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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纯情总裁别装冷-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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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即墨漆黑的双眸正好与秦茗恰恰睁开的美眸四目相对。

男人曾清醒时那精光四射的深邃黑眸,此刻除了剧烈燃烧着的兽念火光,涣散无焦距,空洞地不成样子。

秦茗觉得,自己虽然被他看着,却形同死物,宛如工具,他根本就没将她看进心里去。

他的神志似乎已经不清?

秦茗这才意识到lose的厉害性,难道这世上真有这么一种催情药物,能够跟毒品一样,使人丧失理智与清醒?

为了确认这一点,秦茗紧紧凝视着卜即墨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试探。

“小叔,我是谁?请你回答我!”

“……”

“小叔,我是秦茗啊,秦茗!你知不知道?”

“……”

“卜即墨,你倒是吭一声啊,你是被魔鬼附体了吗?”

“……”

“卜即墨,我痛死了,我受不了了,你一点儿也不会心疼了吗?卜即墨?卜即墨?我恨你!恨死你了!”

“……”

无论秦茗说什么,卜即墨永远保持着呆滞凝视着她的神情,没有丝毫异常的反应,更没有回答。

他就像是一个被欲念摆布的机械人,只知道顺从自己的兽念,没命地做、做、做……

秦茗终于明白,他是真的被lose夺走了神志,处于欲:望的狂乱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不认得她是谁。

也许这一晚过后,万一她一走了之,他根本就不知道是她做了他的解药。

谁知,一念成谶。

既伤心又委屈的泪水从眼角滚落,每一颗都盛满了爱的遗憾。

秦茗不禁扪心自问,她该感到庆幸吗?

如果这次进来的人不是她,已经不堪忍受的他接受的会不会就是另外一个被许戊仇安排的女人 ?'…87book'

这个答案也许永远都不得而知。

可能这就是老天爷对她或玩笑或怜悯或残忍的致命安排与惩罚。

确定卜即墨已经失去理智,秦茗也就对他的反应死了心,不再骂他,也不再向他求饶,更不会跟他对牛弹琴般地交谈。

在他主动愿意停下来之前,她就任由他狠心地折磨吧。

谁让她就是心甘情愿着呢!

再苦再痛也觉得值得。

只是,身体越痛楚,心里越难捱,就会不由自主地对他生出不满与怨恨、委屈与辛酸。

她的第一次啊,第一次!

遇见他之前,秦茗憧憬过自己的第一次,一定是跟自己的丈夫在新婚夜,在一个浪漫的房间里,温馨地度过,或许有疼痛,或许有恐慌,但更多的却是丈夫的温柔体贴与彼此结合的甜蜜。

爱上他之后,意识到他对自己强烈的欲念,秦茗在夜深人静时,也幻想过什么时候,他会情不自禁地要了她,虽然他不会是她的丈夫,但是,他一定会加倍地呵护她,注重她的感受,不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

可谁知道,越是美好的幻想,在面临现实时,竟能背道而驰、南辕北辙,残酷可笑得不像话。

她的第一次,没有男人的温柔与呵护、体贴与关怀,有的只是像个工具一样,供他泄欲。

而让她最难以接受的不是身体上的剧痛,而是心理上的剧痛,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身子下边压着的人是她!

泪水无止境地流淌而出,濡湿了大片的床单。

忽地想到那两个男人或许还在门外等着,秦茗咬紧了唇瓣,不再让徒劳的尖叫声溢出,任由身上的男人在粗重的喘息中奋勇出入。

时间像是蜗牛攀爬般缓慢地流淌开去,渐渐地,秦茗觉得下边大概已经被他捣麻木了,痛觉缓了,轻了。

继而,像是前两次一样,男人将清醒的她摆造成各种姿势,方便他更亢奋的发泄。

秦茗紧咬着唇瓣,默默地配合着他,一边羞得满脸绯红,一边将这个即便是丧失了神志还能这般恶劣的男人在心里骂了无数遍。

他对这种事这般地熟稔、驾轻就熟,究竟是本能所致,还是他曾经跟前未婚妻有过无数经验所致?

