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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十里春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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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双手撑着自己的身躯,小心着不要压到他的身上。他的躯体高大魁梧,他撕扯着她的中衣,扯下来的衣物直接踢下床榻。完好的肌肤莹润,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指掌上的老茧硬的很,摩挲在肌肤上,带起一阵阵轻痛。清漪不在乎这些小小的痛楚,她松开他的唇,顺着他下巴一路吻下去,手指挑开他腰间的带勾,纤纤素手解开袍服的系带,伸了进去。她唇贴在他的脖颈上,舌尖描绘着他凸出的喉结。

    慕容定重重喘息了声,他暴起一把将身上香软的简直可恨的人抓住,狠狠的用双臂捆在怀里。清漪原本以为他是要她自己坐上来服侍他,结果这才开了个头,他就不要了?

    是她咬疼他了还是怎么的?她也没用牙齿啊,何况他皮糙肉粗的,就算她重重咬下去,也不见得能把他咬破皮。

    两人身体紧紧贴着,清漪察觉到一股体热扑面而来,她衣衫单薄,感觉就更加直接,她怔怔盯着他,这男人双眼似乎在黑暗中透出血红的光来。

    “啊!”慕容定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唇也气势汹汹压了来,他胡乱的舔着她的嘴唇,而后急哄哄的探进来,他没有半点技巧,粗暴又直接。清漪被弄了个戳手不及,她强行忍住把他推开的冲动,任由他乱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定一把把她推到在床榻上,因为受伤,所以兰芝特意把床榻铺的厚了些,比之前软了不少,摔在上头也没有多痛。清漪躺在那里,慕容定抓住她的胳膊直接把她翻过来,他几下扯下了她身上仅剩的衣物。玲珑雪白的身躯没有半点遮掩,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慕容定只觉得浑身燥热,他撕扯着自己的衣衫,直接扑了上去。、

    清漪趴在那里闭上眼,随便自己被折腾成什么样,只要事后慕容定肯把弟弟带过来就行了。

    身后男人扑了过来,重重压在她身上,她身上原本就有伤,被他这么重重一压疼的几乎叫出来,过了会她缓过劲来,却察觉到压在身上的男人没动静了。慕容定已然醉倒在她身上,之前她在他身上闻到一股浓厚的酒味,嘴里也满满是酒气,但这会竟然断片了?

    清漪惊奇的吃力转过身,把身上男人推开,慕容定双目闭着显然已经醉了,他浑身上下酒气直冒,幸好他没有发酒疯,胡乱骂人之类的。只是躺在那里,鼻子里头往外头呼气。这样子一看就知道已经睡过去了,清漪坐在那里,夜间的凉意吹拂在肌肤上,冻得她打了个喷嚏。连忙抓过一边的被子裹在身上。

    他要她给好处给甜头,结果好处甜头给他了,他反而断片了。清漪心下感触复杂,不知道该难过还是该庆幸。

    慕容定这一觉睡到外头天蒙蒙亮才醒过来,才睁开眼,宿醉的滋味不好受,眼睛才睁开,就觉得头痛欲裂。慕容定抱住脑袋,嘴里嘶了一声。昨晚上在大将军府内,被一群人灌酒,好像那些酒不要钱似得,当时喝着不觉得怎么样,结果回来之后后劲发作起来,才知道厉害。

    说起来昨夜他还在要好处来着,吃到一半就不省人事了,想着就觉得没脸!

    外头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清漪昨夜是和兰芝挤在一块睡了。慕容定一身酒气,她实在忍不住,再加上他都醉成那样了,留在那里也没多少用,不如等到他醒来再说。

    清漪端着一碗茶汤进来,她看到慕容定躺在那里一脸的生无可恋,不知道他又怎么了。

    “将军把这个喝了吧,能清醒头脑的。”说着,她走到慕容定跟前去,将手里的碗递给他。碗里头的茶汤是她特意煮的,热气氤氲散发着一股苦香。

    慕容定一手接过来,捏着鼻子当药喝,结果喝一口睁圆了眼,茶汤没有常有的那种苦味,他瞥了清漪一眼,清漪袖着双手,对他一笑。慕容定眼睛盯着她,把手里的茶汤一滴不剩喝完了。

    “你今天脸上消肿了点。”慕容定丢开手里的碗,打量了她会说道。

    “将军,昨夜你说的事……”清漪急急切切道。求人不能急切,哪怕泰山崩于前也要不动声色,这是杨家告诉子弟的处世之道。可是这会要是用这套的话,恐怕没有半点作用。慕容定这种人,适合直来直去,他懒得也不会去体会什么深意。

    “昨夜?”慕容定对着清漪一脸茫然,而后他长长的哦了声,靠在软枕上,“你可是说你弟弟的事?”

