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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金三角之谜-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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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凑近一瞧,梅蕊的右手心上爬满了蚂蚁,她把蚂蚁塞进嘴里,滋滋有味地咀嚼着。
  “你在吃蚂蚁!”她大声叫道。
  梅蕊吃得兴起,露出了笑容。
  她说:“黄小姐,蚂蚁是益虫,营养价值很高,我从小就喜欢吃蚂蚁。你说,人们吃猪肉、牛肉、羊肉,这不都是在吃猪的尸体、牛的尸体、羊的尸体吗?所谓燕窝,也是燕子用唾液衔来的树枝搭的窝,窝里有燕子的屎尿;人这种动物,什么都吃,我听说古代还有人专门吃美女呢!河南闹水灾,没有粮食吃,还发生过吃人肉哩!外国有人比赛吃蟑螂,有个冠军吃了一百多个蟑螂呢!”
  黄栌说:“梅姐,我觉得你这个习惯不好,不卫生,传出去吓死人。”
  “你可不能告诉你爸爸和妈妈,不然的话,我丢掉饭碗,就得回扬州郊区老家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音。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不过,我希望你改掉这个毛病……”
  “我这算毛病吗?”梅蕊站了起来,拍掉右手上的蚂蚁。
  两个人并肩而行,缓缓下山。
  梅蕊望着落日余晖说:“太阳有升有落,人生有福有难。黄小姐,晚霞虽然美丽,我觉得它走向衰落。我喜欢早晨的太阳,它带来希望!”
  黄栌笑道:“你只念过4年小学,说话还挺有味道。”
  梅蕊又绽开脸上的两口小笑涡,她快活地顺着山路往下跑着。
  晚上,四合院恢复了往日的静谧。
  黄栌正在屋里画画儿,梅蕊走了进来。
  “忙完了?”黄栌只顾低头画画儿,没有抬头。
  “嗯。”梅蕊应了一声。
  黄栌画的是荷花丛中,一个少女正在渔船上摘藕,白藕肥硕,翠苇摇曳,荷花婷立。
  梅蕊小声说:“黄小姐,给我画一幅吧。”
  黄栌抬起头,梅蕊只穿着一件大红肚兜,赤着双脚,立于对面。
  大红肚兜遮不住她那一双欢蹦乱跳鼓鼓的奶子,两条玉腿修长,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非常生动。
  梅蕊走近她,诚恳地说:“黄小姐,你也给我画一幅那天你妈妈给胡阿姨画的那种……”
  黄栌为难地说:“我的油画画不好,只能画素描了。”
  “素描也行。”梅蕊用纤纤玉手挽过黑瀑一样的秀发。
  “好吧,我试试吧。”黄栌掀开画有荷花的图画,放到一边。
  梅蕊大胆地脱下大红肚兜,像一尾白鱼一样展现在黄栌面前。
  黄栌的眼前为之一亮,她觉得她有点像莫愁湖边的莫愁女白色塑像。
  她小心地画起来……
  又过了一个春夏秋冬,在这期间,黄飞虎向黄栌灌输了不少特工思想意识,并教导她学好英语等课程。
  梅花党经过紧锣密鼓的紧张筹备,终于秘密成立了,蒋介石委任中统少将专员白敬斋为主席,黄飞虎任副主席,党内有严格的操作规程和纪律,都是单线联系,发展的特工以美女为主,具有超意志和特殊才能。白敬斋的3个女儿白蔷、白薇、白蕾和黄飞虎的两个女儿黄栌和黄妃被称之“五朵梅花”。是梅花党的重要联络员。
  这些日子,黄栌发觉父亲总是不太高兴,长吁短叹,脸上气色难看。
  这天夜里,黄飞虎回家后把黄栌叫醒,带她来到二进房西侧一间耳房,这是一间客房,是给来访的客人居住的。
  黄飞虎说:“梅花党有个秘密联络图,图上有潜伏特工骨干人名单,可是老蒋没有给我,交给了白敬斋一个人。我得到可靠情报,今天夜里,白敬斋要复制这一名单。别人我都不相信,你是我亲生女儿,我信任你,你今天夜里跟我去盗这幅梅花图。”
  黄栌听了,有点胆战心惊。
  黄飞虎说:“小栌,你不要害怕,有我呢。”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只小手枪递给她。
  “这把枪给你,拿着防身,但是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要开枪,因为都是自己人。”黄飞虎说完,又从皮包里拿出一根旱烟筒塞到黄栌手里。
  “这是什么?”
  “这是古人用的,拧开盖儿,用嘴轻轻一吹,烟气进屋,屋里的人一闻到这气味,就会昏昏睡去,然后你进去盗图,记住,夺图到手,迅速撤离!”
