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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家有小媳妇-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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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拂晓叹气,说:“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见我瞪他,他终于开口:“你老公打电话给陈昊天约见面,过年前的事情了。”

哦,这并不吃惊,已经是旧闻了。

吴拂晓小心地看着我的脸色,接着说:“那会儿,刚好我在家,所以听到了,他们就约在南操场的篮球架下见面。”

我忍无可忍地插话:“拜托,说重点!”

吴拂晓又说:“陈昊天回来之后跟我讲,两人也就见了几分钟,你老公只说了一句话。”

他说着,继续观察我的反应,见我毫不理会,只好继续说下去:“顾惟意对陈昊天说,请你忘记过去,远离我的妻子,还她一个平静的生活。”

蓦然想起年前顾意的醉话,他口中的“那个人”指的就是“陈昊天”了?他是为了我找的陈昊天!

我终于给吴拂晓一点配合,追问道:“陈昊天是怎么回答的?”

吴拂晓继续叹气,说:“元旦那晚你都那样做了,昊天能怎么回答?”言语之中,似乎还在为陈昊天惋惜。

不说算了,我推开车门,准备下车。

吴拂晓急匆匆地说:“昊天回答,宋晓珊已经做出选择了,我尊重她,不过,你要善待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哦,昊天,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

掩饰住心中的感动,我对着吴拂晓不以为然地说:“就这两句话?无聊!我该走了!”

吴拂晓好奇地追问:“你难道不担心他们打起来?我当时可是捏了一把汗呢。”

我看着吴拂晓,讥讽地来了一句:“幼稚!又不是幼儿园的小孩子!”

吴拂晓连连摇头:“笨女人啊,哪里晓得男人的心!”

我毫不示弱地回敬他:“你们男人才是蠢!”

正说着呢,旁边一辆的士贴着开了过来,对准楼洞,停在了楼门前面。

跟着,我的眼睛瞪大,嘴巴张开,哑口无言了。

说曹操,曹操到!这句话怎么就这么灵呢?

因为我看到本该在汉口值班的顾意从的士里面走了出来,这还不惊奇,惊奇的是的士车里还坐着一个女的,直觉告诉我,百分百是姐姐。

脑子哄地一声炸开,我惊吓般地拉上了车门,傻痴痴地看着那辆的士。

吴拂晓惊讶出声:“你老公?”

顾意径直上楼去了,那辆的士还稳稳地停靠在楼门口等待着那个男人。

时间似乎停滞了,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脑子像瞬间打满了鸡血,我咬牙切齿地指挥吴拂晓:“窗子关上,把车贴过去!”

吴拂晓顺从地把车子贴过去,紧贴着的士停靠。

我透过车窗,看到的士后座上坐着大肚子的姐姐,神色凄惶,不时地低头垂泪。

大厦轰然倒塌,心中一片废墟!

的士司机不满地按了下喇叭,高声喊着:“老兄,我等下还要调头呢!”

我转过脸来,颓然无力地目视前方,说:“走吧。”

吴拂晓问:“哪里?”

我回答:“随便!”

车子缓缓地往外倒,调头的时候,我看到顾意出来了,他远远地看了几秒吴拂晓的车牌,停了一下脚步,神情严肃,接着,上了那辆的士,我却吓得一缩脑袋,仿佛做错事情的是自己。

吴拂晓的眼光淡淡地飘了过来,落在我的脸上,却没有言语,车子在他的驾驶下,缓慢行进中。

那辆的士很快超越过我们,出了校门。

吴拂晓突然发力提速,问:“要不要跟?”

我却大叫:“停!”

吴拂晓困惑地看着我,我又叫:“停车!”说着,不由分说地去拉那车门。

车子一个急刹停下来,我拉开车门,跳下车,几步跑到楼前,一口气飞上七楼。

进了家门,我喘着粗气,直接在上次放置存折的地方翻找,没有意外,果然,存折不见了。

这就是去单位值班的顾意干的好事吗?姐姐与姐夫彻底闹翻了吗?他们这是要远走高飞了吗?

那么,他昨晚在父母面前表露的决心到底算是什么?他与我的一夜痴缠是在向我这个替代品告别吗?

我的眼泪真的已经流干了,一滴泪都没有,只感觉到心木木的,大脑一片空白,惶然不知所措。

一只温热大手轻轻按住我的肩头,我回首,见是吴拂晓。

他指指门口,解释着:“你,没关门!”说着,走到门口扶起刚刚被我进门时一脚带翻的小板凳,接着又随意地打量着我们屋里简易的摆设,问:“现在想去哪里?我陪你!”

