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乡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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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便老实地把裤子脱了。自己便摸索着那东西儿骑上去,一阵坐压,也就几分钟时间,对方啊地叫一声,便狂吐一阵。张巧花心里骂,你还青头小伙,这几下就不行了,也觉着没过到瘾,还想弄,可那东西就软下去了,心里老大不舒服,在肚皮上拍一巴掌,“哎呀,咋这么快嘛?”
对方嗯了一声。张巧花又贼贼地说:“明晚上又来哈?”
对方又嗯一声。张巧花便穿衣服,然后往外走,边走边说,“你猪变的呀,老是嗯嗯的,说句话不行呀。”对方便变着声音小声说:“牙疼。”
张巧花也没在意笑笑便走了。林东久等不见张巧花,心里也窝火,“妈的个臭婊子,放老子鸽子嗦,这么久都不来。”又一想,是不是怕家里怀疑不敢出来,也暗下决心,再等三分钟,不来就拉倒。没表,自己数数,那节奏又出奇地快,数完180,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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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阴差阳错的艳遇(3)
'第1章第一卷'
第17节阴差阳错的艳遇(3)
回去经过堂嫂门口,见屋里亮着灯,也伏在窗子上去偷看,居然已经洗完澡了,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拿着一本书在看,看几页叹一声气,“唉。”可能是觉着这农村太冷清,一个人很无聊,再翻转身侧着看,看一会儿又叹一口气。林东在外面啥也见不着,心里期盼,快脱衣服睡嘛。刚这么想又骂自己,“还脱锤子,已经是睡衣了,算球,没搞事。”人便撤回去,在床上也翻来覆去睡不着,回想着堂嫂刚才的样子,就连她叹气都觉着好奇,也猜想她是不是想男人了,可才回来几天也不应该呀?
原本约了张巧花,自己便做了要做事的心理准备,可这下全落空了,那滋味便非常难受。在床上一阵翻转,把枕头都磨到了一边,手往后面一耷,便触到一样东西,顺手抓起来往面前一瞧,嘿,一条女式内裤。猛然反应过来,是堂嫂的。内裤是自己在农村从没见过的,后面就一根绳,从面一块很窄的布。
如获至宝,翻转来翻转去地欣赏,也想象这内裤穿在堂嫂身上是个啥样?可这样式是绳在前还是布在前?这么细一根绳,不勒到那缝里去吗?在后面也会勒到屁眼里去呀?就想不通,这玩意儿咋穿,要是能让堂嫂穿给自己看看该多好。
想多了,人便混乱了,东西儿也立起来了,用手扶着,先回忆和王雪莲在床上的情景,觉着没神秘感,又遐想堂嫂的身子,还是在牛圈里的那个样子,自己站在她身后弄她,她在大口喘气,这么想着手上的速度加快,又把堂嫂的内内捂在前面一阵摩擦,闭着眼一阵意乱情迷,猛地一激灵,狂吐一阵,把那内内浸了个遍,跟水洗了一般。再把内内塞枕头下面,这东西儿得好生珍藏着。
第二天起来,李月情找穿的衣服,猛然想起自己有一条内裤好像没在包里,便一阵翻找,没有。奇怪了,不会丢了吧?也仔细了回忆,去哪儿了?先从林东家的牛圈想起,在那里脱过,但后面是穿上了。再想在林东床上,哦,对了,那晚上正好来红,这内内不好垫卫生巾,自己半夜换了一条,也就顺手塞枕头下面了。这一起床就忘了。
想着也脸红,要是林东发现了该咋办?看着多丢人。也祈祷没被林东看见。也赶紧了上林东家去。见幺爹坐在门口,便笑着问:“幺爹起这么早?”