    “是的,将军可还记得?”清漪一下更加急切。

    慕容定看见她脸上的焦急,对她招了招,清漪小心翼翼过去,才过去,就被他一把拉了过来,她跌倒在他身上,碰到了伤口痛的吸了口冷气。

    “李涛!”他高声喊了一句。外头立刻就有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没有进来,直接站在屏风外,“将军。”

    “你到贺突拓那个混账玩意儿家里,看看他家里有没有十一二岁的男孩,全都带过来。”慕容定也懒得去问清漪她弟弟到底有个什么特征,反正这年岁的小男孩基本上都一样。说了也白说。

    “是。”外头的亲兵立刻行礼而去。

    清漪心头的石头放下来,很快又揪起来了。那天杨隐之帮着她反抗贺突拓,也不知道贺突拓有没有把他怎么样。

    “你又在担心甚么?”慕容定上下其手,避开她的伤处,摸得不亦乐乎。抬头就见到她眼里满是忧愁,他有些不满的挑起她的下巴。

    “那天他在帮我,我怕那人会对他不利。”

    “……”慕容定一听,觉得还真的有几分可能,贺突拓哪个家伙本身就不是个心胸宽阔的人。心胸宽阔的也干不来他这事。这混账要是在他提溜他之前处置的人,那还真的有几分不好说。

    “生死有命,我叫人给你去找。但是找不找得到,我也不知道。”慕容定思索一二,决定还是和清漪把话说开,“找到最好,如果找不到,你也不要想多了。这年头,这事多了去了。”

    清漪咬住唇,她知道慕容定说的虽然不中听,但句句都是实情。她用力的点了点头。

    天光大亮的时候。李涛就已经将贺突拓家里十一二岁的奴仆全部带了过来,贺突拓人已经被慕容定给废了,家里人又不在洛阳。慕容定的人闯入他居所,贺突拓除了躺在榻上昏睡之外,没有半点办法。

    清漪几乎是得知消息就出来了,那些孩子站在一排,个个都瘦弱的很。眼里不是麻木就是害怕。

    那些孩子,她一个个看过去,看到最后一个,都没有看到杨隐之。她头上似乎挨了一记重锤,双耳嗡嗡作响。她身体摇晃两下,险些摔倒。

    “没有?”慕容定过来问。

    清漪抬眼看过去,那孩子的脸都已经擦干净了,她再次一个个看,还是没有。

    哪怕她不说,慕容定看到她这样子,心里也猜出来了。

    “生死各有天命,你管不了。”

    “六娘子!”兰芝捂住口,双眼冒出泪光。

    “……”清漪努力站稳了,她不搭理慕容定,直接走到一个孩子面前,“那里头和你们一样年岁的孩子,其实还没有来全,对吗?”

    那孩满脸惊恐,似乎还没有从恐怖中清醒过来,他觑着清漪不敢说话。清漪绕过他,接着问下个孩子,“你说了我给你一顿饱饭。”

    “……我说!”清漪这话一出,立刻有孩子站出来,一顿饱饭在这些孩子看来,简直就是求之不得的事。

    “之前我们里头还有个人,个子比我们要高点,而且长得白。就是他平常不说话,前两天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主人,被狠狠打了一顿,叫人卖出去了。”

    清漪一震,她抓住那个孩子,“你说的是真的?”

    那孩子被吓了跳,但脑子里头还算清楚,“我、我不敢说谎。的确是被人带出去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被卖到哪里去了。”

    “……”清漪狂喜的看向慕容定。慕容定看向亲兵,觉得自己真是接了个苦活,“要是被卖了,都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了,要是手脚快的,指不定都已经出洛阳了。”

    “将军!”清漪跑过去紧紧抓住他的袖子,眼泪已经是泪光盈盈,她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现在杨家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也不知道还有几个活在世上。我不敢奢求过多,只求将军给我带回弟弟的消息!哪怕将军叫我去死,我都愿意!”

