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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家有小媳妇-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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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反应很快,立刻伸筷子夹了出来,丢到桌面上,横眉冷对:“不吃!”

顾惟扬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比哭还难看。

我心惊,姐姐终于不再维持她的淑女形象,即便是在顾意的面前,是不再需要了吗?

爸爸和妈妈异口同声地呵斥姐姐:“珍珍!做什么!?”

姐姐索性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站起身就走,老妈跟着站起,追着她进了房间。

耳边隐隐传来母女俩的对话:“你这孩子,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也不懂事了?珊珊一个,你又这样,我和你爸操不完的心!”

姐姐的声音:“妈,你别管,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妈妈的声音有些激动:“我们哪能不管?”

姐姐又说:“我都这么大了,不要你们管!”

妈妈更激动了:“再大也是我的孩子,我就得管!”

老爸终于听不下去了,走到房间门口,阴着脸,沉声喝道:“都不要说了,你先出来,让珍珍一个人静一静。”

跟着,老妈被老爸拉出房间,她坐下后,一直摇头叹气。

饭桌上的气氛很压抑,我推了推顾意,顾意心领神会,给老爸、老妈斟上两杯白酒,恭恭敬敬地说:“平日工作忙,来的少了,还望爸妈见谅。这杯我祝爸爸妈妈福寿安康!大吉大利!”

老爸老妈不好拂了顾意的面子,强作欢颜地接过,说着:“谢谢了,惟意。”

老妈突然又加了一句:“惟意,你照顾好珊珊比什么都强,不用惦记我和你爸。”说着,言语里竟带了些哭腔。

老爸连忙打哈哈,推了推妈妈的胳膊数落她:“都一大把岁数的人了,还这么爱激动!”

话音刚落,老妈腾地站起,几步走进自己的卧室。

我赶紧追进门去,只见老妈的眼睛已经泛红,正扯着纸巾胡乱地擦着。

我上前,抱着老妈的腰,撒娇道:“妈,你别哭,你哭,我也要哭了!”说着,触景伤怀,竟真的伤感起来。

老妈红着眼睛笑笑,拉着我的手问:“珊,告诉妈,你和惟意还好吧?”

心砰地一跳,心酸不已,我重重地点点头。

老妈呼出一口长气,说:“答应妈,跟惟意好好过,不要学你姐,好好的日子不过,尽胡闹!”

我噙着眼泪点点头。

我和顾意真的可以好好过下去吗?

姐姐如此这般,顾意会动摇吗?

当一切的遮掩揭开,真相引来的将是两个家庭三代人的震动,伤害会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爷爷、顾家父母、我的父母又将如何承受这一切?

以我一己之力,可以阻止吗?

老妈又叹气,“怪我,你姐被我惯坏了,现在竟是一点儿委屈都受不得。”

想着老妈再伤心下去,宋家这顿难得的年饭就彻底泡汤了,我只好拉着老妈的手,继续撒娇:“妈,先吃饭吧,我饿了。”

老妈无奈地揉我脑袋上的软发,口里嗔怪我:“就你没心没肺!”说着,她站起身,跟我一起回到了饭桌前。

看样子,顾意陪着爸爸已喝了几盅白酒,顾惟扬也换上白酒杯,爷仨个频频举杯,神色各异,各怀心事。

我没有慌着吃饭,把各样菜分别拨了些,拨进一个小碗,又端了一小盘饺子,给姐姐送进房去。

老妈心情不好,这个时候,还得我出面管管那个闹脾气的娇贵孕妇了。

我走进房间,见姐姐坐在床边,不说话,只是冷眼打量着我端盘子的手腕。

我顺着她的目光一看,顾妈妈给我的玛瑙镯子露出来了。

我放下盘子,把手缩回去,顺手拉了

49、闺女回门 。。。

拉毛衣袖口。

姐姐这才出声:“真好看,终于有一件,我挣不得、抢不得的东西了!”

我不解,解释道:“不是妈给的,是顾妈妈给我的。”

姐姐冷笑:“我自然知道,顾惟扬说过,这是顾家传家的,只传长房媳妇!今儿竟见着了!”

