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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纯情总裁别装冷-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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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呃,头儿,阿青办事不力,锦小姐趁着我进去救人的时候,冲进了书店,我带她出来的时候,她摔了一跤,臀部被火烧伤了。我想送她去医院,可她非得等她同学出来。”

“把电话给她。”

“是。”

阿青拿着手机走到刘小锦身旁,将手机递给她,“锦小姐,电话。”

刘小锦瞥了一眼阿青,再瞥了一眼手机屏幕,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气呼呼地瞪着阿青,用口型无声地对他说道,“恶人先告状?卑鄙!”

接着,她故意大声说道,“阿青,你眼花了么?这个手机不是我的,干嘛递给我?”

阿青无语望天,只能拿着手机贴向她的耳洞,强行让她听电话,“锦小姐嫌我手机脏的话,我帮你拿。”

电话那头的男人自然由此知道,刘小锦已经在听电话了,于是冷声开口。

“傻瓜。”

刘小锦一听就怒了,天底下有这么没良心的男人么?明知道她受伤了,第一句不是来关心她的伤势,而是骂她傻瓜。

“你才是傻瓜,你全家都是傻瓜!还是特级大傻瓜!不对,是特级黑傻瓜!”

“抱歉,我没有家人。”

刘小锦不好意思地噎了噎,口气不善地喷过去,“有什么事?快说。”

“我马上回来看你。”

“谁要你看?有毛病!”

吼完,刘小锦就从阿青手上夺过手机,挂断的同时,还将其关机,本来她还想将阿青的手机摔到地上的,但看在他帮她屁股灭火的份上,将手机扔还给了他,还出声质问。

“你这个叛徒跟他说了什么?有没有说你摸我屁股看我屁股的事?”

阿青头上滴汗,这个女人,说话能不能这么直白?

“没有,我只说你臀部被火烧伤了。”

“算你识相。”

刘小锦话刚落下,救护车的声音终于由远及近地传来。

刘小锦忍不住啐了一口,“速度这么蜗牛,干什么吃的?”

阿青冷哼,“你以为他们不想快么?”

刘小锦狐疑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阿青没有回答,而是及时拉了刘小锦一把,示意她给冲进来的消防员让道。

正文 221:人肉垫子

被许戊仇压在身下的秦茗半天才回过神来,确切地说,是从被猛压的疼痛中缓释过来。

“许戊仇!你别压着我!我气都喘不过来了!快下去!下去呀!你要不要脸啊?”

“许……许戊仇!你别吓我?你有种的话吭个声行不?”

按照许戊仇这人的脾性,秦茗以为他是故意压着她装死不下去的,可时间半天过去了,他仍旧一动不动地趴在她身上,像是……人事不知的样子。

所以,秦茗急了。

这世上猝死的事情屡见不鲜,秦茗生怕他没被大火烧死,却钻了个洞穴就钻死了。

她身上早就没什么力气,被许戊仇这么死命一压,痛乏交加,根本就没力气将他从身上推下去。

此时此刻,秦茗已经不计较许戊仇压着自己了,她计较的是他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秦茗抬起无力的双臂,抱住许戊仇的头,将他朝着外侧的脸费力地转了个向,正对着她。

继而,她微微仰起头,一边紧紧盯着他的脸,一边将手指伸到他的鼻子下边探他的鼻息。

没一会儿,她就感觉到了他的鼻息喷薄到她手指上,甚至还有一些直接喷到她的脸上,微微痒,微微热。

“许戊仇?你醒醒!醒醒啊!”

确认他没死,秦茗当然暗吁了一口气,可她还是不确定他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

无论如何,她希望他赶紧从她身上翻下去,然后两个人赶紧离开这个阴暗的地方。

不管他装没装,他这样一动不动秦茗也实在没办法,只能让两人保持这种姿势养精蓄锐。

秦茗等自己力气足够了再将他推到一边,她好去叫人。

可她的力气还没养过来,许戊仇慵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妞,叫你闪开干嘛不闪开,现在吃苦头了吧?”

秦茗闻言立即怒了,立即认定许戊仇根本就是装昏迷不醒的,“许戊仇你混蛋,你竟敢装死?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

“谁让你不听话?现在吃亏了还怨我?”

“知道我吃亏了你还不给我翻下去?”秦茗气得将无力的拳头不断地砸到许戊仇身上,许戊仇倒吸几口冷气,可秦茗以为他还在继续装,所以没在意。

“妞,我说我没力气了,你信不信?”

