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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十一只白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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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了很大的风,他甚至没有带一个随从,就一个人孤傲的站在那里,一只手捋着自己的胡须,另一只手慢慢的指向天空,他浑厚有力的声音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从今天起,这个县城由我做主,所有人现在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两年之内,我让你们过上好日子。这样大言不惭的话当然遭到了当场的质疑,不过他没有理会这些,只是随手拿起了城门旁边一个士兵的长枪,把它狠狠地扎在地上,冷冷的扫视着眼前的人,就像一个久经沙场顽强坚毅的勇士。所有人都被他突然的举动给吓到了,于是就折返了回去。从那天之后,这个县城就开始慢慢的发生变化。他最先解决的就是山上的土匪,亲自带兵使一些桀骜不驯的地方豪强“皆奉法唯谨”,使这里摆脱了混乱。新县令十分注意招募流民以恢复生产,他还常常深入田间访问农事,减轻赋税,奖勤劝惰,奖罚分明。农闲时带领百姓修民宅,建学堂,筑城墙。对迁入新居的农家,还亲为题写楹联,以示鼓励。百姓们渐渐发现了他刚中柔情的一面。民心所向的他后来又推出了许多针对本县情况的政策,在百姓的配合下也都实施的很好。后来人们才知道原来这个县令以前是镇守边疆的大将军,名叫宋维,因为抗命的缘故被谪到了这样一个小县城,他却没有就此颓废,而是正如他所说的,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让这里的百姓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而他自己也一直生活在了这里,为这里操劳了一生。后来他死去之后,百姓们为了永远的记住这位县令所做的一切,就把这个地方原来的名字改成了“忆维县”,不过他的确值得这样。
  “哦,原来名字是这样来的啊,这么说这个县令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是啊,我要是生活在那个时候,一定也很快乐知足的。”
  叔叔仰起头,一脸向往的样子,只是嘴角泛起的微笑为什么看起来有些无奈呢?
  “叔叔你,还在担心阿楠吗?”
  “是啊,进去了这么久,心里难免有些着急。”
  他说着有些颓废的低下了头,我都能看的出来,叔叔虽然一直在跟我有说有笑的,还给我讲故事,但我知道他心里也跟我一样在默默的祈祷吧,祈祷待会阿楠可以完好无损的从手术室里面走出来。
  “哎对了叔叔,我一直想问你,刚才路经两家医院不去,为什么偏偏来这里呢,是因为这家医院治疗手段高超还是别的什么。”
  我说完把一只小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我不想让他那么担心。
  他抬起头微笑着看了我一眼,可看上去还是有种苦涩的味道,感觉好不舒服。
  “因为这里就是那时那个县令办公的地方啊。”
  “公堂!”我一下说出。
  “没错,这里后来被修建成了医院,叔叔来这里也是抱着一种迷信的心理,想沾一沾好运。”
  叔叔说到这里好像有些激动,声音有点大,空荡的医院走廊里回响着他的声音。
  “叔叔你不用担心的,阿楠肯定会没事的。”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用普通的话来安慰他,真正可以给他安慰的,还是里面的医生。
  “是啊,肯定没事的,只不过是流鼻血而已,不过是鼻血流多了而已。”
  叔叔喃喃的自语着,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虽然我不知道阿楠到底是有什么病,不过我至少知道鼻血不是从嘴里流出的,而是从鼻中流出的,而且及时处理的话根本就不会晕倒。短短的一天里,阿楠已经晕倒了三次,肯定是有什么疾病。我不敢问,而且就算问了,叔叔也肯定不愿意说,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手术中,手术中。
  叔叔每隔几秒就抬头看一次,停留一秒后又泄气的低下头,反反复复,复复反反,我看着他焦急的脸,焦急的脸看着手术室,似乎想把那扇门看穿。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叔叔还没有低下头。
  焦急的脸上,瞳孔开始放大,嘴微微张开,蠢蠢欲动的身体,就像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我惊讶的也转过头看着手术室,只是转头的瞬间,那个时间,叔叔竟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面。
  天堂之门,开了。
  ——玲玲日记《天堂之门》

☆、第十六章僵局

  “怎么,想到什么了吗?”
