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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

盛世芳华:嫡女不吃素-第4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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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男子的话有着深深的意味。小女孩儿或是听懂了,也或是没明白。

    但是她却弯下身来,将地上的那些琼花瓣全都捧进了树下的土里。

    “爹爹,琼花熟下的这一块土地,就很干净。”

    这个小女孩又会是谁,难道这才是真正的秦流素吗。秦流素不知道。

    除此之外,她更想知道,那小女孩的愿望实现了没有。是成了枝头上永恒的一捧琼花,还是像她爹爹说的那样,找到了属于她的那一方净土。

    秦流素没有看到答案。

    “你想要多少净土,我就给你多少净土。”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又在耳边响起。

    小女孩儿不见了,年轻男子也不见了。

    那可美丽的琼花数也不见了。只剩下这熟悉的声音。

    “你是谁?谁在说话?”秦流素找寻了一圈,都未找到这声音的来源。

    “你到底是谁?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我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你心里那个人。”

    “这声音很熟悉,你是谁?”这声音很熟悉,可秦流素就是无法确定是谁。这明明是独孤翼的声音。

    但秦流素却觉得更像是司镜的声音。

    “你是司镜,你是司镜对不对?”

    “你出来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声音不见了,所有的一切都不见了。一滴湿润的水又一次滴到了秦流素的脸上,她的的整张脸,都是湿漉漉的泪水。

    睁开双眼的那一刻,秦流素已经从梦境回到现实了。她很清醒。

    屋里的灯是亮着的。除此之外,司镜也在,他就坐在秦流素的床边。秦流素湿润的脸上全是哭过的痕迹。

    她清醒地经历了梦境里的一切,却对自己哭成真模样的过程毫无知觉。

    看着现在眼前的司镜,秦流素已然不知该说什么了。她的心里,其实早就有了答案了。

    这个梦太漫长,漫长到让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却又很短暂,短暂到她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黢黑黢黑的。

    “你做噩梦了。”司镜看着眼前的秦流素,面无波澜。

    “我做的不是噩梦。”

    “那你为什么哭了。”

    “我……”秦流素为什么哭了,她也不知道。

    除了那些让她捉摸不清的梦境。还有令她印象深刻的一句话:我不希望你成为第二个安文昭。

    安文昭秦流素心里永远的定格。

    冬去春来,转眼安文昭已经离开她好几个月了。因为没有安文昭,她在宫里的第一个新年,也全如没有过一样。

    “你做梦的时候,一直在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司镜又与秦流素说了道。

    “谁的名字。”秦流素望着司镜:“司镜,你告诉我,我一直在喊着谁的名字。”

    司镜没再讲话,只挨近了秦流素坐着,给了她一个拥抱。

正文 第575章 拒绝

    “为什么。”秦流素不知道这是她第几次推开司镜了。心里不想推开,却又不得不逼着自己推开。

    “为什么是我,你为什么要选择我?”纠结到最后,她只能问这样的问题。只是这样的问题带给她的答案,却让她的心更加乱如麻。

    “我为什么不能选择你。”也或许在司镜的心里,没有为什么。

    可是这还需要秦流素多说吗。

    他们二人身份有别,就像当日秦流素与安文昭一样。身份之差,一个头衔,就可以将他们隔得很远很远。

    她秦流素现在是云妃娘娘了,是独孤翼的妃子,是独孤翼的人。她早已没了自己选择的权利。

    “我和你之间是不可能的。”

    “如果撇开这些身份之差,你还会这么回答我吗?”

    “我……”秦流素再一次被问住了。几乎每次都是这样,司镜的话,都能将她问得哑口无言。在司镜的面前,秦流素说不过他。

    若真是如此的话,秦流素的答案一定是肯定的。可是这是不可能的。

    想要撇开这些身份之差,也太不现实了。

    “司镜,我该怎样回答你,又有什么意义吗?”

