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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香艳春色-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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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茜茜是少强的,少强才不允许木德这傻子亵渎呢。他衣服也不穿,腾地从床上跳下来,用手捂住木德眼睛,骂道:“不许看!”少强发现光这样捂住不是个事,又怕此刻赶木德出去,木德会在外面乱说,于是又把木德推到墙角,让木德面对着墙壁蹲下,不许回头。

    桂琴虽然不理会少强和哪个女人睡觉,但是这事被她撞上了,还是气氛不过。她跌坐在地上,捶胸顿地的骂了起来:“这日子没法过了,都把狐狸精领到家里来了……。”

    现在住的是新房,可是在村子中央啊,被桂琴这么哭闹下去岂不是让全村人都知道了。少强依然晃着他那没有完全软下去的玩意,过来捶了桂琴一下,喝道:“嚎什么啊嚎!你不也是想把木德带回来搞那事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了。”

    桂琴一下子哑口无言,是啊,她和少强彼此彼此,五十步又怎么能笑一百步呢?桂琴尴尬的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团上的灰尘。走到墙角去拉木德,说:“我们走,不要在这里碍事。”

    桂琴想走,少强还不干了呢,他扯住桂琴,说道:“你要去哪里啊?”

    桂琴瞪了一眼少强,还嘴道:“走去玩啊,难道要我们在这里参观你们做事啊。”桂琴可没有少强那么变态,少强可以参观她和木德做那事,她可没有脸去看少强和别的女人做。

    少强并不是要桂琴留下来观看他和龚茜茜做那事,现在就是想做,龚茜茜也不会给他做了。再说了桂琴现在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堆肥肉,一看见就发腻,让桂琴在旁边看,他也会没有兴趣的。少强坐在床沿,若无其事一般的穿着衣服,说道:“今天这事怎么办?”

    桂琴觉得好可笑,明明是少强自己做错了事,却问她这事该怎么办。这不是颠倒过来了吗?桂琴轻蔑的笑了一下,说道:“怎么办?你是村支书,你问我怎么办,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少强提起裤子站起来,一边扣裤子一边说:“传出去,你还想传出去啊?”

    桂琴也终于明白了少强问她怎么办的意思了,她又轻蔑的笑了笑,略带伤感的说:“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谁叫我们都是不要脸的人呢。你还有多少个女人,通通的告诉我吧,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准备。”

    少强还有多少女人是不会告诉桂琴的,反正桂琴现在不是他的女人了,桂琴充其量只能算是他孩子的妈。少强说:“我知道你不敢说,可你要管好你那傻子的嘴啊!”

    木德是傻,可是有人当着她的面这样说,桂琴还是很不高兴。她拉着木德幸幸的走了。本来是她把少强和龚茜茜捉奸在床,现在却好像是她做错了事,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

    桂琴和木德一走,少强赶紧去安抚龚茜茜,他摇着龚茜茜的肩膀,陪着笑脸说:“放心吧,宝贝!他们不敢说出去的。”少强现在不管言行举止还是谈吐做事,都和普通人不一样。他总爱学着电视里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私底下称呼龚茜茜和小玉总是宝贝宝贝的叫,有一次他甚至叫龚茜茜做达令。只是龚茜茜嫌肉麻,他才不叫。龚茜茜确实是少强的宝贝,少强的这么多女人里,他最喜欢的就是龚茜茜。经管龚茜茜的山峰没有小玉的大,经管龚茜茜的屁股比不上慧莲,也经管龚茜茜在床上没有阿娟那样会花样,甚至每次都只是躺在身下,任由摆布,吟呻都不吟一下。但是少强最喜欢的还是龚茜茜,龚茜茜身上有一股他无法抗拒的气质。

    龚茜茜一开始是惊慌万分,但是听了少强和桂琴的对话后,她不害怕了。不是因为有少强为她撑腰,而是桂琴那句谁叫我们都是不要脸的人呢。是啊,桂琴和少强是不要脸,她呢?她龚茜茜要脸吗?龚茜茜把自己连同被子滚了一下,面向天花板,平静的说:“不要吵我,我想睡一觉。”

 660 身不由己

    香艳春色…660身不由己

    龚茜茜的平静让少强吃惊,甚至有些害怕,害怕龚茜茜是不是受到了刺激。少强怔怔的看着龚茜茜,结巴的说:“怎……怎么,你怎么了。”

    龚茜茜好像笑,她不是笑桂琴和少强,也不是笑自己,她笑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上每一张友善或者险恶的面孔下面,其实都隐藏着一颗丑陋的心灵。不管是少强或者桂琴,又或者是她和小玉,以及林华,都在举着正义和一大堆冠冕堂皇的旗帜,行着那肮脏的交易。不管是金钱上的,身体上的,或者情感上的,都是肮脏的。龚茜茜突然又不想睡觉了,刚才说睡觉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梳理一下头绪。现在看来少强是不会让她睡觉的,一定有很多的问题。与其让少强来问她,不如她来问少强。“木德不是智商有点不高吗?”

