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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纯情总裁别装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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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隔壁这间房被前未婚妻稀罕的最重要原因,不是紧贴着他的房间,也不是房间外的风景独好。

而是,两个房间共享一个宽敞的大阳台。

换句话说,如果两个房间都敞开通向阳台的门,完全可以来去自如。

这样的房间最适合未婚的男女住下,可以暗通款曲,可偏偏,有人就是不允。

这是所有人包括王英都想不通的地方。

若说卜即墨这是为了保护前未婚妻的名誉,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若说他不喜欢他的前未婚妻,他不会答应跟她订婚。

卜即墨冷冷看了莫静玲一眼,“你觉得我会跟一个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唱反调?”

言外之意,秦茗能住在他隔壁,完全是王英的意思,他本欲反对,但念在她生病的份上,便不得不同意了。

正站在门口的章管家嘴角微搐,少爷什么时候喜欢撒谎了,明明是他打电话给她,让她将茗小姐的房间改成他的隔壁的?

难道这电话是老太太让他转打的?凭老太太纵容儿子的态度,实在不太可能。

这件事,她私下得向老太太问清楚。

“砰”一声,卜即墨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门无情地合上。

房门上虽没什么灰,但早已对他的态度习以为常的莫静玲还是觉得自己碰了一鼻子的灰。

秦茗打量了一下房间,笑着面对章管家,“麻烦章管家,我很满意。”

章管家笑着离开,莫静玲东张西望,满嘴皆是羡慕之词。

秦茗拉着莫静玲在沙发上坐下,将疑惑道出。

“静玲,你是不是暗恋我小叔?”

闻言,莫静玲的脸“唰”一下涨红,吞吞吐吐了半天,终于乖乖承认,“嗯,被你看出来了?”

秦茗点头,“你那眼神比求嘉嘉好不了多少,赤果果的,怪吓人。”

“你敢笑我!”莫静玲轻轻推了秦茗一下,嗔怪,“你看许戊忧的眼神不也那样?五十步笑百步。”

一提许戊忧,秦茗浑身不自在,连忙正经了脸色,话归正传。

“静玲,你什么时候移情别恋了?昨天你还跟我说坚信那个远渡重洋的男朋友是你的爱情呢?”

“这个,其实……其实……”

莫静玲正想解释,不巧手机不恰地响了。

没一会儿,莫静玲哭丧着脸挂了电话,“秦茗,我哥找,下次再跟你详细解释。”

“好吧。”秦茗遗憾地笑笑,跟她再见,对莫静北的电话她也很无奈。

在她眼里,莫静北就像是催命符似的,总时不时地将莫静玲一个电话叫走。

而莫静玲呢,脸上虽写着不情不愿,但一点儿也不敢忤逆莫静北的要求,像个受虐的小媳妇。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秦茗一个人。

秦茗打开行李箱,将衣服都挂进衣柜,然后打开阳台的门走了出去,准备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没想到,她一眼瞥见阳台最左侧站着一个漠然的颀长身影。

他不是站在她隔壁的阳台,而是跟她共享一个阳台。

秦茗这才发现,两个房间竟然共用一个阳台。

难怪莫静玲满嘴都是稀罕这个房间的口气呢。

两个人默默不语,秦茗微感不自然,但也没有离去,而是朝着阳台外望去。

不远处是一个椭圆形的湖泊,阳光照在湖面上,闪闪发光,像是精灵正在眨眼一般,很是美丽。

“喜欢这个房间吗?”

沉冷的声音打破一方宁静。

秦茗心头一窒,半饷才喃喃回答,“嗯,喜欢。”

卜即墨像是很满意她的回答,微凝的眉结缓缓松开,化作湖面上的一缕星光。

正文 020:秀色可餐,反胃

“茗小姐?茗小姐?”

章管家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中药水站在秦茗的房外,敲了半天门,喊了好几声,可却没有半点回应。

隔壁的门突地被里面打开,刚洗完澡的卜即墨一身慵懒地走出,一边擦着头,一边朝着章管家看来。

眸光触及章管家手里的药碗,卜即墨一怔。

“想是她睡着了,你端进去放她床头柜上。”

“是,少爷。”