我摇摇头,腿软无力,找个椅子坐下,朝他傻笑一下,回答:“我休息一下就好,你自便吧。”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让大家久候,后面会努力更新的!请继续支持我哦!

55

55、一夜长大(上) 。。。

倏地,我的电话铃声响起,快乐的机器猫铃声,老妈专用!

我机械地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老爸急切的声音:“珊珊,快!你妈眼睛突然看不见了!”

我惊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叫:“我妈眼睛怎么看不见了?”

电话里老爸呜呜啦啦解释着:“吃早饭时就说眼睛疼,刚刚突然就黑了,我送她去中心医院,你直接到医院来!”

吴拂晓一把夺过我的电话,语气强硬地下命令:“马上送眼科医院!”

可能电话里老爸不太明白,他又接着解释:“我是珊珊的朋友,市眼科医院的大夫,您先送阿姨过去,我们马上赶到。”

于是,我被吴拂晓拉着,狂奔下楼。

上了车,我条件反射地拼命拨打顾意的手机,竟然一直打不通,倏地,想起刚刚楼前的那一幕,心就像坠入冰窖,寒彻骨缝!

我双手攒成拳头,攒地紧紧的,上下牙齿不停地打架,小腿微微地颤抖,既是吓的,又是冻的,还有,是寒心的。

吴拂晓伸过一只手来,按住我的肩膀,他的手心温热,仿佛能给我力量,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安慰道:“不怕,会有办法的!”

接着,他询问起我老妈平日眼睛都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

我这才发现,自己这个闺女很差劲儿,对老妈平日的生活竟然一无所知,只知道沉浸在自己的小日子里斤斤计较。

我哽咽地回答:“我不知道,我妈她眼睛挺好的,退休前当会计,账本上那么小的数字都看得清清楚楚,不近视,现在就有些老花眼。”

吴拂晓接着沉稳地问:“你其他的亲人呢?”

我强迫自己攒紧的拳头缓缓松开,五指舒展,缓缓收缩,再舒展,反复几次,按捺住心中的紧张,又用手指使劲按压痛涨的太阳穴,努力保持大脑清醒,最后终于想起外婆生前一直有眼疼的毛病,好像双眼都动过手术。

我喃喃地说:“很早以前我外婆动过青光眼手术。”

吴拂晓微叹一声,说:“大概是了,遗传性青光眼,受外因刺激急性发作!瞬间失明!”

我惊叫:“失明?”

吴拂晓赶紧解释:“只是暂时性的,不过要尽快采取措施!”

于是,我心急如焚地拨打老爸的电话,担心他打不到车,担心他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在家里慢慢收拾看病要带的东西。

跟着我的手机响了,我张嘴就叫:“爸,你们上车了吗?”

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珊珊,是我,顾惟扬!”

我立刻狂吼:“没事别占线,挂了!”

顾惟扬在电话里急切地叫着:“珊珊,你姐都知道了,早上趁我出门离家出走了,她一定是拿着那封信去找大哥了!”

呵,他可真能干啊!白读了十几年的书!岂止是找,早就找到了呢!

我冷笑:“那又如何?”

顾惟扬叫着:“珊珊,你帮我劝劝你姐,她现在气头上,我解释的话她都不听!”

我再无耐心听下去,怒喝:“顾惟扬,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自己的媳妇自己搞定!再敢占线你试试看!”

挂断电话,呆若木鸡,直到吴拂晓把车子开进市眼科医院,我反应过来,又拨打老爸的电话,听到老爸在电话回答:“还有几分钟,快到门口了!”

我站在医院门口焦急万分地等待,短短几分钟,漫长似几年,终于看到老爸搀扶着老妈从的士里走下来。

兴许是惊吓过度,老妈的面色很苍白,她单手捂着自己的眼睛,走路摇摆不定,我立刻上前搀扶住她另一侧的胳膊,着急的泪水终于哗哗而下,这不再是为顾意流下的泪水,而是为了我的妈妈而伤心。

因为过年,眼科医院的门诊部人流稀少,冷冷清清,有吴拂晓走在前面带路,我们直接来到住院部。

吴拂晓跟医生办公室里面的一位中年女医生讲了些什么,她立刻走出来,打开隔壁的一间屋子,指示我把老妈搀扶进去。

吴拂晓低声解释:“这是我们张主任,先检查一下!”

