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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名门天姿-第5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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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声“三嫂”喊得比从前都响亮。江承紫笑盈盈,问:“这样早,可是在这里等我们?”
    “那肯定的,父亲母亲已来了。”李愔很骄傲地回答。
    李恪与江承紫听闻,立马加快脚步入了蓬莱殿。李世民与杨淑妃正在下棋,看到两人来,便高兴地把棋子推了,结束了下棋。
    江承紫按照规矩向公婆敬了茶,收了婆婆的见面礼与红包。之后,便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饭。吃吃完饭,李世民也破天荒没去甘露殿继续批阅奏折,而是一家人在一起泡茶聊天。
    他感慨大唐这一年多以来的变化,还说起格物院新最近推出了一些作物,农民那边传回来的消息都是大喜。泡了一壶茶,正在闲聊的李世民忽然问:“你二人可要什么赏赐?”
    “父皇给予我们二人的婚礼已是最好的赏赐了。”江承紫立马说,
    李世民哈哈笑,说:“一是一,二是二。你们俩为大唐做了很多,可作为父亲,作为君主,我都不能名正言顺赏赐你们什么。这次,正好大婚,便想着赏赐你们。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
    李恪看了看江承紫,便郑重其事地拜了拜李世民,说:“我与阿芝什么都不缺。只是父亲厚爱,我与阿芝有一想法,还望成全。”
    “你且说说?”李世民很是好奇。
    李恪便说:“如今国泰民安,我与阿芝想挂职在格物院,潜心研究研究农作物。”
    “这——,恪儿,你是将才。”李世民很是舍不得。
    “父亲,如今新一辈崛起的年轻将领很多,个个都是能人,你瞧张晋华、王谢、程怀亮、长孙濬,这一个个都比我厉害。再说,儿子这身份,实在不适合再出任任何的文官武将了。”李恪很诚恳地说。
    “是啊,要避嫌。”李世民也是一声叹息,心里也不由得想:若是他为帝,或者大唐会更强盛。
    李恪像是知晓他想法似的,随后就说:“我是个没大志向的人,只想和阿芝白首一生,过柴米油盐的生活。以绵薄之力,找寻一些植物,能给大唐百姓带来一点点的改善,即可。”
    李世民想了想也是这样的,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儿女情长,到底也不适合为帝。于是,他的想法转瞬即逝。也因此,他同意了李恪的提议,挂职在格物院,又不是格物院首席,连早朝都免了。
    李恪高兴坏了,连连跪谢。随后,还得寸进尺地说:“因为找寻农作物,可能要走遍三山五岳,还请父亲母亲成全。”
    “唉,你们开心就好。”杨淑妃叹息一声。
    李世民就不乐意了,径直强调说:“为神农计划出力固然是好,但走遍三山五岳,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忘记,你是皇家子弟,身份特殊,而且作为皇家子弟,享受了百姓享受不了的条件,便自有一份儿属于自己的责任。若朝廷有重大事情,你还得以吴王身份入朝议事,不能因此就推脱责任。”
    “这是一定的。就算不说皇子这一身份,我还是父亲的儿子,太子的弟弟,自然要爱护我的家人。”李恪说,亲情牌是打得越发顺溜。
    李世民这才笑逐颜开,说:“行了行了,你们新婚,不留你们,自行去吧。”
    李恪满心欢喜,与江承紫双双叩谢了李世民。

第七百八十九章 注意点影响

    (今天结文,到底还有几更,我不晓得)
    两人叩谢了李世民,从蓬莱殿一路出宫来。站在宫门口,看着碧云天。江承紫又有瞬间觉得这似乎是梦境似的。
    “不是梦吧?”李恪看着远处问。
    “应该不是。”江承紫调皮地眨眨眼。
    李恪将她的手握得紧一些,笑着说:“我总怕是一场梦。”
    “我其实也常常怀疑是梦境。”江承紫低声说。
    “那我用力掐掐你的脸?”李恪伸手过来。
    江承紫躲闪开了,咯咯笑着说:“才不要呢,疼。”
    “你们俩,注意点影响,行不?”韦方正走过来,啧啧啧地叫着。
    “韦兄。”江承紫拱手。
    韦方正一袭劲装,一瞧就是要去打马球的。后面还跟着一群少年人,江承紫仔细一看,柴令武、房遗爱、柴哲威、长孙濬、程怀玉、秦铭等,还有一些也是高门子弟,江承紫不太认得。总之,几乎是长安城的高门子弟都来了。
    “你们这是作甚?”李恪问。
    “嗨,你是忙大婚,不晓得西域那边几个小国家说什么切磋,一直在挑战大唐。比什么骑射,马球,下棋,书法、绘画,简直猖獗。”柴令武连忙回答。
    “那你们这是去马球、骑射?”李恪问。
    秦铭点点头,说:“有一场跟波斯的马球。”
    “波斯人还会马球?”江承紫惊讶。
    “嗨,这次带来的高手不少。前几天,程处默就轻敌,输了。”韦方正插嘴。
    “话说吴王是马球高手,善骑射,可要来一并参加?”长孙濬戴了队长袖标,正是马球队的队长。
    “这,我要问问我家夫人。”李恪说着就看江承紫。
    江承紫想都没想,就问:“挺危险的吧?”
