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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儒道之天下霸主-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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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方经过几十年山河破碎的惨痛,对于白骨兵早就有了深刻的了解。对付白骨兵最有效的手段,还是内力高深的内功高手,直接以内力震破它们的肺腑。这些白骨兵驱壳虽然坚硬,但身体里许多地方,终究还是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在上一世里,华夏一方最后就是靠着众多内功高手与白骨兵以命博名,在付出惨痛的代价后,方才将所有的白骨兵诛杀干净。

此时,四个宗师级高手从一出手,就连用杀招,诛杀了三十多名白骨兵,阻住它们势头之后,因为对付这些白骨兵,需要大量消耗内力,此刻内力都有一些不支,于是快速退下。而他们身后,以千计的武林中人补了上去,用的却多是铁网、钩子链之类不以杀伤为目的的兵器。紧接着又有炸药包从后方投掷上去,在白骨兵中轰然炸开,即便是驱壳坚硬的白骨兵,也被炸得肢残体断,又或是浑身无伤却七窍流血的倒下。

这些武林中人,藏在后军之中,始终没有出手,就是在等待着对付这些白骨兵。在此之前,宁江就对他们进行了针对性的训练。皮坚力大但是下盘不稳,是这些白骨兵的弱点。不怕外伤但是挡不住内劲的渗透,虽然以内劲杀人是非常消耗内力的一件事,但是这些江湖人毕竟占着人数上的优势。

对聚在一起的白骨兵,直接扔点燃的炸药包,对被迫分散的白骨兵,就以三或四人为一组,勾腿,捆绑,虽然在这个过程中,这些武林中人也牺牲了不少,但已让这些白骨兵无法再威胁到整个战场的胜负。

另一边,天平却已经开始倾斜。如果说白骨兵是蛮军这一边的杀手锏,那六十多架火箭车就是宁家军所隐藏的杀手锏。

白骨兵被针对性的克制,火箭车却是大告成功,靠着万箭齐发的、以扭力弹簧和火药为推动力的飞箭,瞬间击溃了刺挞鲁所率的精锐骑兵。刺挞鲁仗着强大的蛮力,在乱箭中活了下来,紧接着便在王克远等将的围攻中被乱枪刺杀。

紧跟着,王克远只留下了部分骑兵,对已呈乱相的残余蛮骑进行缠斗,自己带队冲入蛮兵后阵。原本就在华夏步兵的不断推进中,精疲力尽的蛮兵以极快的速度被击穿,队不成队,列不成列。

在任何的战场上,步兵一但被骑兵击穿,都是难以挽回的颓势,更何况在胶着的战局中,蛮兵原就处在势劣的一方,本是用来逆转局势的阿骨兵,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

宁家军后方高台之上,宁江一声喝令,身边战鼓如雨点一般敲响,己方兵马发出齐声呐喊,趁着这个机会,在杀入敌阵的骑兵的带领下疯狂突进,剩下的就已经是单方面的杀戮,整个战场如同往蛮军兵营溃去的巨浪,其势头已无人能够阻挡。

往前冲杀的华夏军的左翼,岳青一枪挑杀掉一名想要抽身退走的蛮将,骑在马上,喘了几口气。虽然想要跟着队伍往前冲杀,但是整个人已是连丁点力气都无法使出。

始终庇护在全军左翼的他,可以说是身处在最险要的位置,锋线的步兵是以上驷对下驷,他这一边则纯粹是以下驷对上驷,强行拖住敌人侧翼袭来的精锐铁骑,死伤不可谓不惨重。

然而现在,看着士气大振的全军,如同汹涌的浪潮般往前推进,势不可挡,虽然站在他这个位置,对全局的战况根本无法把握,却也知道他们胜了。实际上,如他这般,在战场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兵将,不知多少,或者说其实绝大数都是如此,然而后方主帅密集前进的的战鼓声传来,以及身边所有人已经不在乎阵形的往前冲刺,在这般的气氛渲染下,任谁都知道这一场恶战的胜负已经定下,而胜利在他们这一边。

在这莫名的兴奋下,仿佛有更多的力气涌入体内,他们随着大队不断的往前突进。

这个时候,除了蛮军被王克远骑兵反复杀入而变得混乱,其实连宁家军这一边的阵形也已经在冲杀中完全崩溃了。然而胜负的形势已经形成,即便是神仙下界,也难以逆转。蛮兵在不断的后退中,留下了不知多少的尸体。

