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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从头再来-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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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翔和汤镇业在长顺小区门口分手,他从车上绕到车头,手伸进车窗,把汤镇业下了一跳,“干嘛干嘛,你要干嘛。”
  罗翔无辜的说道:“握手道别也不成?兄弟俩不当肌肤相亲?”
  “你有病!”汤镇业嘀咕着也伸手出来。罗翔用力相握,准确传达了他将尽力的信号,汤镇业感悟到了,紧绷的脸色渐渐柔和。
  罗翔把左手放上去,轻拍小汤的手背,“镇业是好同志!”
  汤镇业笑起来,连叫道:“滚滚滚,别打搅我和月月的好时光。”他这样说着,手却没立刻松开,五指再次用力,交换了两个男人无言的承诺:既相约,不相负。
  握手后罗翔走进小区大门,汤镇业坐在车上点燃一支烟,钱明月不知他们搞什么鬼名堂,说道:“你的小兄弟很特别……”
  汤镇业心情大好,点点头,“他总是使人莫名其妙觉得安稳。”
  罗翔回到05栋B座,气喘吁吁爬到7楼,习惯性的敲701的门,白桦却打开他的702房门。罗翔嘿嘿一笑,转身钻了进去。
  罗翔闻到一股儿烟味眉头悄悄皱起,换鞋的时候偷偷看门口的垃圾桶,当真有烟头和水果皮。心里猛地涌起一支火苗,他真想质问白桦,为什么放钟斌进他的家!
  白桦不知就里,蹲在地上摆放罗翔的皮鞋,一面说道:“丁逸来过坐了坐,我看他有事但又只是闲聊……唉,我帮不上你的忙,他们都嫌我没用吧……啊,你做什么?”
  罗翔弯腰抱住白桦的后背,脸贴在女孩柔软温热的身体上,无端端怀疑产生了深深的内疚,内疚之后是浓浓的爱意……
  他追白桦和追到白桦后很长一段时间就只有胜利的自得,随着时间的推移,白桦用她的品德、柔情、知书达理赢得罗翔真正的爱。她不再是梦中可怜的美妇人,不是某种情结换来的胜利品,她就是白桦,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值得爱和怜惜,愿意白头偕老的白桦。
  白桦的娇躯平静下来,默默保持蹲地的姿势,让罗翔心无旁骛的依靠。
  五六分钟后,罗翔站直了,白桦才和他面对面,小声问道:“工作上不顺利吗?还是爸爸又惹麻烦?”
  “不。”笑容满面的罗翔斩钉截铁答道:“有你的爱,万事无忧。”
  “油嘴!”白桦白他一眼,眉宇之间的忧郁悄然化去。
  情人之间的水乳交融何尝不需要震荡,才能完美的融合一块儿不分离。
  罗翔牵起女孩的手,并肩走进客厅,问道:“吃了没?”
  “哦,没吃。”白桦笑吟吟答道,“回家来先洗手,罗叔叔陆阿姨没少教你罢。”
  罗翔从善如流,走向卫生间,嘴里占便宜,“他们的确教育过,还说,以后啊,让你老婆看管好。”
  “谁是你老婆?”白桦嘀咕一句,回到餐桌前吃她的酥皮面包。白桦挺喜欢街上那家店的这种面包,每次都把面包吃完再吃酥皮。
  “酥皮啊。”罗翔从卫生间出来,又从后抱了白桦,他的心跳声隔了椅子背也传到白桦身上,两个人的体温不知不觉上升,呼吸紧促。
  没有美酒的夜里,我用身体温暖你,没有星星的夜里,我用爱情装扮你……


第187章 我的卡萨布兰卡
  楼下那家人在放一首老歌,卡萨布兰卡。
  I fell in love with you watching Casablanca,
  Back row of the drive in show in the flickering light……
  罗翔和白桦听到随风飘来的乐曲和歌声,袅袅的歌声里,罗翔放松给白桦的拥抱,那双手从小腹移到胸口,由轻到重,抚摩一对藏在白毛衣和红色内衣里的山峰。
  被罗翔侵袭的白桦今天却没有躲闪,坐在椅子上任他揉捏,就是身躯触电般颤抖。
  白桦乳房的胸廓不大,海拔却高,而且很挺很结实,没准是十足北方人的血脉原因,令罗翔隔了布料都感受血液跳动的弹性,仿佛那里有一条活鲜鲜的生命。
  罗翔很贪婪,他想要侵进去实地考察,他的手再次下探到腰部,掀开女孩毛衣的下摆,白桦的身体越发僵硬,坐得笔直。
  罗翔贴近她的耳朵,小声说道:“卡萨布兰卡,知道她是什么吗?”
  “哦……”白桦的脸和耳朵通红,她抬起手挡在嘴前,呐呐说道:“是什么,地名?”