    “当然有。”司镜毫不犹豫地回了秦流素道:“你的答案,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他深邃的瞳眸里,夹带着满满的坚定。

    “你走吧。我要睡觉了。”秦流素继续躺了回去,裹紧了被子。

    司镜也站起了身来,缓缓地走了出去,为秦流素关紧了门。

    凤鸾宫内,伴随着瓷杯与地板碰撞时一声清脆的巨响,喜儿禁不住掩面后退了两步。

    “没用的东西,连一个秦流素都对付不了。都是干什么吃的!”

    安排好的行动又失败了,王晓君的面上除了凌厉的神色,便是那愤怒到几近扭曲的表情了。

    好似让她亲手出马就不会又失误似的。

    喜儿一如既往地站在一边,不敢言语,生怕一个不小心给王晓君这恼怒的脾气火上浇了油,回头受罪的又是自己。

    但是,到现在为止,就连沉默这样的办法,对喜儿来说也不管用了。

    “娘……娘娘,要不要奴婢再……再让他们动一次手?”

    喜儿一时也未想到什么更好的办法来抚慰王晓君的情绪,在她看来,失败了可以再来一次,可是她这一提这一说无疑又被王晓君给驳了。

    “再动手一次?你是怕动一次手还不够给惹来嫌疑吗!”行动一次都已经是冒着风险的,更何况还是败了。

    再动手第二次会带来怎样的后果,王晓君也不是傻子。

    “这个秦流素,还真是福大命大。也不知皇上到底是派了什么人保护她,就一个侍卫,他们竟然连一个侍都解决不了,也太没用了!”

    喜儿一听,禁不住思索了一番,随后又对那王晓君说了道:

    “娘娘,他们来报消息的人说,都怪那侍卫来得太及时了,要不然云……”说到这里,喜儿忽地停住了嘴,谨慎地捂了一下口鼻,转而又放低了嗓音说了道:

    “要不然她是不可能躲过这一回的,就差一点点了,那安排好的那两个人都快得手了,那侍卫忽然据杀了过来,所以只能说那侍卫还是把她保护得比较紧的。”

    听喜儿这样说,王晓君若有所思。

    “一个侍卫,如此负责,还有如此了得的本领,看来皇上还真的听钟会那秦流素的。”

    “是啊,娘娘。依奴婢看来,皇上一定是派了个比较厉害的侍卫一路护送云妃娘娘的,而且肯定还特地命那侍卫形影不离地保护着她,要不然,咱们安排得那么周密,也不会轻易地失手了。”

    如此解释下来,好像还挺有道理了。

    王晓君的气又渐渐地消了下来,转而将心思移到了别处。

    “看来本宫没有猜错,皇上,果然是对她付了真心了。只是,这真心,恐怕是付错了人了……”

    “娘娘,那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王晓君的意思,是什么都不做。

    “既然皇上这样重视她,那咱们暂时就被轻举妄动了,免得行动不成,反倒对自己不利。反正,想要对付秦流素以后有的是时间。一时半会儿地,也不急着除掉她。倒是……”

    “看来娘娘已经又别的办法了。”喜儿是越来越像王晓君肚子里的蛔虫了,每当见到王晓君这副神情的时候,几乎都能猜出她的意思。

    王晓君笑了笑,转而又回了那喜儿道:“办法有无数种摆在那儿,关键就是,要看你怎么聪明地去用它了。”