未作允许,即便门虚掩着,章管家也不敢推门进去,这是身为家佣基本的规矩。

可这会儿少爷亲自要求,她也顾不得隐隐觉得哪里有不妥的地方,笑呵呵地就端着药碗开门走进。

果然如少爷所料,秦茗歪着身子在床上睡熟了。

那甜美纯真的睡颜,一时竟也看呆了章管家,暗叹像这样清纯美妙的女孩,其实只有往近瞧才能明白她的稀罕。

将药碗放在床头柜上,章管家回头又找来保温垫接通电源,将药碗搁在保温垫上,药水就不会凉了。

章管家扯过薄毯盖在秦茗的肚子上,继而关好房门离开。

随即,一道银灰色的身影从阳台外边款款走进。

此刻的卜即墨脱去了在外面抛头露面时惯以穿着的正装,换上了一身精致的银灰色丝绸家居服,衬得他如帝王般高贵。

站在床边凝视着睡熟的容颜,不自知地在床沿坐下,卜即墨俊眉微蹙。

遇见秦茗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女人竟还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从来厌恶女人靠近的他,竟情不自禁地想要接近她,倾听她,甚至……触碰她。

想对她好,无限制地对她好,狠狠地宠她。

即便她是他的亲侄女。

他不是不明白她对自己的抗拒与逃避,可是,这是他生平第一次遇见这样一个特别的女人,一个可以轻易左右他的情绪,将他从未开挖过的角落挖出一个大洞的女人,一个他可以唯一抛却冷硬的伪装,不由自主想要宠溺的女人。

这样珍贵的女人,他为什么不能留在身边?

侄女又怎样?他一样可以以小叔的身份对她好。

他没有其他女人值得付出柔情,付给晚辈又如何?

如此,他的心才能舒坦、踏实、温暖。

瞥眼望着药碗里的热气袅袅娜娜地散出,弥漫了整个卧房。

卜即墨想当然地觉得,这样继续下去,药效将会挥发开去,功效减半。

于是,哪怕他十万个不忍心叫醒睡得正甜的女孩,还是狠心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秦茗。”

今天是秦茗一个月当中最体虚的日子,加上早上又哭又骂又打的,浑身早就累得没什么力气,所以这会儿即便外边打雷,她也是不可能听得见的。

“秦茗。”

卜即墨眸光触及秦茗垂在床沿的右手,白白嫩嫩的,既可爱又漂亮。

大手不听使唤地想要覆上去,欲将他的手跟她的搅合在一起,紧紧地,却在即将覆上的刹那,被他硬生生收了回来。

虽然她是他的晚辈,可年龄相差毕竟只有八岁,还是避嫌得好。

“秦茗。”

这一次,卜即墨手指轻轻地弹了弹秦茗的头侧,可睡死的女孩没半点动静。

事不过三,卜即墨不知是被秦茗那副脱俗的睡颜给刺激烦躁了,还是担心药效被空气彻底夺走了,大手不听使唤地探出两根手指,捏住了秦茗的鼻子。

第一下,一秒钟就松了,实在不忍心,怕她精巧的小鼻子被他没轻没重的大手给捏坏了。

秦茗没动静。

第二下,两秒钟再松,生怕她窒息了。

秦茗还是没动静。

第三下,持续三秒钟赶紧松开。

秦茗呷了呷嘴,继续睡。

第四下,男人似忍无可忍,拿出他的狠辣出来,捏着不松开。

终于,秦茗被活生生憋醒了。

俊脸近在咫尺,秦茗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竟大胆地伸手摸了摸。

刀削般的脸颊,虽然触觉凉凉的、滑滑的,但鼻息下的气息清晰地喷薄在她的手上。

顷刻间,秦茗石化般地变了脸色,原来不是做梦,而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刚才她在做什么?调戏?

“小叔?”

秦茗惶恐地坐了起来,面色酡红,望着陌生的环境,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可就是没想明白卜即墨怎么会坐在自己床边。

“喝药。”

卜即墨顺手就将床头柜上的药碗端至她跟前。

一股浓烈的中药味扑腾进秦茗的鼻息,秦茗难受地直皱眉头,隐约明白站在卜家大厅时,闻到的药味不是给奶奶的,而是给她的。

悲催啊悲催。

家里有个逼着她喝药的老妈,换个地方又来个逼着她喝药的英俊小叔,真是罪孽。

为了她持之以恒的痛经,这类似的中药她不知被秦母逼着喝了多少次,可半点效果都没,还害她对中药产生了恐惧症——别说看见了,就是闻见了就想吐。

“我不想喝,恶心。”

“喝下。”

其实卜即墨想说些好听些的话哄她喝药,可是,他从未哄过人,脱口而出的只能是两个像是逼迫一样的生硬字眼。

“不喝。”

面对寒气逼人的男人,秦茗拿出了宁死不屈的态度,顺便不忘苦口婆心地解释。

“小叔,我不是怕苦,而是这种药我喝过很多,真的没一点效果,不骗你。”

“既然喝过多次,又岂会在乎多喝一次?”

