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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8章

跃马大唐-第7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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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扭动着,全身喷薄着热气和香味,就像是一盘美味佳肴横陈在面前,任君采撷任君饕餮。此情此景王源也有些把持不住,手掌不由自主的顺着光滑的小腹往下探去,在接触到蜜处的一刹那,崔若瑂忽然惊醒了过来。
  “啊。”崔若瑂身子弹起,猛地从王源的怀中跳开,脱离了王源的掌握。
  “不能,我们还不能这样。”崔若瑂慌乱的整理着散乱的衣服,掩盖住暴露在空气之中的一双鸽乳,脸上热像是要烧起了火。
  王源不无遗憾的捻动着手指上残余的温热,一屁股坐在一张破凳子上叹了口气。
  崔若瑂喘息着匆匆整理好衣服,见王源坐在黯淡的光线中不出声,于是怯怯地问道:“怎么?你……不高兴了?”
  王源摇头道:“没有,是我孟浪了,我不该如此。”
  崔若瑂轻轻走到王源面前,俯身捧起王源的头在他唇上印了一吻,柔声道:“到你娶了我的那天,我什么都是你的。只是现在不成,我崔家是世家大族,我们要是做出有辱门风的事,不仅坏了我崔家的声誉,也会叫你看轻我。”
  王源呵呵笑道:“你说的很是,我跟你爷爷可是有约定的,不能还没分出胜负便先坏了规矩。你很好,我差点便做错了事了。”
  崔若瑂轻笑道:“你嘴上这么说,心里恐怕很不开心了。以后……以后我再加倍的补偿你。莫要不开心,你还要守城呢。我不能让你分心。待守城成功……你若还是想……那么我也豁出去了……遂了你的意便是。”
  王源呵呵而笑,伸手搂住他坐在膝盖上,低声道袄:“那也不必了,我可不会强迫你,待你我成亲之时,你便是逃也逃不掉了。”
  崔若瑂羞的缩在王源的怀里,两人又亲吻缠绵了片刻,崔若瑂看着天色道:“天已经全黑了,你不用上城去么?”
  王源热烘烘的脑子立刻清醒了过来,看着外边黑乎乎的天色,王源沉声道:“我当然要上城去。今晚最是危险,叛军十之八九晚上会进攻。夜袭对他们而言更加容易。”
  崔若瑂也一惊道:“你是说他们会趁着天黑进攻么?”
  王源道:“以我的经验来看,必会如此。若瑂,我得上城去守着,不能掉以轻心,此刻守城才是头等大事。你回府去美美的睡个好觉,明天早上再来看我。”
  崔若瑂抚摸着王源的脸低声道:“真可怜,你这一夜怕是又不能睡觉了。”
  王源伸手捏了捏她的俏脸道:“你睡的安稳便好,放心,这些我早已习惯了,几天几夜不睡觉我也顶得住。”
  崔若瑂叹道:“你这么多年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以后你可要慢慢跟我说。”
  王源笑道:“当然,以后跟你慢慢说,说到牙齿都掉了,头发都白了,只要你不嫌我啰嗦。”
  ……
  城头上一片寂静,天黑之后北风略微变小,但城头上依旧旌旗猎猎作响,初春的风依旧往人的盔甲衣服里钻。守城的士兵们都蜷缩在城垛之后横七竖八的眯眼休息。按照王源的命令,今晚所有人都不能离开城头,他们只能抓紧时间休息一会。
