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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花间浪子-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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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黄衣大汉啊了一声,那人目光一惊。

    原来剑光一闪中,谢云岳人已离开栈道,立在左面高约五支一块凸出一块崖石上,朗笑道:「若非在下闪避得快,岂不伤在贵仆剑下,这等切金断玉的宝刃,岂可持在一无知武的粗人手中。」

    那人竟没瞧清谢云岳是怎样闪离的,不由暗暗大惊,口中含笑道:「阁下轻功绝伦,兄弟益发地要亲近承教,这种粗人何必与他见识,非是兄弟那友人之名吝与阁下知道,只是他不愿人知,又不知是否即阁下所寻的人,不过他所居处离此甚近,大约有五里之遥,片刻功夫便可抵达,於阁下也不会有所耽误。」说时,身形已自腾起,眨眼间人已轻飘飘落在崖石上,谢云岳迎面对立。

    黄衣大汉跟踪而上,身法极见轻捷,两目怒视着谢云岳,为了谢云岳,竟然被他公子数说了几声粗人,不禁恨得牙痒痒地,暗存毒念,待找一机会趁机伸量伸量谢云岳。那人沾足崖石上,轻咳了声,自责道:「兄弟这麽糊涂,阁下大名已承见告,兄弟贱名怎能不与阁下知得,兄弟姓墨,如蒙不弃,就唤贱名墨含英就是。」

    目光极轻快地落在那黄衣大汉身上,又道:「兄弟仆随名唤羊崇盛,说起来蛮荒一带也是个大名鼎鼎人物,身为黔南青酿寨主,手中缅钢短剑乃千年世代承袭之宝刃,武功之高,中原道上恐无几人可与之相比。」说着哈哈一笑道:「但与阁下一比,却又当别论,只缘他身受家父救命之恩,志愿为奴,家父勉强他不得,只好由他。」

    谢云岳望了羊崇盛一眼,仆道:「知恩必报,本是英雄行径,只非豪杰心胸不可,贵价此举颇为难得。」语里话间略有贬抑羊崇盛之意。

    墨含英哪有听不出之理,只微微一笑,羊崇盛也不是什麽粗人,暴怒喝道:「传闻中原之人,俱是阴损诡刻之辈,看来一点不错,羊某涌泉报恩,自是磊落心胸,要你妄加评论则甚?」

    谢云岳大笑道:「话不投机半句多,墨兄,你我同行恐难以相处,请从此一别。」说着微微一拱手,即待腾身而起。

    墨含英急道:「许兄请勿介意,他说话只当耳边风好了,我们即刻动身赶往敝友处┅┅」

    谢云岳忽然动念,暗忖道:「我与他未有一面之识,他为何一再坚清同至他友处,莫非是他另有用意?」不禁心神微凛,但又非探出究竟不可,略略颔首笑道:「那麽墨兄请先引路吧。」

    墨含英也不再多说,振臂穿起半空,变式斜掠,形如旋飞落叶,奇快绝伦,转瞬之间,已自越过栈道,往两峰之下峡谷泻落而去。谢云岳暗惊此人轻功卓绝、也不怠慢,人已平平飞起,全未变式,随在墨含英身后,星丸电泻,只听身后急风啸掠,料知羊崇盛接踵飞来,两腿一沉,更自加速。

    及至垂目一瞧,不由微微色变,发觉那道峡谷下临百丈,愈下愈狭,局仅容身,落足稍一不慎,必撞在锋锐凸壁石上,筋断骨折不可,当下真气一提,掌心下按,身变落絮,缓缓落了下去。墨含英不然,全身急泻而下,不过拿捏时间奇准,距谷底三丈左右,突然一个云里翻身,将下泻的重力尽行卸去,悄无声息落足谷底。

    及至他仰面一瞧不由打了一个寒噤,只见谢云岳形式浮云般,缓缓飘落而下,这种绝伦非凡轻功,可称毕生罕睹。谢云岳转眼即将沾足谷底,身感一股猛烈无俦的劲风压体而至,料知羊崇盛淬然加击,暗哼了声,意随念动,弭勒神功已自护定周身。

    原来羊崇盛紧随谢云岳跃落峡谷,他心内越想越气为谢云岳贬辱,非要谢云岳吃点苦头不可,他望见谷底形势不禁心神猛凛。他武功不弱,但轻身功夫显然比墨谢两人逊弱,一落百丈,越泻越沉,丹田真气提聚有点不继,任由坠下非出乖露丑不可,是以他暗起毒念,将全身重力加在谢云岳身上,再借力弹起,必可卸去一部分重力,两掌平推而上。

    羊崇盛只觉掌力一推出,顿被卸於无形,下坠之势更速,不由魂飞胆落,突感一片奇猛绝伦的潜力逼来,胸腹之间宛如撞上万斤钢铁,禁不住大叫一声,身形望上震起五六丈高下,翻翻滚滚歪送出去。此时谢云岳已自飘身落地,意定神闭,似对羊崇盛之事竟若无知般。