  林兰一只手放在下巴上,低着头眼神直直的看着地面,看起来像是一个正在思考的神探。她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快有1分钟了,黄石有些不忍的打断了她。
  “哦,不好意思。”林兰摇了摇头,把自己刚才脑海里那种巧合的念头挥之而去。
  “我是在想,这个周元虽然在人们看来是个傻子,可他肯定对那女人和阿楠非常的在意吧。”
  “恩,你说的没错。”黄石也点头赞同道:“说到底,他也只是大脑损坏的太过严重,导致平常的一些举止行为看上去傻乎乎的,不过他心里还是分得清谁对他好谁对他重要的。”
  “那照这样说的话,就有一件事情解释不通了。”
  “你难道是指尸体?”黄石说着皱起眉头猜测道,可他其实也并不知道林兰要说什么。
  “没错。”林兰站起来走过去关上办公室的门,“既然女人对他那么重要,他怎么会把宝贵的尸体丢在风雪里不管不顾,在我看来,他就算是殉情也不为过,他无动于衷的做法未免也太反常了。而且在这样悲愤的心情下,一个傻子带着一个丑八怪他们又能去哪里,我实在无法想象一无所有的他们如何立足生活。”
  林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倒是让黄石有些惊讶,因为之前他都是把重点放在了鬼孩子,或者说放在了阿楠身上,他还真就没在意过那个傻男人。
  “是啊,你说得对,他那样做确实太不合常理了。不过既然是傻子,他内心的想法肯定会和正常人不一样,说不定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单凭猜肯定是没有结果的。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年,就连人是死是生都不知道,回来的那两个孩子我昨天又去问了一遍,他们还是一问到失踪的事就说着奇怪的话,我们,根本就没有线索。”
  黄石有些泄气,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他已经用尽了所有办法,软磨硬泡,哄,甚至是不顾他们父母反对去逼问那两个孩子,可还是一点用也没有。
  现在能做的只有加强防范,被动的等待鬼孩子的现身,但这基本是不可能的。
  那就只能等玲玲回来了,林兰心脏跳得很快,只要玲玲回来,她现在想的,只想玲玲安然无恙的回来,哪怕她也不肯说出发生了什么,只要人还在就行,自己的身边,就只在乎这一个人了。
  手机的声音缓缓响起,林兰有些意外,这个时候,会是谁给自己打来电话呢?
  13点07分,毒辣的阳光站在天空的中央,用它那威严的光芒毫不留情的闪耀着整个世界。或许在它看来,生活在它光芒下的这些井底之蛙恐怕是有怒不敢言。
  朴中柒站在树下已经看了1分钟了,胡同里的这些房子看起来都一个样,因为很长时间都没有来过这里了,这甚至导致他也忘了哪个才是自己老丈人的家,本想着随便走进一家去问一下,可就是这么一点的距离他都不想再走动了,这颗树下虽然并没有风的吹动,但至少还没有那么热,朴中柒放下手机,站在这微小的阴影里面,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然后慢慢的靠在了树上。
  13点19分,当林兰出现在胡同口的时候,朴中柒远远地一眼就看到了她,顿时心头浮现出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这一刻让他突然想起了他们还是夫妻的时候,那个时候,朴中柒总是比林兰先下班,但他通常不会直接回家,而是先去警局等着林兰,每次他出现的时候,都会挥着手毫不顾忌的叫着林兰的名字,警局里的人几乎都快认识他了。只是此时此刻,当他看到林兰射过来的目光并没有什么感情的时候,微微抬起的手还是放了下去。
  缓缓地走到身旁,朴中柒觉得眼前的女人并没有太大变化,至少从样貌上她还是那个样子,与生俱来肃厉的眼神,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让这燥热的空气里多了一份旖旎的味道。
  “你来了。”
  简单的一句话,伴着炎炎的旭日,直接融进朴中柒的心里,来之时准备的见面话也都噎在了喉咙里。
  “哦,不好意思,还是来的有点晚。”朴中柒附和道。
  不过随即他也意识到站在这里说话似乎并不太合适。
  “那什么,我们先去家里吧,爸……伯父他还在等着的吧。”朴中柒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叫了,随即改了口。
  可是等他说完正准备提着东西走时,却发现林兰低着头愣在了那里,目光呆滞的看着地面,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你怎么了?”朴中柒看她的情况不太对劲,难道是因为玲玲吗?
