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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阴司守灵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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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多亏您帮忙,在土地庙弄死了县城隍。县书记能管鬼吗?能管公检法吗?人家城隍爷能管阴阳,所有职权一把抓,他啥事都不用我干,就让我游走本地阴阳,比能开的价高多了。”

    王老头听到我的话脸色大变,不再淡定从容,恐慌的哀求说:“只要你救我,我完全听你的,钱、权、女人都有……”

    自以为是的底牌变成废纸,他才对死亡产生了恐惧,眼中尽是悲凉与无助。

    “婊子看世界,全世界都是嫖客。”我起身开了句玩笑,伸着懒腰冷厉的说:“人在您眼中应该都是为了**,贪得无厌的吧?”

    说着,我示意念风别缠着王喻了,又对王喻说:“虐杀他的灵魂,才能消掉你自虐而亡的凶戾之气,不然,你永世不得超生。”

    “啊……陈三夜,你这个恶魔……好无情,王曼的照……”王喻一头钻进王老头的身体,在王老头脸部肌肉开始扭曲前,他歇斯底里的发出尖锐的威胁。

    至于照片,凶灵撕散王老头的生魂应该知道下落。凶灵在头七也会去找王曼报仇,她们两姐妹的账,还是留给王曼自己算比较好。

    我走到算命先生身边,捏开他的嘴划破舌头,取了一滴舌尖血,又拔了他后脑一根头发,把舌尖血和头发混合在一起塞进了王老头嘴里。念风鬼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指着王老头弱弱的说:“哥,凶灵要弄散生魂需要三天,王老头生受三天折磨,你是不是太残忍了。”

    装,可劲装!

    “你去救他呗。”我说着往外走。她追上来问:“你往他嘴里塞头发是干嘛的?”

    “凶灵虐杀生魂,生魂也会产生怨气。人死要断气,憋着的怨气会往喉部聚集,等王老头被撕散生魂的瞬间,他产生的怨气会从嘴里转移到算命先生身上。你说活人憋一口死人的怨气会怎么样?”我笑了笑,自顾的说:“算命先生的生魂会被这口怨气压着,不救他,他死了会变成怨气冲天的怨鬼。”

    “那怎么救呢?”她见我不说话,着急的反问。我摊了摊手,说:“王老头都被弄散了魂魄,根本没法救。”

    小丫头愣了愣,终于想到了问题的关键,问:“你让谁救他?”

    “当然是我们爷爷了。算命先生可是爷爷请来的,如果爷爷不救,以后谁还敢帮他的忙?”我歪着脑袋,幻想着诸葛老头做选择的样子。念风纠结一会说:“你不是说没法救吗?”

    “救不救与能不能救是两个概念。爷爷选择救却发现根本救不活,然后人死了,帮他的人心里还是会留下阴影。人死后,蹦出一只怨鬼,他还得想办法超度怨鬼,不然帮他的人心中的阴影会扩大,导致人心消散。”我恶趣味的慢慢解释。风丫头缩了缩脖子,诡异的看着我说:“太阴险了,不过我喜欢。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聪明了?”

    “这是上位者应该承受的束缚,所以咱们爷爷必须选。”我感叹着,又说:“不管他出于什么原因杀自己亲孙女,都是他的错。如果他不杀你,我不会做针对他个人的事情。至于你哥,从来没蠢过,只是不喜欢算计人而已。”

    随口聊着,我们到了外面,外群人面带惊容的睡在台阶上,在夜里看着相当诡异。

    念风发出一声尖叫,跺着没有脚的脚,发抖的指着躺地上的人,说:“老鼠,好多老鼠?”

    “哪有老鼠?”

    我只看到人诡异的躺在地上熟睡,疑惑的走过去,确实感受到了淡淡的冷息。没一会,好多微不可查的冷息聚集过来,疯丫头远远跑开:“它们……它们……都围着你。”

    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不见梦鼠虚影了?

