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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最美的季节之情归何处-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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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高手在这里,练了二十年的毕竟不同。
钢琴,乐器之王,再没有什么比它更适合抒情。
古今多少心事皆可付琴声中。
琴声如慕,涤荡时空,
所有最美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抑或最初的痴狂,
都婉转低吟。
琴声如诉,洗尽铅华,
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把模样改变,
经过沧海之后,让波澜将心事沉淀。
在懂得之后,每一个音符下,是一颗平静而柔韧的心。
而你,在我心里。

如果你眼神能够为我 片刻的降临
    如果你能听到 心碎的声音
    沉默的守护着你 沉默的等奇迹
沉默的让自己 像是空气

张起灵的吉他是和他的歌声一起进主旋律的,比原唱低了一个KEY,歌声压在喉间蔓延开来。
他一直低垂着眼,低沉的嗓音,轻轻的吉他和弦,仿似情人间的低语,又像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语。

    大家都吃着聊着笑着 今晚多开心
    最角落里的我 笑得多合群
    盘底的洋葱像我 永远是调味品
偷偷地看着你 偷偷地隐藏着自己

主歌部分结束,张起灵侧头偏过话筒,专注于手里的吉他,几个连续不断的扫弦,噌噌之声骤然扬起,比原唱高了一个KEY,浑厚高亢的副歌像积压了太久的爆发,积压了太多的宣泄。
张起灵蓦地抬头,深情的目光织就的一张网,牢牢地锁住吴邪。

    吴邪
 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
 你会发现 你会讶异
 你是我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

 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
 你会鼻酸 你会流泪
 只要你能听到我看到我的全心全意

吴孔雀,老子为了你,不光这张老脸,就连兄弟,兄弟媳妇都豁出去了,你他妈再不明白,老子只剩最后一招——强了你!


18

要说这上梁不正,下梁怎么能不歪?
所谓传统,即上传下达,久之,一统江湖。
吴三省执掌九中帅印以来,十年间,将原为育才中学的名不见经传的公办初中办成了省内唯一一所国家级重点中学,期间辛苦怎足为外人道也。
一路走来,他深刻地影响着九中。九中的一草一木,一规一令都有鲜明的吴氏风范。
比如:教师节这天全体教师,不管有没有量,一律不醉不归。
按吴三省的话说,老师也是人,是人受了委屈就要发泄。平时,只要走进校门,你就得忍着,学生不能成为你的出气筒,但咱也不能把老师都憋成神经病!那就内部解决,每年教师节这天,全国人民给咱们过节,全国人民宠着咱们,那咱就尽情地发泄,该诉苦的诉苦,该骂娘的骂娘,把一年的怨气都撒出来,过了这一天,走上讲台,那你就必须为人师表。
所以,这天能清醒着出酒店大门的就只有司机一个人了。别看这唯一幸免的,他还老大的不乐意,怎么能错过这名正言顺,堂而皇之地灌校领导酒的机会?终于,几年下来,司机也不干了,强烈要求轮岗,哪个老师评上国家先进啦、晋升特级教师啦、高考成绩创纪录什么的,那就乖乖地客串司机去吧!不然,全体教师鄙视你!
教师节晚会结束后,前一天提前庆祝过的班主任和几个校领导带着学生回学校,剩下的所有老师都到新月饭店开始晚上的狂欢。因为晚上要喝酒,老师们今天都没有开车上班,走的时候,三三两两结伴打车去饭店。
云彩吵着说九门还不熟,一手拉着秦海婷一手拉了吴邪非要坐一辆车,吴邪笑着说怎么不去找解子扬啊,云彩没心没肺说了句不让他来当电灯泡,搞得吴邪一头雾水就被推进了出租车。可还没等车启动,胖子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硬是挤在了云彩旁边,费了好大劲儿才关上了车门,胖子生怕人家司机拒载,一嗓子吼出去:新月饭店,开车!
本来云彩怕秦海婷不好意思,安排她坐副驾驶,自己和吴邪坐后座,好旁敲侧击下吴邪的想法。当着面旁敲侧击这事本来就够二儿的了,现在又挤进来个胖子,俩大男人把一小女生夹在中间,还都各怀鬼胎,这事儿看起来更不着调。
云彩也没想到胖子会挤进来,但碍着人家是领导也不好发作,只能皱着脸拼命地往吴邪那边挤,直把他的脸都挤得贴在了一边的车门上。
吴邪越过云彩看了一眼胖子,后者正眼观鼻鼻观心盯着秦海婷的后脑勺,秦海婷绷着张脸正襟危坐,而云彩躲瘟神一样斜着上半身,彻底蔫了。这气氛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开车司机一路上看了还算正常的吴邪不下十次,一次比一次惶恐不安。
好容易到了饭店门口,车还没停稳,吴邪就开了车门跳下来,云彩一直挤着他,半个身子都麻了。
云彩下车时狠狠地瞪了吴邪一眼,秦海婷想对吴邪解释点什么还没等说,就被拉走了,只能指着云彩不自然地笑了笑。
吴邪笑着让她们先上去,还开玩笑地喊了一句别忘了给我占个座,回头瞅了一眼终于缓过劲来的胖子,没大没小地照着他宽厚的背使劲拍了一下:我说王处,该不是看上咱家云彩妹子了?
胖子抬头看了看天,夸张地叹了口气,突然唱了一句: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吴邪笑着和了一句:留下来。
胖子也笑了,俩人勾肩搭背在酒店门口大声地吼:悠悠地唱着最炫民族风,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
这可咋办?还没开始灌酒呢,自己就醉了。
这样的同事,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学校,这样的未来,这样的人生、还有……这样的……感动……
酒不醉人,人自醉。

