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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食色生香-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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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期待哦。”她回答。心里不由得一阵难过,他说得他们似乎真的有明天与以后似的,而她却要以一种特别的方式消失于这个世间了。为了周围人的安全,为了过平凡的日子,为了不让他为难继续去守着他的祖训。

    “等最近的事忙完。我就带你去。那地方更高,像是悬在天空似的。”张赐兴致勃勃地描述。

    陈秋娘听着,偶尔回应。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往山顶而去。一路上。张赐提着食盒与灯笼走得很慢,时不时还回头让她仔细脚下的阶梯。

    陈秋娘感觉暖暖的。对张赐又有另一种看法。以前,他在她心里只是将门之后,是张家继承人,算无遗策、聪明冷酷、命运悲剧、喜怒无常、脾气不好,但如今这样安静地相处之下,发现这个男人年纪轻轻,却还会懂得照顾他人。

    有好次,陈秋娘看着他不断往前的背影。心里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酸楚。她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愫,就是觉得好心疼这个人。

    “你怎了?”某一次,她再度停下来被张赐发现了。

    “有点累。”她笑着说。

    他就停下来,跟她一起坐在石阶上休息。休息的间隙,他说:“以前,他很难过时,就会一个人来这里走这些石阶,一步一步地走到山顶,那些想不明白的事,就都想明白了。”

    陈秋娘脑中瞬间浮现出他在这里孤独地走着的场景。心里还是酸楚,抿了唇,说:“这些年。很辛苦吧。”

    张赐一怔,垂了眸,尔后,轻声说:“嗯。”

    陈秋娘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便咬了唇坐在他身边发呆。

    她以前觉得自己没有父母,外婆不理她,一个人被人欺负着长大,尔后遇见心仪的戴元庆却是自己的表哥。在国外的十年,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命运很悲剧很苦。可是。她穿越了,来到了这个世间。见到了那么多命运悲惨的人。陈秋娘被毒打惨死,柴瑜家破人亡被人追杀囚禁。而张赐则过着更加悲剧的生活。

    她来到这个世间后,逐渐觉得自己悲剧的命运其实真的不算什么,至少她还有那么多的自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

    而身边这个男人,她的命运悲剧与他相比起来,简直是小溪与大海的差距。

    “我从小被选作张家的继承人。”张赐忽然说。

    “是不是那些敌人一直盯着张家,一旦有新任的继承人,就要杀掉?”陈秋娘不再去顾虑什么,她只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哪怕听完之后,有可能会深陷其中,她也不管不顾。

    “是的。那些敌人即便得到火器,也没办法运用张家的火器的。而且要制造出火器,也并不是张家一家的能力,是要合力九大家族的才能的。那些敌人只知道张家一家,盯着张家,他们一直都弄不明白火器的由来。几百年来,一直掌控不了,也舍不得毁掉,索性就将可能争夺江山的张家后人都灭掉。所以,张家的继承人位置是催命符。”他说到这里,轻笑了起来。

    陈秋娘看到了笑容里的无奈与悲凉,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此刻的她,只能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劝他造反。

    “据说,我是从三个月就开始被选作继承人之一的,因为还在襁褓之中就显露出过人的聪颖。”他语气还是带着轻笑,以一种闲话家常的口吻在诉说他的往事。

    “继承人之一?”陈秋娘低声询问。

    “是。张府会在庶出、嫡出的子弟里挑选资质聪颖之人作为继承人,接受各种严酷的训练,读很多的书,每三个月会有一次考验,最终在六岁时,确认族长的归属。当然,这期间,这些准继承人也会一个又一个地遭到敌人的追杀,侥幸能活着的,才有资格成为族长。而成为族长,才是噩梦真正的开始。”张赐说到这里,便没有再说话了,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陈秋娘知道自己永远也没办法去体会他的疼痛,但她只要想一想他的生活,就觉得心疼不已,不知道该说什么去安慰他。于是在这与世隔绝的山体内部,她忘却了矜持、骄傲,丢下了防备,凭心而走,便轻轻挪了挪身子,安慰性地抱住他的胳膊。(未完待续) 



