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政道-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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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嚣张的把还立在台阶下的汪浩给忽略了,但就在他冲近时,汪浩先发致人了,身形扭动间一腿踢出,正中那家伙手腕,光亮的匕首就飞了出去,那家伙也发出一声鬼嗥似的惨叫,“啊……”
冲突一触即发,这边才动手,楼门大厅里就涌出了七八个公司的保安来,这些人全是即将退役的特战,身手根本不是一般街头小混混能抵抗的,还在他们吃惊中,诸保安如降世天神一般,三下五除二就把六个持匕首的歹徒全部放倒了,除了几声惨叫,几乎没发生更大的混乱就结束了。
左媗和郗船票同却是吓了一跳,左姐姐知道是冲着自已来的,心里不由大恨,掏出手机给晏珊拔电话,说有人要绑架自已,已经给洪波、汪浩他们拿下了,问晏珊怎么处理?晏珊头脑可是很精明的,当即立断告诉左媗,先不报案,把这几个家伙弄部队去突审一下,自敢来绑票左媗的,怕是有一定背景的,想挖出背后的主使人,就不能先经过公安局了,你知道主谋人在市里有没有背景啊?
这几个倒霉蛋也真够倒霉的,莫名其妙的给拿下了不说,手臂给扭断了不说,还享受了蹲进军区禁闭室的待遇,晏姐姐对他们不会客气的,给魏团长打了电话,让他去想办法问口供了。
第二天一早,该问的东西全抖露了出来,原来是陈公子在背后主谋,花了三万块要绑架左媗,要搞得她身败名裂,三万块,真TMD恶心人,左媗就值三万块啊?还要被**拍成影带?
左媗气的都哭了,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晚上去了栾庆华家,是大早晏珊打来电话一说明情况,左媗就向干妈栾庆华哭诉,丁棠也气氛的够呛,戚东就不用说了,脸都黑了,姓陈的你够狠!
栾庆华也是头一次动了真怒,俏面阴沉的难看,安慰了左媗几句,“别哭了,小媗,这事干妈替你解决,姓陈的真是给他家人惯坏了,子不教、父之过;陈忠桓,你也莫怪我栾庆华不给你留情面!”
“东东,你来一下……”栾庆华把戚东叫入了书房去,他应该会有想法的,“你怎么看呢?”
“姓陈的上一次就他的份,和邱唐两个家伙一起,追左媗到军训基地,不过他父亲蛮有办法的,通过关系把他弄了出去,现在光凭那几个小混混的指证也未必能把姓陈的怎么了,这小子如此歹毒,只怕也做过不少坏事的,暗地里先查一查他,不动则矣,动就要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死地去!”
栾庆华听戚东这么说,也不会太意外,准女婿善于谋事,只看他指挥若定的布局‘东陵资本’和前期一系列事,就知道他是个谋定后动善制全局的智者了,“嗯,我会和你姑父谈一谈这事,他和孙振柏市长关系不错,既在要动陈刚,就不能不考虑他老子陈忠桓,他惯坏了儿子也该负些责任的,堂堂的市委副书记,居然把儿子惯成这个样子,我看他这个官当的很有问题,让他也挪挪吧!”
陈刚的一不小心,惹下了弥天大祸,他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已谋人不成,反而害了一家自已人。
……
一切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行,陈刚自那天之后,再没联系上‘三子’,这小子失踪了?
他却不知道戚东正在谋划他,晏珊把表弟聂枫专程介绍过来,这小子几年前在南华政法大学念书之后就再没有离开过这座城市,因为追某官员的千金未能得手,就狠下心来一直追,立了誓,追不到她不离开南华的,他和他父亲一个性格,他父亲就是这么一个拥有执着个性的倔毛驴。
晏家老爷子有硬性家规,儿女只能嫁娶给军人,但是他大女儿当年出嫁的时候,这条规矩没立。
聂枫在南华混了四五年了,正事一点不做,吆五喝六的在社会上混,扮成黑老大吓唬人,实际上他还没有真正的‘砍’过谁,因为太多人没等‘砍’就吓软了,一来聂枫有‘钱’的后盾,二来有省委常委、省军区政委的舅舅撑腰,两年前有一个黑势力的老头约斗他,他把军人拉去十车!
