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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纯情总裁别装冷-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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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她再不承认也没办法了。

“谢谢小叔,花我很喜欢。”

卜即墨听她说喜欢,心里也很宽慰,“茗宝,这是我第一次给女人送花。”

惊喜交加的秦茗在感动之余,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莫静珑,不过,她没有提那个女人。

她还是懂得,在这种氛围中,不该提莫静珑败兴。

她一直以为莫静珑享受过卜即墨几乎所有的第一次,现在她发现,好像事实并不是这样,譬如,她已经享受过卜即墨第一次的歌唱,第一次的送花。

卜即墨就像是一个藏着天下财富的可再生性宝藏,只要她用心用爱挖掘,一定能挖出很多她意想不到的宝贝,包括他各种形式的第一次。

哈哈哈,秦茗在心里狂笑,她这是有多幸福呀!

是的,她是有很多方面没有莫静珑优秀,可是,她并不是一无是处,她是独一无二的个体,对卜即墨而言,是独一无二的宝贝。

也许她拥有卜即墨第一次的方面远远比不过莫静珑多,但是,她已经很知足了,知足到心花怒放。

秦茗含情脉脉地望着卜即墨,感叹道,“小叔,我好想吻你呀,可是不能。这样,把吻欠着,等我好了,加倍补偿你。”

卜即墨不置可否,“我记得在我离开前的那晚,某人说给彼此一个疯狂想念的机会,等我回来,某人会以实际行动告诉我她对我的想念程度有多深?不知道某人有没有忘记?”

没想到这男人记性这么好,该属于他的东西一点都不肯吃亏。

秦茗羞赧地笑了笑,“当然没忘记,可是我感冒了,一切行事都极为不利,还是那句话,等我感冒好了,该你的都会给你。”

两人心照不宣地四目相对,脉脉含情,静静含欲,谁都知道这事跟性有关,但是,卜即墨并不知道,这场关乎于性的行动究竟会以怎么样的方式实施,所以,他万分期待。

“茗宝,你欠我的东西会不会太多了一点?”卜即墨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她的柔软上往下,直至在丛林处徘徊。

秦茗赶紧敏感地挣了挣,试图避开他的大手,可是一不小心却碰到一根坚硬之物。

卜即墨及时地捉住她的一只手,将她的手抚上那苏醒的家伙上面,“想它了么?”

秦茗呼吸一紧,佯装没听见地微微挣扎,“小叔,很晚了,你不累吗?不想睡觉吗?什么事明天再说,我们睡觉好吗?”

卜即墨一个跃身将秦茗压在身子下,隔着彼此的睡裤,两人的秘密处已经准确地挨在了一起,并且随着卜即墨刻意的动作而磨蹭起来。

男人已经染着浓浓情:欲的性感声音落在秦茗的耳畔,“茗宝,我要你,想要你。知不知道?要了你,就能消除疲劳,要了你,才宛如睡觉。”

秦茗使劲抱着他的头不让他的唇落在自己嘴上,虽然她的身子在他的调弄下也起了反应,兴奋得很,可是,她心疼他太累了,他那话一听就是谬论,哪有男人在行欢爱之事的时候,还能消除男人疲劳的?那可是个体力活,更累还差不多呢。

“别闹了,小叔,我困了,我知道你也困了,我们都闭上眼睛好不好?”秦茗像是哄孩子一样地哄着男人,再也不敢轻易提睡觉两个字被他拿来说事。

“不是说怎么睡也睡不着吗?我有办法帮你。”卜即墨将双手放在秦茗的眼睛上,迫使她闭上眼睛。

继而,他也将眼睛闭上,将薄唇压了下去。

秦茗一心记着嘴里的感冒病菌,头儿奋力地摇摆,可她无论怎么摇摆,男人的唇就随着她的移动而粘着她的唇移动,并且,她越是摇摆得厉害,男人就吻得越重越狠越深,逼得她妥协配合。

没有多久,就像秋风扫落叶似的,秦茗的唇已经被他含透,她的舌被他缠得完全不像是自己的了,而她的口腔内壁,已经被他扫荡一空。

被侵略到这个地步,秦茗也就彻底安分下来,算是死心了,对于抑制感冒病菌传染的事彻底放弃了。

他都已经这样了,她再抗拒也已经来不及,该侵害他的感冒病菌想必已经被他吸入了五脏六腑之中。

她只能祈求他的抵抗力极好,侥幸不会被她传染。

罢了罢了,秦茗将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彻底向他开放。

毕竟,她对他的想念不会比他少多少。

刹那间,恋人间相隔多日的疯狂思恋终于如火如荼地全面爆发开来,势不可挡。

交叠缠绕在一起的两人在温暖的被窝里交替着翻滚,一会儿你在下,一会儿我在下,一会儿各自为侧……

被窝里的热气出,被窝外的冷气进,折折腾腾地好不欢乐!