秦茗自然觉得是后者。

不过,她对他的前未婚妻不再有酸意与嫉妒,而是以一颗平常心看待。

他的前未婚妻已经成为了他的过去式,她相信,自己已经得到了他全心全意的爱。

秦茗不断地回忆着卜即墨曾经对她的付出,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对她的特别,以此缓解身体的不适与难堪。

这般坚持了很久很久,秦茗感觉上的麻木逐渐地消失了,代之以异常不良的感觉。

丛林里本就缺少前戏的滋润,处于缺水状态,而秦茗的身心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没法真正地放松下来,所以在卜即墨无度的索求、无数次的摩擦之后,非但没有自行湿润,反而越来越干涸,像是随时随刻都会裂开一般。

终于,丛林的地面在剧烈的摩擦导致干涸到极致之时,真的裂开了几条骇然的缝隙。

毫无疑问的,秦茗再次尝试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这一次,跟他第一次破雏的剧痛不同,而是纯属嘶裂的嘶痛。

丛林的岩壁终于泛起了湿意,可却不是正常的天降甘露,而是从裂缝口汩汩冒出来的鲜血。

秦茗感觉不到下边有没有出血,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下边一定出了严重的问题,否则,她不会突然之间痛不欲生。

“小叔,别动了,别动了,我不行了,好痛,痛”

“卜即墨,你耳朵聋了吗?我要死了,死了!”

不堪剧痛的秦茗打破了刚才的坚持,又开始尖叫,开始痛骂求饶。

若是她的确忍得住,她一定会忍下来,可是,她发现自己真的忍不住了,仿佛整个人都要灰飞烟灭似的,痛得抽搐,痛得心寒,痛得像要死去一般,仿佛下一刻就是灰飞烟灭。

可身上的男人永远无动于衷,机械般地在那冒血的丛林深处凶猛地杀进杀出。

秦茗当然记得石孺译说过的话,他说,如果她实在坚持不了,就大声地叫他们。

她相信只要她大声呼救,他们一定会冲进来解救她。

可秦茗一想到自己万一求救,万一让外边的两个男人进来,就会被他们看见自己凄惨的赤条条的模样。

所以碍于脸面,碍于身上男人的lose还没解决,秦茗毅然放弃了求救。

对她而言,外边的人永远都是外人,而在她身上的这个无情的男人,永远都是她最爱的男人,即使他已经跟丧心病狂没甚两样。

她现在是他的解药,在他清醒之前,她不能离开。

站在门外守候的男人当然已经听见了门里面的战事激烈,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晰,但也知道,里面绝不是二人都在享受致命的欢愉,而是一个在痛苦地挣扎,一个在无心地沉轮。

石孺译再次以踱来踱去的方式表达他的担忧与焦虑。

而莫静北则用一支又一支的烟表达他的郁结。

几支香烟以疯狂的速度被吸完之后,莫静北拿出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个电话。

“冰冰,我这儿出了点事,有空过来帮个忙吗?”

那边的冷冰冰爽快地回答,“可以,什么事?”

“有个年轻的女人,被强曝了,需要及时处理,你就按照受强:暴后最严重的标准将所需的药物与工具带过来即可。”

冷冰冰在那头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淡淡地说,“没问题,地址?”

“金戈大酒店。”

“我从这边过来至少半个小时,你不如直接将她送到附近的医院来得及时,人命关天,耽误不得。”

莫静北沉默片刻,道,“她还在被强:暴中,等你到了,时间估计刚好。”

“你”冷冰冰气得说不出话来,在莫静北挂电话之前,她已经气愤地挂了电话。

但她无论是为了莫静北,还是为了那个可怜的女人,她都会迅速准备好东西赶过来。

给读者的话:

今天三更更新完毕,明天出行,所以明天的更新尽量在早上之前更掉。

正文 135:扶着墙

莫静北收好已被挂断的手机,看着在他眼前踱来踱去的石孺译,忽而出声。

“你说,如果等墨明天清醒过来之后,发现秦茗已经被他弄得遍体鳞伤,甚至更惨……你觉得他会有什么反应?”

石孺译停下脚步,俊眉蹙成一团,肯定地回答,“他会很愤怒,一定不会放过许总裁、你、我,还有那些跟这件事有所关联的人。”

莫静北赞同地点点头,“怎么个不放过法?”

“轻者狠揍,重者驱逐或绝交。”

“还有呢?”

“还有……除了愤怒,他还会很难过,很心痛……”

“没错,照你的说法,似乎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今晚秦茗做了他解药的事实在不适宜告诉他,是吧?”

“确切地讲,这件事不适宜立即告诉他,最好能过些时候再告诉他为妥。一来,他能有个心理接受的缓冲时间,二来,能给秦茗身体恢复的时间。”石孺译说完,顿了顿,狐疑地望着莫静北,“莫总裁究竟想说什么?”