幺爹便说:“不早了,我都上坡上干了一趟活了。”
“林东帮着你干的吧?”她就想问问林东起床没有。
“他那个死龟儿,还扳起屁股在睡哟。”
堂嫂被说得脸都有点红了,她知道这是农村形容贪睡的话,但在长辈面前,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这样一来,也就不方便去取了。也笑着说,“呵呵,年轻人,都爱睡懒觉,我看乡头的空气就是比城头好,我都专门起来早点呼吸点新鲜空气。”
“你还回上海不?”幺爹突然话锋一转,问起林东好奇的事来了。
“暂时不回去。”
“哦。”
“幺爹,我到坡上转转,去活动一下。”“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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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阴差阳错的艳遇(4)
'第1章第一卷'
第18节阴差阳错的艳遇(4)
等从坡上转了一圈回来,见幺爹不在门口了,门却开着,小声喊一声,“幺爹。”
从茅房传出一个声音,“上坡去了。”是林东的声音。
李月情哦一声,赶紧了往林东房里跑,进去伸手从枕头下面将内内摸出来。揣上便往回走。
到家拿出来,准备放盆里洗洗,却见上面花里胡哨一团团斑斓成影的东西。放鼻子前闻闻,熏得够呛。也疑惑,难道是来红的时候流上面了?可不像呀,这内内是浅黄色的,那血糊上面应该是红色才对,咋会是白色的污渍呢?而且这味道像男人的液体。莫非,是林东弄在上面的?想想觉得有点恶心。这东娃咋这么坏呢?看不出人不大,鬼名堂还挺多。但也往好处想,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跑马,顺手抓了擦了一下浸上的?
这么想了,又看一眼,见满内内都是,体无完肤,也抿笑一下,这小子东西儿还挺多。年轻就是不一样?想当年自己刚结婚的时候,林高那玩意儿一吐也是一大堆,足有一小杯。脑子里便闪现出以前和林高欢喜的场景,再推演到最后一次从上海分开办事的场景,不觉心里慌了一下,也正赶上月经要完的时候,也正是想男人的高峰期。一下子就觉得不得劲了,也坐街沿边发愣,感觉那下面也浸出一些东西儿,自己可能也分不清是月经还是**。想一阵,深呼吸几口气,提醒自己,时间还长,别想了,想多了会难受,以后不好办。
代均早起来给婆娘把药熬好,喊一声,“药好了,来喝哟。”自己便抽一张凳子到院坝边坐着,乐呵呵地回忆昨晚的情况。我的那个娘也,活了快近五十岁了,第一次遇见这种好事,乘个凉居然还有人主动送逼来日。自从婆娘得病后,也怕有一两年没沾着那肉了,不得劲的时候顶多用手撸出来,没想到到头来还有这艳福。可这人是谁呢?摸着那身上的肉也还紧实,声音也还显年轻,是哪家的姑娘呢?村上没几个年轻人呀?该不会是鬼吧?想了又摇头,哪来的鬼,鬼不把自己给吃了,还和自己耍这个?管它的,反正爽就行了,是哪个都不球管她,今晚上又去,人家都约了,不去还显得自己小气,吃一顿就不来了。
也就盼着天黑,这一天连坡上的活儿都不想去干了,还专门去代销点打了一斤酒,准备晚上喝几口再去,人家不是觉得自己快吗?喝了酒估计要好些,再说了,久了不沾那玩意儿咋不快嘛?好不容易捱到天黑,给婆娘和女儿说,你们早点睡,我要去树林边乘下凉,早了睡不着。赶紧了往树林边去,还在老地方坐下来,数着数等那女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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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三人的愉悦(1)
'第1章第一卷'
第19节三人的愉悦(1)
头一晚便弄得倒爽不爽的,心里很不得劲,也更加坚定她今晚再去的想法,今晚必须得舒服了,不然这两趟就白跑了。心里也骂:“你个死东娃,就那么几下就完事了,没球出息。”
快步到林边,隐约看见老地方躺着一个人,心里欢喜,忙过去。
“来了?”
“来了。”
张巧花始终听这声音觉得有点变调,咋白天一个声音晚上一个声音呢?而且还那么苍老,心里隐约产生一个怀疑,难道和自己弄事的不是东娃?但也没约别人呀?别人也应该不会知道自己会来呀?坐下去,手伸到他胸膛上摸一下,那皮肤还有些松散,问:“你是不是东娃?”
