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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3章

大唐绿帽王-第8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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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还算个男人!”房遗爱笑着鼓起了掌,他指了指地上的纸片,也不怎么生气,“司马博男,你还没听明白房某的意思,房某是想让你立马当上司马家的家主,你好好想想,只要当了家主,司马家的一切任你说了算,那等生活,是何等的爽快。还有一件事,房某也得告诉你,就算你不动手,你父亲也会死的,你信么?”

  “不信!”司马博男坚定地摇了摇头,在他心里,司马癸酉就是最厉害的,做为司马家的家主,谁能杀了他?

  房遗爱轻蔑的抿了抿嘴,他不急,司马博男会跟他合作的,而且司马癸酉一定会死,也许就是这两天了吧,真想看看司马博男听到司马癸酉的死讯后会是什么表情。

  司马家,做为关陇三大世家之一,眼红的人自然不少,司马癸酉的位子也不是表面上那么稳当,其中对他威胁最大的就是旁系二支的司马朗了,说起司马朗,那可是很有渊源的。司马朗直系家族和追朔到魏晋司马昭,单论血统,司马朗可别司马癸酉高贵多了,可世事变迁,到了现在,司马朗这一族人丁不兴旺,才导致家主之位被司马癸酉抢去。司马朗自然是不甘心的,而司马癸酉也整ri里防着他。

  司马癸酉想找到那个内jiān,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司马朗,因为他觉得能知道那么多事情的也只有司马朗了。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中年汉子迈步走了进来,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司马癸酉的弟弟司马癸辙,仔细算起来,司马癸辙要比司马癸酉足足小了十一岁,所以看上去就像司马癸酉的侄子一样。

  “大哥,还在想博男的事情么?”司马癸辙坐在一旁,伸手替二人满上了茶水。

  “哎,能不想么?阿颂也失手了,这个房二可真是不好对付啊!”司马癸酉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个人说说话也是好的,这些天他都快憋疯了。

  茶是好茶,就是有些凉,不过却可以让司马癸酉的心冷静下来。司马癸酉也是个爱茶之人,否则他屋里也不会放这么多好茶了,只是这两天心情有些差而已。

  “二弟,博男的事情为兄会想办法的,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先向房二妥协一下了,总之先把博男救回来才行!”司马癸酉说着话,却没留意到司马癸辙脸上的表情。司马癸辙想不明白,没了司马博男,不是还有司马博宇、司马博刀么?

  不知为什么,司马癸酉觉得腹中一阵绞痛,那感觉就像肚子里有一把刀子在搅和一样,当嘴角溢出鲜血,他才留意到司马癸辙脸上的笑容,“二弟你你害我”

  司马癸辙轻轻地将头转向了一边,直到此时还说那么多做什么,该死的人会死,活着的人还要活下去,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简单。

  ☆、第1041章 司马家破了

  第1041章司马家破了

  司马癸酉觉得自己好蠢,一直防着司马朗,却没想到真正要害他的会是自己最依赖的亲弟弟司马癸辙,这种死法,也算是一种残忍的惩罚了。司马癸酉不怕死,从当上家主的时候,他就想过无数种死法了,甚至连家破人亡的结局都想到了,可偏偏没想到会死在亲弟弟手中。这里没有烛光斧影,却有着杯中毒茶,司马癸酉自始至终都没合上眼睛,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在诅咒着什么。

  司马癸辙蹲下身子伸手替司马癸酉合上了双眼,几十年的感情,那岂会是假的,如果不是大哥一心让司马博男当这个家主的话,他又何必这么做。司马家不能落到司马博男手中,让司马博男做家主,司马家还有前途么?