“不愧是墨的得力助手。”莫静北不急不缓地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如果我出于私心,在其中搞些小动作,你会不会介意?”

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石孺译挑了挑眉,“我介意不介意无关紧要,莫总裁应该想问的是我会不会帮忙隐瞒,是不是?”

“呵,那我郑重地问你,你会不会帮忙隐瞒?”

“那就要看莫总裁搞的小动作在不在我承受的范围之内,尤其必须对总裁有利无害。”

“有没有利我不知道,害是肯定有的。”

“那就恕难从命了。”

“先别急着拒绝,待我将计划告诉你,你再作决定也不迟。”

“洗耳恭听。”

五分钟后,莫静北讲完了他突然萌生的计划,石孺译听罢,半饷之后才出声分析。

“莫总裁,你这个计划听起来像在演狗血电视剧,试验人心而已,倒不至于害惨总裁,若是能成功,结局也不会太坏,若是不成功,一切不过是返回原点。其实我私下里希望,你这个计划能成功,毕竟,总裁跟秦茗永远都见不得光,再爱也无法厮守终身。他们将来都会各自结婚。既如此,不如现在就试试看,成了,祝贺你私心凯旋,不成,我们一起为总裁跟秦茗的爱情多多祈福。”

“说得好。你不怕事情揭穿之后,被墨痛扁一顿,继而直接开了?”

石孺译笑笑,“到时能有莫总裁陪着受苦,还有什么可怕?”

莫静北面露惊悚,佯装恐慌地问,“石孺译,你该不会是gay吧?我可告诉你,我喜欢女人。”

石孺译白眼,“我比你更喜欢女人。”

莫静北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合作愉快。”

……

秦茗的泪已经流至干涸,身上的男人终于处于偃旗息鼓的状态,一动不动地闭上了眼睛,陷入了畅快淋漓的熟睡当中。

秦茗试了几次,才勉强将趴在了她身上的男人推到一旁。

她终于解脱了,获得了自由,可身体的强烈不适却在不断地告诉她,她根本就无法轻松解脱。

养精蓄锐般地躺了一会儿,秦茗忍着疼痛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

战事已经结束,但房间里依旧充满了靡靡的气味,有他的精髓,有彼此的汗,有她的眼泪,有她的鲜血……

所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一时间难以挥散,即使房间里再也没有动静,也能以此气味证实着之前发生的疯狂掠夺。

秦茗赤着脚,扶着墙挪到了洗手间,抽出大把的纸巾试着将不适的下边擦拭干净。

她没有打开洗手间的灯,所以看不见雪白的纸巾在被她扔进马桶之前,已经被鲜血染红。

秦茗再扶着墙走回床边,神色凄楚地怔怔望着睡熟的容颜。

身上强烈的不适让她很想在他的俊脸上扇上一个耳光,或者在他身上捶打一番泄愤。

最终,她还是没舍得,而是选择拉过被子将他赤条条的身子盖住。

找到自己的拖鞋穿上,秦茗将自己的衣衫一一穿就,尔后将包挂在手腕,双手一前一后地扶着墙,咬牙朝着门口走去。

门外守候的莫静北和石孺译在房间里陷入突然的安静之时,就一齐站在了门口,面色紧张地等待秦茗出来。

若是她长时间出不来,他们就叫个女人进去看看,以防她有不测。

无论是莫静北还是石孺译都极为担心秦茗已经被卜即墨弄死在里面,所以即使等待时间才过去了五分钟,他们却觉得像是有五十分钟之久。

又过去了五分钟,秦茗还是没出来,急坏了的石孺译轻声道,“我去叫人了?”

莫静北刚点了点头,房门被秦茗一把拉开。

两个男人尽管都已经做好了意料之中的心理准备,但在看到秦茗骇人的模样时,还是吓了一大跳。

秦茗一头柔顺飘逸的头发此刻已经被汗水浸湿大半,散乱地粘着在头上,脖颈上,脸颊上。

之前嫩粉色的唇瓣此刻又红又肿,还有三两个泛白的破口。

平日一双灵动的美眸虽没唇瓣那般不堪入目,却显然已经被过量的泪水浸润过,也是又红又肿。

两个男人的眸光往下,就能看见各种卜即墨的旷世杰作。

在她的脖颈上,整条手臂上,膝盖以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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