不知何时,彼此下边的裤子都被双腿蹭掉,而考虑秦茗的感冒,卜即墨没有脱去她的睡衣,而是将她的睡衣推至上面一些,好方便他的爱:抚。

终于,两人到达了无缝链接的境界,彼此的身子像是久未拨动的弦,一遭拨动,洋洋洒洒的美妙乐曲就激越地奏响开来。

“嗯……嗯……嗯哼……墨……墨宝……”

“茗宝……我在……哼……”

上面的吻还在继续,下面的爱已经凶猛入丛。

正文 283:嫌我不够大?

口水缠绕声,水流啧啧声,呼吸声,喘息声,惊涛拍岸声,恋人间的耳鬓厮磨声,各种声音美妙地混合在一起,羞了正准备下班回家的窗外之月。

汗水,泪水,蜜水,各种爱的香液从身子的深处分泌而出,将这场爱的盛宴华丽丽地进行到淋漓尽致。

卧房里,玫瑰花与百合花的花香袅袅,仿若能将情催得更为深入、亢奋。

秦茗在尝到烟花盛开的滋味之后,困意终于再度袭来。

感觉到男人的家伙还在她的里面如钢铁般坚固,秦茗睁着迷离的美眸,呢哝,“小叔,你怎么还没……”

男人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哑声道,“这几天你不是安全期,我怕你怀孕……”

秦茗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没那个精力矜持,随口就道,“抽屉里有套套啦,你都没用过,拿出来用嘛。”

卜即墨像个小孩子般一动不动地埋在她的深处抱怨,“不喜欢那玩意。”

“那你就一直这么着?不难受?”

“还行,其实这样也很舒服,你睡吧,不用管我。”卜即墨侧搂着秦茗,再度吻上她的唇,让她在甜蜜的吻中酣然入睡。

与她欢爱,他有的是力气与精神,真的能将疲惫与困倦一扫而光。

可是,他知道秦茗也会累,昨晚她就没睡好,今天又感冒,所以,他在给她带去愉悦之后,就这么深深地占着她,哪怕一动不动,他也心里踏实。

他们的身心早就已经连接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这世上还有谁能分开他们?除非他们自己。

那些企图破坏他们的人,必将沦为炮灰。

……

第二天,秦茗在卜即墨的臂弯中醒来,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卜即墨睁着一双异常深邃的黑眸一眼不眨地盯着她。

不等秦茗开口,卜即墨就问,“要不要上厕所?”

秦茗微笑着点了点头,打算过会儿再去解决人生三急之一。

谁知,卜即墨竟然动作利索地将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直奔洗手间。

将秦茗放在抽水马桶上,卜即墨就一声不吭地走出了洗手间,却没有关门。

秦茗坐在抽水马桶上傻呵呵地笑了,这个男人,怎么对自己这么好?她的脚又不是不会走路。

过了一会儿,秦茗从抽水马桶上站起,走到盥洗台便刷牙洗脸。

先刷牙,后洗脸,秦茗正准备往脸上擦润肤乳,卜即墨突地从外边进来,像是掳媳妇似的将她再次竖着抱起,返回卧室的床上。

秦茗愣了半饷才吐出一句,“小叔我……”

没给秦茗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卜即墨突问,“要喝水吗?”

感冒的人需要多喝水,秦茗觉得喉咙确实有些干,便点了点头。

随即,卜即墨顺手就将刚刚兑好的温水从床头柜上拿了过来,殷勤地递到了她的手上。

太诡异了!

秦茗呆呆地看着卜即墨,虽然他对自己这么好也在情理之中,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他有什么重要的事等着她做似的?

“还不快喝?”这男人竟然还催了起来,可见他的心有多急了。

“哦。”秦茗乖乖喝了半杯温水,将杯子递还给他。

卜即墨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继而当着秦茗的面,从抽屉中拿出放了很久却从未拆封过的套套。

秦茗瞪大了眼睛,脸则涨得通红,眼睁睁地看着卜即墨将盒子拆开,从中取出一个。

“小叔你要干什么?”