第160章 那一路上

    陈秋娘忘了矜持骄傲,丢下了防备与算计,凭心而走,轻轻地挪了身子,抱住他的胳膊,将头贴近他的胳膊,如同小猫安慰难过的主人那样蹭了蹭。

    她这本来是安慰性的动作,因为她实在心疼张赐,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索性就这样了。张赐也不觉得尴尬,反而是将手落在她头顶,温柔地拍了拍她,还真的像是主人拍猫咪似的。

    “那你成为族长时,一起的备选继承人,还剩了多少?”她低声问。虽然不想他陷入痛苦中,但她又想更加了解他。她怕过了今晚,就再没有机会与他这样接近了,所以在思量再三之后,她还是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两个。”他回答。

    “两个?原本有多少?”陈秋娘一惊,却还是像是狗仔队采访明星一样继续问了。

    “二十四个。”张赐平静地回答,尔后又补充说,“张府是很庞大的家族,遍布北地南方,最鼎盛时期,选出的备选人多达四十五个。”

    “好厉害。”陈秋娘不由得赞叹。她从张赐身上就能看出,要做张府的继承人必定是天资聪颖的,能够挑选出四十五个天资聪颖的孩子,这个家族还真实庞大得出乎意料。

    “再厉害又如何,到最后,没有一个存活的,全部被敌人所灭。”张赐自嘲地笑了笑。

    陈秋娘默不作声,张赐却继续说:“剩下的两个是与我一同长大的。因为是备选人,早就被敌人盯上了,即便我成了族长,敌人也不会放过他们。没过几日,他们就遇难了。之后的日子。所有的追杀都会集中在我的身上。”

    “那你为何还要住到汴京去?”陈秋娘从前就一直不理解,即便敌人就在汴京,他又为何不在老宅。偏偏要到汴京去。

    张赐轻笑一声,说:“你弄错了。汴京那个不是我。”

    “啊?”陈秋娘惊讶地拖长了尾音。

    “每一任的族长从被确定为继承者的那天开始,家族会寻找与这个继承者容貌神似的人加以培养,以假乱真。当时,替我做替身的一共有十八位,汴京那位也是其中之一,他们无一例外都戴着人皮面具。所以,容貌与我一般无二。”张赐说出了这个秘密。

    陈秋娘听闻“啊”了一声,但不是惊讶大家族这种残酷的保护。也不是惊讶张家明知道这种方式毫无用处,只能保得了继承人一时的性命,她惊讶的是似乎只存在于武侠小说里的易容术,在这个时空真真存在,而且还真有人皮面具这种东西。

    “真有人皮面具这回事?江帆不是说易容一事,只是化妆术么?”陈秋娘还是没啥顾忌地问了出来。

    张赐“嗯”了一声,说:“有。这是一种极致的技艺,不光是手艺,还有多方面的学识与修养才能完成。这属于易容术里最顶级的部分,一般的人学不会。而且制作一张人皮面具要耗费大量的精力,且价格昂贵。一般的易容者哪里有机会去使用啊。更别提练习了。所以,一般的易容者哪里知道人皮面具呢。”

    原来易容术是这么回事。以前看武侠小说。阿猫阿狗都会一张人皮面具往脸上一贴,就出去坑蒙拐骗了,实在是比狗皮膏药高级不了多少的东西,陈秋娘一直以为那东西是假的,即便是真的,人皮面具这玩意儿应该是易容术里最低端的部分啊。却不曾想原来人皮面具术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还是易容术里最高端的。

    可是——

    陈秋娘又觉得不对,便提出疑问:“可是我见过江帆的师父啊。看他们仙风道骨,据说功夫也很高。他们应该不是一般的易容者啊。江帆不应该不知道人皮面具啊。”

    “哦,你见过他们?”张赐有些意外。

    陈秋娘便如实说了那一次在街上遇见。那剑客夫妇俩初来乍到,非得要收她为徒的事。尔后又说出自己的感觉。觉得那两人像是绝顶高手,绝对不是一般的人,江帆说过他的师娘擅长易容术,那应该也是很厉害的了。

    “他们最厉害的部分是剑术。易容术是江帆的师娘自己鼓捣的,而且玩票性质,人皮面具什么的也会做,只不过很容易被人戳穿的。而且,江帆的师娘最喜欢的是唱大戏,那种妆容手段才是她的最爱了。”张赐耐心解释,尔后又补充说了易容最厉害的当属九大家族里的潘家。