  抬起手臂的白桦胸前不设防,罗翔很顺畅的进入内部,和光滑细腻的皮肤紧贴,没有一点儿空隙。
  “是花,香水百合啊。”罗翔嗅着女孩身体发出的幽香,右手的尖尖手指捏了左胸的山峦,动魄惊心的触感一直延伸到心窝里。他不是第一次零距离接触,但还是深感纵然有一双手、有五官有七窍也不够用,怀抱里的宝物每一粒细胞都值得全身心爱抚……拥有她是何等的幸运。
  “卡萨布兰卡啊,百合花。”罗翔轻轻在白桦耳边呢喃,窗外飘进的歌声环绕两人,低沉的唱着卡萨布兰卡的亲吻依旧,没有你的叹息,吻已不是那吻……
  “花要亲吻,我亲吻花儿。”罗翔的嘴唇落在白桦颤抖的耳朵上、红晕的脸颊上,靠近了手儿遮住的红唇。
  白桦的胸部全面失守,坚挺的山峰在罗翔蹂躏下变得哀软,辗转反侧,秀出了一颗、两颗红宝石雕刻的珠子。她已经意乱情迷,屁股在椅子上挪来挪去,酥皮面包……哪里还有面包存在的空间。
  一天以来,白桦下了和罗翔进一步的决心,被他挑逗的时候,逐渐抹杀了仅有的矜持,促使她放下手,转头过去,和罗翔婉转接吻。
  Oh!A kiss is still a kiss in Casablanca。
  But a kiss is not a kiss without your sigh。
  白桦主动伸出舌头,雪白牙齿钻出来的舌头笨拙、纤巧,在重重的鼻息里到了罗翔嘴里,胆战心惊触碰到那边肉肉的一条。女孩的舌头电击似的缩了缩,又坚定贴过去,去缠绵、去委婉。
  罗翔俘虏了投诚来的情物,并不直接押送到营地,而是玩耍够了顶回去,旗帜鲜明的踏上白桦的领地,执着的在上面耀武扬威。不过,他忘记手上还有另一对屈服的俘虏,叫白桦有机会趁机逃跑……她站了起来。
  罗翔的双手暴露在空气里,上面还留有雨润肌肤的芳香,他笑眯眯的看着情人。
  白桦垂首说道:“我的脖子酸了。”
  罗翔更加喜悦,踢开椅子站到女孩面前,毫不犹豫又吻过去,再次把不安分的手钻进白桦的衣服里。
  白桦没有带胸罩,直立的高挑身体足以和罗翔眼对眼,她搂了罗翔的脖子,变得多汁灵巧的舌头不觉疲倦,缠绕着、追逐着、在主人们的洞里洞外疯狂的出出进进。
  I guess our love story will never be seen on the big wide silver screen。
  But it hurt just as bad when I had to watch you go……就算卡萨布兰卡有很多伤心人,而时光流逝,我一天比一天更爱你……
  罗翔从她的腰部插手进去,内裤的腰带挡不住坚决进入的手,白桦慢慢弯腰,罗翔的手放在翘翘的臀部慢慢下滑。
  女孩的皮肤骤然紧张,一粒一粒细小的疙瘩摸上去触感强烈。她不再和罗翔热吻,惶恐、祈求,刚才临危不惧的果敢荡然无存。
  她没有逃跑,也没有拉出罗翔的手,而是狐疑的观察罗翔,想从男人的脸上看出什么。
  “我爱你。”罗翔喘息着,说道。
  他怎么能不爱呢,是太虚幻境千万株绛珠草的精华凝结出白桦的内在,又有白鹤从昆仑叼出万年白玉铸型她的肉体,才有了面前纯洁的天仙。
  为了命中注定的姻缘,罗翔历尽了两世的磨难,他们在一起相拥、相吻、相爱的这一刻,是只有他才知道何等的艰难……那条他人耻笑的尾巴是他的幸运物,是他所知的世上最精妙的宝物。
  “我爱你。”罗翔又说了一遍,他的手停在高高的翘臀上不动。
  白桦的眉宇慢慢舒展,慢得像越过太阳系的流星,两条海天交际般挺、曲、淡、深邃的眉毛相互离开,眉毛下的眼睛凉浸浸亮晶晶。她的手更加抱紧罗翔的脖子,挺拔的胸果断的靠过来,面对要求进一步的罗翔,她答道:“我相信……”
  这是白桦一生中最大的秘密,她的自卑和命运的锁眼就在罗翔的手指前方。
  看卡萨布兰卡时我爱上了你,
  当时汽车电影院后排灯光闪烁不定,
  爆米花和可乐在星光下变成了香槟和鱼子酱。
  我们在漫长的而燥热的夏夜里尽情欢笑,
  我以为在看卡萨布兰卡时你爱上了我。
  在点着烛光的咖啡馆吊扇下牵手,
  我们躲在聚光灯照不到的阴影里。
  你的眼里映着摩洛哥的月光,
  随着电影在我那辆旧车里变着魔术。
  噢!卡萨布兰卡的亲吻依旧。
  Oh!A kiss is still a kiss in Casablanca。
  ……
  “嗯。”
  “嗯!”
