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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6章

花间浪子-第8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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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角腿龙哈秀就地翻滚,算是扑灭了一身怪火,花白胡须却烧掉了一大半,众目睽睽之下,只觉无地自容,怒极伸臂往高楼推出一掌。掌力山涌,呼啸奔空,听一声惊天大响,高楼震塌一角,「哔啦」大作,砖土崩下,尘扬弥漫。

    逍遥居士辛立冷冷说道:「人早走远了,耗费真力则甚,这笔帐记在摘星手的身上,日后连本带利清结就是。」说着,人却往哈秀身前走去,仔细向哈秀一件焦孔破碎的黑袍上一望,不禁神色微变道:「这是离火神燕独门暗器「乾元内丁砂」怎会在石梁庄内出现,其中大有蹊跷。」

    申屠珍冷冷说道:「有什麽离奇,南天三燕俱已失踪,安知不被摘星手所擒?」突出声叱道:「我们速离此宅。」人已离地飞起,身如乳燕离巢,眨眼间巳远在十馀丈外。

    南荒双奇相视了一眼,率领群邪疾赶而去。石梁庄外一片青峦秀谷中散穴着群邪,久候申眉珍不至,心生烦急,刘文杰不禁出声道:「魔法不灵,身为所擒,为之奈何?」

    一个马脸瘦长怪人冷笑道:「刘老师,无需幸灾乐祸,姑娘如能返回,你还有命在,否则┅┅」

    声犹未了,刘文杰已自横腕一击,「流星赶月」、「五爪擒龙」、「飞丝钩鳖」三式出手。这三式奇奥绝伦,太极双环刘文杰轻不一露竟用对付瘦长怪人,可见其心底积怨之深。他自陷身森罗宫后性情大变,不似往昔柔和,认为是平生奇耻大辱,今晚将一腔郁积尽泄之瘦长怪人身上。

    瘦长怪人一身武学虽非寻常,却被刘文杰先发制人,刘文杰手法方出,身形即疾旋开去,但无法避开,右臂「曲池」穴一紧,只觉真气逆窜,不禁脸色大变。刘文杰忽听脑后厉叱道:「放手。」只觉一线破空如刃锐风划向腕脉,忙松手横挪身形,只见香风一闪,眼前现出面带秋霜,娇丽无情的申屠珍。

    申屠珍冷笑道:「我知你是武林卓着盛名的宿,心怀不忿,趁我不在,竟向我属下报复。」

    刘文杰沉声道;「申屠姑娘,你属下对老朽无礼,才略施惩戒。」

    申屠珍柳眉一挑道:「真的吗?」

    上官相接道:「这个老朽可作证,姑娘属下委实无礼之极。」

    申屠珍闻言怔得一怔,发出长声娇媚荡魄娇笑道:「有上官老师作证,那就不会错了,但我深知属下一向沉默寡言,不苟盲笑,如不经挑逗激怒,绝不致对刘老师无礼。」话声略略一顿,望了刘文杰一眼,接道:「我愿以公平机会印证武功来判明是非,刘老师可愿与我九名属下印证麽?」

    刘文杰一代名宿,怎能示弱,鼻中冷哼一声道:「老朽无不接着。」

    这时南荒双奇已率森罗宫高手赶至,哈秀忙道:「强敌环伺,自家人岂可伤了和气。」

    刘文杰冷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老朽告辞了。」

    玉箫真人道;「刘老师不要意气用事,请三思而行。」

    刘文杰冷笑道:「老朽偌大年纪,岂能受制於女流之辈。」

    申屠珍娇笑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刘文杰闻言面色惨白,嗒然若丧。

    蓦地,一声刺耳惨嗥腾起,一名森罗宫高手倒地翻滚,哀嗥不绝。申屠珍身形一动,疾掠至那森罗宫匪徒身前,检视一下伤处,不禁失声诧道:「龙须针。」疾转娇躯,怒向上官相叱道:「好啊,你们密谋对姑娘不利。」不由分说,罗袖拂向上官相而去。

