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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盛世名利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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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酒哇!
    梁总裁身材高大瘦长,戴上那幅金边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易动感情。但仓皇举止却像个银行老板,不时地显示出一幅老谋深算的嘴脸。
    来,来,来,喝!
    还喝?都喝了三个小时了;两瓶酒都干底了,你要弄醉我?
    唉,酒逢知己千杯少,我怕的就是你不醉。真要醉了,我才高兴哪!这儿是我的总理套房,你愿意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玩什么玩儿?一会儿她们该找我啦!
    去、去、去,别提她们,扫我的兴。
    就在这时,滴滴滴几声蛐蛐叫,薛金锁的手机响了。
    手机里传来了“元妃”那温柔的嗓音:薛总,省教育厅的接风晚宴就要开始了。锁阳市的副市长把锁阳市来的人集合到了两张桌上,他请你过来一聚呢!
    梁总裁听到这儿,不客气地接过电话:小小的地方政府,有什么资格敢命令我们中央企业的薛副总裁,不去!
    哟,是梁大总裁?不来就不来吧,不过,你要是把我们薛总灌醉了我可不饶你!
    嘿,冲你这话,我非灌醉他不可;一会儿,你来陪他睡觉吧,不然我就给他找小姐啦!
    去!你这个没正经的梁大个子,一会儿我再找你算帐!
    对方的手机关了。梁总裁拍拍薛金锁的肩膀:这会儿放心了吧。说着,他向服务小姐使了个眼色──
    汩汩汩汩──薛金锁的酒杯里又斟满了酒。
    乐手们好象是兴奋了,乐池里开始迸发出气氛激烈的强有力的节奏;接着,美妙绝伦的曲调震动了小小的餐厅。
    薛金锁稍稍皱了一下眉头:喂,让乐队撤了吧!
    好,撤撤撤。梁总裁冲乐池摆了摆手:各位辛苦啊,小费到总台领!
    演奏了半天的乐手们站起来向餐桌这儿鞠了一个躬,算是致谢,然后依次退了出去。
    让她们也撤吧!薛金锁瞅了瞅两位服务小姐。
    怎么,她们撤可不行,我告诉她们服务通宵的!
    别胡闹。她们几个……兴许会过来哪。
    唉!梁总裁叹了一口气:你这个人,怎么老是让人盯着呢?你什么时候才能释放一下你当年的情怀,从压抑的心境里解tuo出来哪!
    什么解tuo不解tuo的?
    唉,老弟呀,不是我批评你。你这个人总是在关键问题上犯傻。那一年,你要是当了“国家公司”老总裁的乘龙快婿,现在早就飞黄腾达了。再说,那个姑娘也是实心实意地追你啊!
    我不后悔。
    你呀,嘴硬罢了!梁总裁哼了一声: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不事攀援,这种人格倒是挺让大家佩服的。唉,现在,老总裁离休多年了,“国家公司”不会总这样埋没你吧!
    我对这事看得淡了。
    是吗?梁总裁盯了对方一眼,然后冲两位服务小姐摆了摆手。
    两位小姐退了出去。
    这时,梁总裁压低了声音:老弟,告诉我,你这次真的是来招聘人才?
    那还有假?市里组织的嘛!连副市长都亲自带队来了!
    哈哈哈哈……梁总裁一拍桌子,震得菜碟子都晃了起来:金锁老弟,你瞒别人可以,瞒我可不应该……
    笑话?我瞒你什么啦?
    嘿嘿,像咱们这世界闻名的大公司,在这种小小的招聘会上能招到什么人才?你呀你!
    那,你说我干啥来了?
    我才不说呢,等你临走那一天,就会老实向我坦白交待了。哈哈哈!