    “有些危险性。”韦方正讪讪地回答。
    “没必要自己找冒险。不去。”江承紫很笃定地说。
    “那就不去了。”李恪很笃定地说。
    “这样啊——”长孙濬很遗憾的语气。
    众人没说话,有一个秀气的少年忽然哈哈大笑,说:“原来堂兄如此惧内啊。”
    “是啊。”李恪微笑着回答。
    “人家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是御妻之道。”那少年人洋洋得意地说,“堂兄,你这是没跟我们这些人做个表率呢。即便你这夫人是朝廷气运又如何,不也是你的夫人么?夫为妻纲,天道伦常。”
    李恪“呵呵”两声,江承紫也“呵呵”两声。
    那少年却是不怕死的样子,问:“三嫂这是冷笑什么呢?”
    “没啥,我就觉得你注孤生,挺可怜的,对你报以同情。”江承紫耸耸肩。
    长孙濬、柴令武、韦方正、秦铭、房遗爱以及之后款款而来的张嘉听到这话,都不由得“噗嗤”笑了。那少年看着情况也知不是好话,立马就恼了,问:“你们笑什么笑?她即便是仙女下凡,却也是嫁人了。嫁人从夫。还有什么是注孤生?”
    少年看了看自己的亲密同伴,江承紫不认得那几人,估摸着也是离政治权力中心略微远的族人。那几人自然不知这来自几千年后的舶来词。便都轻轻摇头,一脸懵逼的样子。
    江承紫冷笑,道:“我来给你解释吧,不要问别人了。”
    “哪敢劳烦三嫂呀。”少年斜眼扫了她一眼。
    江承紫却是不理会,笑着说:“注孤生,就是注定孤独一生的简称。”
    “你这是在咒我?”少年满脸怒容。
    江承紫冷笑一声,道:“我不断咒你,我还要揍你。”
    少年人也是听到了,立马喊一句“你敢”,“敢”字还含在喉咙里,江承紫就夺了李恪手中的折扇啪啪啪打在那少年的脸上。
    少年竟毫无还手之力,江承紫边打边说:“小小年纪,就知挑拨人夫妻关系,其心歹毒,该打;当人面诋毁,该打;看不起女子,该打;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脑子的腐烂纲常,完全无视天地乾坤,阴阳相合的自然之道,该打。”
    江承紫骂完,打完,然后再来瞧那少年,脸已经肿得老高。
    “哦,我打得好像蛮对称的。”江承紫看了看自己的杰作。
    “你,你这么猖獗,我,我要去告你。”那少年哇哇哭起来。
    “知错不改,还恶人要告状,该打。”江承紫又冲上去,啪啪啪打了几折扇。
    有几个少年看不下去,喊了一声:“吴王,你也该管管了,毕竟她是你的王妃。”
    李恪耸耸肩,说:“我夫人做得对,替天行道,我干嘛阻拦?”
    那几个少年很是震惊,又不敢多说话,因为吴王一张脸已经沉下来,让他们只觉得浑身汗涔涔下。
    那少年被打得不敢说话,就蹲身在下,战战兢兢抱着头。
    “打得好。”张嘉拍手道,随后又问,“谁让这种败类跟大伙儿在一起打球的?”