上了二楼,刚一进门,就见一人在一桌旁招手,看着挺眼熟,吴邪眯了眯眼睛——
艾玛!这不是海月老么!
胖子拍了拍吴邪,送上了一个同情的目光就径直往中层领导那一桌去了。
吴邪无法,只能笑着朝海月老给安排的座位走去。
“看见秀秀了么?”云彩问。
“没看见啊,我还想问你,你们怎么没走在一起。”吴邪向门口张望了一下。
“本来是在一起的,可出来的时候,她突然说有事就跑了,也不知道干啥去了。”
吴邪“哦”了一声,四下看了看,也没看到解雨臣,心里觉得有点糟,那个神经病也不知道在哪里神出鬼没,做二逼的事呢。
“一会儿就来了,她能有什么事。”吴邪貌似随意地说道,往桌子上一看,每套餐具边上都有一个红包,拿起来看了看,问云彩:“这是啥?”
“不知道,好像人人都有的。”云彩往其他桌看了看,“你看,领导那桌都有。”
“教师节奖金。”海月老笑眯眯地说。
“奖金?多少?”云彩连忙也把红包拿起来,捏了捏。
“不知道,看三省今年拉了多少赞助。”
“拉赞助?”
到九中也有两个月了,工资卡里的钱虽然没有解子扬说的那么夸张,可也大大超出了吴邪的预期,对于这比其他学校高得多的的工资,他确实很好奇其来源,总不能都来自财政拨款,毕竟是私立学校,奖金课福利啥的都要自筹。
“你三叔啊……这些年不容易。”海月老提到自己的得意门生,满脸都是自豪和爱惜。
“呃……”吴邪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只是很专注地听着海月老往下说。
“吴邪,你能不能喝酒?”
“喝酒?”吴邪觉得这话题有点跳跃。
“你呀,就你这伶俐的劲儿,在九中干不了几年老师,就能上去,先做个校长助理,到时候少不了在外面应酬。”
“呃……海主席,这个我可不行,我不能喝酒,我皮肤过敏,喝啤酒还行,喝白酒也能喝,只是喝一次,就得脱层皮……再说,我还真挺想只当个老师的。”
“这个可是真的,海主席,你不知道,吴邪晒个太阳都能晒脱皮。”云彩在旁边附和。
“那你今晚怎么办?”一直听着大家聊天也没说话的秦海婷关切地说,“我听老教师说,今天是不醉不归的。”
“怎么办,豁出去了呗,第一次聚餐总不能让大家觉得我不地道。”看云彩也是一脸担忧之色,吴邪故作豪迈,“没事儿,我皮厚。”
“吴邪,你放心,有人灌你,我给你挡了。”
“哟!”吴邪故作惊讶,“看不出来啊!”
“那是,我们那儿,女的出嫁那天要是不把老公喝趴下,以后会被婆家瞧不起的。”
秦海婷也被这么彪悍的民风震了,道:“云彩,你们那儿不会还是母系社会吧。”
哈,吴邪也乐了,瞄了眼另一桌的胖子,心想,这可是个重要情报,起码能换两个月不被抓壮丁。
不一会儿,人陆陆续续到齐了,都按照海主席安排的座位入了座。近几年进九中的单身教师都被安排在一起,坐了三桌,领导两桌,其他老教师随意组合。
“老大,整两句啊!”潘子两手拢在嘴边冲着大家声调夸张地吼。
大家立刻心领神会,跟着起哄,敲桌子声、叫好声不绝于耳。
吴三省从座位上站起来,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早有等在一旁的服务员递上来一只话筒。
“老师们,又辛苦了一年,又有一批孩子从九中走向了人生新的征程,我代表所有孩子,所有孩子家长谢谢大家了。”吴三省朝着老师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今天是教师节,是属于我们的节日,全国的人民都在为我们祝福,我也代表所有九中人拍拍胸脯,咱对得起这份祝福,对得起这份重托,咱们——不辱使命!”
掌声响起,群情激昂。