    薛金锁在冲浪浴池里泡了一会儿,浑身的疲劳便烟消云散了。头脑里虽然还有微微的醉意,但是按照他的酒量,还不至于感觉到怎么难受。
    披上浴衣,审视了一下这个豪华的套房,他才感到梁总裁的真情厚意。套房由九个单元组成:最大的屋子是总理卧室,对面是总理夫人睡房。绕过睡房,是装饰考究的书房,书房里配备了网络智能办公设备。书房外面是会客室。会客室往右一拐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圆型大厅,厅里放了一架钢琴,旁边有乐池和小舞台;在这里,组织个小型舞会是不成问题的。餐厅有两个:一个是与客人共餐的大餐厅,一个是总理个人的小餐厅。刚才他和梁总裁就是在小餐厅用的餐。每个单元都有很方便的按铃,一按电铃,便有服务员出现,为你提供各种服务。
    眼前的情景,让他想起了一段往事,那是香港一家五星级酒店里一间维多利亚式的极其宽敞的房子,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穿衣镜,配套的软缎沙发也是维多利亚式的,黯淡的酒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xiao艳无比且年代久远的嫔妃故事。梳妆台却是红木的,简约的明代遗风,一尘不染的与穿衣镜相映生辉。    最讲究的是挂衣钩,檀木打制的仙鹤,细长的脖子向高处伸展,造型的确有点夸张,但这是一个试衣间,挂衣钩应该比梳妆台重要,你没有办法忽视它,除了外形美观,还淡淡飘动着似有似无的暗香。
    那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国家公司老总裁刚刚离婚的宝贝女儿郭丽丽经人介绍认识了薛金锁,他还没有表态,那位千金小姐似乎就钟情于自己了,趁一个小假期邀他到香港旅游。
    白天逛街购物,晚上他们住进了豪华的酒店。薛金锁正为自己与她这次来香港的事儿发愁不好对外面交代时,她却告诉他,晚上她给让他参加一个浩大的夜间娱乐活动。
    直升飞机徐徐降落在狮子星号的停机平台时,海上已是风平浪静,夜幕低垂。这是一艘亚太区首屈一指的顶级豪华邮轮,排水量七万九千八百吨,船身长二百九十八米,高十三层,总造价三亿五千万美金,是现代版的“泰坦尼克”号。薛金锁一看,就被眼前这座不夜城惊呆了。     直升飞机是郭丽丽一个朋友父亲的,他们是家族生意,做得很大,公司总部在芝加哥,分公司遍及世界各地,那个朋友的父亲是个简朴的人,所以家里只有两架直升飞机,正巧一架在香港办事,便被借来给郭丽丽男朋友一个惊喜。    薛金锁的表情仿佛是受到了惊吓,他没经历过这样的阵势,一切都那么意外,那么刺ji。他本以为住进那家豪华酒店已是这次旅行的华彩乐章,想不到那不过是个序曲。
    离正式的船长晚宴还有五分钟,在他们预定的豪华套间里,郭丽丽换上了那件鼠灰色飘纱晚礼服,只略施粉黛,已美得令人炫目。尤其那对黑玛瑙镶钻石的“眼泪滴”形状的耳环,如泣如诉,显示出无尽的丽人魅力。    船长晚宴准时在中央大堂举行,大堂设在七楼中部,面积开阔,富丽堂皇,让人完全不觉得是在一只船上,不仅气派非凡,且平稳如陆地,每一处细节无不jing心打造。一时间,这里名士荟萃,mei女如云。薛金锁觉得自己一下被淹没在锦绣繁华之中,没有人注意他,甚至多看他一眼。这里的男人都是很正式的着装,西服、领带,笔挺的裤子配锃亮的皮鞋,女人更是千娇百媚,争艳斗奇,珠宝美钻闪烁生辉,与其说是船长晚宴,不如说是撞进了首饰行新年新款的秀场。每个人都显得那么从容,而从容恰恰是身份的象征。    比起那些时髦装束的成功男人,薛金锁觉得自己在这儿像是一棵小小小草,微不足道。郭丽丽拉着他的手,发现他手心冰凉,“锁,你怕什么?你是晚宴上最有气质的男子汉。”郭丽丽悄悄地安慰着他,薛金锁不知所措道:“我突然一点自信也没有了。”他沮丧地低下头去。    穿制服的男侍者戴着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训练有素地举着布满高脚杯的托盘,杯中是微黄的,晃动不安的香槟。人们频频举杯,整个大厅看上去觥筹交错。
    人们随意地攀谈起来,无非是一些客气的寒暄,因为很快乘客们将分散到大堂周边的五个餐厅,享用地道而丰盛的中西餐。许多人找船长合影留念,看来这是一个保留节目,船长像一个活动的布景,一批一批的人被安排在他的周围,而他只要始终如一地保持微笑便大功告成。
    豪华,可是也奢侈啊!薛金锁感叹着,觉得自己的身份与这种高级活动的档次太不成比例了。
    “锁,你之所以感到自卑,是因为你在生活在内地小城市,见的这种场面太少了。以后,你成了国家公司总裁的乘龙快婿,见识这场面的机会就多了……”郭丽丽热情奔放地偎到他的怀里,安慰着他。
    
                  1…3愧对这美的形体
    1…3愧对这美丽的形体
    什么,乘龙快婿?谁答应你了?薛金锁在心里反驳着她。
    “锁,你喜欢我吗?”郭宁宁看出了他脸上的忧郁,反问道。
    “宁宁,谢谢你的盛情……”他本想说几句解释的话,可是,他说不出口。是啊,既然自己对郭宁宁无意,那为什么跟人家上这儿来了?难道自己是中了一个圈套不成?