  黄栌点头,说:“记住了。”
  黄飞虎带着她,来到门外,上了一辆福特黑色轿车,黄飞虎亲自开车,驾车东拐西绕,来到一条僻静的巷子里。黄飞虎停好车,引黄栌往前急走,走到一段高大的围墙前,黄飞虎对她说:“图到手后,你到轿车前等我,咱们一起走。”
  黄飞虎先把黄栌推上墙头,然后也上了墙。
  借着皎皎月光,黄栌凝眸一瞧,这里也是四合院,但是比她家的四合院大,远处传来水声,好像是个小湖,湖光粼粼。
  黄飞虎往下扔了一块东西,一条黑犬扑了出来,咬住那块东西,一忽儿倒了下去。
  黄飞虎先跳下去,然后抱着黄栌下了墙头。
  两个人沿着甬道,迅疾来到七进院,一间北厢房东耳房隐隐透出光亮。
  黄飞虎先凑到东耳房窗前,用舌尖舔了一个小窟窿,往里看了看,大喜过望;然后退了回来。
  他小声对黄栌说:“一会儿我到前面引开埋伏的卫兵,你凑到窗前,把旱烟筒往里吹,然后行动,梅花图就在床上……”
  黄飞虎拍拍黄栌的肩膀,然后消失在黑暗里了。
  黄栌悄悄来到窗前,顺着小窟窿往里望去,只见一个赤条条的少女正伏在床上,一个60多岁的老年洋男人正用一柄小刀在她的臀部镌刻着梅花,她的身上已经布满了梅花。
  老人络腮胡子,他一边看着床上的名单,一边认真地镌刻着,他在绣一朵朵绚丽的梅花。
  洋男人长得威严,两只眼睛泛射出火花,深澈泛蓝,他穿着一件褐色长袍。
  躺着的少女缓缓转过身来,朝他嫣然一笑。
  她面若桃花,典雅而忧郁,微呈弧形的织细高鼻梁,盈盈殷红小口,玉体玲珑,绽开着的一片金色的小梅花……
  黄栌认得她,她就是梅花党主席白敬斋的二女儿白薇,她正在南京中央大学新闻系上学。
  洋老头呵呵笑道:“我的杰作完成了,白小姐,你拿什么奖励我?”说着,脱下了褐色的长袍和内衣,扑到了白薇的身上……
  就在黄栌伸进旱烟管往里吹的一刹那,只见白薇转过身来,把一根玉簪刺进了洋老头的臂弯;一忽儿,洋老头松开了她,圆睁着双眼滑下了床……
  他变成了一具绿色的尸体……
 


第9章  水落石出


  “砰!”前院响了一声沉闷的枪声,接着枪声大作,响成了一片。
  这时,屋内红烛顿灭,一片黑暗。
  黄栌端着手枪冲进屋内,伸手一摸,床上的白薇和梅花图不见踪迹,她被躺在地上的洋老头跘了一跤。
  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黄栌不敢久留,只得冲了出来,跃过院墙,奔跑到胡同西口黑色轿车旁。
  黄飞虎正坐在驾驶座上,她打开车门,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座上。黄飞虎驾车,像离了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行进之中,黄飞虎问黄栌:“得手了吗?”
  黄栌摇摇头,把经过叙了一遍。
  黄飞虎紧握拳头,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轿车开到莫愁湖畔,黄飞虎停住车,他对黄栌说:“刚才咱们去的那个地方是白敬斋的一个秘密据点,那个少女就是白敬斋的二女儿白薇,那个洋老头是白敬斋特意从美国纽约请来的彩绘大师汤姆森先生。”
  黄栌说:“我看到汤姆森在白薇身上刺满了梅花。”
  黄飞虎点燃了一支香烟,吸了一口,“每一朵梅花都是潜伏特务的名字和联络暗号。白敬斋这个老狐狸非常狡猾,他不仅得到了这份名单,还在女儿身上复制了一份。”
  黄栌问:“爸爸,你没有这份名单吗?”
  黄飞虎无奈的摇摇头,“爸爸没有,这份名单只有白敬斋掌握,绝密,梅花党的规矩是单线联系。”
  “爸爸,你不是是少将军衔吗?白伯伯也是少将军衔,你们两个是一样的军衔,为什么会是这样?”
  黄飞虎掐灭了香烟,“这是蒋总统的意思,白敬斋早年是蒋总统的谋士。人称‘小诸葛’的黄乳,‘小管仲’的张静江,‘当代张良’的戴季陶,都是蒋总统的得力幕僚。”
  黄护说:我口渴
  黄飞虎从轿车里拿出一瓶汽水,递给女儿。
  黄护拧开瓶盖,咕嘟咕嘟喝了几口。
  他又问黄飞虎:“我明明看见白薇在床上,等我冲进去,他和床边的梅花图怎么就不见了呢?真是见鬼了!”