    “他就是一个傻子。”智商是什么,少强并不知道,但是他理解龚茜茜的大概意思。

    龚茜茜忍了少强的粗鲁,大家都是不要脸的人,粗鲁又算什么呢?龚茜茜问:“既然是智商不高的人,那嫂子为什么还会和他在一起?”

    少强没有了廉耻,毫不避讳的说:“傻子的玩意大呗,那个女人不喜欢啊,只要弄得舒服,哪里还管他是不是傻子啊。”少强说的是实话,村里不知多少看见过木德玩意的村妇,幻想着木德能在自己身上疾驰,只是她们没有桂琴那么大胆。她们只敢想,只敢骂自己的老公没用。如果说桂琴是身体上放荡了,那么她们则是精神上放荡了。

    龚茜茜虽然没有看见过木德的玩意,但是木德的大玩意却是早有耳闻。现在少强这么一解释,也就不难理解桂琴为什么会和木德了。龚茜茜也懒得问少强为什么会允许老婆和一个傻子睡觉了,因为桂琴都敢和木德睡觉,那少强敢容忍又有什么奇怪呢?男女之间的这事,不是那么容易理解的。龚茜茜说:“帮我拿衣服过来,我要穿衣服了。”

    龚茜茜这若无其事的样子纵容少强,少强把手伸进被窝里,抓揉着龚茜茜的山峰,色色的说:“别穿那么快,我刚才还没有完事呢。”

    龚茜茜没有反抗,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任由少强把被子掀开,压在她的身上。龚茜茜没有办法了,她是一个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慰藉,更需要少强的钱。小学校的第二层马上就要完成了,少强给的十万块钱也已经用得差不多了。今天她和少强说起此事的时候,少强倒没有要推辞的意思,只是要把她约到家里来详细商量商量。商量商量,龚茜茜当然懂得是什么意思,她浑身上下只有这副身体可以跟少强商量了。于是就有了桂琴撞见他们在床上的好事。

    何丙昌又来木洼村了,只是这次来不是开着那三轮摩托来,而是开着他自己的两轮摩托来的。何丙昌是个爱车之人,离婚之后的他没有了什么寄托,一咬牙,花了大部分积蓄买了一辆铃木王。

    何丙昌来木洼村,当然是找巧芬了,只不过他先到了少强家。在木洼村,少强也算是何丙昌的一个朋友了。巧芬家干活不会回来这么早,何丙昌是在少强家吃了晚饭才去巧芬家的。到巧芬家的时候,巧英在灶头边炒菜,两个孩子趴在饭桌上写作业。巧芬则在昏暗的灯光下修理锄头柄,白天种树的时候,不小心把锄头柄给弄断了。本来这是男人的活,但因没有男人在家,巧芬也就鸭子上架赶上了。其实也没有什么难的,时间久了,巧芬干的活也不比一般男人差。

    何丙昌一进屋就问:“哇,这么晚才炒菜啊,是不是等我来才开桌啊?”

    巧芬和巧英都还没有回答,政平就先帮说了:“你骗人,你都在阿兵(少强的儿子)家吃过了,阿兵家还杀了鸡,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何丙昌笑呵呵的进了屋,揉了揉政平的头发,说道:“我是在阿兵家吃了,可我还想在你家吃一顿,给不给啊?”

    政平挠了挠脖子,在想到底该不该给这个已经吃了饭的人再来家里吃一顿呢?

    巧芬看清了来人是何丙昌,帮政平答道:“给,怎么不给呢!”说着又对政平说:“快点拿凳子给叔叔坐。”

    “不要不要,我自己拿。”何丙昌自己拿过凳子坐下,还把政平给揽入了怀里。

    巧英把菜铲上来端上饭桌,打量了一下何丙昌,发现和上次对比,何丙昌又瘦了一大圈。巧英开玩笑道:“何所长,你是不是吃不饱啊,瘦得都快见骨头了。”

    说来也奇怪,何丙昌自从离婚后几乎都没有笑过,可一来到巧芬家,竟然心情十分愉快起来。何丙昌笑着说:“就是吃不饱啊,这不又来你家吃饭了吗?”