    上官相厉声道:「姑娘铲除异己手段委实毒辣。」身形一仰,贴地倒窜出三丈开外。

    玉箫真人忙道:「不可中了摘星手借刀杀人之计。」

    申屠珍道:「真的是摘星手麽?」

    玉箫真人道:「贫道料定如此,除了他还有谁?」

    申屠珍道:「他尽可向我暗算猝袭,何必向无名之辈下手,其故安在?」

    玉箫真人不禁语塞,乾咳了两声道:「姑娘说得不错,但其中不无可疑。」

    申屠珍低首沉思,半晌,娇笑道:「我暂不追究此事,总有水落石出之时,现在随我赶往北雁荡。」

    玉箫真人诧道:「去北雁荡为何?」

    申屠珍嫣然媚笑道:「震裂灵柩石府,与森罗宫主者晤面。」话未落音,已率领九瘦长怪人穿空飞起,瞬息而杳,群邪面面相觑。

    茅焕道:「玉箫道长,我等要听命於她麽?」

    玉箫真人长叹一声道:「森罗宫主者不出灵柩石府,各位身上所罹禁制将无法解开,目前虚与委蛇,未必就是坏处,诸位请三思。」

    正说之间,忽听一缕箫声送来,玉箫真人只觉与自己所吹韵律相同,不禁大惊骇然变色,喝令森罗宫高手随他循声寻去。仅留下太极双环刘文杰、老龙神上官相、骊山鬼母、展天行茅焕等二十馀人。他们去留之念犹疑难决,玉箫真人说得不错,加诸他们身上的禁制委实毒辣,七日必发作一次,那种痛苦之惨,想来犹有馀悸。

    月落星沉,大地苍茫,山风劲疾,拂体生寒。忽闻风送入耳一个苍老雄浑的语声道:「诸们别来无恙?」

    这语声送入上官相耳中无异晴天霹雳,暗道:「梅六老鬼。」身形冲天而起,斜望顺风方向落去。群邪闻声大震纷纷穿空遁去。梅六武功在群邪眼中不过是伯仲之间,但「玄阴雷珠」足以使群邪魂飞胆寒,闻声而逃。

    骊山鬼母最后起步,身形才拨起两丈多高,忽见迎面一条黑影迅疾撞来,不禁冷哼一声,两足一沉,身形电泻落地。黑影身法更快,却比骊山鬼母沾落实地,低声道:「欧阳大嫂。」骊山鬼母心神微颤,凝目望去,只见是海天钓叟陆骥。

    陆骥不待骊山鬼母出言,含笑道:「两位令嫒每日以泪洗面,亟於与大嫂晤面,大嫂身罹禁制无妨,何苦与森罗宫凶邪玉石同焚。」说时右臂疾伸,迅如电光石火扣着骊山鬼母冲而去。

    ※※※※※※※※※※※※※※※※※※※※※※※※※※※※※※※※※※※※※※

    朦朦霏雾,黛青拥碧,朝阳床上,天际泛起一片紫霞,绚丽悦目。灵枢石府崖下现出紫衣艳丽少女申屠珍,身后屹立着九瘦长面目阴冷的黑衣人。申屠珍星眸四顾,不见奚凤啸影踪,满腹疑云顿生,忖道:「我在此等候约莫半个时辰,他怎还未来,莫非方才猝袭暗算就是他?」忖思之际,忽闻对峰绝顶送来一缕箫声,韵律曼妙,缠绵绯恻,令人春情奔放,不能自主。

    申屠珍目注对峰绝顶须臾,芙蓉娇靥绽放百合般笑容,忙道:「我去去就来,不可泄露我行踪。」身法疾如闪电扑向对峰绝顶。

    绝顶上正是丰神如玉,倜傥潇洒的奚凤啸,竖箫吹弄,衣袂飘飞,一付怡然自得神情。他已知申屠珍扑上崖来,箫声倏然而止,徐徐长叹一声低声吟道:「伤高怀远几时穷,无物似情浓,离愁正引千思乱,更南陌飞絮朦朦┅┅」

    只听身后娇笑声道:「少侠是否触景伤感麽?」

    奚凤啸佯装惕然一惊,迅疾回面笑道:「姑娘怎麽这时才来,在下已到得甚久了。」说着面露赧色接道:「在下不过伤感江湖生涯原是梦,英雄末路最堪悲,只待恩仇了,立即归隐湖山,躬耕自娱。」

    申屠珍道:「少侠与庞镇寰真个怨如山积,仇深似海麽?」说着一双妙目上下打量奚凤啸不住,只觉他英俊潇洒外,另有一种过人气质,使人一望即生出亲近之感,但在少女眼中,又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奚凤啸道:「在下自幼孤苦,依寡母为生,朝夕不能温饱,幸为一武林名宿收养,不幸被庞镇寰所害,这位武林名宿对在下兼有父师之恩,不共戴天之仇怎能不报。」言下不胜感慨唏嘘,目蕴怒光。

    申屠珍叹息道:「他杀人多矣,理应遭报,但如果庞镇寰习成白阳图解,少侠恐无法制伏。」

    奚凤啸道:「据在下所知,习成白阳图解非朝夕之功,破穴残凶全仗姑娘,倘姑娘前情不忘,在下则不敢勉强。」

    申屠珍不由霞生两靥,嗔道:「我与他有什麽情,污人清白,如不将他挫骨扬灰,难消此恨。」

    奚凤啸道:「花前月下蝶双飞,此情此景最难忘。」

    申屠珍更是娇羞不胜,冶荡媚态神情一扫无遗,嗔道:「少爷家中除了令堂还有什麽人?」

    奚凤啸心神一怔,笑道:「没有。」手指着灵枢石府前道:「森罗宫人手已到齐,在下急於目睹姑娘施展「巫南天魔梵法」,须知时机稍纵即逝。」

    申屠珍娇媚回眸一笑,妩媚荡人,低声道:「好,少侠在此等我就是。」缓缓转动娇躯,莲步姗姗走去,只听奚凤啸又低声吟道:「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香,百年欢乐酒樽同,笙歌雏凤语。裙染石榴红,且向五云深处住,锦衾绣幌从容,如何即是出樊笼,蓬人少到,**事难露。」

