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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天可见-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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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哪有”燕子溪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我哪有功夫发什么脾气。”
    皇浦蔺从椅上站了起来,将燕子溪的手,放在自己左胸上。燕子溪看了他一眼,结巴的说道,“干……干嘛?”
    “总觉得不真实。”皇浦蔺笑笑,“这几个月,一直在想,如果哪天一觉醒来,发现你已经回来了,那……该有多好。”燕子溪反抓住皇浦蔺的手,放在脸颊处,说道,“那现在呢?现在还不相信吗?”
    “子溪。”皇浦蔺将她抱在怀中,轻声道,“我很想你……”燕子溪回抱着他,靠在皇浦蔺的肩上,“我知道。”
    哒啦一声,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二人低头一看,只见一枚红玉落在桌旁的地上,燕子溪俯下身去,将那红玉捡了起来,检查了一下,松了口气道,“还好,还好,要是摔坏了,可就完了。”
    “这是什么啊。”皇浦蔺接过那红玉,在手心翻转了一下,一个鱼形的标记出现在玉石的背面,眼前猛地一晃,皇浦蔺微微向后退了两步。燕子溪连忙上前扶住他,问道,“怎么了吗?是不是还没有缓过来,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皇浦蔺摇摇头,举起那枚红玉,问道,“这……是从何处来的。”
    燕子溪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是北冥皇室的传家之物。”燕子溪猛的一顿,“皇浦,你知道它?”
    皇浦蔺看着那红玉,眼前一黑,再次晕厥过去,直直向燕子溪倒来,燕子溪支持不住,二人倒在了地上。从地上爬了起来,燕子溪将皇浦蔺抱在怀中,摇晃着,“皇浦,醒醒,皇浦……”见半天没有回声,燕子溪的心中一紧,大喊道,“来人,来人,都来人,叫御医,不……去找莫晓天,叫莫晓天来。”
    冲进门来的下人们,见陛下倒在地上,均是一愣,又见燕子溪这般大喊着,想来事情不对,便连忙叫人去请莫大人。好在莫晓天并未走远,下人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同柳仙儿与黑煞交谈着幽冥庄的事,听到叫喊,见那下人们的表情,莫晓天心道不好,应该是陛下又出了什么事。连忙带着柳仙儿同黑煞前往寝宫。
    一进里屋,便见燕子溪坐在地上,怀抱着已经昏迷的皇浦蔺,见他们进来,抬起头,不知所措的说道,“怎么办,他又晕倒了。”
    莫晓天让下人们将皇浦蔺抬到床铺上,又将燕子溪扶了起来,“没事的,也许是什么后遗症也说不定,你不要多想。”燕子溪点点头,看着床铺上的皇浦蔺,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莫晓天安慰的拍拍她,说道,“不用担心,这有柳仙儿,他那点医术,还是值得相信的。”
    正说着,柳仙儿便已经号完了脉,向燕子溪笑笑,“只是刚刚苏醒,身子尚虚弱,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燕子溪点点头,却不再言语,柳仙儿觉得事有蹊跷,燕子溪似乎瞒着什么,思索一下,开口道,“你作业就没有睡好,不如先回竹屋去?”燕子溪抬头看了柳仙儿一眼,明白他心中所想,便点点头,她的确应该回竹屋好好想想了。
    梦断情泡了一壶清茶,倒了一杯递到燕子溪的面前,见她双眉紧锁,心事繁重,不禁疑惑的看向莫晓天。
    莫晓天摇摇头,自刚刚出了皇宫后,燕子溪便是这副神情,一路上也一言不发。莫晓天曾问过柳仙儿,而那平日里不甚严肃的家伙,此次却颇为认真的说道,也许子溪发现了什么大事。
    一路至此,半响了,燕子溪却还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斟酌了一下,莫晓天决定询问一下,开口道,“子溪,你是不想起了什么?”燕子溪抬头,望了他一眼,缓缓举起手中的红玉,道,“此物乃是北冥皇室轩辕家的东西,是轩辕家身份的代表。”
    莫晓天不解的看向她,燕子溪继续说道,“刚刚就是因为看到此物,皇浦才会晕了过去。”
    “这能说明了什么?”莫晓天说道,“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燕子溪摇摇头,“不,皇浦的表情告诉我,他认识这个东西。”
    一旁久未开口的柳仙儿猛的说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因为我一直觉得也许是我多虑了也不一定。”
    燕子溪心中一颤,“是不是跟此次刺杀有关。”
    柳仙儿点点头,“我曾说过,皇浦蔺的昏睡不起,似乎同蛊有关。”莫晓天点点头,“你当时不是说不太清楚,要等子溪回来再看吗?”