    墨含英见羊崇盛情状,莫明其故,长身嗖地拨起,疾逾闪电,一把抓住羊崇盛,落地后问道:「崇盛,你怎麽的?」

    羊崇盛有苦说不出口,苦笑道:「没有什麽。」右掌微微揉搓胸脯,幸亏谢云岳意在暗惩,弹字诀只用出五成真力,虽然如此,羊崇盛还是气血被震得岔入旁径循走。

    墨含英虽觉情形有异,但察不出所以然,膘了谢云岳一眼,只见谢云岳负手含笑,凝眼眺望峡谷形势。羊崇盛心中难受已极,愧恨欲死,这猝然暗袭,本是自己小人之行,无论如何却羞於出口,更惊谢云岳那有如此诡邪的武功。头一次吃了哑巴亏,却又不能发作。

    墨含英眼珠转了几转,略有所悟,但也不说什麽,朗声笑道:「阁下竟身蕴绝世轻功,兄弟有幸目睹,钦佩之极┅┅」忽转而唤道:「崇盛,你在前引路。」羊崇盛垂首应了一声,缓缓越过墨谢二人身形,大踏步走去。

    墨含英又道:「兄弟这友人就住在谷底不远,许兄,请。」谢云岳微微一笑,便随在羊崇盛身后行云流水般走去。

    这道峡谷宛如深壑地穴,两旁壁立千仞,仰面只见到一线天光,黝暗异常,天风穿峡而掠,怒啸猛烈。谷底蚕径鸟道,两崖相隔最狭处仅宽三四尺,光线愈来愈暗,前行二里,连续转了几个弯,突然暗不见天日,抬眼一瞧,峡壁之上俱是密腿酿罗,层层覆盖,翳蔽天日,他再也不会料到竟有人居住在此阴暗深邃峡谷之处。

    与其说是峡谷,毋宁说是壁隙来得妥切些。羊崇盛手中这柄短剑大有用处,青霞闪闪,具有照明之用。谢云岳故意叹了一声道:「唉,在下有这一柄缅钢短剑多好,若遇昏夜,可作火熠之用。」寓言於讽,墨含英在身后大笑不止。

    羊崇盛知他有意在奚落,心中更是气愤,浑身连生战颤。只见羊崇盛走至一处洞口,只是斧削峭壁中一个洞穴罢了,正当峡谷转弯处,是以一眼瞧得清楚。忽听墨含英道:「崇盛,你率先进入吧?」

    青光一闪,羊崇盛已自入去,谢墨二人坦然相率走入,藉着剑光可以察出四壁光滑洁莹。迂回曲折,深入很远,蓦地现出十数条腹道,犹如蛛网连接,横直相通,但见光华大盛,壁顶每隔丈馀,嵌着一粒径寸大珠,白光凝凝,隐隐可见远处有许多石室。

    谢云岳不由暗讶道:「这间洞穴,显然由人工琢凿出来的,如此浩大的工程非是一二人之力可以臻此,天下名山洞府甚多、此人不知为了什麽缘故,辟此洞穴,栖隐其中。」

    十数条腹道如扇形展开,羊崇盛朝左首第三条腹道走去,虽然珠光闪耀,但他手中剑并未回鞘,仍自紧紧握在手中。三人踏入一间石室中,四面俱有门户相通,石室中桌几井然,俱是紫檀木所制,纹理细密,形式古雅,名贵非凡。桌上摆一盆珠络兰,红白纷呈,垂络连珠,显出淡淡幽香,沁人肺腑。

    此时,突闻邻室扬出语声道:「什麽入擅入洞府?」

    人影一闪,邻室走出一少年来,面如冠玉,英俊不凡,却两道浓眉带煞,眼角扫起了数条鱼尾纹,为这俊美的面庞生出缺憾,身上穿着一种奇异丝质的长衫,薄如蝉翼,经壁顶珠光一映,散发出五彩奇光,耀目欲眩。

    那少年一眼瞧出墨含英,羊崇盛两人,即浓眉一轩,朗声上笑道:「小弟计算墨兄及羊总管明午定可赶到,却不料今日竟然到了。」目光一转,落向谢云岳,打量了两眼,即向墨含英问道:「这位何人,想是墨兄之友?」

    墨含英微笑道:「这位兄台名唤许万,在峡谷之上遇见,说是在此附近寻觅一人,向许兄询问所寻之人姓甚名谁,偏又不说,是以小兄认作许兄相觅者就是贤弟┅┅贤弟,你竟不认得他麽?」

    那少年面色疾变,厉声道:「你找的是何人,如敢虚言,定教你溅尸地府。」

    谢云岳冷笑一声,目中慑人寒光逼射,道:「我所寻的何人,你怎能管得着,我本无意来此,是这位墨兄强邀而来,凭你这份浮躁倔傲,我还不在眼内,现无暇与你纠缠。」顿着转眼道:「墨兄,你这番好意在下心感了,日后如若遇上,当为拜谢。」他痛恨墨含英居心叵测诱他前来,出自愤言,话音一落,扬长走出。