顾妈妈给的这只红玛瑙镯子,我很是喜爱,因为也曾见过市面上出售的玛瑙项链,不像豪华钻饰,并不特别昂贵,所以从来没有在意过它的价值,听姐姐这么一说,必是顾家的宝贝了,再一想自己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小心肝紧张地一颤,腕上的镯子顿时感觉又重了几分。

转念再想,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在觊觎这只镯子吗?还是只是在乎这镯子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可是我既然打算原谅顾意过往的一切,就不应该再心存疑虑,包括对姐姐。

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再想。

姐姐哀叹一声,又说:“这回,让你看到我的笑话了。”

此言一出,看姐姐哀伤的眼神、憔悴的面容,我突然不想计较和姐姐的种种过往了,眼下,好好过日子,平安顺利地生下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或许是血脉情牵,我轻轻劝慰她:“姐,什么都不要想,为了孩子,养好身体。”

我转身出屋,站在门口又说:“不够吃,叫我。”

50

50、定情之物 。。。

宋家的年饭因为姐姐的事情而草草结束。

饭后,顾惟扬主动要求去洗碗,老妈按住他,说:“哪有大男人洗碗的,不用你洗,快坐着看电视吧。”

老妈自己走进厨房准备洗碗,我跟进去,她推我出去,低声说:“在顾家还没有洗够?”

听这话儿,我心头真温暖啊,又窘,不敢告诉老妈,过年,顾家的碗盘其实都是顾意这个大男人洗的,最后我乐得清闲,甩手出来。

顾意穿上自己外面的大衣,朝我招招手,说:“咱俩出去转转!”

我随口回答:“大冷的天,转什么?”

顾意蹙眉,拿着我的羽绒服和红围巾,拉着我走到门口,自己换好鞋,把我的鞋子从鞋柜里拿出,啪地丢在地板上,呵斥我:“快点儿换鞋!”

我拿我美丽无敌的大眼睛瞪他,那意思是:“不得了了,在宋家还敢吼我,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他不由分说地打开大门,一阵冷风吹进来,我打了冷噤儿,赶紧弯腰换鞋。

顾意把袄子裹到我身上,高声喊着:“爸,妈,我跟珊珊出去转转!”

听到里面回应,他拉着我的手,下楼出了院子。

外面冰天雪地的,除夕那夜的雪还没有化,到处都是洁白的世界,地面冻得硬绷绷,我站在地上跳了跳,差点儿滑到。

顾意一把把我拥入怀中,好看的眼睛瞪着我,我委委屈屈地埋怨他:“知道我怕冷,还拉我出来!”

顾意拥着我往前走,轻轻叹气,说:“走走就不冷了,你怎么没有眼力劲儿,白长这么大!”

我抬头问:“我怎么了?”

顾意不说话,懒得跟我解释。

我那迟钝的大脑转了转,终于明白,爸妈肯定有话要问姐姐、姐夫,顾意特地拉我躲出来,省得碍事。可是,他就不关心那两人的进展吗?

我眨巴着大眼睛扭着头去看顾意的脸,这样的姿势让我走路走得很是费劲儿,可是,反正还有顾意看路呢。

顾意脸上的表情无奈又宠溺,揉我的脑袋,顺便,使点儿劲儿扭正,嘴里说着:“看路!”

走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说:“两口子的事外人很难清楚,还是不插手的好。”

心喜,原来他只是姐姐的外人,却是我至亲至爱的人!

我乐甸甸地跟着顾意压马路,也不赖在他怀里了,自己蹦蹦跳跳的,还时不时跳起来去摇矮树树枝上的雪,那白莹莹的雪花抖落一地,顾意躲得很快,倒落到我自己的脖子里,凉得我啊啊叫,随手拉下围巾,抖了抖,又挂上脖。

这一路,走得很是高兴,手脚也渐渐暖和,路上的行人比早上多了些,想是走亲戚的人开始回程了。

我和顾意要吃过晚饭才回去,所以一点儿都不着急,不慌不忙地往回走。

姐姐、姐夫今晚应该回二叔那边,可能会早走,具体时间我就不知道了,我担心的是闹成这个样子,姐姐还会跟着顾惟扬回二叔家吗?

蓦然感觉脖子里凉飕飕的,我伸手一摸,围巾没有了,心惊,站住四顾,地上都是雪,如果有我的红围巾,一眼就可以看到了。

走在前面的顾意扭头问我:“怎么了?”

我急切地说:“我的围巾不见了!”

顾意迈步过来,把我的领口紧了紧,问:“什么时候?想想掉哪儿了?”