    “我不是不清楚,只是不相信罢了。”柳仙儿缓缓开口道,“皇浦蔺当时的表现,不像是中了蛊,而像谁解了蛊。”
    此话一出,莫晓天有些愣住,他不明白柳仙儿在说些什么,解了蛊,陛下难道之前一直被人下了蛊?可这又有什么不对吗?
    燕子溪猛的站了起来,抬头问向柳仙儿,“你确定皇浦是在十天前被刺杀的吗?”柳仙儿点点头,微一皱眉,看着燕子溪道,“确定,而皇浦蔺在那之后,便昏迷不醒了。怎么?子溪,十天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燕子溪的手掌猛的攥成一个拳,低声道,“什么……也没发生。”说着,便向往屋外跑去,柳仙儿等人一愣,紧随她而去。

    燕子溪一路冲回了东谛皇宫,才到寝宫门口,便见到几位侍女从里面走出,小声嘀咕着。燕子溪上前,一把抓住其中一位侍女,“你们刚刚在里面做什么?”那侍女一愣,回答道,“帮陛下换洗身上的衣服。”
    “然后呢?”燕子溪死死抓住那侍女摇晃着,“然后,你们发现了什么!发现了什么!”那侍女被燕子溪吓到,愣在当下,不知要说些什么。柳仙儿上前,一把拉住燕子溪,轻声道,“子溪,子溪,你冷静点,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燕子溪不理会他,只对着那侍女道,“说,你发现了什么?”
    侍女吓得跪在了地上,哭着说道,“奴婢……奴婢刚刚为陛下换衣,发现……发现,陛下的背后多了一个纹身。”
    “纹身?”柳仙儿皱着眉,正想细问,却见燕子溪直直向地上倒去,连忙扶住,“子溪,子溪。”
    燕子溪睁着眼睛,却偏是不应他的叫喊。
    “子溪……”柳仙儿见燕子溪将目光转到他的脸上,轻声在他耳边说道,“回去,带着莫晓天和梦断情立即离开东谛,马上!”
    “子溪?”柳仙儿一头雾水,不知道燕子溪在说什么,只觉得此事非同小可,“那你呢?我们走了,你呢?”
    “我必须留下……”燕子溪苦笑一声,“我还有未完成的事。”
    柳仙儿一脸担忧,“子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不说?”
    燕子溪将他推了一把,开口道,“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


天可见 第二卷 风云再起 第七十九章 水落石出(四)

    燕子溪将他推了一把,开口道,“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
    “子溪。”柳仙儿将燕子溪放在宫前的台阶上,叹了口气,看着燕子溪的眼睛,开口道,“我不知道你发现了什么,但我明白此事定不简单,我会回竹屋去,但你要答应我,莫要像前几次那般弄得伤痕累累才回来。”
    燕子溪抬眼看他,猛的一笑,伸出手,拍了柳仙儿肩膀一下,“去吧。”
    柳仙儿没有再问,他知道若燕子溪不愿意说,那么永远都不会有人能让她说出,而今,看形势,此事必定同皇浦蔺有关,而且非同小可。回头望了一眼安静的坐在台阶上的女子,柳仙儿突然有几分恍惚,相识至今也有几十载了,却在这一瞬感到了时光的流逝,那名女子微抬着脸颊,看着天空,微微扬起嘴角,似是在轻笑。柳仙儿心中一紧,转身向回走了几步,缺猛然停住,子溪从不会无中生有,如今让他带莫晓天同梦断情离开,必有深意,自己不能坏了她的计划。想到此处,柳仙儿停住了脚步,再次转身离去了。
    燕子溪见柳仙儿已经远去,便松了口气,看着一旁地上从刚刚开始便一直跪着不起的女子,不禁微微一笑,“起来吧,你没犯什么错,错的是我。”
    那侍女见燕子溪发话,虽有疑惑,却还是连忙跑开了,霎时,东谛王寝宫门前,便只剩下了燕子溪一人。拿出一直藏于袖间的红玉,燕子溪自嘲的笑笑,“燕子溪啊燕子溪,从始至终他都在你身边,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
    天色渐暗,已近傍晚,西边的天空被晚霞映得一片火红,燕子溪听到身后的殿门“嘎吱”一声打了开来,殿中人走了几步,停在自己身旁坐了下来,不言不语。
    “你说,为什么夕阳会比朝阳来的动人心魄。”燕子溪看着那片火红,开口问着。身旁人似是想了一下,说道,“因为,夕阳是一个生命在临近灭亡之前,最后的垂死挣扎。”
    燕子溪笑笑,继续问道,“灭亡吗?当时间流转,第二日的清晨,太阳依旧会俯视大地。”
    “你又怎知第二日升起的,还是前一日的太阳。”
    “是啊,我的确不知。”偏着头,燕子溪看向身边人,道,“那你呢?你可知他还是原来的那个他吗?”