    身后忽听那少年朗朗大笑传来,道:「我这洞府易入难出,只怕你难以走得出去啦。」笑音阴森,令人不寒而栗。

    谢云岳不禁一怔,抬目一瞧,去路与来时迥异,腹径密如蜂巢,目迷生眩,暗道:「这洞穴真个奇怪,好似按着什麽奇奥阵式建成,万一困在此处,误了大事怎麽办?」心中懊悔不已,忽转念道:「何不制住那少年,命他带出洞穴?」忽地转身大步走回。

    哪知才跨入石室,羊祟盛倏出剑飞来,撒出千百朵寒星,涌袭周身重穴,墨含笑与那少年同时并推双掌,一片重通山岳的劲风奔雷压体。谢云岳武功再高,已失先机,加以这三人均是此功绝伦之辈,顿成挨打之局,怒哼了声,玄天七星步一动,闪出圈外跃向壁角而去。

    那少年掌势未撤,如影随形跟至,谢云岳正待回身施展那「轩辕十八解」旷世奇绝於法,蓦地,一条白影激射而入,娇叱道:「你是怎麽啦?」少年哼得一声,顿的闪后七尺。

    谢云岳转身凝目望去,只见是一娇美若仙,肌肤如雪,风华绝代白衣少女。少女两道秀眉微微一皱,道:「这人与你有仇麽?竟施出雷霆掌法,你真是越来越讨人厌,我去告诉你爹去。」

    少年乾笑了两声,道:「柳妹妹,你不知┅┅」

    少女接道:「你别说啦,小妹全听见啦。」

    墨含英跨前一步,笑道:「柳贤妹,一年不见,你益发出出落清丽出尘了。」

    白衣少女淡淡一笑道:「我那玉哥哥怎还不见来?三月前与你带了一个口信,可是你瞒住不与他说麽?」

    墨含英一怔,尚未作答,羊崇盛接口道:「崔少侠三月前已来此了,姑娘怎还未见上?」

    墨含英急道:「玉弟三月前本赶此来处,临时有事闽越,大约也就快来了。」

    白衣少女轻垂粉颈,幽幽叹息道:「我说玉哥哥怎地将我忘怀了,原来他到闽越去了。」

    谢云岳冷眼旁观,见那白衣少女说出玉哥哥三字时,这浓眉少年目中竟射出妒恨火焰,他虽不明其中究竞,但已瞧料出三分。

    正待猝然出手扣住那少年时,忽地室中珠光一暗,身形骤感地转天旋。闪电之间,落入沉暗之中,旋转之势已定,凝目四望之下,不觉一震,原来眼前景物大变,发觉存身在一间密缝四合石室中,沉沉黑暗,生像紧束着身体,使人一时气闷难伸。

    此际,突闻一声幽幽的叹息声飘来,声如蚊吟,似在若有若无之间。他不禁一怔,忽然珠光一线射出,只见面前立定方才所见白衣少女,玉掌中放有一颗龙眼大小的明珠,环眼一顾,石室仍是四面严密合缝,并无出入通道。

    少女眸中露出一种悯恻神光,轻叹了一声,道:「你可是想以掌力震毁石室吗?莫说你不行,就是普天下之武功再高的人,也难以办到了。」

    谢云岳愕然道:「姑娘此话怎讲?」

    白衣少女又是一声幽怨的叹息,道:「你真不知道麽?这洞府是蜀汉诸葛武侯所辟,按先天正反八封阵图而设,奥妙难测,难入难出,名唤藏军洞,三国纷乱,武侯因剑阁一带危山峻崖,兵需转运颇困难,预辟此洞以为贮备,相传剑南山谷共有九处洞府,阵式不一,数千年只寻到了两处,其一就是此洞,另外在翠云廊盘龙峡中┅┅」

    谢云岳突然眼中一亮,急道:「这盘龙峡中洞府亦有人居住麽?」

    白衣少女郎轻点臻首道:「非但有人居住,而且与此洞主人有仇,这盘龙洞府主人,生得是体瘦如竹,秃顶眼中闪出靛蓝光辉,生像甚是骇人,却又性情和善无比┅┅」

    谢云岳不料误打误撞,竟在此白衣少女口中获此梦魂难忘的消息,正想问她可知盘龙峡在翠云廊何处,又听白衣少女说下去:「因为靳腾辉与穆云有仇,是以他们误会你是对方所遣来之人,故将你囚禁於此。」

    谢云岳朗声问道:「姑娘说话令在不似有点困惑不解,靳腾辉是谁?穆云又是堆?他们之间又为何结伙?」

    白衣少女轻抬洁腕,掠了鬓间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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