    “这,这是皇室宗亲,因此——”有个脸色刷白的少年小声回答。
    “这是哪家的,家教何在?”刚从宫里出来的王谢也是一脸的凝重。
    “杨初,众位爷都有要事在身,耽搁不得。今日这事,你就拿我牌子去处理了,告诉我那堂叔,他这儿子莫要放出来了,祸端。”李恪朗声道。
    杨初便从叫了人将这少年拖走了。长孙濬微微一笑,说:“如此甚好,此种败类,我们就不费心了。”
    “你们安心打球去吧。”李恪对长孙濬挥挥手。
    张嘉则是看了看江承紫,冷冷的眉目里有一丝的柔和,看着她,温和地说:“你呀,嫁人了,脾气收敛点。”
    “遵命,大哥。”江承紫调皮地说。
    张嘉则是抬眸看着李恪,说:“把阿芝交给你了,便要好好对待呀。”
    “我夫人,我会好好疼爱的。”李恪回答。
    张嘉没说话,只是淡笑,转身说:“时间快到了,不要让外来使者久等,走吧。”
    柴令武便跟着催着众人赶快去马球场,但他却又不死心地问:“吴王,你堪称马球第一人,真不来玩玩儿?”
    “不了。”李恪负手而立,淡定地回答。
    “啥原因?真因为阿芝?”柴令武问。
    “嗯,我惧内。”他说得很轻松,淡然的神色里居然还带着一丝丝的骄傲。
    柴令武哈哈哈笑起来,众人也是哈哈笑。
    笑了一阵,柴令武忽然就停住了,很严肃地说:“如果长乐不让我参加,我也不参加的,我也惧内。”
    柴令武说得严肃坦然,众人听闻,一阵抗议:“打住,打住,你们是寻到天作之合在这里来扎我们心来的。”
    “就是。谁晓得我们这种媒妁之言的苦。”有一位小声说。
    “杜荷,你完了,一会儿我回去告诉你夫人。”柴哲威马上幸灾乐祸。
    “柴哲威,我踹死你。”杜荷闹起来。
    柴哲威则是哭丧着脸,说:“你好歹还有媒妁之言,我这种还单着的,我说什么了吗?”
    “就是,媒妁之言的有什么资格诉苦?我们这种单着的,我们说什么了?”一群少年闹起来。
    “老实说,你想去吗?”江承紫趁机低声问。
    “我不想去,我只想快点回家,跟你独处。”他牵起她的手,笑盈盈地说。
    “那我们回家。”江承紫瞧着他,温柔地回答。

第七百九十章 盛世传奇

    于是,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牵手在路上走着。之后,便有流言在京城中渐渐传起。。。。。。
    有人很是遗憾地说:“吴王恪,善骑射,面如冠玉,英姿勃发,可惜惧内。”
    “惧内?”
    “是,惧内。吴王妃说一,他不敢说二。吴王妃说不做的,他就不敢做。总之,如今的吴王府是吴王妃说了算。这吴王的日子可不好过啊。”回答之人叹息道。
    “那吴王妃师从仙者,仙风道骨,知书达理,为万民谋福利。不至于让自家夫君日子不好过吧?”
    吴王妃乃师从仙者,仙风道骨,怎么会行那种毒妇所行之事?”有人疑惑。
    “是呢。”又有人提出疑问。
    “仙风道骨亦毕竟是女人。吴王容貌才华可都是一等一,不放心自然就会嫉妒,格局自然小了。”那人找出原因。
    “呵。”楼上有一女子冷笑。
    “何人?”那人抬头问。
    那楼上美人靠栏杆上便懒懒倚着一淡青色衣衫的女子,身材高挑,眉目清秀,眼里满是嘲讽,对着那人冷冷说一句:“曾有圣人所言,燕雀安知鸿鹄之生活。”
    “非也,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有个少年连忙纠正。
    青衣女子冷冷扫了那少年一眼,继续说:“肮脏之人所见所想皆肮脏,小人格局已定,想的自然跳不出小人范畴。燕雀不曾高飞,便以为鸿鹄也过着他那样的生活。”
    “你是何人?竟然敢指桑骂槐,可知我是谁?”那人被驳了面子,便叫嚣起来。
    “你不必知晓本姑娘是谁,你,我也认识。”青衣女子继续回答。
    “你既知晓我是谁,就该注意的言行。”那人有几分得意。
    “你不就是小人么?”青衣女子不疾不徐地说,楼上雅间便响起女子们吃吃的笑声,原是楼上天字号雅间,有一群女子在聚会。
    “你——,你,你谁家的?竟敢这样大胆?”那人气急败坏。
    “怎么?想打听出我的出身,像诋毁吴王妃那样诋毁我?”青衣女子反问。
    “吾乃君子,何曾诋毁?吴王对吴王妃言听计从,这可是众人皆知的事。大庭广众之下,吴王妃说累了,让吴王背着,吴王就背着,不敢多言一个字。吴王妃让吴王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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