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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5章

花间浪子-第8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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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

    这两人系川边天堂堡主卜鸿、卜鹄,川边道上提起天堂二鸟名号,无不忌惮三分,二卜狂傲自负,残暴不仁,不但喜怒莫测,而且嗜杀成性,倘非如来妙手卢迪是出了名难惹的人物,何况与他们较量过,几乎落得灰头土脸,早就出手制卢迪死命了。此时卜鹄也无法说出卢迪耍何花样,只觉身后风生未免可疑,闻言大感为难置答。

    卜鸿望着卜鹄冷说道:「老二,谅老偷儿也无此大胆,我们走吧。」奚凤啸见天堂一鸟实在狂得要紧,不禁冷笑出声。

    天堂二鸟方才乍见奚凤啸时,便自神色不善,闻得笑声不禁杀机毕露,卜鹄一口怒气却向奚凤啸发泄,大喝一声道:「你是什麽人?」

    奚凤啸眼皮微挑,冷冷答道:「我是什麽人,你管不着。」

    如来妙手卢迪哈哈大笑道:「这位老弟比我偷儿还难惹,二位还是少树强敌为妙。」

    卜鹄冷笑一声,右手疾伸而出,快如电光猛向奚凤啸右肩抓去。奚凤啸倏地侧身一挪,左手两指急骈,一招「画龙点睛」往卜鹄腕脉戮下。卢迪目视奚凤啸这招反击之势委实玄奥奇绝,迅快已极,心中暗暗惊喜,暗道:「卜老二此次恐怕要吃大亏。」

    卜鹄人虽狂傲嗜杀,却也最识货,一见奚凤啸攻出,即知老偷儿言之不虚,暗道:「不好。」出手快,收手更快,硬将右臂撤回。

    就在这一刹那间,奚凤啸指锋仅距卜鹄腕脉半寸疾划而过,那锐利的暗劲,宛如大漠寒风,触腕如割,卜鸿不禁倒退两步,面色大变。卜鸿突立掌如斧,振腕直击而出,砍向奚凤啸猛出未收的左臂。奚凤啸如今非昔日可比,一身武学旷绝,冷笑出声,身形斜挫,左腕一翻,五指反向卜鸿肘腕「曲池」穴上扣去。

    这一式诚为亘古未有之奇招,卜鸿不禁心底冒上一股寒意,两足急踹,冲霄而起,口中大喝道:「老二,走。」卜鸿亦慌忙不迭地一式独鹤冲天,与乃兄先后掠空遁去,转瞬即杳。

    卢迪见二鸟遁走,不禁哈哈大笑道:「老偷儿此行不虚,居然结识老弟,老弟武功奇高,彭箫恐非本名。」

    奚凤啸心中一惊,道:「人贵知心,何必斤斤计较来历姓名。」

    卢迪大笑道:「好个人贵知心。」右手向怀中一掏,取出一个纸卷,不言而知是方才向卜鹄身上偷得来的。

    只见卢迪将纸卷展开一阅,面色微变,忙道:「老弟,你我先赶裴泽府中再说。」

    奚凤啸道:「在下追随骥尾。」

    卢迪一声好字出口,首先穿窗跃起,奚凤啸紧随腾空,扑向金陵城中而去。老偷儿似对金陵街衢了如指掌,扑入一条无人暗巷,转弯抹角,快步如飞。片刻,迎面豁然开朗,眼前已是宽阔石板街道,路人络绎,远远望去,只见一幢气势宏伟的宅第,粉墙暗壁,八字门头,一双密扣劲装带刀彪形大汉护着门首,炯炯神光扫视来往行人,目睹卢迪与奚凤啸疾行而来,面色顿现紧张,右手紧按刀把。

    一个劲装大汉迎着两人跨前一步,还未出言,卢迪已自抢着说道:「速去通禀,就说准南卢迪有急事求见。」

    这大汉面色一惊,躬身答道:「原来是卢大侠,不消通禀,在下带路。」说着右手一引,转身进入宅内,卢、奚两人紧随而入。

    大厅内突传出宏亮的大笑,道:「故友情深,闻得小弟危难在身,卢兄不辞跋涉赶来相助,令小弟铭心刻骨,没齿难忘。」话声中急趋出一个方面大耳,花白长须,双目神光炯炯的老叟。

