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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名门天姿-第3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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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承紫哈哈大笑,柴令武知晓这不是真的原因,但阿芝似乎不愿意说,便也不再追问,只顺着阿芝的答案一副痛心疾首状,谴责她庸俗,居然看看脸。
    “莫不是看上李恪也是因为脸?”柴令武很是八卦,一边带江承紫往临水榭去,一边问。
    江承紫早就知晓李恪在附近,这柴令武是专门问这话来气李恪的。江承紫一本正经地回答:“对啊,看得顺眼才在一起啊。在一起才能看得更顺眼啊。”
    “哈哈哈,原来他只是靠那张脸取胜。”柴令武大笑。
    “夫人真是睿智。”李恪从一旁的花树后闪出来拍手说。
    “你来了呀。”她一点都不意外,昨日种种瞒不过旁人,自然也瞒不过他。
    “是呀。柴老二把我的好友接到这里来了,我自然要来看看。”李恪缓缓地说,也算是解释了方才柴令武一直追问江承紫为何那么关心独孤思南的问题了。
    “什么?独孤思南是你的朋友?”柴令武更加不解。
    李恪点点头,说:“我平素喜欢听琴,听闻倚翠楼有琴师琴技高超,就这样一来二去,与他相识。后觉他谈吐不凡,便常与之谈古论今,获益匪浅。不过,我倒不知他原来姓独孤,我一直以为他就叫思南。”
    “原是如此。今日,你既然来了,又是旧友,此间涉及到另外一些事,那就一并上临水榭那边,与独孤先生一谈。”柴令武不糊涂。
    他知晓蜀王定然有什么事瞒着他,但是他选择了站在蜀王与阿芝这一边,就不会去追问,不会去怀疑。

第五百七十五章 所谓大师

    一行四人走了片刻,便到了湖边。湖水扩大,看起来竟不像是人工湖。
    “这是我先祖府邸宅子,柴氏一门也算名门。这湖水自是泉水,后来父亲娶了我母亲,又引入了护城河水渠里的水,修筑了这个临水榭。”柴令武站在湖边解说。
    江承紫看着这柴府后院这么大一片湖,顿觉得现代住别墅豪宅的那些特么的都不算什么。看看人家天子脚下、京城脚下,这大宅子,还带这么大的湖。
    “这里以前就是个湖吧。”李恪问。
    “嗯。”柴令武说,而后又道,“你别看这湖不大,这湖周围都密布机关。”
    “这还不大!”王谢看了柴令武一眼,又与江承紫对视一眼,似乎也在吐槽:这特么京城之地的宅子这么大的湖还不大?
    江承紫捂嘴偷笑,然后继续听柴令武说这临水榭的历史。
    “你这,也不是临水榭吧。”王谢看着湖中间那三层高的小楼,屋舍俨然啊。这哪里是什么临水榭,那就是个小楼。
    “哦,我家这临水榭与别家不同。别家的临水榭只不过是池塘边上做的一个小亭,用于休闲娱乐。而我家这临水榭则是给我母亲住的院落之一,因在湖上,空间私密,夏日里凉爽。所以,就我父亲就修筑了这座楼。取名时,我母亲说就叫‘临水照影’,后来干脆就说临水榭了。”柴令武继续解说。
    “姑父真是大手笔呀。”李恪感叹。
    “阿芝在这里,以后,看你的了啊。”柴令武打趣。
    李恪笑了笑,柴令武用力在湖边的石头上摁了摁,掏出了一堆的钥匙,一一安防好之后,又转动了湖边的锁眼,然后轰隆隆-,湖水地下就缓缓升起一座石桥,直接通向临水榭的大门。
    “不错,失传已久,公输家族的手笔。”李恪微微蹙眉。
    “蜀王果然见识非凡。”柴令武哈哈笑。
    “此等大师级人才,不知在何处?”李恪询问。
    江承紫也瞬间想到,若是公输后人,那么技术肯定非凡,若是能为格物院所用,那定然是造福于国家,造福于黎民百姓。
    柴令武摇摇头,说:“公输后人不假,但这水榭台是前朝时就建好了。是我父亲迎娶我母亲所造的。父亲当时乃长安有名的公子,重金聘人打造机关。”
    “拐弯抹角说这么多,就是你也不知这机关大师在何处吧。”李恪打断柴令武的话。