这是什么狗屁理论?

秦茗瞠目结舌地瞪着卜即墨,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另外一个类似的说法,譬如,既然跟你吻过多次,又岂会在乎多吻一次?

咳咳,想多了,想太多了,秦茗的脸不自然地又红了。

他是你小叔,小叔!记住呀,记住,傻丫!别尽想些有的没的。

“喝吧,我不想强灌你。”

男人的态度已经可恨地摆在眼前,秦茗若是不从,后果肯定更为严重。

秦茗内心悲叹一声,不由地安慰自己,看在他对自己如此上心,既让人熬药,又亲自监督喝药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赏个脸吧。

“喝就喝,谁怕谁?”

秦茗噘着嘴接过药碗,不经意地瞥到男人银灰色的家居服时,眼神蓦地亮了。

真帅!真tmd帅呆了!

冷酷的男人配上丝绸的柔滑、银灰色的典雅,仿佛他身上的那层冰片被削薄了一半,柔和了不少。

秦茗心底竟生出一股可耻的冲动,想要扑上去抱住他,感受丝绸的柔滑,感受那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呸!迅速回过神的秦茗在心里给自己一个耳光,强迫将心思放在药碗上头。

卜即墨望着她那骨溜溜乱转的眼珠子,心湖似有波纹裂开,仿佛自己死水一般的生活起了生动的涟漪。

阵阵中药的气味疯狂地蹿进鼻息,秦茗胃海里一阵翻涌。

苍天呀,为什么不论她生什么病,中药都一个味儿?为什么就不能变成甜滋滋、香喷喷的?

一边将嘴巴印上碗口,一边紧盯着男人冷峻的容颜,秦茗立即想到了四个字——秀色可餐。

就当这个男人是可以掩盖苦味与臭味的花香与糖果吧。

这样想着,这般安慰着,就算是喝毒药也能其乐无穷。

她喝了!喝!

秦茗知道,喝中药最忌讳一口两口三五口地慢慢喝,喝得越慢,折磨越惨!还不如一口气喝下痛快!

于是,秦茗心一狠,试了试药水的烫度刚好能被她接受,就闭着眼将碗一斜,拼命地往口里倒。

药水“咕噜咕噜”地下肚,秦茗的眉头皱得愈来愈紧,可就是没缓口气再接着喝!

卜即墨从未喝过中药,但也能猜出那滋味肯定不好受,没想到这丫头竟是这种豁出去的喝法?

他的心微微地有点疼,真想中途将碗夺下,让她慢点喝,可不等他决定,碗已经快见底了。

最后一滴药水入喉,秦茗挪开药碗,正准备对着男人或逞能或炫耀地灿烂一笑。

谁知,“嗝”一下,她打嗝的同时,竟习以为常地反胃了!

以前喝中药反胃的时候,秦茗就会迅速伸出手捂住嘴,强行将反涌到嘴里的药水狠狠咽下。

可这次,不知是被这副紧紧凝视着自己的美男脸震傻了,还是纯粹忘记了,她的两只手呆呆地抓着药碗,一动不动。

于是,一口巨大的药水从喉咙里肆虐而出,经过秦茗的口腔,直奔微开的小嘴外。

气势汹汹!

这样的变故别说是秦茗,就是反应敏捷的卜即墨都没料到。

呕——

一口巨大的药水不偏不倚地,竟喷洒在卜即墨的裤裆中央,还带着药水未曾冷却的温热!

微微地,刺激地烫人!

正文 021:你羞不羞?

两个人都深深地惊呆了!眸光都不约而同地呆呆落在卜即墨的裤裆中央,眼睁睁地看着那口巨大的药水缓缓渗入。

四秒钟后,卜即墨沉着一张比锅底还黑的俊脸迅速地将家居裤脱下,一直褪至脚跟。

可动作太快,也没有药水渗透的速度快。

乌褐色的药水还是在他的白色底裤上画了一张好看的地图,触目惊心。

秦茗忽地想到二哥秦致远跟她交待过的话,他说,万一受到混账男人的欺负,可以找机会狠狠一脚往死里踹在他的裤裆下,那是男人最宝贵的地方,一旦受到攻击甚至受痛,一时间肯定溃不成军,她可以趁机逃跑。

昨天秦茗受到三个流氓欺负的时候,她压根儿没有想到这关键一句,这会儿却莫名想到了。

于是,她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完了,小叔最宝贵的地方被她泼到了!

会不会烫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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