    “潘家?”陈秋娘仔细搜索了一下记忆,上一次为了云来饭店开张,她也算是将蜀中的名门望族、有名商贾、德高望重者都清理了一片的,却没听说过什么潘家。

    “你不知道的。这潘家在北地,在沧州府。”张赐说。

    陈秋娘当然知道沧州府所在了。那地方与石敬瑭那老匹夫送给辽人的燕云十六州接壤之地,属于边境地方,时不时的就打仗,根本就不是住人的地方。她可是做梦都没想过九大家族会有一大家族在那个地方。而且潘家既然是九大家族,也不可能是默默无闻之人。

    “哦,怎么会在那个地方呢?”陈秋娘低声问。

    张赐没回答,反而是问:“你知道沧州府是什么地方?”

    他的语气倒是很平静,陈秋娘却是因此吓了一跳。因为在古代,基本上没有什么地图的概念。所谓的地图都是国家机密,即便是皇子随便看地图都会被人怀疑有谋反之心。一般来说,能够看到地图的都得是军中将领,而且还得是师出有名才能调看地图。至于侦察兵临时绘画的地图,也只是一个地方,并且不准确,再者临时绘画的地图基本都是针对军事部署的,根本做不了什么普及的东西。

    她这么随随便便就知道沧州府所在地,难免不令人生疑。呀,你真是大意啊,大意。陈秋娘在内心中暗暗指责自己。

    张赐却自顾自地问:“你是看过地图的,对吧?”

    陈秋娘坚决低头不回答。张赐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笑着说:“你怕什么呢?看过地图就看过地图了。再说,你看过地图。又不是什么多让人意外的事。”

    这还不让人意外?一个土豪财主家里长大的女孩,现在更是苦逼得快饿死了。即便曾读过书,但又怎么可能接触到地图这种事关国家机密的东西呢。

    她没说话,很疑惑地偏过脑袋看他。烛火之下,张赐温柔的神情真让人移不开眼。而此刻,他正瞧着正前方,唇边一抹笑,说:“因为你长着一张与花蕊夫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你现在还小。做女童打扮,或者穿男装,便看起来没那么像了。所以,你看过地图并不是很让人意外啊。”

    他说着就笑着瞧她。

    “不知道你什么意思。”陈秋娘假装不懂,一脸天真的模样。

    “你呀。”他笑着摇了摇头,便站起身来,问,“还累么?”

    “休息好了,可以继续走了。”陈秋娘回答,也站起身来理了理皱在一起的斗篷。

    “那我们继续往前走。”张赐说着。便开始继续走。

    陈秋娘暗自腹诽:看个月亮而已,怎么非得要到这顶端去看呢。虽然这顶端看月亮肯定要壮观得多,但这么高的地方。又没有索道,就靠两双脚往上走,简直要命得很。他是从小经过各种训练的自然不怕,可是她还是个小孩子啊。这要是跟姑娘约会,不贪图他权势与财富的姑娘肯定得跟他分了。简直是不会照顾人。

    她暗自腹诽,张赐却是一边走,一边说:“我在汴京时,有次意外入宫,见过花蕊夫人一眼。有过一番交谈。”

    “哦。我听过,她挺漂亮的。所以。你刚才是在夸我好看么?”陈秋娘还是装傻装天真,尽管她这种举动在张赐看来。简直是演技劣拙,但她就是以这种方式告诉他,今晚的谈话不是等价交换,并不是他跟她说了他的身世秘密,她就一定会和盘托出的。因为在现代,她也不是一开始就对人算计防备的,她也傻傻天真过,跟人交心交肺,最后的结果却是别人告诉她的都是假的,而把她的真正内心套出去之后,想尽各种办法整她。这样几次之后,她就基本上不与任何人谈论自己,谈论内心的想法。久而久之,她一听到别人企图要挖出她的*,猜度她的内心,就本能地抵触。

    张赐没有回答她,自顾自往前走,周围又是出奇的安静。陈秋娘有些懊恼自己将局面弄成这样,有些责怪张赐怎么可以逼迫她承认自己是花蕊夫人与孟昶的女儿呢。这身世没有任何人曾证实过,就是陈柳氏也没有正面证实过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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