华夏军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敌方的寨门,蛮兵在溃败中死伤惨重,不断的往寨中退去。眼看着,宁家军就要尾随着那些蛮兵杀入营寨,陡然间,大量的箭矢从寨中射出。这一通乱箭,射在敌我双方衔尾相交之处,射杀的蛮兵甚至比射杀的华夏兵还多,但是总算射住了阵脚,寨中的蛮兵趁机紧闭寨门。

蒙郁让寨中的蛮兵轮番往外头射箭,此时此刻,他整个人都阴沉如铁。寨门紧闭,未及退回寨中的蛮兵、蛮骑,如同泥牛入海,被那些杀红了眼的华夏兵以极快的速度剿杀干净。

清除了寨外没能逃回的蛮兵,王克远率众骑在寨前耀武扬威的来回飞奔,同时约束住了全军。大军分开,木台缓缓推到阵前,台上的青年手持羽扇,站在台上,在他身边,战鼓越来越缓,却也越来越重,犹如示威一般,眼看着主帅到了阵前,众兵将举起手中的武器,齐声欢呼。寨中的蛮兵却是犹如惊弓之鸟,死死抵着寨门,生怕敌人趁机攻打营寨。

经过一个下午的恶战,战场上满是尸体,其中又以蛮子居多。日头在西山,开始下沉。

高台上的青年,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羽扇,战鼓骤然停了下来,全军肃静。在所有兵将的瞩目之中,青年大声喊道:“威远……华夏!”

所有兵将再一次的举戈呐喊,群情激昂,声势震天。“威远军”的名号,就在这血与火铸就的胜利中被定了下来,并随着这一场大胜,传遍天下……(未完待续。)

第39章天大笑话

由“奸相”宁江率领的华夏军,大破蒙郁主力的消息,如同风一般,传入了京城。面临着蛮兵威胁的昊京军民,士气大振。

在这些日子里,他们听到了太多的败仗,前前后后,被蒙郁击溃的华夏兵,怕是百万不止。而现在,那支战无不胜的蛮军,终于遭到了沉重的打击,如同希望的火把点亮了死寂的草原,给所有人带来了光明。

街头巷尾,人人都在谈论着那一场大胜,浑忘了前些日子,那蛊惑先帝,把持朝纲的奸相是怎样落得人人喊打、被迫逃亡的局面。

朝堂上,一众君臣也开始松了一口气,城外李胡的蛮军,已经在做全军攻打京城的准备,他们甚至已经处在了绝望的边缘。这些日子,也不是没有人来救援京城,结果却是来了一批,就被击溃一批,从来没有例外。

直到此刻,终于有人带来了这一场久违的胜利,而且击垮的还是蛮族这一次越过湟河的两大军团之一,犹如久旱之下的甘露,令整个朝野精神振奋。

“宁卿不愧是我华夏最杰出的将才,”天子宋乾坐在龙椅上,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面带笑容,“这一次大破蛮军,实在是振我华夏军威。”

原太子太傅,新皇登基后改任左仆射的程德厚拱手弯腰,道:“恭喜陛下,一等宁学士大军压来,理应外后,城外的蛮军必定败退,则京城之危必解。此乃圣上洪福,德被苍生,得上苍庇护。”

宋乾笑道:“上一次误解了宁卿为国为名之心,幸好路遥知马力,如今才知宁卿不愧是为先帝重用的忠良之辈。朕这便下旨,将宁卿官复一切之职,此番宁卿有大功于社稷,待他归朝,朕比再加重用。”

其他官员也纷纷祝贺,力言宁江之贤良。当下,宋乾便令翰林拟旨,同时更让众臣坚守,以待援军。

众臣退下后,程德厚转了个圈子,却又重新回到天子面前。宋乾讶道:“左仆射为何去而复还?”

程德厚道:“陛下真要将宁江官复原职?”

宋乾道:“这个……难道有不妥之处?”

程德厚低声道:“陛下,宁江原本之职,有尚书左丞、门下侍郎、龙图阁学士以及镇国大将军。尚书左臣、龙图阁学士、镇国大将军这些也都罢了,唯独门下侍郎一职,万万不可再由宁江兼任。陛下且想,这一次的蛮军两大主力互为猗角,等宁学士一到,城外蛮军必退。到那时京城之拱卫,便都掌握在宁江手中。陛下莫要忘了,蛮族这一次南下之前,陛下以海捕文书通缉宁江,却是遍寻不着,现在看来,宁江分明就是藏在军中。那一整支军队,名义上是由居志荣统率,实已等同于宁江私兵,藏匿天子通缉之臣,此等事与造反有何区别?臣更是听闻,在那军中,人人皆以宁家军自称,居志荣虽为朝廷任命,实已等同宁江副手,唯宁江马首是瞻。”

