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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宿命之五行神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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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觉得自己经已成功,它的孩子们乘坐那泡泡,正循着掐算好的轨迹,极速前往宇宙深处某个点位,不出意外的话,定会穿越空间壁垒,安全脱离这个宇宙。

    于是,它自家一动不动保持着这个拂出动作,带着最后的希冀,静候最终大毁灭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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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奇诡的心跳

“麦科,你今年已满四十了吧?”

    “……现免去你工业科副科长职务,转任工业科主任科员,呵呵,恭喜提正科啊。”

    “……,你回去顺便叫下你们科的小毕过来。”

    阳历一九九八年,仲夏日,南方某市。

    楼层转角处委办小会议室的门蓦然打开,一脸强笑的老麦推门走出又顺手关上,脸色立时由晴转阴,此次组织谈话既是提拔又是转非,对于这才四十不惑的他来说,可不能算是什么好事。

    老麦大号加德,平头方脸,一米七的中等个子,身材精壮,此刻甫一出门,便朝曲尺走廊的两边看,却是没见随候在附近的小毕身影。

    倏忽之间,有个三十左右的青年从走廊尽头匆匆走来,向他招手道:“麦科,科里有你电话,是麦姐打来的,好像挺急,让你赶快去接。”

    老麦心中纳闷,家姐来电能有什么急事,仍然没忘正事道了句:“小毕你进去吧,轮到你谈话了。”

    斜睨着小毕推门走进小会议室反手掩上的背影,老麦无精打采回到办公室,拿起搁在自己桌上的电话听筒,随意“喂”了一声。

    “是阿弟吗?”来电之人果然是麦姐,听筒接续传出的女声却是带着哭腔说,“阿弟,老爸突然去了,就在刚才!”

    “什么?”老麦蓦地像被敲一闷棍,登时大惊失色,“这,这,老爸还不到七十呢,除了心脏有点问题,血粘度高,其他没什么病啊,心脏病也在保守治疗,一直定期吃阿司匹林和培他乐克,怎么突然一下……”

    麦姐哽咽着续道:“我也不知道呀,今天上午,老爸原单位组织退休老人,去市博物馆参观文物展览,中午回来脸红通通的,兴致十足,亲自下厨炒几个菜,拉住阿刘喝了几杯,还拿阿刘的烟抽了几根,说他都不听,饭后照常回房睡觉。

    “莎莎下午两点半下楼,准备去上学,听到二楼房间,外公咳痰咳得很厉害,过去推开门看,见外公脸色都变紫了,吓得马上去铺面叫我。

    “我一听慌了,赶紧喊阿刘去镇卫生院找医生,我自己上老爸房里看他,见他好像气都喘不过来,脸色越来越黑……后来,后来医生很快来了,摸脉没有了,人也早断气了,说是猝死。”

    老麦头脑阵阵懵然,一时回不过魂,喃喃道:“这,这……好好的,老爸怎么会猝死?”

    麦姐一连声催说:“先不说这么多,你赶紧请个假回来,对了,再跟单位借个车,办丧事要用多一辆车来回接亲戚。”

    老麦撂下电话,草草写张请假条,匆匆跟分管领导请几天丧假,再和委办借了辆小五菱面包车,随即赶回小镇老屋去料理老父的后事。

    老麦的老屋在本市近郊一个小镇,老父原已退休多年,老母因病前些年已经去逝,仅他一人在老屋居住养老,近年刚在老屋原址,推倒重建成四层半全新楼房,搬进去入住后,种花养草的生活过得很是安逸。

    老麦有个家姐,嫁的是同一小镇一个中学男同学,俩人一起高中毕业去插的队,七九年回城后结的婚,男方在家是独子,在那个动荡十年,父母无辜饱受冤屈,早已相继亡故。

    原来老麦的老母在世时,家姐、姐夫还在附近不远的男家居住,婚后生育有个女儿,后来老母病故,为照顾心脏早有问题的老父,阖家搬来老屋一起住,男方旧屋全部拿来出租,多一份收入,生活便能过得更舒坦些。

