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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名门天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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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几株红薯滕苗,就算是江承紫的实验了。她是格外关心,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守着。所以,刚从杨王氏那里出来,她这边厢就来浇水。
    浇完水,她百无聊赖,暗自想了想在这个时代生存所必须具备的条件,除了无上的智慧,傲人的门第之外。似乎还该有强健的体魄,不错的功夫。
    强健的体魄可以抵御各种病症细菌的侵蚀,而功夫可以防身,可以教训歹人,可以建功立业。就算是平时,还可以骑个马到处溜达。
    是呢,在冷兵器时代,武力值是很重要的。
    江承紫意识到这一点,就在后院把爷爷教的那些格斗功夫都拿出来演练了一遍。
    经过半个时辰,她发现除了体力跟不上、力道稍微有所欠缺之外,对这些功夫已运用得比较协调了。只要以后每日勤加练习,假以时日,武力值定能蹭蹭往上飙升。
    她十分惊喜,又在后院练了一些简单的动作,直到杨王氏来找她吃完饭,她才回去。
    晚饭后,她早早上床,拿着那石头翻来覆去地看,也没见再泛起淡蓝色的光芒,更别提在墙上开什么时空之门。
    江承紫将石头放进锦囊里,暗想空间这东西或者也跟买彩票中将一样看几率,也许花开一次啊。
    亏得自己先前机智,把红薯与马铃薯带出来了。否则,如果再也没法进入这个空间,她得要哭死啊。而且还要逢人就如同至尊宝那样讲述:曾经,上天给了我一个绝好的机会,我没有好好珍惜。。。。。。
    打不开空间,江承紫起床摸索到衣柜里看看红薯和马铃薯还在,就关好衣柜,心满意足地睡觉去了。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江承紫就起床在院里跑了几圈,又打了一套太极。杨王氏也只没觉稀奇,只当她真是在永无岛上跟着师父每日里学习的功课。
    只是杨清让跑来瞧了瞧,问了一些问题。江承紫看出他想学,便邀请他一起练习。杨清让也不推辞,就与江承紫一并在院落里打拳,一招一式,有板有眼。
    大唐不是一个重文轻武的朝代,文臣武将都能建功立业。因此,杨王氏也并不觉得自己的儿子练武有什么不妥帖,也就任随兄妹俩在院子里练拳。她自己则是做了早饭。
    说是早饭,其实就是一人一碗汤,汤里有几颗小米,一把青菜叶子,一人一小块干硬的烙饼。大约是因为江承紫大病初愈,所以,她那一碗比较浓稠一些。
    江承紫虽然嘴刁,但此时也由不得她挑剔,一张口将这不咸不淡的一碗汤喝了,狠狠地咬了半块烙饼,肚子总算没之前那种饿得恶心的感觉了。
    也是此时,她更加想念她的红薯与马铃薯,恨不得立马就能收获满满,烤几个红薯解馋。因此,她一吃完饭就往后院查看红薯滕苗的情况。
    她刚进去,就看到阿翠从后院走出来,提了个篮子,应该是喂鸡来了。看到她,眸子里闪过几丝狠辣的光芒。
    江承紫没理会,径直走到花圃里一看,红薯滕苗居然被拔了丢在一旁的鸡窝里。
    这花圃被拦着,鸡根本进不来,定然是人为。江承紫气得牙痒痒,看来昨天的教训还不够。她立马将鸡窝里剩的那一小根滕苗抢救出来,踢了几只鸡愤恨地回了自己的院落,从房间里拿了一个破瓦罐种到廊檐下。
    “阿芝,你这是做啥?”杨清让拿着竹简走出来。
    “大兄,是一种珍贵的花。你平素帮我照看一番,免得野狗野鸡践踏了。”她说着,又浇了一些水。
    “这内院哪里来的野狗野鸡。野鸟倒是有,我替你照看就是。”杨清让笑了。
    江承紫心里满满的怒火,正琢磨如何收拾阿翠那个贱人,云珠就回来了。一进屋,倒了一大碗水,狠狠灌下,才回答了杨王氏的话:“六夫人,我未能见到老夫人,祖宅那边出大事了。”   名门天姿
 。。。

第十一章 淑妃省亲

    杨王氏一听,眉头一蹙,压低声音问:“何事?”
    “据闻皇上下旨,特许淑妃回祖宅省亲。”云珠也压低了声音。
    杨王氏听闻,脸色大变,略略思索,拿着手帕掩了嘴,很狐疑地自语:“淑妃省亲?”