继续道:“即便以先帝对宁江之信任,令其北上调配全军,却也未将京城之防卫交予宁江。若是陛下此次将宁江官复原职,尚书左臣与镇国大将军已经是将相合一,自削藩以来不曾有过,龙图阁学士虽是虚职,但有不用通报直入皇城之权。陛下,到那时,宁江手中握有重兵,再兼任门下侍郎,此等权重……几可行废立之事了。”

宋乾陡然一惊。他这才想到,父皇未死之前,宁江虽然诸职合一,权倾朝野,但终究在京城里没有兵权的。若是这一次,他勤王而来,大军入城,这就已经不是权倾朝野的问题了,这可是在天子脚下拥有重兵的权相。尚书左臣与镇国大将军倒还罢了,门下省可是掌握着封驳之权,在这种情况下,等于是朝廷的一切政令都需要经过宁江的同意方能发出,只要宁江那厮有心,“挟天子以令诸侯”将成为可能之事。

他犹豫了一下:“但朕已经说了,为他复原职……”

程德厚道:“陛下,门下侍郎一职,以往大多都是由左仆射兼任,由尚书左丞兼任乃是极其少见的事,先帝不过是因为宁江年纪尚轻,资历不够,还不足以担任左右仆射之职,是以破例让他以尚书左丞的身份,兼了门下侍郎一职,领尚书左丞而不兼门下侍郎其实才是常态。另外,宁江此番有大功,按律可以封爵,待他归朝后,可封他为国公,以赏其功。”

宋乾点头道:“卿言有理,宁江勤王有功,封爵也是应该的……”已不再提门下侍郎之事。

另一边,平章事军国重事徐修省与重新担任右仆射的卢至思一同往皇城之外走去,此时已经开始入冬,天寒地冻,就连白日里,也是冷意萧萧。徐修省拄着拐杖,看着远处的城墙,苍老的脸庞,皱褶如同刀痕,愈发的深了。

卢至思道:“老军国适才在殿中,为何一言不发?先帝在时,老军国与宁学士颇为投缘,这一次,等宁学士归朝,老军国也可以放下许多担子。”

徐修省却是长长的叹了一声:“唉,你们不了解宁江,你们实在是太不了解他了……”

卢至思苦笑道:“确实,不管是陛下还是众位同僚,以往都亏欠了他,其实便连我也没有想到,朝廷这般对他,他却仍是冒着如此大的危险,勤王而来。以往,我虽知他能力出众,但他之行事作风,毕竟还是有许多乖离叛道之处,不过正如陛下所说,日久方见人心,宁学士之忠良,天地可鉴,想来这一次,陛下必定会如先帝一般重用于他……”

徐修省嗤之以鼻:“宁江之忠良?老夫给你说个笑话:宁江之忠良……哈哈,好不好笑?哈哈……呵呵……呵呵呵呵!”

卢至思道:“老军国?”

徐修省道:“先帝死时,陛下发布诏书,说宁江妖言惑主,这是错的,宁江此人,不好空谈,他的每一个思路,都是条条有理,你们觉得他夸夸其谈,只是因为他的言论,过于超前,唯有静心思索者方能了解。而一旦明了他所做之事,便会为他所折服、震惊。此人之才,绝世独立,非凡人可以测度。宁江从来不作空谈,如果有人觉得他在空谈,那必是那人太蠢。先帝不蠢,所以先帝重用于他,如商汤之用伊尹、文王之用太公,甚至伊尹、太公亦有所不及。”

卢至思动容,徐老竟然将宁江比作伊尹、姜太公这等具有传奇色彩之人物?这会不会太过了?即便那宁江真有能力,但比之伊尹、姜尚,也实在是太夸张了些。

徐修省继续道:“当日,最早劝陛下重用宁江的,便是老夫,老夫对先帝说,宁江有能,有救世之大能,若是用他之能,或能救我华夏。但是宁江虽然有能,却是无德,今上不敢用他,其实也是对的。先帝用宁江,乃是用他之才,而非用他之德,若以德行而论,宁江此人……无德!”

卢至思不解的道:“徐老说宁江才比伊尹、姜尚,未免有些夸张。但您现在说他无德,却更是过了。朝廷这般对待他,他岂非也勤王而来?”

“勤王?”徐修省抬起头来,看着苍薄的夕阳,无奈的道,“你可知,程相与我们一同出来,为何绕个圈子就没影了?他这是背着我们回头进谏去了。宁江若真勤王而来,手握重兵,官复原职,其它职位也就算了,门下侍郎……却是无论如何不能给他的。陛下刚才思虑不周,未能想到这点,程相现在便是回去提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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