  没得到回应的白桦狠狠踩了罗翔一脚,陶醉在无名深渊里的罗翔尖叫一声,就发现手被白桦抓了出来,女孩恶狠狠的盯着他……透过心灵的窗户,罗翔看到残存的不安。
  “真美,她是玉做的纽带。”罗翔由衷赞美。
  虽然没看见那根顽皮的尾巴,可他摸到了,她在他的手掌里颤抖,获知扑来的人是爱怜时,她变得温顺又顽皮,像一只画眉鸟嘬手心。
  “真美。”罗翔抱紧战栗的女孩,用胸膛温暖她的心房,“知道吗,卡萨布兰卡的花语。”
  “什么?”跃上天堂的白桦柔柔说道,她嗅着男人的味道,她只知道他代表安全、爱情和缘分。
  “卡萨布兰卡是充满回忆的,她就是淡泊的永恒,永恒的美。”罗翔边吻白桦的嘴边说道。
  “啊,多好的花语,我要爱上她的。”白桦高兴了。
  罗翔却拒绝了她的提议,“你只能爱我,我连花都嫉妒。”
  “你好独裁哦。”白桦偎依在他的双臂中,尾巴的担忧无影无踪,她听着楼下无休无止放了一遍一遍的《卡萨布兰卡》,他也喜爱充满回忆,代表淡泊永恒和永恒美丽的卡萨布兰卡吗?
  I guess our love story will never be seen on the big wide silver screen。
  But it hurt just as bad when I had to watch you go。
  I love you more and more each day as time goes by。
  罗翔脸上的微笑不减,可暗暗忧愁,生怕白桦到花店里买香水百合,她就会知道卡萨布兰卡除了代表这些,还有其他的花语!
  卡萨布兰卡是傲然开放,厌世的花,她也代表负担不起的爱和易变的心。
  也许,罗翔应该在白桦知道这些前告知全世界,卡萨布兰卡最真正的花语应该改成——遇见真正的幸福!


第188章 半老徐娘风姿犹存
  最大秘密叫罗翔摸过,爱怜过,白桦对他更加放开,主动要了房间的钥匙,第二天一早走进卧室唤他起床。
  白桦来的不太是时候,罗翔刚在梦中扒光了两个女人,她们的娇喘吁吁任君采摘。罗翔还在选择先上谁留着谁,白桦的声音突然从天空中传来,他一个哆嗦倾泻了……
  啊啊啊,罗翔懊悔的盯着不明所以的白桦,被子里的内裤湿漉漉贴在身上,别提多么的难受。
  ……我不要过梦里才能享受的日子了!罗翔到上公交车上班的时候都在盘算。
  “哟哟哟哟。”702住宅中,阿柳两根指头拎起一条三角裤,啧啧叫喊,“你来看看啊,男人都是什么坏东西!”
  白桦一把抢过男人的内裤,想扔进洗衣机又突然顽皮,把揉成一团的东西猛的伸向阿柳……“啊呀,呸呸呸。”阿柳的嘴角碰到了肮脏的玩意儿,军人的身手全然无用,只觉得一阵反胃,就傻呆呆瞅着白桦。
  她都变坏了……
  罗翔从公交车上下来,从一条小胡同穿过去走向指挥部,离近那栋二层小楼时看到不少人,他们朝相反方向走去,用深含敌意的眼光打量罗翔。
  要出事!罗翔马上发觉了疑点,大多数人都是骡马街的住户,他们小声的说话,声音低哑但坚决。
  罗翔加快脚步赶到指挥部,要低调的他身上没有带手机,只好到主任办公室要那里的电话。担任主任的副市长麻怀化自然不可能那么早到,从公用局组织人事处抽调来的白蕙有办公室钥匙,但她不想开门。
  “领导办公室不能随便进去。”白蕙微笑着拒绝了罗翔。
  罗翔怔住,白蕙不是应该很和蔼吗?他很快醒悟了,梦里白大姐的和蔼是因为他没有地位,而如今他是紧贴万宗璞的副科。
  罗翔望着摇摇摆摆走远的白蕙眼神复杂,魏三里都投诚了,她却一门心思紧抱武甲的大腿!愚蠢啊,你的名字叫女人。
  罗翔不再哀求白蕙开门,施施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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