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预言杀意的宋词 >

第17章

预言杀意的宋词-第17章

小说: 预言杀意的宋词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天宝借照片勒索你一事,你妻子田菊是否知道?”
  “应该不知,我只将照片给她看过。”潘永利紧锁眉头。
  结婚将近10年,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妻子心里还住着另一位室友,居住的时间比他长,占据的面积比他大。真是令人可恶!他直到看到那些照片,才醒悟过来。整整10年,他就像个傻子!他这几日每每想到此都咬牙切齿。
  “喂!”
  潘永利定睛,注视着眼前的警察,走神了。精神憔悴的时候,最容易陷入联想。
  “你妻子认识张天宝吗?”
  “曾经见过一两次。不过,她应该不记得。”
  “张天宝怎么知道田菊是你妻子?”
  “见面时,他可能记住我妻子的模样。”
  这种解释倒不牵强,像田菊那样美丽的女人,确实会令人特别留下印象。
  “那么,这个人,你认识吧?”聂成德拿出第二名被害人孙建的照片。
  潘永利看过照片后,点点头。他当然认识此人,曾经有一段时间,他们处在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仅是为一个女人,田菊,他现在的妻子。
  “此人曾经与你共同追求过你的妻子田菊,对吧?你与他最近见过面吗?”
  “没有。从来没有。即便碰见,也装作不认识。”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因为是情敌。”潘永利的回答很简单。
  除情敌的原因外,潘永利在内心对孙建有一丝惧怕。孙建的为人带着一股痞子味,而他则是很规矩的人,几乎没有打过架。孙建曾经有一次找过他,用挑衅的口气要求单挑决定谁得到田菊。他拒绝,告之对方,田菊不是物件,更不能用输赢来决定是谁拥有。不过,他还是被打了。对于最后他得到田菊一事,他知道孙建至今仍似有不甘心。
  “他也遇害了,在5月15日。”
  潘永利眼中的惊讶不像假装。
  “5月15日下午5点至6点,你在哪里?”
  “你们不会以为我杀了他吧?他确实是我的情敌,那是以前的事情,况且他还是败军之将。他应该杀了我,我哪用得着杀他!”潘永利急急地说道。
  “那要看证据。”
  潘永利想了想,“对了,那天,我在市工人文化宫参加医药行业会议,陪同我一起去的妍丽可以证明,妍丽是我们公司的销售代表。”
  宫政和聂成德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失望的意味。这等于当头一棒,一旦证实这点,基本上否定他杀人的嫌疑,除非找到漏洞,或者杀害第一名死者与杀害第二名死者的凶手不是同一人,不过,概率极低。
  “市工人文化宫。”聂成德在想它与杀人现场的地理位置,距离并不太远,产生一种猜测,问道:“你一直在会议现场,一步都没有离开?”
  “差不多。”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人有三急,我上过一次厕所。然后,好像打过一次电话。”
  “时间是多久?”
  “上厕所大概五分钟吧,打电话的时间可能是十几分钟。”
  一旁的宫政将这两个数字记录下来,他明白聂成德的猜测。这种可能性需要实践证明,以及当事人的口供。
  “好吧。你能否把那位妍丽的联系方式给我们?”
  潘永利写下妍丽的联系电话后,宫政和聂成德便告辞。对于潘永利提供的第二名死者被害时间的不在场证据,他们半信半疑。
  离开潘永利的住所后,他们马上联系那位姓妍的女销售员,她正好在她们的办事处。
  随后,他们得到这位姓妍的女销售员亲口证实,会议是在5月15日下午4点至6点,潘永利到会议结束后才离开。
  “那么,他中途有没有离开过?比如上厕所。”需要确认这个关键点。
  “好像上过一次厕所,接过电话。”
  “离开的时间大约多长?”
  “上厕所一会就回来了,5分钟吧,打电话有点久,可能有十几分钟。”
  “那你有没有离开过呢?”宫政忽然想到如果目击证人离开,那段时间就不能证明他在会议现场。
  “我,有。上厕所,还出去买饮料。”她表情茫然地回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问题。
  “你离开的时间有多久?”
  “20分钟吧。”
  “你回来后,潘永利是否仍在座位上?”