    老麦老母因病去世,算是与他昔年的婚变有点关系,老父对他一直很是忿忿看不惯,总说他不听老人言,找个妖精做老婆,气死老母找山拜。

    于是老麦总怕挨骂,不到迫不得已,不愿回老屋看老父的黑脸,哪怕是近年拆旧重建四层半新楼,除了逢年过节非要回家不可,平日宁可自己蹲在独自一人住宿的单位房。

    老麦一路开着车,一边手持刚买的摩托928翻盖手机打给姐夫阿刘,详细询问事发当时的情况。

    阿刘所述和麦姐讲的差不多,就是多一点医生事后分析,说的是岳父病发猝死原因,可能是不按时吃药或者经常不吃。

    老岳父本来平日血粘度就高,心血管已经堵塞到临界点,再突然喝酒抽烟刺激,加上睡午觉心脏跳动放缓,心血管甫一堵塞便即供血不足。

    他转述医生的话,重点是估计一次性的堵塞两根主要心血管,这种情况最常见就是猝死,心血管如此被堵,基本上五至十分钟病人就死亡,神仙都难救。

    老麦一一听完,怔怔地合上手机盖,忽然想起小时候才见过的爷爷,貌似也是突发心脏病猝死的,享年也不到七十岁。

    他蓦然心惊,难道自己家族的宿命,就是寿元接近七十,便被堵塞两根心血管猝死吗?顿时纠结的心一沉到底,手脚异常冰冷。

    一路上,他心乱如麻、胡思乱想,在市中大道某个十字路口亮红灯时,前面一辆泥头车突然刹车,措手不及的老麦差点追尾,忙乱之中总算踩中刹车,免去一场无谓的车祸。

    老麦停车拉上手刹,刚想喘口气歇一歇,突然感到心脏嘣地猛跳一下,登时冷汗直冒,心想不会这么神奇吧,老父刚走,这么快轮到自己?

    过得一阵,心脏嘣地又猛跳一下,这回老麦心神定了一点,仿佛感觉四周哪个方向,有着什么引起自己心脏猛跳,下意识左右看看。

    这时,他忽又感到一下激烈心跳,目光便即落在左近的市博物馆大门上方,那里拉着一条红色横幅,正楷白色大字书写:“古代神秘墓葬文化暨出土文物精品展览”。

    老麦忍受着再一次的心脏猛跳,细细体味,便觉貌似就在博物馆里,有个玩意会引发自己心脏激烈搏动。

    十字路口绿灯适时亮了,老麦还在思虑中,后车已经不耐烦按响喇叭催促不停,他没奈何只好先开车走,刚才的诡异等有空再说,说来也怪,一待车子开走远去,心脏猛跳感觉也自渐次消失。

    他心绪方定,忽然想起麦姐的电话:“老爸原单位组织退休老人,去市博物馆参观文物展览,……”

    此地正是市博物馆,难道里边存在着什么能引发心跳激烈搏动的诡异……

    一路上总算有惊无险回到自家老屋,老麦在屋前停车下来,看见姐夫阿刘走下台阶过来迎他。

    姐夫和舅子互拍一下肩膀,也没有多说话,便欲拾级走上堂屋。

    老麦忽然抬头,却见堂屋门口,并肩站着一对中老年男女,一脸肃穆表情,默默目视着他们哥俩。

    阿刘攀着老麦肩膀,近前介绍道:“阿弟,这是我老姨和姨丈,老姨今年刚退休,姨丈是一家国企老总,他们下乡回城路过这里,想来看看我,碰巧遇到这档子事。”

    只见头发花白的阿刘姨丈伸手和老麦相握,语气沉痛道:“麦老弟,节哀顺变,我们俩老的来得唐突,实在是抱歉,现在有事还要赶回城里,就不多打扰了,以后有空再来看你们。”

    然后,他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老麦道:“老弟,交换一张名片吧,有空咱们一起喝杯茶。”

    老麦有点神不守舍地摸出自己的名片,看见还是工业科副科长的头衔,稍稍犹豫一下,还是和阿刘姨丈做了交换。

    最后,他心情沉甸甸地目送阿刘的老姨、姨丈上车离去,才和阿刘进屋商量办丧事的议程。

    ……

    布置灵堂,请道公喃经,一家人忙活好几天,将麦父送去市殡仪馆,开过追悼会,然后火化,骨灰与已逝老母一起合葬,之后在小镇上的酒楼请几桌白事酒,酬谢前来奔丧的亲朋戚友。