    “是,此事千真万确。”云珠显得十分激动。
    江承紫倒是听得一头雾水,她抓破脑袋也没想出历史上李世民的哪个妃子出自弘农杨氏。
    在她的印象里,弘农杨氏在唐朝并不显赫,甚至说已开始没落。他们是高门大户的士族豪强联盟首领,与长孙无忌为首的军事新贵在朝堂内外形成对峙,明争暗斗。
    至于李世民的后宫这里,杨氏千挑万选送进去的一个武媚,也是不得李世民的欢喜,好不容易勾搭了李治,才成就了第一个女皇。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还是这个时空根本就不是自己熟知的唐朝?
    江承紫理不出头绪,就在一旁认真听。
    杨王氏在屋里来回踱了四五次,才终于坐下来,缓缓地说:“淑妃乃前朝公主,因八字克父克母,才被寄养在杨氏,本不是杨氏族人,昔年照顾她的人早已不在。照理说,她与如今杨氏一族的人没多深的情感。再者,她一个前朝亡国公主作为当今陛下的淑妃,理应低调!如今却如何突然衣锦还乡要省亲?”
    前朝公主!
    江承紫的心猛然一震,若这个杨淑妃是前朝公主。那么,她应该就是李世民第三子李恪的生母。
    想到李恪,江承紫的心微微像是被针扎似的,细细密密都是心疼。前世里,她英姿飒爽的干练女子,对于什么明星偶像一概嗤之以鼻。但读历史时,泱泱中华几千的历史,一读到他,便是千回百转的心疼与遗憾。
    她曾不止一次地想,他那样英武不凡的英雄,若是为帝,那大唐该是怎样的辉煌啊。
    有几次,她也曾与几个酷爱历史的同学论起此事。别人却只说她是着了魔,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他一个庶出的皇子,又有前朝的血统,纵使他有惊天之才,也不可能成为帝王。
    “我是说,若他为帝。”她强调。
    “他不可能为帝。甚至无论如何低调,他都不可能活着,这是政治。”有人很笃定地说。
    “我知道,我是说可能。”她继续强调。
    那人扫了她一眼,说:“这是无意义的,他是庶出。”
    她不语,心里还是想:若是他为帝——
    他一个作古了那么久的人,凭借历史文献里的只言片语,就这样无端地成了江承紫一想起就心疼的人。久而久之,他成了江承紫心底最深的隐秘,成了一片开在心底里柔软的白月光。
    她从不曾想会有朝一日,穿越千年的时光,离他这样近。
    前些日子,当她得知这是唐朝,也曾偷偷窃喜。但想着自己的处境,还是觉得自己脚踏实地打好基础才是上上策。
    就算要帮他,也得要先有实力。
    “夫人,云珠也不明白,但我听闻淑妃此次不仅仅是省亲,最主要是为三皇子订亲。”云珠的话语打断了江承紫的思绪。她一怔,想起历史上李恪的第一任妃子似乎正是出自弘农杨氏,貌似是杨雄之弟的孙女。那么,这一次省亲是要定下那个女子么?
    江承紫想到此处,没来由的就觉得烦躁。
    “订亲?”杨王氏惊叫一声,顿时恍然大悟,说,“看来杨氏又要被重用了。”
    “夫人,三皇子不过庶出,就算淑妃省亲是杨氏殊荣,可去年大老爷才被免职。这如何能看出杨氏又要被重用了?”云珠不明所以。
    此刻的杨王氏脸上却全是看透一切的神情,说:“云珠,我好歹出自范阳王氏,虽自小不在祖宅长大。但这天下士族,我却还是知道一二。至于这帝王之术,不就平衡二字么?”