    词意香艳旖旎,忍不住又红绯双靥,暗道:「这位少侠人如其词,风流倜傥,佻达不羁。」心中早对奚凤啸情愫暗生,不以为忤,回面偷觑了奚凤啸一眼,只见奚凤啸仰面凝视云天,衣袂迎风飘然,朝阳之下愈显得丰标如玉。

    申屠珍心中忽生一念,暗道:「他这首词莫非是讽刺我与庞镇寰已是鹣鹣鸳鸳,白璧有玷,庞镇寰呀庞镇寰,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其实奚凤啸正是此项用意,以讽词坚定申屠珍杀心,他深知无论如何「巫南天魔梵偈」无法震开灵枢石府,趁此一段时机,叁悟进入灵枢石府之策,并恢复连日疲乏。他从中州星夜不停赶回石梁庄,甫一赶达即遇上申屠珍之事,为不想另生枝节,耽误失时,不惜设计离间,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申屠珍疾掠回灵枢石府前,望了群邪一眼,盈盈娇笑一声道:「我这套天魔**一经发动,非但这灵枢石府震毁,而且这五里方圆人畜立毙,各位能否禁受得住麽?」

    哈秀神色一怔,道:「姑娘是否需老朽等撤出五里外。」

    申屠珍道:「不必,天魔**尚须二十八人,哈叔叔,劳驾挑选二十八位武功卓绝高手。」

    哈秀一怔,迟疑须臾,道:「老朽遵命。」

    申屠珍由腰中取出一支翠绿玉瓶,嫣然一笑道:「服下瓶内之药丸便可不受天魔**之害,不然必无幸理。」

    群邪闻言神色大变,他们均是黑道巨擘,心智过人,知服下此药,神智立为所控,终身沉沦永无超脱之日。皖山巨寇九指鹏蒲杰冷笑道:「申屠姑娘,你手段委实毒辣,我等岂是束手就戮之辈。」「叭」的一声,蒲杰右颊挨了一下重的,牙齿进裂,内腑血逆,不禁狂吼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申屠珍仍是笑靥如花,浑如无事人一般,莺声如簧道:「我最恨颠倒黑白,信口雌黄之徒,诸位老师如信不过我,为何随我前来灵枢石府。

    蒲杰此刻怨毒申屠珍已极,趁着申屠珍说话不防时,两臂蓄聚全身真力,猛的矮身「飞鹰攫兔」射去,九指箕张,挟起一片锐啸指风向申屠珍两肋抓去。申屠珍望也不望蒲杰一眼,面上却绽放妩媚笑容。蒲杰身形快如奔弩,堪近申屠珍身前一尺之处,猛感两臂一软一震,胸前为一片绵软潜劲击中,不禁惨嗥出口,身形反飞丈外,心脉断绝,口喷紫黑血雨。

    群邪不禁大骇,均未见申屠珍出手,蒲杰之死实是祸由自取,只见蒲杰两臂断折骨出、九指根根折裂,鲜血如注,死状甚惨。申屠珍宛如无事般,嫣然一笑道:「诸位老师既心疑我不怀好意,那麽这瓶药只好收有了,但不要后悔就是。」

    只见申屠珍日光一闪示意九瘦长怪人,九人立时分腾而出,似伞形疾射开去,依九曜方位立着,各取出一付金色铙钹「彭彭」,敲击,嘴中高唱梵咒,钩轮格烁,音韵怪异,继之身形转舞,竟是愈转愈疾。天色却变得渐渐阴暗如晦,山风更变得呼啸强劲,生似一场暴风雨前兆,恐怖骇人。

    群邪先是目睹九瘦长怪人举动,大感惊愕,继之耳闻梵骂钹音,渐感头晕目眩,心笙惶惶不能不能自主,饶是南荒双奇、太极双环、老龙神武林高手均无法自制。此刻只见风云变色,不禁大骇,展天行、茅焕、上官相等十数人身形纷纷穿空飞起,欲逃出天魔**之外,却不料有一种无形禁制阻滞身形,如冻蝇穿窗,无法遁出。哈秀辛立面色大变,太极双环刘文杰面色苍白,足下沉椿数寸,目光森厉一瞬不瞬的望着申屠珍。

    辛立不禁大喝道:「申屠姑娘,前说需二十八相助究竟为何?」

    中屠珍淡淡一笑道:「自然需要,但诸位老师心疑我有加害之意,惟有独任其难,诸位能否禁受天魔附体之苦,我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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