“老师们……”吴三省拿起桌子上的红包,抖了抖,“不多,每个红包里两千块,今天上午财务周老师现去银行提的新票子,从我开始,每一张都是连号的。钱,打在卡上只是个数字,拿在手里掂量掂量,有分量。我听说很多人都羡慕咱九中,说我们每年收学生家长的红包收到手软,说这话的人,那是他没站过讲台,没对视过学生的目光……这红包,和学生家长包的相比,不多,只是九中的心意,希望它能让各位在任何时候都能坦然的面对学生信任的目光。”
吴三省将自己的红包打开,抽出最上面的一张,展示给大家:“看看,我是001啊……”说着,对旁边站着的服务员道,“来,小姑娘,1到到2000随便说数字。”
小服务员没想到会被点名,急急忙忙接过话筒开始报数。
“来吧,酒杯都满上,红包打开,点到号的老师自动自觉整一个啊!”
大家一阵哄笑,都把自己的红包打开,拿出里面的一摞毛爷爷,交头接耳前后左右看其他人的号。被叫到号的老师接连站起来,周围的人起着哄往他们酒杯里倒酒,男老师白酒,女老师红酒。
满上,那是一定的,干了,那是必须的。
小服务员看这场景也兴奋起来,蹦豆一样叫起来二三十人,2000号叫过了,还想往回叫。
吴三省安抚了下小姑娘,回头对站起来的老师一摆手:“整一个吧,给大家开个胃。”
吴邪这桌本来是秦海婷被叫到了,可云彩自告奋勇地替她站起来,这会儿校长一喊“整”当真仰着脖子将满满一杯红酒干了。
这么一下子,就连邻桌的老师都被震了,齐齐地鼓起掌来。
这第一轮就算走了一遍,吴三省大手一挥,十几个服务员鱼贯而入,不一会儿,菜就上全了。
吴邪也算是新月饭店的熟客,差不多的菜都吃过,往桌子上扫了一眼,不禁咋舌——这顿饭不知道要砸下去多少银子。
这是典型的吴氏风格,让马儿跑得快,就得给马儿好草,不时还得下手给顿豆饼吃。感情这东西都是相互的,投之桃李,必然报以琼瑶,尤其是对这帮就是没好草,照样玩儿命跑的好马,不好好养着,天理难容啊!
闹了一个下午,大家都饿了,和第一轮菜一块上来的是每桌五屉小笼包,一大盆桂花圆子。
这时候也够不上淑女不淑女,绅士不绅士了,直接开抢。
实在太贴心了,是哪个领导这么体谅下属,绝对不会是自己那神经大条的三叔,吴邪一边风卷残云一边抽空想了想这个问题,不一会儿就扫了一圈菜,外加一碗小圆子五个小笼包,总算给饥肠辘辘的肚子垫了层底。
聚餐这种事,想要吃饱那是不可能的,一般都是菜不够酒来填,而且,该有多强悍的心里承受能力,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埋头猛吃。
所以,大家都垫了个底之后,开始文雅起来,边吃边聊,等着吴三省举第一杯酒。
酒这东西很神奇,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大变活人,三杯酒下肚,内向的变话痨,沉稳的变八卦,外向的可能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逮谁跟谁撞杯。
吴三省这人只要沾了酒,平时被压抑的匪气,立马翻身农奴把歌唱,几个小笼包下肚,撂下筷子,猛地拍了下桌子,大吼了一声举起了自己的酒杯,晃着杯子里半杯的五粮液,道:“老规矩,菜不管饱酒管够,回家打车钱,学校报了,倒了保证有人抬,还他妈的有什么放不开?我干了,大家看着办。”说完,一仰头,52度五粮液就这么见了底儿,吴三省拿着酒杯离开桌子往其他老师的桌子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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