    云珠还是一头雾水地摇摇头,江承紫却已对这杨王氏刮目相看。
    这之前,她以为杨王氏只是一个懦弱没见识的妇人。因爱女心切,把好端端一个六夫人变成一个田庄婆子可欺的落魄者,还白白连累了儿子的前程。
    但看她刚分析淑妃省亲,一针见血,哪里还是纯良无害不谙世事的柔弱妇人呢。
    “阿娘之意,天下初定,若无压制功臣之人,主人就控制不住局面。”一直在一旁不言语的杨清让缓缓地开口,神情模样一点都不像十二岁的孩子。
    云珠平素虽然表现聪敏,但到底不过是个丫鬟,这会儿经过两人点拨,才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一开年,皇帝就选天下名门淑媛入宫为妃,与天下名门交好。这选妃之事才尘埃落定,就开始为几个皇子定亲了。原来这订亲是稳定人心,制衡功臣用的啊。”
    杨王氏扫了她一眼,说:“这只得是我们主仆几人私底下说说,若是别人知道,私下论及皇家,便是大罪,云珠平素要谨慎些。”
    云珠扑闪着大眼睛,说:“夫人放心,云珠知道分寸。”
    杨王氏点点头,随后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她有些乏了,需要休息。
    杨清让率先站起来,正要行礼,云珠却连忙说:“夫人,还有一事,那淑妃此次为三皇子订亲,说是选杨氏淑女,但却又要先合生辰帖。因此,各房都上交了生辰帖到宗祠里。”
    杨王氏眸色一沉,随即轻笑,说:“淑妃还真厉害。”
    这回,不仅仅是云珠,就是杨清让与江承紫也听不明白了,一头雾水地看着杨王氏。杨王氏却是轻笑一声,说:“如果说猜测没错,这送到宗祠里的生辰帖不会有一个合的。”
    云珠、杨清让、江承紫还是不明白,杨王氏也不解释,只说乏了要休息,就将他们都赶出去,关门之前还叮嘱这件事谁也不能提起。
    三人面面相觑,待杨王氏关了门,才一并离去。
    云珠刚出了西厢,王婆子就喊她去帮忙做饭。杨清让则要去整理水利方面的书籍,也是告辞。偌大的院子就剩了江承紫一个人。
    日光盛大,她蹲在廊檐下看着红薯苗,又瞧了瞧脖颈间没什么变化的石头,总想起李恪要选妃,心里一阵阵莫名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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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十二章 谁家少年足风流

    男神要订婚了,心情略略沮丧;小白兔老娘瞬间露出腹黑的狐狸尾巴,让江承紫觉得周围处处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一不留神就能一口把人吃得骨头不剩。
    以后要处处小心,夹着尾巴做人。
    不过,她看到厨房那边冒出的炊烟,想着这几日吃得清汤寡水,比狗食还糟糕,就觉得在吃这件事上,不能低调啊。再这么吃上几顿,不用别人迫害,她自己都想动手把自己掐死了。
    所以,她跑到后院杂物间,找了一只篮子,一把镰刀,从后院翻墙溜出田庄,准备去弄野菜野味改善生活。
    刚翻出墙往前走几步,江承紫就停住了。因为她就看到一个身穿淡青直裰、裹着灰布逍遥巾的少年就坐在面前的杏花树上。
    少年约莫十五六岁,脸部轮廓分明,鼻子很挺,薄唇凤眼,眸子晶亮。他一手扶着杏花树枝,坐在杏花枝头。周围杏花怒放,粉粉嫩嫩层层叠叠,铺排如云朵,像是一幅油画最华美盛大的背景。儒雅的少年就在漫天的杏花里格外鲜明。
    她抬头看着他,他也低头瞧她,唇边浮起清浅的笑意,如同薄雾里的晨风。
    “你好。”他率先开口,声音沉静清澈,语气里带着笑意,露出整排洁白的牙齿,眸子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
    江承紫觉得那种情愫好像叫惊喜,而且眼前的少年似乎还有热泪盈眶的嫌疑。
    “此乃杨氏田庄私人园林,郎君难道不知?”江承紫组织了一下措辞,来了一句很客套的话。
    少年似乎心情很好,看了看周遭,说:“我知此举实在冒昧,但途经此地,见此处杏花盛放如云,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江承紫心里哂笑:这种谎话也能编造,你看花就看花,上树作啥?树上那个位置可是观察杨氏田庄的最好位置了,能将大半个杨氏田庄内的情况都尽收眼底。
    不过,她没傻逼地问出来,只是“哦”了一声,说:“郎君,既是花已赏,还请速速离开。”
    他又是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然后轻轻一跃落在了她的身前,树上杏花纷纷落下,如同一场盛大的花雨。
    江承紫本能后退两步,与他保持一种安全距离。待花瓣纷纷落定,他微笑着拱手作揖,说:“姑娘教训得是,是张某唐突,冒犯姑娘。”
    江承紫也不语,只等他说完速速离开。他说完却还不走,便是站在离她两三米远的地方认真地看她,眉头微微蹙起。
    江承紫看到他的眸光,却猛然觉得奇怪,因为她感受到他的眸光里有惊喜,还有带着悲伤的疼惜。
    此人眸光怎么这样奇怪?
    杨敏芝是个痴儿,应该没有什么感情债,更不会认识眼前之人。
    江承紫十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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