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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纯情总裁别装冷-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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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里湿润一片,秦茗一边抚了抚卜即墨的额头,一边确认地问,“你确定是中暑了,不是其他的缘故?”

卜即墨头也没抬地回答,“很确定,赶紧动手。”

“喔,我去取水,你稍等。”秦茗连忙站了起来,朝着洗手间跑去。

找了一个闲置的杯子,秦茗装了半杯的清水,踮着脚步跑回了阳台,在卜即墨身旁蹲下。

临阵之时,秦茗才觉得很是心虚与紧张,虽然她从小见多了秦母给秦父等人扭痧的情景,也自认为扭痧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可她从来没有给人扭过痧的实践与经验。

而一年前她信誓旦旦地在卜即墨面前夸下海口,只是为了让他改变扭痧是在虐人身体的观念。

此时此刻,她嘴上已经答应了,且水都已经端来了,就如已经上弦的箭,没有不发的道理。

秦茗怯怯地将自己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探至卜即墨的脊背之上,轻轻地弯曲夹住他结实的脊肉,小声地提醒,“小叔,我的技术可能很烂,如果你觉得太痛受不了,就喊停好了,我再陪你去医院。”

卜即墨倚头望了秦茗一眼,反问,“你觉得我是那种怕痛的男人么?只要你有本事给我解暑,就是刀割般的痛,我也忍得。”

“刀割般的痛……”秦茗不由地想到了自己生小萝卜时的情景,虽然她是顺产,但还是被生生剪了一刀,后来还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缝上,那种痛虽然比不上频繁宫缩时候的痛,但也足够让她刻骨铭心,记忆犹新一辈子。

卜即墨觉察到秦茗的走神,再次倚头朝着她看来,“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秦茗笑着回答,“刀割般的疼,我再生小萝卜的时候深刻领受过,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就是技术再烂,也不会让你痛如刀割。”

闻言,卜即墨的心因为秦茗的前半句话而猛地泛起了疼痛,虽然他知道秦茗不是故意提起生小萝卜的事,但他一想到秦茗在生产时经受过的痛苦,就觉得既心疼又无奈、既遗憾又懊恼,心疼又无奈的是生产的事她不能回避,遗憾又懊恼的是他没能有机会陪伴在她身边,至少能在心理上减轻她的恐惧与痛苦。

尽管卜即墨很想对秦茗说一声譬如你辛苦了,或者你受苦了,但是,他脱口而出的话却是,“别磨蹭了,快动手,不然,就算你技术再好,我也已经病入膏肓。”

大概每个人听不得自己在乎的人说些丧气话,秦茗就是如此,哪怕明知卜即墨只是拿自己的身体打了个比方,但她听了心里却很不舒服,立即瞪了他的后脑勺道,“不许你胡说,不过是中暑而已,哪会危及生命?有我在,马上就会好的。”

话落的同时,秦茗刚才那些胆怯呀心虚呀不自信呀全都瞬间跑得精光,她明白,此时她已经没了退路,必须使出浑身解数地给这个男人扭痧,扭到他的痧气全都跑出来了为止。

不然,中暑时间一旦过长,还真的会危及生命。

跨哒跨哒……

秦茗的两根手指开始跟卜即墨脊背上的肉斗争起来,发出的声音从沉闷到清脆,昭示了秦茗的技术从拙劣到良好的迅速转变过程。

整个过程中,卜即墨双手交叠地放在地上,下巴搁置在手背上,非但一次也没有倚头过来望向秦茗,也没有发出任何不适的声音,因此,秦茗几乎无法判断,他究竟是痛还是不痛,若是痛,痛的程度究竟有多重?

但她凭借自己被扭的经验想想也知道,一开始肯定难免会觉得痛,渐渐地,若是他真的中暑,甚至程度很深,疼痛的感觉就会减少甚至消失。

不过,她不知道卜即墨的耐痛力究竟有多强大,反正,他不发出声音,她就单纯地觉得,他受得住她所施与的痛。

卜即墨脊背上紫黑色的淤血结果显示,他是真的中暑,并且程度颇深。

秦茗大汗淋漓地望着自己在他脊背上创造出来的三个淤血,感慨地问,“小叔,你是不是昨天在太阳底下暴晒过呢?”

当秦茗以为长时间没有吭声的卜即墨会不屑回答她的时候,他却突然回答她道,“恩,晒了三个多小时,一滴水也没喝。”

难怪呢!

秦茗为他心疼的同时,唏嘘不已道,“你干嘛那样折磨自己?”