  “在。他在看报纸。”
  “好的,谢谢你。”
  从刚才女孩认真的眼神中,他们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凭借两位多年的经验,察言观色的功力极高,一个28岁的女孩如果说谎,是不可能逃过他们的法眼的。
  “这么说,潘永利的嫌疑暂时排除。”
  “潘永利不是凶手的话,凶手必定是韩千寻!”宫政目光坚定地望着小区垃圾桶旁捡废品的妇女。
  这种捡废品的妇女随处可见,穿着脏兮兮、破破的衣服,手持铁钳,提个麻袋,在垃圾桶里翻找可卖钱的废品,把垃圾弄得乱七八糟。
  “为什么?我们还没有见过他,你如何断定?”聂成德用一丝惊讶的目光瞧瞧宫政,虽然他已经习惯宫政这种“全部性”的推测,但是,宫政每次快速跳跃的推断总会让他有点小小的意外。
  “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宫政自言自语道。
  “谁啊?”
  聂成德顺着宫政的眼神望去,不禁一笑,说道:“不就是七五抢劫案,当场被击毙的罪犯二流子他妈吗?我们找过她无数回,那笔赃款现在还没找到,都半年多了。”
  “你说她知不知道?”
  “嘶!”聂成德琢磨一下,“应该不知道吧。知道的话,她至于天天早起晚归捡破烂?”
  他们从妇女身边走过,注意到她的神情麻木,专注地在垃圾中搜寻。
  “我想他的动机是爱情,维护爱情,爱情会使人丧失理智。”
  “谁的动机?”
  “韩千寻。”宫政的思维再次跳跃回来,“张天宝敲诈田菊的丈夫潘永利,必然也同时敲诈当事人韩千寻。韩千寻杀害张天宝的动机可能是为保护情人田菊,不让其散布照片毁坏田菊名声,杀人是最好的杜绝方式。另外,张天宝拍下他与田菊私会的照片给潘永利,导致他与心爱的女人不能相见,怀恨在心。张天宝还有可能勒索他,故而他一不做二不休,将张天宝杀掉灭口。”
  “第二名被害人呢?”
  “韩千寻和第二名死者孙建似乎无直接关系,而间接关系其实足够构成杀人动机。田菊父亲阻挠他与田菊交往,而把田菊介绍给孙建,这就足够构成他的恨意。
  “然而,他还有一个更大的动机,目的是间接向田菊传递强烈的爱意。因为田菊最近拒绝与他联系、见面,所以,他选择他们两个最秘密的事物——宋词密码。宋词密码是当初他追求田菊的情书,他认为只有他与田菊才知道其中的秘密,故而在杀人现场刻意留下此物。在他看来警方无法找到破案线索,他又能够通过命案的宋词密码信来传递他对田菊疯狂的爱情,让田菊知道。”
  “如此疯狂的爱情?”
  “他把宋词密码从外地寄给死者,造成一种迷惑的假象。他最清楚宋词密码的事情,而且,他还是名医生,熟识医学,最容易获取针筒等杀人凶器和毒药。”宫政不顾聂成德的疑问,继续提出自己的推断。
  “嗯。杀人手法似乎也比较符合。”
  “还有……”
  “还有?”
  “别忘了,医生是最冷血的动物,他们切割活人的皮肉时从不眨眼,比杀猪的还利索,杀人对于他们就像日常的工作。”
  宫政为了加强他的推断,说辞比较夸张,满脸坚定的表情。
  田菊的情人韩千寻是凶手?