    老麦捱累几天,酒席上也自多喝几杯,就留在老屋自己房间睡下,次日大早,起床洗漱完毕,草草吃几口早餐,便即开车回城,请的丧假到期,务要赶回单位上班。

    他夹着公文包,准八点走进工业科办公室,科里其余三人已经来到,几天丧假过后,踏入科室映在眼帘的场景,仿佛有种很是陌生的变化。

    自己座位未变,座位牌已变成“主任科员”,再看小毕那边的座位牌,却是改成“副科长”。

    当时只有市管处级以上干部升职需要公示七天,科级以下干部不用走公示程序,一旦谈完话次日发文任免,很快走马上任,这是国内官场最有效率的一项工作。

    老麦其实早知道,今年市府适逢班子大换届,各职能部门中层干部调整幅度也不小。

    委里出于提拔培养年轻人的需要,将当年7月份满四十岁的老麦,明升暗降换下做主任科员,提拔上年刚转科员、不到30岁的小毕当副科长。

    老麦从副科领导提到正科非领导,心想主任科员虽是正科级,却是用来安慰老家伙转非退二线的,这回用在自己身上,说明个人前途已经暗淡,提早退二线不外多领几年的正科工资。

    工业科在编人员只有老麦和小毕,还有两名年轻男女,乃是从某国企借调来的临时工作人员。

    发计委是市府综合部门,每个科室编内也就两三个人,忙活起来人手实在不够用,于是,便得从申报项目立项的大中国企摊派借调,故而,各科室都会有几个从项目单位借调的年轻人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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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喜从天降

小毕甫一见到老麦进门,便起身站起来,看看他手臂上箍着的黑纱,关心地问:“麦科,这么快回来,家里丧事都办好了?”

    “唉,办完事就回来了,”老麦在办公桌边上放下公文包,忽然提醒道,“我说小毕,啊不,毕科,咱还是按新职务来称呼吧。”

    小毕陪笑道:“行行,听老领导的,麦主任,您要不要多休息一天,放松下心情?”

    老麦又想起一事道:“不了,工作上还有这么多事,我先去委办还车钥匙,额,那个房改的钱,说是几时要交的了?”

    小毕挠挠头道:“这个我倒不清楚,要不,您到委办还车钥匙,再顺便问下?”

    “那也行,”老麦这才想起小毕还是未婚,当时本市机关单位,未婚青年没有资格分房,自然这头一批房改房出售,显是与他无关,便也不会去关心。

    老麦径去委办还上车钥匙,问清房改房的款子今年九月底前交清即可,随后沿着走廊返回工业科办公室。

    平日里,老麦在委里和同事总是有说有笑,是个人缘甚好、很是随和的人,现在老父刚去世,他手臂还带着黑纱,走廊上遇到的同事只是打个招呼,简单问候两句,不好再跟他说笑。

    他现下心情甚是沉郁,没有心思跟人像往常一样胡乱说笑,与小毕打过商量,整个上午默默坐在办公室赶工,争取把这一阵手头拉下的项目材料早点做完,然后和小毕作重新分工的交接。

    市府饭堂有免费午餐供应,无非就是一份五元快餐式的饭菜,吃完午饭,老麦掏摸餐巾纸擦嘴巴,无意中把姐夫阿刘姨丈的名片给带出来,看着想起当时阿刘姨丈带有暗示的话。

    于是他想了想,既然有茶可喝就宜早不宜晚,立时掏手机拨电话给阿刘姨丈,甫一接通便恭敬道:“您好,您是姨丈吗?我是阿刘妻弟小麦啊。”

    “哎唷,是麦老弟啊,回发计委上班了?”

    手机传来的声音竟然充满惊喜,正是那天回乡奔丧之日偶遇的阿刘姨丈,他对老麦这么客气当然有原因,作为国企老总,申报工业基建项目,难免要和发计委工业科打交道,有熟人好办事。

    他接着问候几句丧事办得如何什么的,然后便说起托词喝茶想要提到的正事。

    “是这样的,市组原先的部长是我的老同学,不久前,市里四大班子换届,他转任市政协常务副,临退二线,市委领导照顾他,多给他几个推荐人选名额。

    “现在市一级班子改选和部门调整基本结束,他手头还有一个非党副处名额,人选比较难找,说让我帮物色一下,我想起阿刘说过,你一直都是副科非党干部,打算给老部长推荐一下,看看你的意思怎么样?”

    听阿刘姨丈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老麦原本有点发木的头脑一下子变懵,这,这算什么事……你嘛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他自从大学毕业分配到某家国企,一直兢兢业业地工作,一年之后借调去市经委,随后转正式调入,都六、七年了才提副科,之后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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