卜即墨深深地看了秦茗一眼,她这话不是明知故问么,“你说呢?”

秦茗想着他昨天虽然让她愉悦了,可他却没有释放的事,明白他是准备在早上借用套套释放一下了。

这样一想,秦茗立即明白了他刚才那些怪异的举止。

恐怕他早就醒了,早就想跟她做,可是却不忍心叫醒还在沉睡的她,于是,他耐心地等她醒了。

他好不容易把她等醒了,却又怕她不舒服,所以先让她解决了三急之一,让她洗脸刷牙,再给她喝水,直到她浑身舒畅了,他才邀请她办他的正事。

秦茗憋红着脸,将目光从他戴套套的动作上迅速移开,“小叔,你不是说不喜欢那玩意吗?”

“不喜欢也得依靠它阻隔,否则受苦的是你。”

“你……你不是可以弄在外边?”

“男人在激动时哪有那么好的控制力,若是有遗漏出去,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秦茗对他的解释一知半解,但还是傻傻地“喔”了一声。

卜即墨准备就绪,就将秦茗轻轻推倒,随即自然地压了上去。

眼看着他的唇又要吻下,秦茗觉得还是应该尽量减少感染的机会,正准备故技重施地拿手捂嘴,卜即墨已经快她一步地将她的两只手压制住。

秦茗恼怒地瞪着他,“小叔,我是为你好,我不想你也感冒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是你的男人,我比你更清楚,我会不会感冒。”

“自大狂。”

“自大狂?你的意思是嫌我那儿不够大?”卜即墨引领着秦茗的眸光转到他那包裹着粉色透明外衣的家伙上头。

“讨厌!不跟你说了。”秦茗索性闭上眼睛,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卜即墨已经提前将暖气开得很足,缓缓地脱掉秦茗的裤子,抵着丛林开始吻她。

从嘴开始纠缠,一路往下,再在山峰上啃舔逗留,继而在秦茗毫无防备之中,一举攻成。

秦茗还是第一次感受戴着套套的家伙,似乎比不戴的时候更滑腻一些,可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薄薄的阻隔,使得她也觉得不够舒适。

不过,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她跟卜即墨都明白,这是必须采取的措施,习惯了,也自能享受其中。

清晨的爱之乐,在暖和的房间里奏响,嗯嗯啊啊地到天涯。

……

这是周三了,莫静珑自从独自一人上了飞机之后,直到下了飞机,走在机场大厅,哪怕有美男跟她搭讪,她的脸上全程都没法挤出一丝笑容。

总之,惨白的面色阴骇得吓人。

卜即墨与石孺译的回程机票是莫静珑所在的公司提前帮忙订购的,卜即墨的位置属于头等舱,刚好将她的位置跟他的排在了一起,而石孺译,坐的自然是经济舱。

原本她以为自己非但能够跟卜即墨乘坐同一趟返程飞机,还能坐在隔壁,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卜即墨会擅自改了行程,昨天公司的谈判事宜一结束,他就跟石孺译连夜坐上了回a市的飞机。

她好不容易盼来这次回国跟他同座的机会,心里是万分得意与激动,她早就想好了,即便他不理她,甚至不屑看她一眼,她也是高兴的,一想到能够近距离地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她的心就激越地澎湃起来。

谁知……谁知……谁知千盼万盼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

在登机之前,她找遍了m国的机场大厅,都没有看见他的身影,上了飞机之后,她也没有看见他的身影,急忙打电话回公司确认,她才被告知,他跟石孺译昨晚就离开了。

莫静珑心情阴郁地走到机场外,当莫家的司机迎上来接过她手中的行礼时,莫静珑忽地豁然开朗,对着司机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也许,卜即墨提前回去根本不是为了避开她,而是他与秦茗之间已经引起了极大的误会与隔阂。

譬如,在他给秦茗打电话过去之后,秦茗根本不接,或者在接起之后将他骂得狗血喷头,所以,他急着赶回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或者,跟她解释清楚。

这么一想,莫静珑脸上的笑意不由地更浓,那种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没有特别有力的证据,单凭卜即墨解释,怎么解释得清楚?

要让秦茗相信,靠的完全是信任两个字。

但是,她身为女人,还是了解女人的,这种事若非在第一时间解释清楚,其他时候解释都是无力苍白的。

即便秦茗嘴上愿意相信或者原谅卜即墨,在她心里一定会非常介意,存有怀疑,甚至将这件事当成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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