卜即墨理所当然地对上一句,“是你折磨我。”

“我……”秦茗被他这一句堵住了口舌,她是在折磨他,不是吗?一次又一次地离开他……

秦茗正想让哽咽的喉咙缓过劲来,跟他说一声对不起时,卜即墨命令道,“好像畅快了不少,继续。”

他这么一说,无疑是对她第一次扭痧的肯定,秦茗尽管心里难受,但还是被他鼓舞了士气似的,更加卖力地替他扭了起来。

等到卜即墨的脊背上出现歪歪扭扭的两排八个淤血印时,秦茗感觉自己使劲过度的右手已经瘫痪了,再也使不出丁点力气出来。

但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辛苦,反而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那八个刺目的紫黑色的淤血,就像是给卜即墨的疾病开出了一条通往健康的道路,她相信,他的暑气很快就会消失了。

不过,她念及自己毕竟是第一次替人扭痧,而卜即墨是第一次尝试被扭痧,便有些不放心地问,“小叔,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更好一些?”

卜即墨懒懒地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似的没立即吭声。

“小叔?”

当秦茗唤了他一声还是没得到他的回应时,卜即墨不等她胡思乱想,终于慵懒地开口。

“一共扭了几个了?”

原来他没睡着或者昏迷呢,秦茗心里的石头落下,如实回答,“八个了。”

“你可以再扭八个。”

“啊?”秦茗觉得这男人有找虐的倾向,别说她右手根本就没有丁点力气了,就是有力气,他脊背上也没地方给她再施展技艺了呀。

权当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了,秦茗也忍不住跟他开起了玩笑,“不好意思,你脊背上没地了。”

扭痧确实讲究地方,往左一点不行,往右一点不行,最好在一块肉能够轻松夹起来扭的地方,所以,秦茗说他脊背上没地,是指他脊背上已经没了可供再扭新淤血的地盘。

卜即墨懒懒地回头望着秦茗,低声吐出一句,“继续往下,有的是肉。”

虽然他从来没有被扭过,也不懂扭痧的道理,但是,在秦茗给他扭了八个淤血之后,他也领会到了一些扭痧的讲究。

秦茗顺着他脊背上最后两个淤血往下,经过他没多余赘肉的腰,就是他的臀了。

谁都知道,再瘦的人,臀上都是有足够的肉的,所以卜即墨所指的往下有的是肉的地方,即他的臀。

秦茗望着他性:感至极的螺臀,想着他刚刚说出口的话,有一种喷鼻血的冲动。

强迫自己淡定再淡定,镇静再镇静,秦茗若无其事地说道,“小叔,不好意思,我的手累得没力气了,要不歇歇,等我恢复力气了再来?”

秦茗没指望卜即墨会心疼她,只是希望他会谅解她的难处,谁知卜即墨在她话落之后,懒散的身子忽地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握住她用劲过度的右手。

秦茗的右手此时柔若无骨般地瘫软在他的手心里,红一片白一片,显然是使劲过度的结果。

卜即墨爱怜地轻轻捏着她的每一根手指,半饷才说道,“傻子。”

秦茗眼眶一红,不由地怀念起他曾经无数次唤自己为小傻瓜时的情景,虽然他是在骂她,但是她感觉得出来,他这是在以骂她的方式在心疼她。

“谁傻了?”秦茗故意不服气地反问。

卜即墨用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呵护着秦茗无力的右手,眼眸也专注地盯着她的右手,道,“傻子会把自己的手给折腾到脱力?”

秦茗噘着嘴,心却在他呵护的动作下温暖万分,赌气般地回答他,“我乐意,你管得着?”

卜即墨的心也因为秦茗这话而温暖万分,过了一会儿,他松开秦茗的右手,莫名其妙地嘱咐她道,“摸摸我。”

正文 428:坐下去

摸摸我?

这话卜即墨虽然说得云淡风轻,就如吃饭睡觉一般平常,但落进秦茗的耳中,却不得不让她浮想联翩地绯红了脸蛋,一动不动地不愿意满足他。

卜即墨见秦茗迟迟没有他想要的动作,便问,“右手没力气了,左手也被传染了,连抬起的力气都没了?”

秦茗羞恼地瞪他,轻吐出两个字,“流:氓!”

卜即墨第一次在被秦茗骂着两个字时深感无辜,怔了怔,这才明白因为自己没表达清楚,所以让秦茗误会了。

卜即墨忍不住伸出一根食指在秦茗泛红的脸颊上刮了一下,戏谑地问,“你以为我想让你摸哪儿?”