    巧芬不善言语,她知道何丙昌无事不登三宝殿,从碗柜拿下碗筷,又取出了去年年末时和海山、猴三吃榨油完工饭时剩下的酒,倒给了何丙昌。

    何丙昌也不客气,不过他只喝酒不吃菜。巧芬家也没有什么送酒的,就一小碗黑乎乎的烟熏腊肉。大家坐定,何丙昌喝了一小口酒,迫不及待的就说:“你们去给陈明办一个疾病证明吧!”

    巧芬两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何丙昌说的是什么意思。

    何丙昌很是着急,放下酒碗,比划着说:“有了疾病证明我就可以给陈明办理保外就医,办理了保外就医,陈明就可以回家了。”

    “咔”的一声,巧芬手里的筷子应声掉落地上,傻傻的说:“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不然我大老远赶来你们村干什么?”何丙昌很是得意,他为自己即将要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而得意。

    “哇哇……。”巧芬扶案痛苦起来,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老公,难道真的可以出来了吗?是不是上天可怜他们家,抓陈明去只是开个大大的玩笑而已?如果这是开玩笑,那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661 保外就医

    香艳春色…661保外就医

    原来,何丙昌有个战友是在邻县法院的。过年的时候和何丙昌见面闲聊起一件事,说他们那里有一个盗窃犯,在服刑期间得了慢性病,看守所给他办了保外就医,让他在家休养。没想到这家伙不安分,才在家几个月,就又手痒,偷了别人家的耕牛。

    本来这只是一个闲谈,何丙昌却放在心上了,和那位战友说起了陈明的事,说也想帮陈明弄一个保外就医。何丙昌和那位战友是非常铁的哥们,何丙昌求他的事,他一定帮忙。他在邻县法院上班不要紧,他的亲哥可是在何丙昌所在的县城当大领导啊。只要陈明是有病,那他就能帮陈明弄个保外就医。陈明有没有病,那就得看何丙昌自己的本事了。只要有钱,要证明陈明有病,何丙昌自然有办法了。他都托人和县人民医院的院长接上了头,说是可以给陈明开一张疾病证明,但是这需要花费一点钱,因为这是要担风险的。花钱这事何丙昌懂,现在社会,你想办点事不花钱,哪里有这么容易啊。不单开疾病证明需要钱,打点各路大小领导,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都得需要钱。何丙昌计算过了,要想让陈明顺利回家“养病”,那这前前后后可能要花上一万一二块钱。

    巧芬是流着泪听完何丙昌叙述整个过程的,听完了过后,她更加的哭得厉害了。一万多块钱那真真切切的一个天文数目了,上次给陈明评先进花的几千块钱,都差点要了她的命了,这次要一万多块钱,让他去哪里去找啊。

    看见了母亲哭泣,才扒了几口饭的政国和政平,愣愣的捧着碗,也不敢吃饭了。

    巧芬哭得是梨花带雨,何丙昌看得是满腹心痛。这么楚楚可怜的女人,当初在村大队部的时候怎么就会向她伸出了魔爪呢?何丙昌暗骂自己不是人,骂自己没有同情心,趁人之危。何丙昌小心翼翼的问:“你们家现在能拿出多少钱?”

    巧芬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的说道:“去年榨油,分得了两千多,还数就还了一千块,过年和孩子开学又用点,就只有一千块了。这要一万多块钱,叫我怎么办啊?”巧芬说完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唉!”何丙昌也叹了一口气,来的时候他就想过巧芬拿不出这么多的钱了,只是他觉得这是个机会。

    巧英没有哭,她一粒一粒的把饭夹到嘴里。姐姐对她是那么的好,她却一点忙都帮不上,她感到很内疚。

    本来何丙昌带来的是个好消息的,但是因为没有钱,却让整个家陷入了一片凄凉之中。夜已经很深,巧芬躺在床上还是难以入眠。窗外的月光照射着她黑亮的眼睛,弯月一新,眼珠一对,相互对望着,述说着彼此的孤独。弯月在思念着残缺的另一半,何时能圆回。巧芬在牵挂牢房里的老公,何时再相聚。老公现在是否也在想着她,老公想她了会怎么样,是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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