  王源站在一方城垛旁,看着城下远处河道上的一片灯火灿烂的叛军船只眉头紧锁。虽然看似一切平静,但王源丝毫不敢掉以轻心。眼下对于自己和叛军而言,时间都极为宝贵。自己必须起码要熬到三千亲卫军的到来,再往后要熬到神策军大军的到来,而对于叛军而言,他们必须立刻夺下扬州南下,才能有足够的时间凭借长江天险建立防线,让神策军无法渡江。在这种局势下,王源是绝不信今夜是个平安夜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一切都平静的不可思议。城头上不少瞪着眼睛紧盯着敌军的守军将士们也都有些无聊到困倦,不少人已经歪在城垛旁打了瞌睡。而那些坚守在悬桥上的千余名弓箭手,也因为悬桥之上无遮无拦,被风吹得瑟瑟发抖而选择了撤下悬桥躲到两侧的城垛旁烤火取暖。
  王源也有些倦意袭来,昨夜就一夜没睡,今天白天又是紧张激烈的一天,突然的大片空闲和安逸的时间也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去睡一会。但王源也只能和其余士兵一样坐在冰冷的城垛下简单的打个盹,稍微的消解些疲乏和无聊的时间。
  金灿灿的酒盏,满桌美味佳肴琳琅满目,温暖的屋子。巨大的桌案旁,公孙兰李欣儿阿萝兰心蕙秦国夫人杨玉环青云儿紫云儿还有大妹黄英,众妻妾笑颜如花一个比一个的艳美,都坐在桌案旁给自己敬酒。众人说话笑闹着,一片祥和的其乐融融。王源志得圆满,笑的合不拢嘴,一口口的喝着美酒,左拥右抱开怀大笑,心里乐开了花。突然间华美的厅门大开,冷风猛吹进来,一大群黑衣甲士冲了进来,手中拿着雪亮的兵刃大声吼叫着:“擒拿逆贼王源!擒拿逆贼王源!”王源吓的大惊失色,伸手去摸长剑,却发现腰间空空。急的王源浑身冒汗,顺手抄起一只凳子便打在一名冲上来的黑衣甲士身上。
  “哎呦,王相国别打别打,您怎么了?”一个人的叫喊声将王源惊醒,睁眼时才发现刚才是南柯一梦,身上兀自汗津津的发冷。
  一名守军校尉站在一旁,捂着脸怔怔的看着王源,周围数名将领也都诧异的看着王源。
  “怎么了?”王源一骨碌爬起身来。
  “相国,张校尉要叫醒您,您抬手便打了张校尉一巴掌,差点把他打晕过去。”守将曾国忠在旁赔笑道。
  王源愣了愣,意识到刚才自己在梦里打了人,忙拱手道:“对不住,我失手了,刚才做了个梦。”
  众人恍然,心道:“果然身在高位者都很小心,睡着了也很警觉,仇家肯定不少。”
  “叫醒我何事?”王源整理了一下盔甲和兵刃,又恢复了身板笔直的俊朗之态。
  “哦,好像叛军阵中有动静,所以我们便来按照相国的吩咐叫醒您。”曾国忠指着城下的敌营道。
  王源一愣,忙扭头看去,只见远处的敌营之中似乎有灯火在移动,细细一看,发现有两艘亮着灯火的大船正徐徐的离开敌阵往城下逼近。
  “传令,全体戒备。”王源急促的喝道。
  “遵命!”众将领忙答应了,立刻开始吆喝城头正横七竖八休息的守军起身。守军们一听道敌军要进攻忙手忙脚乱的爬起身来,一时间叫喊吆喝跑动之声不绝于耳。
  王源眯眼死死的盯着那两艘缓缓靠近城下的船只。那两艘船行的速度不快,在出了敌军阵型之后,船上的灯火便尽数熄灭了,只剩下黑乎乎的两个庞大的影子直愣愣的朝着城头而来。从造型来看,这也是两艘巨型大船,和午后三艘搁浅在悬桥下的大船是一个类型。两艘船上起码可载三千多名士兵。这让王源觉得有些纳闷,叛军派出两艘大船悄悄接近这是要干什么?冲入河道入城口么?这显然不太可能,白天他们才吃了大亏。偷偷往城头放箭,造成出其不意的杀伤?那大可多派些船来,这样火力才足够猛。光是这两艘船,恐无大用。
  正疑惑之时,那两艘船已经慢慢的来到了百步之外,缓缓进入了城头的箭支射击范围。
  “放箭!”曾国忠一声令下,城头的士兵们朝两艘大船开始射箭。箭支黑压压的笼罩了两艘大船,射的船身船甲板笃笃笃作响。然而奇怪的是大船上竟然一点点的动静也没有,没有中箭后的惨叫和惊惶的奔跑,没有任何的遭遇袭击后该有的动静。
  “怎么回事?空船么?”曾国忠和众将领也有些纳闷。
  王源紧锁眉头思索着,突然间王源急促问道:“悬桥上的弓箭手均已就位了么?”