    柴令武一边跳上桥,一边咳嗽道:“大师嘛,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当年,这公输后人也是因与其师弟受了前朝炀帝邀请前来瞧京城排水系统,皇宫机关修缮。同时,与工部一并商议开凿大运河一事。据闻,当是我父亲是各种恳求,又花了重金,才得了这么一座临水榭的。”
    “别废话了。反正你就是找不到。”李恪鄙视柴令武。
    柴令武很是坦然地回答这不丢人,不是他的错。
    夕阳已全然落下,暮色降临,月光便全面接管了夜。百日里略微起来的热已在日头隐去的瞬间退去,湖面上凉风习习。
    那临水榭里只有少数的丫鬟伺候,楼台上掌了灯,有悠悠的古琴声传来。弹的是一首《渔舟唱晚》。江承紫的爷爷最喜欢的一首。
    “咦,这琴真好听,真不愧是大师。”柴令武赞叹,“就是不知什么名字。”
    “我亦不曾听过。”李恪回答。
    “这一曲名叫《渔舟唱晚》。”江承紫缓缓地说。
    李恪是知情人,便知晓这一曲定然是属于她那个时空,便没有询问。柴令武则是啧啧赞叹阿芝见识广博。江承紫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踏着桥上了临水榭。
    一行人上了临水榭,独孤思南的那一曲《渔舟唱晚》刚好弹奏完毕。
    “独孤先生,柴令武冒昧前来打扰。”柴令武很恭敬地在门口朗声说。
    独孤思南先前本不愿离开倚翠楼,但柴令武直接来了一句:“阿芝天真,不知西京水深。昨晚来见你,已带了尾巴。若阁下执意留在此处,怕只会让长孙一族抓住,成为阿芝软肋。”
    他沉默良久,柴令武将信物腰牌皆递给他,才缓缓地说:“为了阿芝的安危,你不跟去,我也可以直接将你掳走。我想阁下仪表堂堂,总不想我做不好的举动,让阁下失仪吧?”
    这话摆明说就是:你今日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他孤立无援,只得跟着柴令武走了。至少女儿对柴绍父子的评价不错。
    来到柴绍府邸,柴令武直接让他上了这临水榭,说这周围机关重重,可保护他。果然这一夜,有诸多不速之客在这临水榭周围,跟柴氏府内的护院打得不可开交。
    他一夜无眠,弹了一夜的琴。
    早上,日光刚起,他才沉沉睡去。片刻后,柴令武让信鸽送信给他,说要去告诉阿芝一声,免得阿芝担心,同时也让她警醒些,这里是京城,不是晋原县。
    独孤思南再无睡意,只坐在楼台上瞧着远处的楼宇,瞧着更远处的南山,还有蓝天,他心中忐忑:这柴令武到底是敌是友,会否拿自己来威胁女儿?
    一整天牵肠挂肚,晚饭时分,他也几乎没动筷子。总算在夕阳隐去之时,看到女儿匆匆而来,他一颗心放了下去,抚琴一曲《渔歌唱晚》。
    “柴公子客气,请进来吧。”独孤思南朗声道。
    门“吱呀”一声打开,柴令武解释:“看,门只能从里面打开。即使是身为主人的我也打不开。”
    “哦。”王谢算是回应了一声。
    一行人进了大门,又随着盘旋的楼梯上了三楼。
    三楼一上去是个通透的厅,轻纱木窗,独孤思南一袭白衣就坐在席位上,一把凤桐琴就在面前。
    “各位,请坐。”他倒像是主人,随意挥了挥手。
    “你们随便坐。”柴令武个赶紧招呼。
    李恪没有坐下,也没有挪动,只是瞧着柴令武,问:“你还不走?”
    “哎,我说这是我家,独孤先生是我的客人。”柴令武强调。
    “好了,都是自家人,坐吧。”江承紫挥挥手,她要说的事,这里的人都没什么不应该知道的。
    李恪听她所言,只一句:“夫人说什么,那就什么。”
    柴令武一边坐,一边作呕吐状。王谢只觉得这一句分外刺耳,心里像是喝了黄连一般,苦涩得要命。
    江承紫一边坐下,一边想:“李恪怎么没赶王谢走?这两人肯定不是第一次见面。而且王谢这家伙肯定跟李恪说过什么。”
    她想着看了两人一眼,两人神色如常,只优雅地理了衣摆坐下。
    “既然都是自己人,那我作为主人,就不客气地先发言了。”柴令武看了看周围,在场的无人表示反对。他就直接开门见山问:“独孤先生,不知你可知独孤家的宝藏一事?”