    那人沉默了半响,开口道,“燕子溪,知道还是不知道有意义吗?”
    燕子溪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那天边的红日道,“如果他一直是他,那么这红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如果他不曾是他,那么说明我还有可以相信的东西。”
    “燕子溪。”那人也随之站起来身,抓着燕子溪的手腕道,“我从未欺骗过你。”
    燕子溪用力的甩掉他的手,开口道,“那是因为,你本身就是一场骗局!皇浦蔺,不……你不是皇浦蔺,你的名字是假的,身份是假的,对东谛的情谊是假的。”深深的叹了口气,燕子溪缓缓说道,“你……还有什么是真的。”
    “燕子溪!”皇浦蔺死死地抱住她,仿佛害怕她就此消失一般,“我用蛊封住了记忆,在这长达二十年的时间中,我每个月只有一天会恢复记忆,所以,子溪,不要否认我的一切。最起码,在面对你的时候,我都是真的。”
    燕子溪摇摇头,将皇浦蔺推开,“我要走了。”
    “去哪?”皇浦蔺急忙的问着,燕子溪向后退了几步,开口道,“你有你的野心,但我无法承受你野心带来的后果,我不能看着这个天下因你的野心而永陷痛苦之中。”
    “不会的,不会的。”皇浦蔺一把扯回她,说道,“天下马上就是我的了,这是不可改变的,燕子溪,我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这天下的一统,你不能因为我对于自己身份的欺骗,就否认我的所作。”
    燕子溪呵呵呵的笑了起来,皇浦蔺一愣,大吼道,“为什么你要笑?为什么你会笑?”燕子溪抓着他的衣领,凑到他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皇浦蔺,你从来都不是为了天下一统,你只不过是为了告诉天下人,你比他们都强罢了,你……从来都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皇浦蔺脸色一变,燕子溪继续说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北冥国的大皇子殿下!”皇浦蔺神色一转,伸手摁住燕子溪的脖颈,将她抵到了石栏上,大喊道,“闭嘴!闭嘴!”燕子溪艰难的喘了几口气,继续说道,“怎么,我说错了?你看不惯轩辕奕的软弱与妥协,你认为如果是自己成为一国之君,定会比他强,比天下人强。所以,你在他诈死后没有马上登上北冥的宝座,而是暗中策划了幽冥庄,你告诉自己只有统一了天下的才是强者,而你,要当强者。”
    燕子溪的话,让他加大了手中的力量,燕子溪感到呼吸逐渐的困难起来,她伸出手,抓着皇浦蔺的胳膊,说道,“你是……永远得不到……天下的。”
    “住口!住口!”
    闻声而来的侍从见陛下这般,不禁呆愣住了,只看到燕子溪命不久矣,这才大着胆子上前道,“陛下,在这么下去,国师大人可就断气了。”那侍从的话一下子点醒了皇浦蔺,他愣愣的松开手,燕子溪的身子滑到在地上,她紧闭着双眼,嘴唇青紫,放佛已经没有了呼吸,皇浦蔺伸出手,推了她一下,开口道,“子溪?子溪?”
    燕子溪躺在地上,没有一丝的声息,强烈的恐惧感笼罩着他,他将燕子溪抬起,冲着一干侍从大吼道,“传御医,快去传御医,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都给我陪葬。”命令一下,侍从们顿时乱作一片,皇浦蔺一个人抬着燕子溪,走进了屋中,将她放在床铺上,不禁感到一阵好笑,说来,不久前,躺在这里的还是自己,而那时,自己还是东谛的王,谁知,几个时辰后的现在,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变了……
    柳仙儿离开燕子溪后,连忙回了竹屋,告知莫晓天燕子溪的决定,莫晓天不明,说是要找燕子溪详谈一番,被柳仙儿拦住,“子溪之所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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