那以后,再没有人敢和聂枫斗了,所以聂枫现在只需要吼只嗓子就足以镇住场子了,别的不需要,而他对南华社会上一些人物也大都人识,因为太多人都卖他面子,别说,这小子混的很好。
晏珊的意思是,让聂枫暗中找几个熟悉陈刚底子的人查一查他那些屁股没擦干净的帐,聂枫还办事的,没两天就搞来了一些证据,戚东看过之后摇了摇头,“这些东西不足以搞他,再查……”
隔天董仲麒打来电话,说是‘众诚实业’的股东苗金正、谭继海、王陵宣等人希望和‘东陵资本’有进一步的接触,很明显的他们也想让‘东陵资本’去消化他们旗下的那些艰难产业,‘众诚实业’也欠‘安发’四个亿多的贷款,想还也还不了,逼它们要吧也要不上,双方就这么拖着。
东陵资本就是用来消失这些还不了贷的企业们即将形成的‘不良资产’的,一但运作上轨道,不良资产的帽子就暂时摘掉了,除非‘东陵资本’也趴下来了,当然董仲麒不愿意看到这种结局。
戚东一想到陈刚便如梗在喉,这个王八旦居然想把左媗搞惨,再让他继续逍遥下去真没天理了。
“姑父,众诚实业中陈刚占多大股份?您应该清楚的吧?”戚东想着从另一方面予陈刚一击。
“陈家虽是大股东之一,但众诚实业的大股东可不止他一家哦,有四家之多,我刚刚和说的这三位股东都是大股东,他们四家各占20,另外的20是其它七家共有的,众诚实业由十一家民营资本组合而成,均匀配股、共谋发展;陈刚平时也不管什么事,倒是他父亲是众诚的靠山……”
戚东能从这句话中听出些东西来,陈忠桓是‘众诚实业’的靠山,那么众诚的发展一定是离不开这位陈副书记的‘关照’了?“姑父,东陵资本要与众诚实业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就要对众诚有更深入的了解,‘安发’银行这边是不是可以提供一些更加详细的关于众诚实业的资料呢?”
“嗯,这个没有问题,能提供的我尽力提供给你们吧,”董仲麒也没往其它的方面想就答应了。
下午丁棠去省纪委‘***’应付学习了,戚东一个人在家写些东西,是关于东陵资本在处置银行打包资产运作中的一些建议和实施准则,他把自已能想到的一些可能都写了进去,左媗她们要站在战略层面上掌控全局,那么有些认识她们是必须要理解消化的,东陵资本要走的更远,‘执行总裁’自然要有过人的识见,强灌硬输也不行,还得给左媗制订一个‘日常学习’的计划才行。
“晚上来陪我好不好?找个借口嘛,我假装约‘姑父’出来谈事,你也来参加,甩开丁棠。”
左媗发现自已最近有些欲求不满了,每隔三两天,就想和戚东疯颠一回,即便工作上的事满多的,但是生来比较享受的个性还是让左姐姐不会觉得有太大压力,向戚东提出这些要求也不过份。
丁棠和老妈栾庆华晚上回来发现戚东不在,就拔他手机,“嗳,你跑哪去了?晚上了还出去?”
“哦……姑父和左媗叫我吃饭,顺便谈打包资产的一些事,另外我写了一些东陵资本发展战略上的建议,要给左媗讲解一下吧,她这个执行总裁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万一出了丑怎么办?”
“借口……下面的潜台词是不是晚上可能要迟一些,也许就在宾馆睡了?是吧?”丁棠嗔着。
“嘿!怎么会呢,迟可能是要迟一点,你要是不乐意,我吃完饭领着左媗回家去谈,好不好?”
戚东这是欲擒故纵,嘴上说的轻松,可真的怕丁棠答应了,那左姐姐半路非拉自已去‘车震’。
丁棠也不是那么好耍的,她心思灵巧的很,“老去宾馆也不好吧,媗姐现在是名人,要必免一些这样那样的闲话,最好还是回家来谈吧,最多我让你们在书房单独呆上一夜,怎么样?大方吧?”
戚东这边直翻白眼,我真是没事找事,怎么和她玩‘欲擒故纵’呢?丁姐姐来了招‘将计就计’。
收了电话把这个结果告诉左媗时,左媗直接瞪眸娇嗔,其实和董仲麒一起时老是有谈不完的话,老董也不会认识自已给他们俩‘利用’了,八点多就是结束了宴,左媗拉着戚东上车时还恼着。
现在是洪波驾车的,想‘车震’还不行,没法子直到省纪委家属院吧,在大门口下了车,打发洪波走了,两个人步行往里去,上楼时左媗就忍不住伸手掐戚东了,“你卖得好乖,现在舒服了?”