    她双眼盛满泪光看的慕容定转过脸去,说实话慕容定还真的不怎么乐意找杨隐之,杨隐之和他无亲无故,和他又有多少关系?只是……

    “好好好,我叫人去找,你别要死要活,我讨厌这个!”慕容定挥手叫人过来,去把洛阳里头贩卖人口的商人给叫过来。

    各州各县甚至县下面的乡,都有专门从事贩卖人口的商人。北朝蓄奴之风不说浓厚,但也淡不到哪里去。权贵之家有成百上千的奴婢,这些奴婢除了家生子之外,很多都是从外头买进来的。

    那些过不下去的乡农,或者是丧心病狂的父母,又或者是孤儿,成为或者给人贩子提供货源。

    说实话,人一旦到了人贩子手里,想要找到简直就和大海捞针一样难。慕容定嫌弃麻烦,根本就不想沾手这事,昨夜得了她些许好处,兴许早上一碗茶汤灌迷了心窍,他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然后待到一群人贩子被亲兵带到面前的时候,慕容定额头上青筋直跳。

    这群人贩子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事被抓了过来,个个惊恐难当,见着那个俊美的年轻将军就开始喊冤。听得慕容定脑子更疼,恨不得直接拔刀把叫嚷个没停的那几个家伙都砍掉脑袋。

    “人我带过来了,之后要问你自己去问。”慕容定才不想继续呆在这个吵吵嚷嚷的地方,丢下这句之后,慕容定起身离开。

    清漪瞧着场面吵吵闹闹,让一名兵士代为喊话,“你们之前谁到一个鲜卑人家里带走了个男孩?”

    慕容定坐在房内,手指揉了揉太阳穴,昨夜的酒似乎喝的太多,哪怕过了一夜,到现在他头还是隐隐作痛。听到吵闹的声响,就痛的更加厉害。

    慕容定叫了个亲兵给自己按摩穴位,之前有个什么不舒服,他不是自己咬牙挨过去,就是交个亲兵给自己揉揉。反正军中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没有多少讲究。可是这回真的男人粗粝的手指按在他头上的时候,慕容定一阵难受,挥手叫亲兵退下。、

    过了会,清漪急切走进来,她脚下生风几乎快要飞起来,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在跑。

    “那孩子被卖到一户叫做贺拔的人家里。”清漪想起来慕容定也是鲜卑人,对于现在洛阳里头的鲜卑人自然是他最熟悉。

    “……”慕容定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狠狠咬几下泄愤,没见着他这会头疼着么?

    “将军是不是不太好?”清漪见着慕容定脸色发青,目光不善,立刻打住话头,她到他身边,没有说话,直接给他按摩头部。

    宿醉的人都有头疼的毛病,慕容定还算是好的,至少他没有吐的天昏地暗。

    柔软细嫩的指尖按上穴位,慕容定浑身上下都觉得轻松了不少,原本青黑的脸色也缓和下来。他枕在她的腿上,舒服的叹口气。他睁开眼,正好瞧见她的脸。

    擦上去的药膏还是有一定的功效,至少那些淤青消去了些。只是破皮的只能慢慢等了,他目光下移到她胸口,想起夜里看到的艳色,他神情有些古怪,伸手过去隔着一段在她胸口比划了一下。

    清漪吓了一跳,不知道这家伙又想要干什么。

    “你这里也小了点。”慕容定比划了一下,再和自己以前在怀朔镇看到的那些草原女人胸前晃动的那两大团,不由得有些奇怪。为什么那些草原女人能生的那么大,而她却小巧玲珑的,一手就能包住。

    清漪立刻僵硬了起来,这话叫她怎么回答?她现在就这么点年岁,以后还会长大的?

    “你得多吃点肉,多喝点羊奶。你们汉人的那些东西,吃了不长肉。”慕容定马上就给她定下来了。

    清漪听得脸色发青,感情这家伙以为每个女人的胸前都晃荡着两颗足球?

    清漪面上还是恭谨的答应,“嗯。”

    事情到这一步,已经急不来了。清漪也只等慕容定的头疼缓解了,再提不晚。操之过急的话,恐怕会适得其反。

    “你的弟弟和你长得像么?”慕容定放松下来,和她随意说说话,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一母同胞,自然是有些像的,不过现在他只是年岁小,等到过些时候,就不像了。”清漪手里保持着不轻不重的力道。

    “难说,我听说你们汉人男子以学妇人傅粉为时尚,谁知道他会不会跟着学?”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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