这是一间暗室,里面摆放着一架检查眼睛的仪器,有点儿像我们生物研究中使用的显微镜,但是外行人是看不明白这台复杂的仪器的。

我小心搀扶妈妈在仪器前的凳子上坐下。

那位女医生要求老妈先捂住左眼,只见她伸出四个手指在老妈眼皮前晃了晃,问:“这是几,二还是三?”

我有些诧异,只听老妈低声回答:“只有黑影子,看不清是几。”

女医生指示老妈单手捂住另一只眼睛,还是做一样的动作,问:“这是几,二还是三?”

老妈回答:“恍恍惚惚的,好像是四根手指嘛。”

于是,女医生笑了一下,说:“还好,只有一只眼睛完全看不见。”

接着她询问老妈:“头疼不疼?恶心吗?什么时候开始的?”

站在身边的老爸忍不住插嘴,替老妈回答:“早上就眼疼,恶心,不想吃饭,我以为她是生气气着了,结果刚刚就突然说眼前黑了。”

早上有人气着老妈了?

顾不得细想,我紧紧地盯着女医生的脸,急切想要知道老妈的病况。

女医生很沉着,她听了老爸的话,微微一笑,回答:“很常见,这种病通常都跟生气有关。”

接下来她指示老妈坐好,把下颌放在那台仪器上,额头贴紧前面的半弧状支撑。

老妈的额头始终贴不紧,女医生看了一下,很不满意,严厉地命令:“家属帮忙按一下!”

我赶紧弯下腰,双手扶住老妈的后脑勺,用力往前送,又轻声向老妈解释:“妈,听医生的,得贴紧!”

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老妈不再是一个大人了,而是一个需要特别照顾的孩子,眼下,到我这个闺女奉献力量的时候了。

女医生用消毒棉签给老妈眼睛里涂抹些什么,接着放一个镜头在老妈一只眼眶前,调整好仪器,专注地观察着,过了一会儿,换另一只眼睛进行观察。

很快,她郑重宣布:“闭角型青光眼急性发作,收病房吧!先降眼压!”又转身对吴拂晓说:“这个病人划你那儿吧,今天就算你正式上班了!”

吴拂晓轻松地回答:“没问题,不过,手术还是您亲自来吧!”

女医生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接着安排小护士过来,引着我们往病房去。

虽是过年,住院部的病房里还是住了不少病人,一路走过去,三人间,四人间,都住得满满当当。

我低声问吴拂晓:“有没有条件好点儿的?贵些也不要紧,不怕花钱。”

他微微笑着说:“你放心,我都交代了,等会儿我再带你去办住院手续。”

来到走廊尽头,小护士打开一间病房房门,我和爸爸扶着妈妈进入,看到是一个双人间,虽然条件比不得陆总医院,可是比刚刚那些三人间、四人间宽敞许多,看上去,也还算干净整洁。

安置好老妈,我跟着吴拂晓去办住院手续,交押金,跟着,吴拂晓回办公室,我自己回到病房,再看,护士已经给老妈打上了吊针,交代着:“今天要连着输两瓶,这瓶快完了,到护士办公室叫我。”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下意识地去看墙头的按键,那护士解释着:“那个按键坏了,你们家属要看好,提前过来喊一下。”

暂时安定下来,老爸忧心忡忡地说:“珊珊,刚刚来的太匆忙,什么都没带,你在这里看着你妈,我回去收拾些住院要用的东西。”

我点点头,又追到门口对着老爸关切地说:“爸,别着急了,一切有医生呢,路上注意安全!”

老爸神色凝重,点点头,大跨步离开。

我又进病房,只见老妈平躺在病床上,手还是放在自己的眼睛上捂着,一言不发。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来安慰老妈,只好傻站在床边,呆呆看着病床上方挂钩上的玻璃瓶,晶莹的药水滴滴快速地从细长的塑料管里滑落。

突然,门被轻轻推开,刚才那个护士轻声说:“吴医生叫去个家属!”

我看了看那玻璃瓶,老妈的药水还剩很多,小声跟老妈交代一下,一路小跑地来到走廊另一头的医生办公室。

吴拂晓穿着长长的白大褂,坐在办公桌前,低着头,手里拿着笔,正在一个活页夹上刷刷地写着什么。

这样的吴拂晓我还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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