    卢迪诧道:「贤弟为何预知你有危难。」

    裴泽目光移往奚凤啸身上,道:「这位朋友,烦卢兄详为介绍来历,免裴某慢客不敬。」

    卢迪道:「是老偷儿忘年至友彭箫。」

    裴泽神色诚敬,朝奚凤啸长施一揖,道:「请至大厅一叙。」

    三位分宾主落座后,裴泽即道:「白阳图解一事,已传遍大江南北,尤其双仙之女陆曼玲一幅藏迹巨画┅┅」

    卢迪道:「此事老偷儿业已风闻,如今长话短说,贤弟知否犬牙洞位於何处?」

    裴泽黯然长叹一声道:「小弟亦是不知,但江湖凶邪岂能置信,眼看一场无妄之灾已迫在眉睫,那得不心忧忡仲,群雄到来如何回答。」

    卢迪冷笑道:「恐怕贤弟性命难保。」

    裴泽面色一变道:「这话何说。」

    卢迪目光一望厅外,道:「此处说话不便,有无密室供我三人商谈。」

    裴泽见卢迪说得郑重,知老偷儿绝非信口开河,忙领着二人去后园一间水榭。这座水榭筑在环周亩许水塘中心,凭栏四望,澄波潋滟,绿盖红衾,清风自来,扑鼻荷香。裴泽命人摆下一席酒筵接风,卢迪鲸饮了一口酒后,双目凝望着奚凤啸道:「老弟,请论太极双环刘文杰为人如何?」

    奚凤啸料不到有此一问,不禁呆得一呆,忖思须臾,答道:「刘文杰誉重武林,当代名宿,不过古往今来,武林中能克享令名者尚不多见,盖棺论定,在下不敢妄评。」

    卢迪颔首笑道:「老弟见解不差。」说着取出纸卷,向裴泽道:「这纸卷是老偷儿在天堂一鸟身上摸得来的,系刘文杰密函,我老偷儿做梦也未曾料到刘文杰竟是一个伪貌善良,心机毒辣的人物┅┅」裴泽与奚凤啸闻言不禁大感惊愕。

    只听卢迪说下去道:「刘文杰命天堂一鸟拜府晋见贤弟,如果贤弟答称中犬牙洞确址,一经问出立即施展毒手免使其他武林高手获悉,倘贤弟推称不知,亦当场格杀,对外宣称贤弟被陆曼玲所网罗,故老偷儿立即赶来,天堂二鸟不久即至。」

    裴泽接过纸卷一阅,不由冷笑道:「卢兄,你太小看小弟,神刀快手也不是无名之辈,谅天堂二鸟难制小弟死命。」

    卢迪笑道:「贤弟岂不知天堂二鸟之后尚有刘文杰麽?」裴泽黯然无语,满面怒容,胸头只感热血潮湃,压抑不住。

    奚凤啸道:「裴老人自气怒无济於事,目前须从长计议,依在下之见,趁着天堂二鸟尚未发觉密函失窃之前,仿制一函由卢老英雄放回卜鹄怀内,原函待有利时机当众揭发刘文杰好谋,这面裴老英雄还是一如往昔,款待群雄,在下虽武功微末,但保老英雄有惊无险就是。」

    裴泽虽觉奚凤啸之言似嫌自负过甚,但一想到卢迪平生眼高於顶,不轻许人,奚凤啸是他忘年之交,武功绝非庸手,同现愉快笑容道:「有彭老师相助,裴某就放心无忧了。」

    卢迪道:「老弟想法虽好,但仿造刘文杰手笔之人何处可觅。」

    奚凤啸道:「远在天边,这在眼前。」空然鼻中冷哼一声,抓起桌上酒杯疾如流星向外打去。

    只见团团荷叶中冒出一条黑影,腾身之际发出一声惨叫,洒下雨点般鲜血,曳空电射遁去。裴泽见有江湖人物潜入府内窥听,不禁大怒,霍地立起,即欲追出。奚凤啸忙道:「老英雄无须追赶,此人逃不出三里之遥,在下巳击中此人的哑残二穴。」

    裴泽心神不由大震,道:「彭老师武学卓绝无伦,不胜钦佩心感,但裴某有一事不明,人身哑残二穴部位不同,无异南辕北辙,一支酒杯何以伤及不同部位。」

    奚凤啸微微一笑,也不答话,抓起卢迪前面酒杯道:「献丑。」反腕一扬,向一盆茉莉花打去。

    水榭内置有甚多盆景,繁蕊绽放,沁人肺腑,奚凤啸所择茉莉分景,花蕾最繁。只见酒杯疾如奔弩飞去,相距盆景约尺许左右,酒杯突然裂成无数碎片,骤雨般打下。卢迪不禁惊噫出声,原来枝上花蕾已荡然无存,悉数散坠在地。

    这─手把卢迪及裴泽惊得呆了,卢、裴二人均是武林高手,都有瞧不出之理,看来平易无奇,其实最难,难在酒杯出手完整无缺,至近目的物处以暗劲震碎,而且能随心所欲,如非武功已臻化境,曷克臻此。裴泽惊服得五体投地,半晌无语。

