人上前,一鞠身,沉声道:“启禀王妃,王爷吩咐过,王妃一路上,奴才们要好生照顾着。”

锦瑟冷哼一声,悠淡地道:“转头,回去。”

双膝一曲,那人跪倒在地,口中劝道:“王妃,小人受王爷所托,不敢违抗。”

半晌之后没有听到半点回音,他正感到奇怪,低着头的视线却看到一双精致的丝履落在面前,他诧异地抬起头:“王妃……”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甩过他的脸桑,面上并不痛,却在一瞬间定格了他的脑子,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似的。

“我不知道王爷为何要支开我。但若王爷有什么事,或者王府出了什么事,你认为我们能逃得了吗?”锦瑟嘴角是没有情绪的笑。

王府的这几年,他早已经习惯了这个王妃的阴冷犀利,而这一此她的阴戾,绵绵地、软软地,悲伤像温泉的水,挡也挡不住的漫延至整个肌肤骨血。知道他是挡不住了,他站起身,“王妃,小人这就折返,只是一路人,王妃要当心了。”

锦瑟淡淡一笑,压根就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紫春扶着锦瑟上了马车,他狠狠心,扬起鞭,转拉缰绳,马车调头,往来时的路上飞奔而回。

果然,马车行至几十里,一众人蓦然现身,挡住了去路。

一阵颠簸之感越来越强地传进锦瑟的脑部,她倏地睁开眼,伸手掀开帘子。

前方的人行动迅速,一身黑色劲装更增加了眼里的犀利,看他们行动有序,绝不是普通的山匪。

锦瑟再看那赶车人,眼里平静,并无惊慌。

她莞尔一笑,再看那些人已经将马扯团团围住。

“请车上夫人下车。”为首人恭敬道。

锦瑟恨叹,轩辕恪真是太自傲了,在外时,他是见过她身边暗卫的力量,这次还敢这样行动。如果他真不想让她回京,那可能只有一个。

就是,他已经知道了,她手中的暗卫已经被夏戈尔掌握。

那他轩辕恪也太小瞧了她。

“还不现身。”锦瑟扬声冷呼。

速风动,层层身影蓦然将那些人围在其中。

本围住马车的人猝然转身,有些惊慌的看着这一切。

锦瑟缓缓的坐直身子,宝蓝的翟衣如一朵异色的菊,绵绵地铺开。更映着她的面容如冬夜里的一团月,寒凉苍白,却是一幅毫无顾忌笑着模样,宛如一个找到好玩物事的孩童。 


 第二八零话纵溺

“我就知道,一旦你知道了,一定会不顾一切的赶回来。
轩辕恪听了顿时寂然无语起来,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半晌没有声息。最后还是心酸的叹了一口气,“你怎么还这么固执,我们的子恕怎么办……”

锦瑟淡淡一笑,语调却黯然:“所以,我们都不能有事,你给我时间,段宇马上就会回来,他会回来的……”

“我已经见过他……”他无奈的说。

“就算没有他,还有旁人,我不会让你先离开我的。”

他眸色转深,看着她良久,终于一笑,“好,我答应你。不会再服用那药,瑟儿。你要知道,那种药能让我在最后一段日子,不用动弹不得。”

“是子涵给你的?”

她其实不是在问他,只是专心一致地凝视着,仿佛是倾诉,仿佛在怜惜,那温柔已极的眼神,让轩辕恪不忍心多说。

“好了,瑟儿,我相信你。”

室内一片默然,窗外是墨黑的天,还有夜风吹过庭园,不住翻飞的枝叶发出沙沙声响。

他明知无望,却仍附和地说信她,宠爱的纵容!

“扶我上榻,然后赶紧去换了衣服,好不好?”轩辕恪的眼却直盯盯地看着锦瑟,细看才见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苍黄的颜色,身影显得单薄异常,仿佛一经碰触就会粉碎消失,便皱眉问道:“路上都怎么走的,快扶我,以后我还得靠你呢。”

锦瑟没有说话,她只是在心里反复的想着,她刚回来时,他看着她的冰冷。

“为什么?”她上前扶住他高大的身躯,突然问。

“什么为什么?”直到到了榻上,他才奇怪的问。

“我回来时,为什么那样看着我?”锦瑟的脸隐藏在阴影里,看不清她的神色,可换着衣服的手抖了几抖,还是没有穿上。

轩辕恪有些不自在的低头,看着绣锦被褥,半晌,别过脸去,讽刺的一笑,“我可不想我心爱的女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那时候,我还是想送你走的。”

锦瑟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但凉意却滑过身体。此刻,就像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在心头上狠狠地砸过,摇晃了一下,觉得那样的惶恐,一种冷彻心扉的惶恐。

“你想赶我走。”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不会了。”轩辕恪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发酸,“从你倒在门边时,我就再也硬不起心了。”

锦瑟湿透的绣衣已经去了,听到他这样说,就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

轻轻拍着安慰她,轩辕恪的眼看着前方,似乎在看着某个东西,又似乎不是。

半晌,锦瑟累极,惧极,在昏昏入睡时,却听到轩辕恪沙哑的说:“不走就不走吧,就算你是我的软肋,就算以后的日子再难应付,我也认了……”

闻言锦瑟陡然一惊,对上轩辕恪那双慑人的眸子,刚想说什么,他却吻上了她的眼帘,温柔的说:“好好睡吧,现在我还能守着你。”

第二日,锦瑟才知轩辕恪不仅是想支开她,就连子恕业已被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看来,真的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去找段宇的人依旧没有松懈,而都城各地的名医也都请遍了,能看到的也只是,他们摇头而去的身影,和轩辕恪每况愈下的身体。

短短十日不到,他不仅不能自己坐起,连手臂亦不再灵活。

房间里,轻纱罗帐覆盖的榻前,一张紫檀小茶几,上面每日都放了个描金瓷碗,盛着漆黑的药汁,浅红嫩绿的配着,古怪诡异。

药碗旁边一只青铜鼎炉正燃着沉檀香,镂空的龙盖由四面丝丝吐着轻烟,放出沉沉的香气来。

这样的药,轩辕恪每日都在服用,可有什么用,既不能带走他身上的毒,也不能留下他的笑容。

锦瑟能见的,只是他越来越沉默,眼中渐渐磨灭了光辉。

恍惚中,亲自熬药的锦瑟看着轩辕恪挣扎着要起身,忙上前,伸手扶住他的肩膀,体贴地拿过软枕为他垫在背上。

“醒了,该喝药了。”锦瑟一边伸手帮轩辕恪把被子拉得再高一些,一边说着。

然后走过去,端起早已备好的汤药,他什么也不说,接过药,一口气喝了下去,这些日子喝的药太多,他已经尝不出别的味道了,擦去嘴角的药渣,他突然惆怅一笑说,“瑟儿,再过些时日,我的手指只怕也不能动弹了。”

锦瑟一僵,几乎要失手打碎了药碗。

片刻的沉默,她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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