  司马癸辙的泪终究没有忍住,他也会哭,而且真的是伤心的哭,可是哭过了,就得站起来,留给的事情还有许多呢。

  汾州的天依旧那样,谁也想不到就在短短的时间里,司马家已经换了另一个主人。京城里,司马博男怔怔的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他那威武不凡的父亲真的死了,还是死在可敬的二叔手中。司马博男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房遗爱放了他,还答应帮他夺回司马家家主的位子,可是司马博男不想要这些,他只想让父亲活过来。天上太阳高照,司马博男的心却找不到半点温暖,泪水缓缓滑落。他双膝跪地,趴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了起来。“父亲父亲这到底是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司马博男很可怜,可是房遗爱不会同情他,司马癸酉的死,本质上还是因为司马博男,他只不过是稍微利用了下其中的矛盾而已。而且这场斗争容不下半点仁慈,如果失败的人是他房遗爱,那跪地痛哭的就是西跨院的女人了。

  武曌真的很瞧不起司马博男。直到今日,他还没像个男人一样重新站起来,哭有关什么用,眼泪能夺回司马家家主的位子么,眼泪能替司马癸酉报仇么?

  “司马博男,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回到司马家。告诉所有人你才是司马家的家主,而司马癸辙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也许是武曌的话起到了作用吧,司马博男慢慢的站起了身子,他有些落魄的骑上了马,当马儿一声嘶鸣,司马博男也出了长安。

  “姐夫。你说司马博男会赢么?”武曌不知道房遗爱还有什么安排,总之她觉得,单靠司马博男绝对都不过司马癸辙的。

  房遗爱拉过武曌的手朝着一旁努了努嘴,武曌很好奇,转身朝旁边看去。这时就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慢步走了过来,这人身材不算魁梧。却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看到这个人,武曌心中就笑了,居然是司马朗,怪不得姐夫如此信心满满的,原来早已经暗中把司马家劈成好几半了。

  司马朗走到房遗爱身前,恭敬地拱手行了一礼,“二公子,司马博男已经回去了,朗也该去忙了!”

  “司马兄请便,呵呵!”房遗爱伸手笑了笑,司马朗领着一群仆人渐渐消失在了视线里。待司马朗走了一段时间后,武曌才出声问道,“姐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马朗为什么会听你的?”

  “媚娘,你可知道司马朗这一支族人早就想离开汾州了,在汾州,司马朗永远都要活在别人的脚下。而我只是向陛下提了个建议而已,司马朗想去武威,而陛下就赏了一个地方给司马朗,你说司马朗为什么不听我的呢?”房遗爱将武二娘子搂在了怀里,这些日子和关陇世家交手多次,总算要有个结果了。

  武威,是个好地方,可并不繁华,司马朗为什么一定要去武威呢?武曌知道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她不问,房遗爱也会解释的,果然,没过一会儿,房遗爱就将庞玉和武威的情况说了一遍。这时武曌才明白过来,原来不是司马朗要去武威,而是房遗爱要求他去武威的,至于由司马朗提出,只是一场戏而已。

  司马博男的心从来没有如此颤抖过,也从没有如此害怕过,他不知道汾州城里有什么在等着他,可是他不能不回去,就算夺不回家主之位,父亲也该有个披麻戴孝的人。

  “家主,大公子已经进汾州了,要不要小的?”一个汉字脸色阴沉的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下,司马癸辙却摆摆手拒绝了,他不怕司马博男,如果连这个一无是处的侄子都斗不过的话,那他司马癸辙还做这个家主做什么?

  司马家的事情早已传遍了陇右大地,司马癸酉的死,最心惊胆战的还是王博,说实话,王博已经怕了,房二郎可真够狠毒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将司马家送进了万劫不复之地。司马家已经完了,司马癸辙和司马博男争斗,司马朗渔翁得利,三个人最后都得不到好处,得到好处永远是房遗爱,而且更让人可怕的是,司马朗那一系的族人已经开始迁徙了,而他们的目的地居然是离汾州很远的武威,这是要分家了么?王博活的年头多了,所以看事情也比别人看得清楚。

  世家立于世间的资本是什么?不是钱,不是才华,更不是武力,而是人,没了人,有再多钱又有什么用?房遗爱啊房遗爱,小小年纪,竟然看得如此透彻,司马家没了司马朗这一系的族人,那势力会降到什么程度呢?

  西北风从来没有停过,司马家的黑色三角旗在风中疯狂的飘摇着,只是现在这随风招展的旗子却有了许多的悲凉气息。

  司马博男站在家门前,耳中听到的是一声又一声的哭嚎。哭能解决什么?真的什么都解决不了。除了展示他的软弱,还能展示什么呢?