  没有回答,空气里也没有一丝风,朴中柒的话就那样干飘在空气里,久久挥之不去。
  “是不是因为玲玲她……”
  “我爸爸他,发生了意外。”

☆、第十七章被动

  派出所里,林兰走后,黄石一个人抽着闷烟坐在那里,桌子上放着一杯刚刚沏好的凤凰单丛,黄石伸手把它拿起来,似是觉得杯子的温度太热,又轻轻的把它放下。
  林兰刚才说的那些话让他想到了好多,自己一直以来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孩子身上,完全忽略了那个傻男人。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回忆被拉扯到五年前的那个夜晚,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毕竟那么大的雪,那么的狂躁,猛烈,而且那间茅屋最后居然倒塌了,这根本是不科学的。几乎寸步难行的天气,他们,会去哪里呢?
  如果孩子们的失踪真的和他们有关系的话,他们既然又将人放回来,就说明还不是太记恨这个镇子里的人,但为什么只是抓走孩子呢?这算是某种警告吗?还是说有其他的用意?
  可现在玲玲那孩子又该怎么解释,小兰她看上去一直在前后冷静的分析这件事情,可她心里又怎能不着急,黄石有些生气的捶了下桌子,从始至终故事的发展完全是由对手决定的,这种被动的感觉让他好不舒服。
  现在多一秒的等待玲玲就多一分的危险,而且最糟糕的,说不定她已经……
  应该不会的,玲玲都没怎么在镇子里待过,无冤无仇的,没什么理由啊。可是他们的心思自己又怎么能够想的到,每一个犯罪嫌疑人多多少少都会有奇怪的犯罪行为和心理。自己是破案抓人的,可不是研究他们的心思的。
  黄石再次站起来,捧着已经凉透的茶水慢慢的走到窗前,轻抿了一口,他在想,或许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这个凶手引出来呢?
  夜半窗前,模糊的黑影,所谓的鬼孩子,到底是不是阿楠呢?
  13点35分,林父家中,林兰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两只手握在一起靠在墙壁上已经有10分钟了,朴中柒同样焦灼的坐在一把又低又破的椅子上,头顶的风扇发出呼呼的声音,却是吹出一阵阵热风,桌子上摆放着朴中柒带来的烟和万花油。门外的阳光直射进来,炎热了大半个屋子,朴中柒慢慢站起来走过去把门关上,然后来到了林兰身边。
  “我……”
  “你不用安慰我,我也不用你安慰。”林兰语气冷冷的说道。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伯父身体一向不是挺好的吗,除了那普遍的心脏病,可那也不是一直在吃药吗?怎么会……”
  朴中柒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当他提到心脏病的时候他看到林兰突然抬起了头,目光涣散的看着他,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一样。
  “真的是心脏病啊。”朴中柒小声的问道,林兰盯了他一会闭上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这让朴中柒也没有办法,林父的心脏病虽然可以用药物控制,但毕竟这种病会带有突发状况,再加上天气饮食等各方面的原因,还真有可能会……
  “为什么昨天不给我打电话,伯父的病你们镇里的诊所根本就无能为……”
  “可我发现爸爸的时候,他已经躺在那里不能动弹了。”
  林兰忽然大声的对着朴中柒咆哮,这让他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当时经历了什么,不过他已经大致猜出来了,这应该是个意外。
  可他却不敢再去问些什么了,眼前的林兰已经开始抱头痛苦了起来,一边哭嘴里还喃喃道:“我怎么叫爸爸都不回答我,他甚至不肯睁眼看我。”
  朴中柒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也很难过,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得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事实上他不知道,那个意外在林兰看来是她自己造成的。
  只是这个时候,朴中柒才发现,林兰的手腕上竟然还戴着结婚前自己送给她的那只手表,心里面有种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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