“哪儿都不行!”秦茗脱口而出之后,因为羞赧而将头垂下,却不小心看到了卜即墨那半睡半醒的家伙。

等秦茗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时,眸光又好巧不巧地对准了他匈前的两颗小红豆。

卜即墨暗叹一口气,主动抓住她的左手,无奈道,“你真的想多了。”

秦茗认定了他想对自己耍流:氓,所以才不信他的话,使劲挣扎着想将自己的左手抽回。

卜即墨却使力直接将她的左手探向他的额头,紧紧地抵触着,“我只是想让你摸摸看,我还有没有发烧。”

闻言,秦茗彻底石化了。

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冤枉他的用心了?

秦茗想到他刚刚说“摸摸看”的正经神态,有一种想挖个地洞钻下去的冲动。

事已至此,秦茗只能自己找台阶下,转移话题道,“哦,好像没烧了,我厉害吧?”

确实,他额头上滚烫的温度已经不再了,变得很正常。

顾不得其他,秦茗为了确认,将手再触向他的胸口等地方,终于确认他的烧已经完全退掉了。

卜即墨回答,“如果不知道你厉害,我怎么会让你帮忙?”

这就是独属于卜大爷别扭式的夸赞了。

秦茗望着卜即墨一丝不挂的身子,仍旧红着脸道,“把衣服穿起来吧,大白天的。”

卜即墨托住秦茗的下巴,使她的脸微微地抬起与他对视,“待会就去洗澡了,你觉得有必要穿?”

秦茗望着他深邃叵测的黑眸,嘴唇微微哆嗦着,“那你快去吧,不过,热水碰到伤口会有点疼,小心些。”

卜即墨没有将手收回,而是保持着动作,在凝视秦茗依旧清澈的眸子片刻,道,“你离开那晚的第二天,我就中暑了,甚至昏迷了一个多小时,当时我没有去看医生,而是吃了很多解暑药。大概是我心里最想要的解暑药已经逃走的缘故,那些吃下去的解暑药竟然对我毫无作用。”

秦茗的脸为此白了白,她当然明白,卜即墨口中想要的解暑药,就是她所承诺的给他亲手扭痧解暑。

“后来呢?”秦茗心疼地问。

“后来,也一直不见好,总之将近一个月没好好吃饭,瘦了四五斤。”

秦茗明白,中暑是肯定没胃口的,而这个男人因为她的离开,被暑气折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她真是罪过大了。

“对不起,小叔。”

卜即墨的双手落在她的腰肢,缓缓地钻进她的衣服里往上攀爬,“诚心道歉?”

秦茗点了点头,“当然。”

卜即墨的双手已经罩住了她的一双柔软,却生怕捏出乃水似的,不敢按捏,“再做一次就算了。”

再做一次?

秦茗怔了怔,明白他的意思是,只要跟他再做一次,这笔让他长时间中暑的账就可以一笔勾销。

“这么容易?”对秦茗而言,这样的勾销方式虽然奇怪且让她不好意思,但比起她对他的心疼与愧疚,真的算不了什么。

卜即墨故意误会秦茗的意思,问,“如果你觉得太少,次数可以无限制增加。”

秦茗涨红了脸,连忙道,“那就来吧,赶紧的,免得小萝卜醒了。”

卜即墨朝着房间里的大床看了一眼,小萝卜此刻还维持着卜即墨将他放下时的睡姿,显然睡得正香。

收回罩在秦茗身上的双手,卜即墨躺在地上,眸光灼热地望着秦茗,吩咐,“上来。”

原来这个男人的意思不是做一次那么简单,而是要她主动在上地伺候他。

秦茗红着脸正准备爬上他的身,卜即墨打量着她身上的衣服,启口,“把衣服拖完。”

秦茗只能在他一眼不眨的深邃注视下,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拖光。

等秦茗跟他一般浑身光溜溜了之后,秦茗这才低着头趴上了他的身。

谁知,卜即墨却极为不满意地说道,“坐起来。”

秦茗乖乖地将上半身抬起,所坐之处,恰好是他的腹部以下。

后头,他那家伙已经抵着她的臀在茁壮地成长起来,秦茗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不断增长的热度与硬气。

秦茗还老不及消化心中的紧张与羞涩,卜即墨再次沉声吩咐,“坐下去。”

这样的姿势曾经秦茗跟他真的很少做,以至于秦茗没有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不是已经坐着了?”

卜即墨的俊脸沉了沉,言辞冷冽道,“怎么,一年没做,连基本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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