  “早就就位了,相国。现在大伙儿可不敢稍有怠慢。一千五百名弓箭手严阵以待。他们敢闯河道口,必将他们全部射杀,让他们根本没有机会活着上岸。”曾国忠大声道。
  王源脸色一沉,喝道:“立刻传令,悬桥上所有士兵即刻撤离。”
  “什么?”曾国忠楞道。
  “没听到么?立刻撤离,立刻马上。”王源喝道。
  曾国忠满脸懵懂,但见王源语气急迫,也不敢问缘由,忙带着人飞奔往悬桥处传令。就在此时,城下两艘战船上忽然亮起了灯火,每艘船上有几十只火把被点燃,顿时照亮了战船上的形势。但见两艘战船上堆满了黑乎乎的不明物事,如小山一般堆得高高的。前后甲板乃至船楼上方均有。在火把的照耀下,两艘船桅杆上的风帆迅速升了起来,船速陡然加快,直奔悬桥下方的沉船处猛冲而来。下一刻,两艘大船上冒起了火头,几乎在眨眼之间,火势升腾而起,瞬间便演变成了熊熊的大火。
  到此时,所有人才明白,这两艘大船上根本就没有多少士兵,有的只是满船浇满油脂的柴草。两艘船升腾起的火光将周围的河面照耀成了白昼。火借风势,船借风势。两艘船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河道口。穿上的叛军士兵在火起之时纷纷跃入水中拼命的往后方游去。
  王源大喝一声起身冲向了悬桥处,他刚才便意识到叛军要用火攻。虽然两艘船并不能冲入城中,但当他们卡在悬桥下燃烧之时,熊熊烈火会将上方的悬桥点燃。悬桥上的大批弓箭手便将遭受灭顶之灾。但即便意识到了这一点,似乎也太迟了。
  两艘火船在很短的时间内撞上了白日里倾覆在河道口的三艘大船倾斜的船身。随着这凶猛的撞击,像是在方圆数十步内下了一场火焰之雨。熊熊烈焰飞起在半空之中,向着四面八方落下。就像是有人用火球砸在了墙壁上,迸裂出无数的火焰和火星。那场面既壮观瑰丽又让人心惊胆寒,仿佛置身末日的火雨之中。
  蹿升达数丈高的火势很快便将悬桥烧着了,虽然王源在悬桥上做了不少防火的措施,譬如用泥浆将绳索木板什么的都涂满,例如在悬桥上挂满了水桶。但那只是用来防止敌军的火箭攻击。向这种以自上而下的熊熊烈火的火攻之势,悬桥连一丝一毫的防备之力也没有。
  悬桥上接到撤离命令的士兵们在看到火船攻击而至时便已经开始蜂拥往两侧的城墙上奔跑。然而,敌船来的太快,火势也来的太猛,悬桥也太过狭窄拥挤,仅仅有五六百人来得及跑到两侧的城墙上,剩下的人根本来不及。
  悬桥的中间起了火,短短数息之后,噼啪之声连响,粗大的绳索相继迸裂,悬桥从中间断为两截。近八九百名正在奔逃的弓箭手顿时踏空,像是下饺子一般纷纷落入水中。很多人直接落在了火焰之中,顿时被火焰吞没,还有很多人摔在沉船的木头上,摔在木桩上,或者被空中掉落的铺设悬桥的木头砸进水里。一时间惨叫声,哭号声,求救声,落水声,火焰的呼呼燃烧之声,船体爆裂发出的骇人的噼啪身交织在一起,让所有人都惊骇的魂飞魄散。
  火势之大,让两侧城墙上的战立的士兵们都经受不住炙烤,他们只能往后退出数丈,以避免被极高的温度灼伤。在这种情形下,想要援救落入水中的士兵也成为不可能。后方十几艘水军小船根本不敢靠近,只能眼睁睁的看那些落入水中的受伤士兵在被火光映红的水面上扑腾着。
  王源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自责不已。最近其实考虑过提防这种攻击方式,但还是让敌军得了手。悬桥是必须要架设的,因为若无悬桥,叛军从河道进攻时,光靠两侧城墙上仅仅能战力的几百名弓箭的阻击是绝无可能阻止的。悬桥的目的便是阻击他们从河道上泅渡。王源也认为,叛军若是打算用火攻的方式烧毁悬桥,应该事前便能被察觉,士兵们撤离悬桥便可。不至于造成如此大的伤亡。可今晚,偏偏未能及时的察觉此事,造成了这一幕悲剧。
  估计起码有五六百人死于其中,另外还有数百人会受伤。虽然这些伤亡在王源看来并不算什么。王源见识了许多尸横遍野的战斗,指挥过众多死伤过数万的大战,这几百人的伤亡其实对王源而言根本就没在眼里。但在扬州目前的情形下,损失了这七八百弓箭手便是一个很大的损失了。而且悬桥被烧了,下一步要守住河道便极其困难了。
  “相国,都是卑职的错,卑职不该着急让他们全部上桥的。您说过,悬桥上的弓箭手最后一刻到位,卑职却没记住您的话。卑职该死啊。”曾国忠跺脚道。
  王源喝道:“说这些作甚?打仗还能不死人么?有什么好自责的?即刻传令,全体将士做好迎战准备,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战斗。”
  “什么?叛军会大举进攻么?”
  “废话,悬桥被破,这正是他们大举进攻的机会,你以为他们只是放一把火玩玩的么?”王源喝道。
  曾国忠连声答应着,带着人四下传令。由于悬桥断裂,东西城墙之间难以通行联络,曾国忠授命赶去东城墙上稳住局势,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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