    只是王晓君千算万算,算来算去却不知自己也正在被人算着。她与喜儿说完这些话的时候,这些话也全已经被外面一个不起眼的身影给听去了。

    接而便完完整整地传到了傅杏儿的耳朵里。

    王晓君是个很会打探消息的人,傅杏儿想要知道许多消息,全可以不用自己再去费心思。

    最好的办法,就是间接从王晓君那里听来便可。

    秦流素突然就出了宫回家省亲,并且身边护送的人就只有一个侍卫。这样低调的事情,若不是听王晓君说,傅杏儿恐怕还不知道这么重要的消息。

    正如王晓君所想的,一她秦流素现在的地位,这后宫之中嫉妒她、想要对付她的可不是一个。

    傅杏儿也是其中一个。在她看来,不管有没有杨子期,该被独孤翼宠爱的,也还轮不到秦流素。

    而帮助陈燕雪除去有碍于她登上皇后之位的障碍,也傅杏儿现在的任务之一。

    所以,秦流素,对不住了。

    离了客栈,秦流素的马车再次启程,出了京城,去往无忧的路上,一直走了许久,秦流素与司镜二人都不曾说话。

    沉默之间,心间不免却还有些灵犀,时而偷偷望对方一眼,正欲说些什么时,忽而又闭了口不言。

    晨间的风略微使了些力气,吹得那马车窗口边的帘子一掀一落的,天际浮起的霞光也一下子印到了秦流素的脸上,她的面颊,也微微泛起了两抹红。

    哪怕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也会惹得对方忍不住瞥一眼。

    “你……”

    “我……”巧合地,二人都开了口,却又几乎是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

    “我怎么了。”

    司镜转而便坐到了秦流素身旁,又一阵极轻的封飘然拂过秦流素的面庞。却见司镜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这眼神,慢慢地靠近着。

    心里还未开始悸动,秦流素的脸倒先红了。

    不想司镜直勾勾地盯了她半会儿过后,却只是从她额前的头发上找了个东西下来。

    看着他手中那团小小的白色棉花絮,秦流素嘴一抿,眼睫垂了下去。

    原来,果然是自己多想了。

    然而却在此时,只趁秦流素与司镜二人没注意间,一只不明来历的细箭,忽然破窗而入,以飞快的速度从秦流素眼前划过时,直接深深地刺在了马车的窗壁上。

    只差一点,那细箭便进了秦流素的喉骨。

    紧接着,接二连三地便又飞进来了几支同样的箭,马车总共就这么大,被射中的几率极高。司镜忙以他最快的速度搂住了秦流素。

    将她团团抱住后立马便伏在了地上。

    等到没有剑再射进来的时候,马车也已经停了。

    “外面什么状况?”司镜忙问了外面那马车夫道。

    “司侍卫,前面有一拨人拦住了去路。”

    二人不禁疑惑,才离了那龙虎山没多久,突然又有人拦住了去路,莫非又是那帮山贼来惹事?

    如果不是他们,又会是什么什么人。

    司镜微微掀起了帘子,隔着缝隙一看。这些人应该不是龙虎山的那些山贼。一身全黑的便服,手中拿着刀剑。也全看不出来是谁派来的人。

    再一想,刚才那些箭是从后方射来的,司镜随即又感到了不对劲。

    再悄悄地往车后头一看,果然同样穿着的一群人,已经举着弓握着刀剑在向他们的马车靠近了。

    又是刀又是剑的,还来了这么多人,前后包围。看来,这些杀手势必要在今天取了他们二人的性命的了。

    多种疑问也在司镜的心里产生。马车上总共就他和秦流素二人,若不是知道了他皇帝的身份,那很有可能就是冲着秦流素来的了。

    但究竟会是什么人,如此想要除掉秦流素,还有这些人会不会和昨日的那件事也有关。

    前后的杀手已经越来越逼近了。不管是冲着谁来的,司镜都务必先弄明白他们真正的目的。

    “你要去哪儿?”秦流素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但她能看出来,现在的状况不容乐观,毕竟这些满手都是真刀真剑的人看着并不像是开玩笑的。

    重要的是,司镜这一下马车,该要面对怎样的危险也是可想而知的。

    但他只是扶好了秦流素蹲坐在了马车上一个较为安全的角落里,面色淡然地与她说了道:

    “你好好在这儿待着,不许出来。”说罢,司镜只将那马车上的帘子一掀,直接跳了下去。

    “喂——”秦流素喊他不及,心中也随之而紧张了起来。

    司镜从马车上下来后,那些杀手先是相互我望了一眼,紧接着仍是虎视眈眈地前进着。

    显然,司镜不是他们的目标。

    “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拦住我们的马车。”

    “小子,别废话,我们要的是马车里那个女人的命。”果然不出乎意料,他们是冲着秦流素来的。

    “那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明知他们不会透露给自己这些,司镜还是问了这么个愚蠢的问题。

    一边是为了能拖延时间,一边也是希望能打探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只不过这些杀手并不像龙虎山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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