“信你个大头鬼,快下去!”

“好吧。”

许戊仇咬咬牙,用尽仅剩的力气一个翻身,从秦茗身上落下,躺在她身边一动不动。

将秦茗瞬间压在身下的那刻,他倒是想装死吓唬她,可是,他这个念头不过一闪而过,他就人事不知地昏死了过去。

因为他的身体实在是太痛太痛了,烧伤烫伤戳伤一并地来,尤其是最后那个戳伤,他就是卡在保笼里往死里钻的。

身上的负重消失,秦茗这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正准备叫许戊仇起来,却又猛地蹲了下去,扑到许戊仇身旁,不敢置信地红了眼眶。

“许戊仇,你……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虽然还是有黑烟从窗内飘出来,但光线已经足够亮了,秦茗终于看清许戊仇身上所有的伤痕。

大凡保暖内衣破裂的地方,都有大大小小的烧伤、烫伤,最严重的莫过于被尖锐的保笼杆子戳到的伤口,到现在还在汩汩地流着血。

泪水模糊了眼眶,秦茗伸出手想去捂住那还在冒血的伤口,让血不要再流,但许戊仇却及时捂住了她的手腕,一脸无所谓道,“没事,不怕,别哭,我的脸保住了就行。”

是的,他身上只有乌漆麻黑的俊脸没有伤到丝毫。

他越是满口无所谓,秦茗越有所谓,哭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许戊仇,都是因为救我,你才变成这副样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许戊仇试图去擦秦茗的眼泪,可秦茗却故意避开他的手,不让他碰,一副内疚至极活该痛哭的模样。

“我将你救出火海,你给我当人肉垫子,算起来我一点儿也不亏啊。”许戊仇忍着浑身的疼痛,口气故意越来越轻松,“想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女人给我当过人肉垫子呢,真是值了值了,爽死了爽死了,又软又香又舒服,哈哈。”

他满嘴调弄的口吻,秦茗却第一次没生他的气,因为她明白,他是以这种方式减少她的惭愧与内疚。

可是,秦茗真的很想发泄一下心中的难过与恐慌,除了哭还远远不够。

望着许戊仇那张强作笑容的俊脸,秦茗很想要打他一下,却无法在他身上下手,只能将手轻轻地打在他的俊脸上,“神经病,许戊仇你是神经病!”

她也同时明白,刚才他压在她身上,根本不是假装的,而是真的因为太痛而昏迷过去了。

想他那么庞大的一个男人,硬是从那么小的一个洞穴里钻出来,受伤是必然的。

“好,我是神经病,那你别哭了啊,有谁看见神经病会哭的呀,还是神经病欺负你了?神经病好像没欺负你嘛。”

“就是你这个神经病欺负我!”

“好,既然神经病欺负你,你就欺负回来。”

许戊仇勉强从地上坐了起来,抓住秦茗的手腕,往自己的俊脸继续拍打,“打重一点,打狠一点,别像挠痒痒似的,越打让我觉得越舒服。”

秦茗哭得更加厉害了,这个男人明明伤得这么严重,竟然还能笑得这么灿烂说得这么邪恶?

“你真是神经病,真正的神经病!”

许戊仇动情地将秦茗搂在了怀里,秦茗乖乖地没有反抗,她的心真的为他疼了,很疼很疼。

她知道,许戊仇因为之前对她做过的事,一直心存内疚地想要获取她的原谅,可她一直无法真正地原谅他。

可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完全全地原谅他了。

面对一个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挽救她性命的男人,一个即便浑身都是伤都是痛却强颜欢笑的男人,她怎么可能还记恨得起来?

所有曾经的过节与不快,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了。

秦茗在许戊仇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许戊仇却越笑越开怀,身上虽然痛着流着血,可他的心却格外地畅快。

一种梦想照进现实的美好感觉。

不用秦茗亲口说,他也能感觉到,秦茗已经彻底原谅他了,他在她心中的形象,不再恶劣了,发生改变了。

就在这个时候,仓库里的火已经被卜即墨带来的人全部扑灭,而卜即墨正凛然地站在窗口,一脸冷寒地看着外边紧紧相拥的两人。

正文 222:吻吻我

顷刻,卜即墨薄唇微启,吐出掷地有声的一个字,“拆!”