    这个犹豫让郭宁宁显出一点失望的样子。
    回到酒店的房间,郭宁宁就进了洗澡间。薛金锁听着哗哗的水声,想像着郭宁宁的身ti。有生以来,他还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身ti;尤其是那年与秋红恋爱失败,他在农村、大学里就一直过着清教徒的生活。按照一些医生的说法,抑止yu望,长期不过正常的nan女生活,是影响健康的。可他一直抑止着,直到今天。今天看郭宁宁如饥似渴的样子,他可以痛痛快快地把集聚了几十年的yu望火山爆发似地喷涌而出,可以体验新婚之夜。可是他坐在那儿没动。
    他知道自己错过了一次机会。他这个时候不应该克制自己,他应该tuo了衣服跟随她进浴室里去。可是他没有进去。这时候他想郭宁宁的反应。郭宁宁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是很可爱的。她这次邀请他到香港来表示了自己的主动、热烈和浪漫。如果自己想做什么,她肯定不会拒绝的。
    他拿起今天的报纸,身ti平静下来,心并没平静,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只是使目光有了一个着眼点。
    水声渐息,她趿着鞋出来。薛金锁问道:“水烫吗?”
    “不烫了。你去洗吧。”她向他笑了笑,“嗯,记住,把你那个部位……好好洗一洗。”
    薛金锁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也笑了笑,tuo下长裤、衬衣,进了浴室。
    他只是浮皮潦草的冲了冲,就走出了卫生间。刚刚出来,他突然想起她告诉他的话,把那个部位好好洗一洗。是应该好好洗一洗,可是自己刚才洗得并不认真。不过,他也没有折回去重新洗。不知道是自己着急做那件事儿,还是有点儿心神不安。他站在卧室门口,郭宁宁的身ti朝里侧卧着,薄薄的毛巾遮不住她美丽的形体,在朦胧的光线下宛如一尊雕塑。她好象是睡了,似乎马上就要进入梦乡。但是他想不可能,累了也不可能。或许她正在等待他。
    他走到床边,轻轻坐下。床垫嘎吱一声,在静静折夜里显得很响亮。她翻过身来,仰面躺着。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是能看见她睁着眼,眼睛里闪着亮光。他也躺下来,仰面朝天。他把胳膊往她身边挪了一下。她没有动,没让开,也没呼应着靠紧他。但是,现在,一对孤男寡女是实实在在挨在一起了。他抓住她的手,捏了捏,问了一句:“今天你累了吗?”
    “不累。来……”她大方地伸过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身上摩擦起来。
    “宁宁,你真好。”他激动地说。
    “金锁,告诉我,你至今真没碰过女人的身ti吗?”
    “是的。”
    “有没有过幻想的对象?”
    “年轻时,在部队……有过。”
    “谁?”
    “拉练时,遇到一个漂亮的女知青。”
    “是那个秋红?”郭宁宁什么都知道似的。
    “是。”
    “其她呢?”
    “没有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你以为男人就那么离不开女人?”
    “我想是的。”
    “那你呢?离婚之后一直守身如玉?”
    “是的。这种事儿,女人一个人是可以忍耐的。”
    “对不起。宁宁。我不应该这么问。”
    “有啥不应该的。”郭宁宁将他那手往下移动着,“男人都希望女人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金锁,我的身子,一直给你留着呢!亲爱的……来吧!”
    薛金锁翻身上了chuang,没想到,竟然兴奋不起来。
    对此,他毫无思想准备。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遇到漂亮女人他常常会兴奋。刚才在洗浴时,他碰到自己那个部位反应还是很强烈的……
    可是,自从十几岁成熟,毕竟是几十年没做过,荒疏了这么长时间,能力会减退吧?刀长期不用还会生锈呢。可是又觉得不是这个道理。在农村,不少老男人五十多岁才结婚,也不影响他们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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