“嘿,最多忍一夜呗,明天一早她们上班的上班,学习的学习,就剩我们俩了,做什么不行?”(!)
第一卷 头角峥嵘 第160章 底奠形势
晚上戚东给左媗‘上课’时。丁棠说要‘学习’也来当学生,很亲蜜的和左媗挨着坐的。
一直以来她们都喜欢戚东讲东西,对戚东渊博的学识也十分佩服,听他讲东西不会打瞌睡。
丁棠是纯属来‘起哄’的,要说有一点点‘学习’心态的话,也就是想知道戚东这家伙到底是不是要给左媗讲东西,还是以此为借口另有图谋?只是现在看来,想搞清他的目的不可能了。
事实上戚东口若悬河,把一下午写的东西几乎给左媗分析了个透,一直分析到丁棠打哈欠……
看看表都零辰一点多了,丁棠想去睡觉时,却给左媗拉住了,“嗳,让这家伙给咱们讲个荤笑话吧?很提神的,戚东,这个你很拿手的吧?丁棠可是说过,你当老师时讲猪妞妞把某人气哭了!”
要是在以前吧,丁棠会觉得不好意思,现在和戚东已经发展到了这种阶段,怎么会怕听荤笑话?左媗拉着不让自已走,多少有报复自已坐在这里监察他们的意思。行啊,左媗,我今儿就和你耗着!
“两位,你们不瞌睡啊?我可是有点受不了啦,正话也好、笑话也罢,咱们明天再讲吧?”
“不要啦,我一点不瞌睡,丁棠你呢?要不你先去睡?”左媗知道戚东看出自已和丁棠较劲了。
丁棠性子也倔,笑着道:“没事的,讲吧,你要是坐的腰疼,去卧室讲也行啊,那么大床够坐三个人的……”见戚东双手叉着腰在晃,以为他坐的久腰酸了,左媗也道:“我也是,走,卧室去。”
三个人就进了戚东卧室,栾庆华家是三室两厅的格局,她睡一间,戚东一间,另一间丁棠非要和左媗一起睡,如果左媗不在的话,她会和老妈一起睡,房子是够大的,也互不干扰对方的休息。
栾庆华早就睡了,她次日要上班的,可不想和他们几个熬猪眼。当戚东他们三个人在这边房里上了床说笑话时,栾庆华早就在深深的梦乡里了,丁棠还算对戚东照顾,给他沏了热茶摆在床头柜。
戚东般着腿坐在床头上,这里离床头柜近,上面有烟灰缸茶杯什么的,他就点了颗烟,背后还靠了俩枕头半仰着,左媗和丁棠在床中靠在一起,身子半侧,腿都蜷在一侧,小腿光裸赤着秀足。
“……党员(裆员)与群众(裙中)的段子吧……某干部开会说:今天谈一谈‘裆员’深入‘裙中’的工作原则,在做‘裙中’工作时难免要遇上一些‘裤头’(苦头),我们要发扬‘扯裤耐劳’‘玩枪姘勃’的精神,搞‘裙中’工作不能蛮干,想‘撩解裙中’,手(首)先要伸(深)入裙中,和裙众讲清楚我们裆员的‘JB插略’(基本策略),一定要先解放广大裙众的思想负担,只有在她们的理解和配合下我们才能深深的‘扎根’在裙众裆中,不仅要‘深入浅出’讲求J技。还要富有J情,只有这样才能为‘裙众’谋来性福,裆员嘛,不要怕‘裤勒’(苦累),要发扬‘解裤奋斗’(艰苦奋斗)‘遇湿举进’的**传统,为最终能掀起裙中性运动的高潮而‘坚持不泄’的努力……”
讲到这里的时候,戚东已经给丁棠和左媗揪住‘暴打’了,“打死这个无耻的‘裆员’……”
第二天一大早戚东憋了尿往卫生间钻,结果再一次遭遇丁棠,上演了第二次‘厕所门’事件。
主要是在丁棠家,除了戚东之外就全是女人了,丁棠也没有防他的意思了,所以也谈不上尴尬。
当时戚东进来时,丁棠还坐在坐便上打着哈欠呢,实际上才是早晨五点左右,没到起床的时间呢,一般栾庆华和丁棠都是六点半左右起床的,这个时候天才朦朦亮,进卫生间还得开灯呢。
戚东也是睡意朦胧,咋见丁棠坐在那里,先是一惊,后又是一喜,丁棠哈欠打了半个,给进来的戚东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