  黄飞虎沉吟着,问:“你搜查床底下了吗?”
  黄栌摇摇头。
  “他一定是藏在床底下了。她光着身子不会很快跑出去,你又是从门口进去的。”
  “噢,我疏忽了……”黄栌脸色羞红。
  “没有关系,这对你是一种锻炼,你还不到17岁,已经不简单了。”
  “我踩到了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一定是汤姆森的尸体。”说到这里。她感觉后背一阵发凉,有些后怕。
  “她这是杀人灭口。我感到到奇怪,你吹了迷魂烟,为什么白薇没有迷糊呢?”
  “我也觉得奇怪……”黄栌望着灰蒙蒙的湖面。
  “可能是姿势不对,风向也有问题。”
  黄栌问:“白薇满身都是梅花图案,她怎么能够正常生活呢?”
  黄飞虎笑道:“这里肯定有奥妙,我想只要过了几分钟,她全身的梅花就会消失,只有用一种特殊的药水涂抹才能显现。”
  黄栌叹道:“这真是太神奇了,可惜那个美国艺术大师做了死鬼。”
  黄飞虎说:“白敬斋有3个女儿,大女儿白蔷,二女儿白薇,三女儿白蕾,他非常欣赏和喜爱二女儿。他找来美国的彩绘大师在白薇身上留存梅花图,说明他特别注意培养白薇,对她寄以厚望,要把他培养为一颗间谍新星、梅花党未来的掌门人。”
  黄栌眼睛一亮,“我也喜欢她,上次你带我去紫金山梅花党总部拜会白伯伯,白薇和他的姐姐白蔷也在场。白薇冰清玉洁,风韵优雅,风度翩翩,鹤立鸡群,与众不同。”
  黄飞虎抚摸着黄栌的头发:“我的女儿也不错嘛,有羞花闭月之容,沉鱼落雁之貌,有倾国倾城之色,真乃西施浣溪,貂蝉拜月,昭君出塞,贵妃出浴。”。
  算了,美人都是红颜薄命。西施当年被越王勾践送给吴王夫差,在消夏宫里风流一时,最后背井离乡。貂蝉几易其夫,凤仪亭下会吕布,白门楼上吕布魂消,她也不知道逃往何方?昭君去匈奴和亲,历经茫茫大漠,与牛羊为伴,远离荆楚故里,空对明月,夜半悲怆。杨贵妃华清池如出水芙蓉,离愁别恨,马嵬坡,一条白绢了却了丰腴之躯。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说到这里,黄栌已眼泪潸潸。
  湖面上,一片垂柳拖拽着,带来朦胧的翠意。
  黄栌扑到黄飞虎的怀里,呜呜地哭起来,她的肩膀颤抖着,泪水湿了黄飞虎的肩头。
  “小栌,你不要这样,你是女人中的豪杰。”
  黄栌执拗的说:“花木兰当年替父从军,女扮男装,还对镜理红妆呢!我第一次出山,出师不利,真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黄飞虎叹口气,“小栌,你还年轻,将来有大展身手的时候!”
  黄飞虎和黄栌回到家,萧蔷薇还在熟睡:黄栌走进三进院时,到西厢房望了一眼,梅蕊也在熟睡,她把牙齿咬得卡卡地响。她的一条白凄凄的腿露在被子外面。黄栌上前把她这条腿放回被里,然后返回自己的东厢,脱下衣裤,钻到被里,一会儿呼呼睡去。
  第二天上午10点多,黄栌才睡醒起床,她洗漱回来,走进二进院;东厢爸爸和妈妈正在叙话。
  她想听听他们在聊什么,于是装作找书,躲进西厢房的书柜前翻书。
  萧蔷薇说:“如今毛人凤占据了国防部保密局局长的位置,他不是黄埔军校出身,更不是军统初期的成员,外勤没当过主任,内勤没当过处长。有人说,他的发迹是靠他的小学同学戴笠的提携,我看不完全是。”
  黄飞虎说:“有人说毛人凤坚韧性极强,有人当众扇他耳光,他微笑不语。蒋总统有一次发脾气,脱下鞋用鞋帮打他脸,他说;‘这是领袖的爱戴。’他的狠劲胜过戴笠一筹。毛人凤是极迷信的,对算命、看相、风水一类特别相信。他认为自己一生的好运是和命分不开的,算命先生说毛的五行中缺火,为补火势,他化名‘以炎’,而且多年来一直沿用此名。戴笠死后,遗物很多,如汽车、房屋等,毛人凤一概不用,他认为用戴笠的遗物有晦气。他把戴笠使用的汽车由郑介民和唐纵分用。抗战胜利后,戴笠在南京、上海等地接受了许多高级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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