第五百七十六章 把你上交给国家

    独孤思南听闻此语,顿时一愣。
    先前,他与女儿相见,便讨论过独孤家或者隐藏着天大的秘密,要不然北周八大柱国之一的独孤氏不可能在唐初就没落得不成样子。而且独孤家似乎一直在受到迫害与追杀。
    当时,他与女儿都没想到会是最俗气的桥段:宝藏。
    他不由得看了看女儿。江承紫略略点头,以表明此事是真的。
    “我父亲去世颇早,我与母亲相依为命。我母亲身份不高,并不知独孤家的事,也不曾听闻宝藏一事。”他缓缓地说。
    他声音好听,徐徐道来,如同清风过境,竟然比琴音更让人觉得悦耳。再看他那举手投足,自有一派贵气。
    江承紫这才想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江氏子弟,若非他一直酷爱历史,醉心历史,恐怕江氏子弟这一辈里,他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原来先生并不知独孤家族宝藏一事。”柴令武的语气颇为失望。
    “但他目前是独孤家唯一留存的子弟。”李恪指出。
    “唯一,就表明所有的线索都在他身上。”王谢也说。
    “这倒是。”柴令武悻悻坐下。
    “柴公子莫着急,唯一线索在独孤先生身上,这也表明他遭到的追杀也是真的。”王谢缓缓地说。他是江承紫的手下,他们经过各种战斗岁月,那种心领神会的默契自是旁人无法比拟的。他从前不是个爱炫耀的人,但此时此刻在蜀王面前,他忽然就不想低调。
    李恪也觉察到王谢似乎不太善意,不由得轻轻挪动视线去看他。王谢正襟危坐,目不斜视,有一种莫名的傲气。
    李恪顿时觉得很不爽,这家伙来他的府邸说要一起去突厥时,明明是个没有任何官职与家族的布衣少年,那样子倒像是来跟他谈大买卖似的。而且这家伙竟然敢明目张胆地说是阿紫的同乡,且是同袍。
    这家伙威胁还是挺大的。李恪自顾自地走了神。
    柴令武听闻王谢的说法,对这少年人也颇为好奇,心里也暗暗佩服不愧是传说中的谢氏后人,果然这见识非凡。
    “明月说得对。独孤先生有这个身份就可以了。”江承紫微笑。
    独孤思南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有点蒙了,但他出身贵胄,颇有教养,并没有打断他们的话语,而是端坐在主位上看这些年轻人你一言我一语,面带微笑。
    李恪走神了片刻,认为等解决了出使突厥,把梁师都灭了后,定然要好好收拾收拾王谢这个臭小子。做好了决定,再回过神来,看见独孤思南那样子,想到方才阿紫说独孤思南长得好看,心里又不爽了。
    “蜀王好像对我又意见?”独孤思南正在听几个少年人议论,顿时就感觉李恪目光不善。这个家伙命运坎坷,却要绑着自己的女儿,想到这一点他也是不爽,便毫不客气地直接问出来。
    “哪里,先生多虑了。”李恪咳嗽了一声,心想:这人到底什么来路,是不是跟来自同一个地方?这一来一去,似乎也不是等闲之辈。以后得提放着。
    他这么一想,忽然觉得以后要提放的人太多了。
    “是吗?”独孤思南不饶过他。
    李恪又咳嗽一声,掩饰住尴尬才说:“我只是瞧着阿芝他们讨论得热烈,全然没想到先生并不知宝藏一事,想必先生也是云里雾里吧?”
    哼,你戳穿我,说我对你不善。我就戳穿你不懂装懂。
    李恪在心里暗爽。
    江承紫一听,顿时尴尬,道:“呀,这是我们失礼了。”
    “是呀,先生勿怪。”王谢说。
    “对对对,先生勿怪。我们只是想到当前困境有法可解,颇为高兴。”柴令武连忙说。
    反正阿芝很在意独孤先生,而且他可以明显地看出并不是因为独孤先生是李恪那家伙的朋友。凡是阿芝妹妹在意的,他也在意,这就对了。
    李恪看到这三个人的反应,顿时心里不爽。这三人怎么都这样尊敬这老家伙。
    独孤思南得意地扫了李恪一眼,便温和地说:“不碍事。我等你们慢慢与我说一说这来龙去脉。”
    “这事,我先来,没说到位的,你们做补充。”柴令武自告奋勇。
    “好。”江承紫点头。
    于是,柴令武就从发现密信开始,将独孤家宝藏的由来说了一遍。当然,也将各家势力妄图得到这笔惊人财富的事说了一遍。
    “天下人皆想要这笔宝藏。”柴令武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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