    卢迪叹息一声道:「老弟,你我是一见如故,正如老弟所说人贵知心,但迄今犹未知老弟真正来历,诚属憾事。」

    奚凤啸道:「在下实有难言之隐,日后就知。」

    蓦地──随风传来一声尖锐划空啸音,裴泽神色一惊,倏地立起,道:「武林朋友驾到,此事委实使裴某难以应付。」奚凤啸忙低声说了几句。

    裴泽不禁面现笑容道:「此一缓兵之计,不妨一试。」说着急急走出,跃入一艘小舟,抡桨如飞而去。

    ※※※※※※※※※※※※※※※※※※※※※※※※※※※※※※※※※※※※※※

    这日,武林群雄到得不少,裴泽特辟各幢楼阁供作迎宾之用。黄昏日落,裴宅大厅内灯火如昼,巳摆下十二席盛宴,一眼望去,只见黑压压地一片,喧哔如潮。

    倏地,大厅内忽鸦雀无声,但见主人裴泽立起抱拳环扫一揖,满面春风先对群雄恭维了一阵,继之话入主题:「各位枉驾,无非询问裴某知否犬牙洞确址何处,裴某虽久居金陵,就记忆所及,并非犬牙洞其地,抑或裴某未能知之,为此衷心歉疚┅┅」

    突有人冷笑道:「裴老师既不知其处,为何见面时不说,分明心怀鬼胎,可见江湖传言不假。」

    裴泽望也不望那人一眼,微笑道:「江湖传闻说裴某巳为陆曼玲所网罗,裴某不愿力辩其非,但各位试想裴某既然为陆曼玲效力,为何还要讳言犬牙洞,但裴某料测陆曼玲必有党羽在各位身旁。」武林群雄不禁大震,只见一人缓缓立起,阴侧侧发出一声悸人心魄的冷笑。

    裴泽凝眼望去,见是混元鹰爪唐突纶,微笑道:「唐老师有何见教?」

    裴泽冷冷一笑道:「请问陆曼玲欲求何物?」

    「移墨珠。」

    「那麽移墨珠在何人身上?」

    唐奕纶不由愣住,转首冷笑道:「这个唐某急欲知道。」

    裴泽目中神光电转,哈哈大笑道:「陆曼玲所要的是移墨珠,只要探出移墨珠在何人身上,她自会设法引人前往总坛,犬牙洞不过是故弄玄虚而已。」

    话声方落,唐奕纶厉声道:「裴老师之言虽有理,但误会我等来意了,我等须知犬牙洞在何处,劫夺那幅白阳图解藏迹图。」

    裴泽道:「这个裴某不知,无法奉告。不是裴某危言恐吓,陆曼玲之意尚不仅在移墨珠而已,唐老师自应腹内有数。」

    此刻,厅外忽如鬼魅飘进一双人影,正是天堂二鸟卜鸿、卜鹄,四道慑人精芒泛在裴泽身上,卜鸿道:「身为主人,目睹我兄弟之来,怎不趋前迎接,裴泽,你这是待客之道麽?」

    裴泽冷笑道:「两位不待通禀,潜入宅中,目中无人,狂妄巳极,责人不如责己。」

    卜鸿立时容颜一霁,哈哈大笑道:「兄弟知错,乞裴老师原谅。」抢步趋前一揖。

    弯身之际,倏地身形暴伸,五指倏如电光石火攫出。裴泽虽留神戒备,却不料卜鸿身手如此诡疾,待警觉不妙时,已是不及,只觉腕脉如中钢钩,一阵酥麻袭体,行血逆攻内腑。卜鸿一把扣住裴泽后,迫不及待挟着裴泽穿空射出厅外而去,卜鹄双掌一挥,狂飚顿生,灯火俱熄。

    暗中群雄纷纷大喝追出,首先两人正是卢迪、奚凤啸。他俩早知天堂二鸟来意不善,却不料二鸟竟敢在大厅广众之前施出卑劣手段,心头怒火狂炽着,疾展上乘轻功追出。天堂二鸟挟着裴泽左闪右挪,身形倏沉倏现,翻出城垣,奔往郊外。

    卢、奚二人由於天堂二鸟身形滑溜,宛若捉迷藏般,扑捉不易,难於认准方向,身形为之延缓。但天堂二鸟始终逃不出两人的追踪之下,只见二鸟逃向栖霞北岭一片干坦的山谷。一幢矮屋筑在谷中,一点灯火隐约闪烁,云遮月隐,显得异常阴森。奚凤啸心中一动,低声示意卢迪刹住身形。

    卢迪惊诧道:「老弟是瞧出有什麽蹊跷麽?」

    奚凤啸点点头道:「二鸟必是奉命而为,事实上裴泽定知犬牙洞,一则须逼匝裴泽吐露,再则也是有意诱使群雄赶来此谷。」

    卢迪半信半疑,道:「难道刘文杰心存毒念,将武林群雄一网打尽。」

    卢迪不禁恍然大悟,两人隐在长草暗处,身侧如风疾掠而过十数条人影扑向那幢矮屋而去。突然,那一点灯火全熄,谷中顿为一片阴暗所笼罩。奚凤啸低声道:「你我缓缓蹑至近前,无论如何莫让他们发现形迹。」身形一动,鹤行鹭伏,悄无声息,远在十数丈便稳住不动。

    卢迪发觉江湖群豪亦潜伏在屋外,似不敢造次扑入。半晌,屋中发出一声冷笑,一条魅样人影轻烟般闪了出来。此人面目瞧不清楚,似为纱巾蒙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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