  抬脚迈进府门。以前见了他恭恭敬敬的仆人却开始仰着头看他了,当真是人心不古啊,他的父亲才刚死,这些人就开始不把他司马博男当回事了。司马博男一股屈辱感从心底升腾而起,他腾腾的走到了灵堂前,这时候母亲元氏哭着跑了过来,“燎儿,你你父亲”元氏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因为司马癸辙已经来了。

  看到司马癸辙,就像看到了仇人一般,司马博男脸上没有半点欣喜,有的只是愤怒和悲伤,“二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毒死我父亲。我父亲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告诉我啊!”司马博男的声音越说越高,到后来几乎是嘶吼着说出来的。

  司马癸辙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博男,你为何要说二叔杀了你父亲?你要知道。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乱说?我父亲不是死于你之手,又是死于何人之手,别告诉我是房遗爱,房老二是狠毒,可那人是明白的小人!”司马博男不怎么了解房遗爱。但是他知道房遗爱没必要骗他,他司马博男就是个废物。房老二需要对他这个废物撒谎么?

  “博男,你莫要听信别人的疯言疯语,你父亲是死于司马朗之手,跟二叔又有何关系?”司马癸辙自然不会承认的,一旦承认了,他这个家主也就做不下去了。

  司马癸辙的话一说完,司马博男就愣了一下,因为司马朗和父亲之间的过节他是清楚地,难道真的是司马朗下的毒?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院里想起一阵吵闹之声,没一会儿就看到司马朗在众人的拥护下快步走了过来。看着司马癸辙,司马朗笑着鼓起了掌,“司马癸辙,你当真是阴险之极了,自己做的事情还不敢承认,却往我头上泼脏水,不晚上能睡好觉么?”

  司马朗出现在这里,确实出乎了司马癸辙的预料,按照正常情况,司马朗应该小心翼翼的才对,怎么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呢?

  “司马朗,你还敢来这里,我大哥的事情还没跟你算呢,你可真是好胆了!”司马癸辙使个眼色,就有许多人围了过来,这时司马朗身边的护卫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了,他们也抽出钢刀和司马癸辙的人对峙了起来。

  司马朗并不怕,他身边这些侍卫可是房遗爱派来的,要保他司马朗活着出去绝对没什么问题的。轻蔑的扫视了下周围的人群,司马朗冷傲的笑道,“司马癸辙,今日前来,我只想告诉你们一件事,说完我就走,至于这个家主之位,随你们吧。”

  “我倒要听听你能说什么?”司马癸辙也是轻蔑的笑着,说司马朗对家主的位子不感兴趣,那简直就是个笑话,当年为了家主之位司马朗和司马癸酉争执了多久,现在他说放弃了家住的争夺,谁会信呢?

  不光司马癸辙不信,司马博男也不信,他觉得司马朗不是在说谎话,就是为了麻痹其他人。

  别人信不信,司马朗还是要说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颇有些留恋的望了望那一面黑色的旗子,这是最后一次瞭望这面旗子了,因为过了今天,他司马朗将再也不会踏足这里。

  “司马癸辙,你们听好了,我,司马朗,代表族人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我们将离开汾州,自此之后,汾州司马氏将与我司马朗的族人再无干系!”司马朗的声音很高昂,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些年的憋屈,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

  司马癸辙傻掉了,司马博男也傻掉了,司马朗要领着族人离开汾州,为什么会这样,司马朗一旦离开汾州,他还争什么家主之位?那么再想想之前的话,一切都明白了。司马朗将背影留给了汾州司马氏,同时也将灾难留在了这里。

  当司马朗离开后,司马癸辙额头上的冷汗就流了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司马朗对家主之位毫无念想,人家已经领着族人退出汾州了,还会害司马癸酉么?如果不是司马朗,还有谁会害司马癸酉,突然之间,司马癸辙不知道该如何蒙骗别人了,因为此时众人看向他的眼光都带着太多的怀疑。

  司马博男痛心的笑着,他指着司马癸辙冷冽的喝道,“二叔,你还有何话可说?你不是说司马朗下的手么,你告诉我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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