  3
  据调查,韩千寻是今年回到本市工作,就职于玛利亚医院。而他与田菊大学时期的恋情得到确认,经过多人证明,确有其事。
  被调查的田菊大学女同学是这样说的:“他们哪!他们是金童玉女,当时在学校里羡煞旁人。男女都有才有貌,恋爱的情调极为浪漫,可以说是忠贞不渝的爱情。”
  被调查的韩千寻大学男同学是这样说的:“这小子很有本事,平日书生气十足,没有想到转瞬间就交上了校花。两个人谈了好几年,感情一直很好,如胶如漆。后来,据说分手了。”
  分手原因倒没有外人知道,大概是因为两个人都不愿意透露。
  韩千寻从海外回到本市不久,竟然就与旧情人田菊相见,时隔数年,爱情之火仍未熄灭。非但未熄灭,隐忍数年,可能因此燃烧得更旺。
  当此之时,被害人张天宝浇灭这团烈火,导致彼此不能相见,韩千寻完全有可能因此心理剧变。宫政推断他是杀人凶手,不无道理。
  玛利亚医院位于通济河边,从3楼的窗户便可以看到通济河,但是,看不到通济公园。医院属于二级甲等,由于在市区,每日就诊人数众多,仅次于人民医院。
  最近的日子对于韩千寻,简直是糟糕透顶。心爱的女人与自己断绝联系,还惹上医疗事故的麻烦,更糟糕的是那位受害者像个泼皮无赖,想趁火打劫,令他头痛得要命。无精打采的他正躲在办公室内发呆,便被告之有警察找他。
  他出了办公室,洗了把脸,使自己清醒些,快步从走廊拐到询问处,斜身与工作人员说了句话,工作人员指指宫政和聂成德落座的位置。
  他稍振精神,走了过去。
  宫政和聂成德起身,目视着这位穿白大褂,身高一米七八左右,身材坚实如同T台男模的男人。他眉宇间藏着一股清朗之气,瞳孔泛着淡蓝的光芒。大概所有混血的人长相都不差,颇有气质。不过,此时他的神情萎靡不振,似乎有烦心事。
  “你好!”他的声音清脆,富有磁性。
  “你好。你是韩千寻?”聂成德照例确认。
  “是的。去我的办公室谈吧。”他转身便走。
  拐过走廊,没有人经过身旁的时候,他苦笑一声,语气无奈地说:“这几天没有动静,我以为事情已经解决,到此为止。没有想到那家伙居然报警。”
  “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对于他的话,聂成德和宫政都感到诧异。
  “知道。错事是我做的,我自然会承担。”
  宫政和聂成德对望了一眼,还没有问话,他就主动承认?
  宫政忍不住问:“你承认自己杀人?”
  “杀人!”韩千寻吃惊地立住脚步,停下来瞪着他们二人。
  “你刚才不是说错事是你所为,你自然会承担吗?”聂成德嘲讽道。显然,他可能是混淆某事。
  “NO……我说的是医疗纠纷的事情,并没有死人。”
  “呵呵!我们要询问的事情是两起命案,你看来是误会了。”
  “命案!我跟命案扯上关系?”韩千寻显然有些慌乱起来。莫非是他治疗的患者王贵死掉了?他满腹疑虑地推开办公室的门,将他们请进屋内。
  “这两个人,你认识吗?”双方坐定后,聂成德递上两名被害人的照片。
  韩千寻拿起来,仔细端详一番后,摇摇头,表示他一个也不认识。
  “请问,5月8日和9日,你在哪里?”正是两封信寄出的时间。
  “都在本市上班。”
  “晚上没有加班?”
  “没有。”
  韩千寻回答问题的态度仿佛是在接受面试,语气诚恳,一副耐心聆听的表情,双手微握拳,放在两腿之间。
  “你的上班时间是?”
  “上午8点至下午5点。”
  “那几日,你下班之后都做了些什么?”
  “下班后,吃晚饭,然后就回家。做医生,一天工作很累。”
  “没有与朋友出去娱乐?”
  “没有。我从国外回到这里工作不久,几乎没有什么朋友。”
  他哪还有心思去娱乐,自己心爱的女人如10年前一样,突然与自己断绝联系。这事已经够让他心烦意乱,偏偏又在工作方面出错,惹来一个无理取道的患者,仅仅是因为开错一味药就要求赔偿10万人民币。许多糟糕的事情接踵而来,仿佛人走霉运,一整段时间都是这样,简直令他要崩溃。
  “你一个人住?”
  “对。”
  聂成德点点头,下班后便没有证人证明他的行踪,下午5点到第二天8点,有将近15小时的空闲时间。如果是乘坐火车或者快客,往返湖州的时间是足够,往返扬州的话就比较困难。
  “你开车上下班吗?”
  “是的。”
  自驾车就不同,节省很多的时间,车速也比较快,前往湖州和扬州寄信的时间都足够。
  “这边的交通不像大城市那么拥堵。那么,5月13日下午3点至5点,你在哪里?”聂成德问起了第一名死者张天宝被害时间。
  “5月13日……应该是在做手术。”韩千寻思考后回答。
  “做手术,你确定?”做手术就意味是没有离开的可能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