立时,两个黑衣人拿着工具跳上了窗台,动作迅猛地拆起了保笼。

秦茗和许戊仇同时听见保笼被震砸的动静,缓缓地分开,朝着窗子望去。

当卜即墨冷峻的脸落入眼帘时,秦茗不知从哪里拥有了巨大的能量,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张被泪水爬满的小脸对着卜即墨皱成一团,瘪着嘴可怜兮兮地喊,“小叔……”

像个缺乏温暖被冻僵了的孩子似的,秦茗朝着窗户里面的卜即墨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双臂,迫切地渴望他的拥抱。

卜即墨深邃的黑眸在与秦茗四目相对时,有氤氲的热气在黑眸里袅绕,恨不能立即将她抱进怀里。

抑制住也伸出双臂的强烈冲动,卜即墨薄唇再启,命令黑衣人道,“快!”

虽然他们隔着坚固的保笼,但他们的心早已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只消片刻,他们就能真实地触到彼此。

秦茗早已安全,可卜即墨只有在将她抱在怀里才能真正心安。

许戊仇在秦茗脱离他的怀抱站起来之后,身子就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刚才还在全身心依赖他的小女人,刚才还在他怀里痛哭流涕的女人,此刻眼里只有她最爱的那个男人,没有他了。

砰砰

保笼终于被拆除倒下,卜即墨跳上窗台,踩着倒下的保笼一步跃到秦茗面前,一条手臂紧紧地将她揽在怀里,一只手则伸向许戊仇,与他默契地握住,“兄弟,谢谢!”

许戊仇苦涩一笑,正想开口说话,不知是身体太痛了还是心尖太疼了,突然间又昏迷了过去。

“许戊仇!”秦茗惊恐地大叫,卜即墨揽着她退后几步,两个黑衣人立即小心地将许戊仇抬了起来。

窗户里头,医用担架已经抬到,随行的还有两名医生。

许戊仇被放到担架上速度抬走送医,十几个黑衣人都守在仓库里,窗外只剩下秦茗和卜即墨。

卜即墨用双手将秦茗紧紧地摁进怀里,在她头顶沉声地道歉,“对不起,茗宝,我来晚了。”

秦茗在他怀里哭着拼命摇头,“不晚,一点都不晚。”

卜即墨捧着秦茗的淌着泪水却乌黑的脸,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抹着,“茗宝,我多希望冲进火海救你出来的男人是我,昏迷不醒倒下的人也是我。”

是的,虽然他对许戊仇充满了由衷的感激,但他宁愿比许戊仇受更多的伤,也想成为秦茗绝望时最依赖最需要的那个男人。

秦茗当然能够理解他的心情,她也相信,如果当时换成了卜即墨,他也会像许戊仇一样,奋不顾身地冲进火海救她。

“小叔,你别这样,别难过,更别自责,现在是谁把我救出来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还好端端地活着,我还能见到你,听见你的声音,能在你的怀里哭哭笑笑。”秦茗将脸埋在卜即墨的胸口,大口地呼吸,想将他身上的气味全部吸进自己的肺里面,以此确定一切是否真实,“小叔,我真的见到你了吗?我真的在你的怀里了吗?我会不会是被大火烧死了之后在做白日梦?”

“傻瓜,真是我的小傻瓜,谁会在死了之后还能做白日梦的?”卜即墨轻抚着她的背脊,强烈的后怕到现在还未完全消散。

其实,不止秦茗觉得自己在做梦,他也觉得自己在做梦,因为现实实在是太美好了,他的女人除却受到惊吓,一点儿事都没有。

他一路火急火燎赶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要么秦茗被大火烧死,要么秦茗被大火严重烧伤。

若是秦茗死了,他这辈子再也不会考虑其他女人,等母亲离开人世,他或许也会去秦茗的世界寻找秦茗。

若是秦茗严重烧伤,他会不离不弃地守着她,给她活下去的信心与勇气,告诉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模样,都是他唯一最爱的女人。

当然,他更希望秦茗像现在这样完好无缺,若是这样,一定是上天在眷顾他们。

秦茗从卜即墨怀里再次抬起泪盈盈的脸,柔声地撒娇,“小叔,吻吻我,吻吻我,我就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了?”

女人微微噘起的小嘴形态可爱地向着卜即墨凑近,卜即墨喉头哽咽,半饷才应出声,“好,吻你。”

达成接吻的口头协议之后,双方的唇都激动地在发抖发颤,像是两人从未吻过一般。

死里逃生的吻就是这般可贵与新鲜,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陌生了熟悉,熟悉了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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