对方嗯了一声。心想,妈哟,你是约的东娃嗦。便对东娃有些妒忌,也不管那么多,翻身把张巧花抱了,急猴猴地脱她的衣服,张巧花也配合着脱掉,但心里始终觉着有点不对劲,便笑着说,“我们在月光下面去,这林子里太黑了。”
对方犹豫了一下,可正犹豫的时候,张巧花猛地一拉,几下便将他拽到外边,再仔细一看,妈呀,这那是东娃,这明明是代均早。火冒三丈地骂,“代均早,你个老不死的,你占老子便宜。”说完便伸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代均早也很委屈,带着哭腔说:“是你找的我。”
张巧花才觉得,自己算是吃了大亏了,咋会糊里糊涂地和一半蔫子老头做了一回,便生气地说:“我要去告你。”边说边回身穿衣服。代均早也慌了,也看清了是张巧花,知道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即求饶也耍无赖地说:“巧花,别告叔,反正咱们都耍过了,你就当啥事没有行不行?”
“不行,你得赔偿我。”
“啊,咋赔?”
“给钱。”
“多少?”
张巧花原本也想吓唬一下他,让好心里平衡,居然他还真有那给钱的意思,也就着台阶下,“一千。”
“这么多?我没有,家里只有一百,都是给你婶抓药的。”
张巧花想,一百就一百吧,便气哼哼地说:“先给一百,其它的欠着。”
代均早又耍无赖地说:“要不来都来了,再做一回,我多给你一百?”
这一说,张巧花却更生气,“代均早,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不耍了。”
张巧花心里窝火呀,这明明是来享受的,却整一肚子气,也不得劲,也正如代均早所说,耍都耍了一回了,要不再收他一百,再和他耍一回。也唬着脸说:“耍可以,你得把我弄舒服了,不然和你没完。”
代均早喜出望外,连连点头,“要得,要得。”也赶紧了脱衣服裤子。
张巧花现在就是女神了,得让代均早好好伺候,便霸道地说:“先用嘴。”
“用嘴?”
“吃我。”
“哦。”代均早便把嘴对上去,像尝味道一样轻轻地舔了一下。张巧花便骂,“你没吃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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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三人的愉悦(2)
'第1章第一卷'
第20节三人的愉悦(2)
代均早又笑一下,再用点力吸一口,张巧花才觉得更舒服了些。舔一阵又说,“舔下面。”
“啊,下面那么脏。”
“脏吗?你个老王八蛋,你球都不懂,不舔就不来了。”
“我舔,我舔。”说完也把嘴对到下面去,以前还没舔过女人的东西,也不知道舔哪儿,便直直地对准下面的隐秘处,舌头一触上去,便吃到一股腥腥的味道,那些**便进到嘴里,觉得怪不是滋味,也忍着,心里骂,这女人太他妈变态了,居然让我吃这玩意儿。
张巧花便喊,“吃上面一点。”
代均早又往上面挪一点,觉着没那么腥了,也找着了门道。妈的,这女人的过场还挺多,一会儿下面一会儿上面,也猛舔猛吸一阵。张巧花便嗯嗯嗯地哼叫着。
也差不多舒服了,代均早准备掏东西的时候,不远处却有人喊:“爸爸。”
一惊,不好,是女儿找自己来了,不敢应声,小声说:“遭了,我妹崽来了。”
张巧花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赶紧了穿衣服,提着裤子就往林子里走,这事要是被人看见了才丢死人,自己居然和一老头偷情。代均早猛地觉得亏了,刚才把她给吃爽了,自己还憋着,但也没法,女儿肯定要找过来。也赶紧了把衣服穿上。张巧花跑两步,小声说:“欠我两百哈,明天给我。”说完便跑了。
女儿又喊:“爸爸。”人便更近了。
“啥事?”
“妈喊你回去,家里的猪生病了。”
“知道了。”代均早便怏怏地回去。
回到家,张巧花越想越不得劲,这是哪初跟哪初,明明约的是林东,咋又会变成是代均早了呢?该不会是林东让他来的吧?也不像呀,得找东娃问问。又立马出门。
到林东家,见他爷俩正在院坝里乘凉,便笑着招呼,“幺爹,在乘凉哈。”
幺爹便客气地应:“巧花来了,有事吗?”
“我们二虎请东娃去商量个事。”
林东便明白了,也接话说:“哦,对的,说好的,我都忘了。”也赶紧了起身。
幺爹心里却说:“你两个有好大个事?”但也忍着让他走了。
转头张巧花便骂,“东娃,你要死了呀,你把我害惨了。”
“啥事?”
本想说自己和代均早那事,可又觉得说不出口,便说:“害得我等你两晚上都不来。”
林东更生气,也借机发作,“你还说,我在你家外的路口等你那么久都不出来,你还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