我哭丧着脸:“我不知道。”

确实想不起来,我只记得,脖子里进了雪,我摘下围巾,抖了抖,后来又挂在脖子上,猛然想起,那围巾只是挂在脖子上,没有围着脖子绕上几圈,再摸摸我那光滑的羽绒服面料,一定早就掉了,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我结结巴巴地跟顾意讲了回忆的结果,顾意蹙眉,说:“回去找找吧,时间还早。”

于是我和顾意又调头,沿着刚刚走过的人行道寻找,其实,我的围巾很显眼,如果有,一眼就能发现。

我心里很难过,那是一条橘红色羊绒围巾,温暖又柔和,是我冬日的最爱,我黑白两款的棉袄都是为了搭配它而买的,而且,因为那年元旦夜我把它围到了顾意的脖子上,顾意亲吻了我,这才有了我和顾意的后来,在我眼里,它无疑就是我和顾意的定情之物。现在,围巾的突然丢失让我顿时伤感,生出一丝不妙的感觉,是什么,我又说不清楚。

我们沿着马路找了一个来回,未果,天色渐晚,我走累了,站住脚,心中已经不抱希望了。

顾意专注地望着地面,又回头看我,眉蹙,开口:“你真能干!”语气似有责怪!

我的眼泪无声地下来了。

顾意挑眉,眸中惊疑,问:“一条围巾也哭?”

难道他不记得这条围巾了吗?我所珍视的东西在他那里都没有印象!

我的眼泪汹涌而出。

顾意按住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明天咱上街再买就是了。”

我哭哭啼啼地说:“顾意,那不一样。”

顾意叹气,又说:“你站在这里等着,不准乱动,我再去找找看。”

我傻傻地站在雪地里,看着顾意的背影远去,顾意,你能找回我们的定情之物,也能找回我们最初的那份感情吗?

过了一会儿,顾意回来了,一脸失望,不说话,我自然知道结果了,想来,那围巾太好看,必是被路过的人拣拾去,自己戴了。

我耷拉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被顾意牵回了家。

我们刚进门,就碰上准备出门的顾惟扬,还是低垂着脑袋,黯然神伤的样子。

顾意关切地问他:“准备回二叔那里了?”

顾惟扬不回答,站在鞋柜前,磨磨蹭蹭地换鞋。

屋里面传来老妈的高腔大调,像是对着姐姐说的:“我这里不留你,回你自己家过年去!”

我顾不上伤心围巾了,鞋也不换,直接蹿进屋,只见老妈正推着姐姐往外走,手里拿着姐姐的棉袄外套和手包。

原来,姐姐不肯走,老妈发怒赶人了!

老爸摆摆手,对老妈威严地说:“你不推她,叫她自己走!”

接着,老爸转过脸对着姐姐严厉地说:“好话歹话,我和你妈说了一箩筐,你听也好,不听也罢,我们管不了,只是眼下过年,我不想别人说我宋家没家教,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走吧!”

老爸这话真够重的,话已至此,姐姐再无脸面赖在家里,她面色潮红,眼含泪珠,颤颤微微地往外走。

顾惟扬竟然还站在门口傻愣愣的,顾意急忙推他的胳膊,说:“快扶着,我下去叫辆车!”转身就下楼去了。

我来到厨房外间的窗前,隔着防盗网的栏杆,远远望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

顾意引着一辆的士进院,指挥那车调头,对着楼栋门口停好,顾惟扬搀扶着姐姐小心地上了车,顾意弯着腰对顾惟扬说了些什么,车开走了,顾意站了几秒钟,进楼了。

这就是顾意,永远体贴、细心的顾意!

我回到客厅,看老爸还满脸愠色,担心他连我一起赶,小心地对着老妈说:“妈,我们想在这儿吃了晚饭再回去。”

老妈朝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不理你爸,一生气就瞎说,当然要吃过饭再走。”

坐在沙发上抽烟的老爸朝我招手说:“珊珊,过来!”

我听话地走过去,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老爸的身边。

老爸单手轻轻揉我的脑袋,咳,确实,人人都爱我的脑袋!

老爸终于开口,声音很柔和:“吃了饭,爸还等着你和惟意放鞭炮呢!”

我心下放松,鼻子嗅嗅,嗅到许久未闻的烟味,感觉老爸制造出的气味很难闻。

自从顾意说准备要孩子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他抽烟,说戒就戒,还真是干脆、利索,所以,我一直怀疑老爸嘴里说的“戒烟难”根本就是在为自己找借口。

我指着老爸手里的烟,撒娇道:“爸,你又让我抽二手烟!”

老爸笑笑,赶紧把烟按进烟灰缸掐灭,回答:“怪我,忘了,我们珊珊也是特殊时期!”

一语说得我满脸发烫,为掩饰窘态,我赶紧逼问老爸:“您不是说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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