    来回扫视一眼风丫头,我才注意能否见鬼这件容易被忽略的事情,站着思索了起来。

    在天台抓风水先生,我是看不到鬼的。送刘府亡者下去时王曼见到龚文画站我背后,我也看不到。

    开阴阳路送魂下去,诡异的冷息印在额头之后,我才能在非特殊情况下见到鬼魂虚影。

    吞了鬼差获得了无形的阴司烙印,送魂下去获得冷息,这才见到了鬼魂虚影。之前指使龚文画帮小王曼去消王喻的火焰,让小王曼能上王喻的身,用光了莫名冷息。没有冷息在正常情况下就见不到鬼了。

    至于能见到小王曼、龚文画、念风、王喻都属于特殊情况,它们与我有很深的因果。前三者不用说,王喻这只凶灵是我养出来的,能看到也不意外。

    所谓的正常情况,就是任何人都能见到鬼魂虚影的情况。常人只要具备,自身体弱火焰低、在阴气重的地方、特殊时间点、关系特殊的鬼……等等许多条件中的一两条,对鬼就会有所感觉或者直接见到鬼影。

    正因为影响人见到鬼的因素非常多,而我长期游走在各种特殊条件下,以至于忽略了阴司烙印和莫名冷息的存在。

    神秘诡异冷息到底是什么玩意?只能在以后多留意了,而且这玩意还牵扯到了阴间。

    “看来要努力守灵赚钱,顺便获得一些冷息做研究了。”我回过神忍不住惊叹。念风说:“什么?哥,您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吓鬼?”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对地上的空气说:“都散了,不用再压满村人的床了。”地上的单薄冷意没有离开,看来没有冷息连和灵体交流都得用老办法了。

    掏出三根烟拿在手上点燃,心里默念:“三香代表天地人,焚香勾通人鬼神。”,嘴上又说:“各位都散了吧,不用再压床了,有事会叫你们的。”我以被锁在肩头三把火里的梦鼠角度说着。

    “呼!”

    念风缩着肩膀过来,吹了口气,说:“它们真的听你的话哎,怎么办到的?”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不一会,地上的人都惊恐的醒了,一个个都被吓的乱了章法。王曼二爷爷哆嗦的起身,冲上来抓着我的衣领,说:“害了喻儿还不够,你把老三怎么了?”他似乎听到了王老头最后的惊叫。

    老人很怕,但他为兄弟和后人压下了恐惧,拿出勇气来质问我,挺不错的一个老头。

    在王老头回答问题时,我用手机录下了他的话。我拿出手机,说:“您松手,我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等他放手,我到一边把录音调到了王老头讲算计王喻的地方,又回到老人身边播放给他听。他听的连连退后,咬牙坚持站稳,连连摇头表示不信。

    “事实就是事实。您应该知道王喻很巴结她当官的三爷爷……”我面无表情的慢慢说着。岛协大扛。

    老头软坐在地上,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过了好一会,他自言自语的唠叨:“怎么出了这样一个东西?听外面的流言老子还不信……这是要被戳脊梁骨的啊!老祖宗说生不进官门,老三,你当了官怎么就变了个样?”

    他唠叨了很多零碎的话,似乎一瞬间老了很多。

    贪心王老头害了自己,对亲人造成心灵伤害也是无法估计的。

    我安慰老人几句,刚走出门几步,老人在后面无力的喊:“是老头子糊涂,小曼是个好孩子,别被老头影响了你们,真那样,老头死都不能安心……”

    听到他担心王曼的话,我举起手摇了摇,说:“您放心……”

    复制了一份王老头承认算计威严中年人的话,我把录音通过委婉的方式送到了威严中年手中,他能给赵家或者诸葛老头添一点堵也是好的。

    处理完一些琐事,我带着念风赶向诸葛随风的空墓。

    天色微亮,远远的看到一片废墟,我傻眼了。念风揉了揉眼睛说:“你的坟怎么倒了?”

    突然,巨大的狂风卷着路上的沙石、灰尘吹过来,两旁的大白杨都被压低了脑袋,我用手挡着眼睛,依旧睁不开眼。念风惊骇的说:“好多宝宝,咦,好大的棺材……”不等她说完,她好像被什么玩意撕扯着,挣扎着说:“放开我。”



第七十章 诡异的手

    风吹的眼睛都睁不开,我感觉到了妈妈和宝宝们的气息,等念风喊:“放开我”的声音远去,诡异的风突然停下了。 

    我猛的睁眼,只捕捉到了棺材消失的瞬影,木呐的站了好一会,惊悚无比的对着空气喊:“妈妈……宝宝……念风。”

    狂风吹落了树叶,树叶缓缓飘落到脸上,是我得到的回应。

    停下叫喊,我脱掉鞋子,脚底烫到的地方还有些难受,蜡油却诡异的消失了。我摸了摸鞋内和脚心,没有一点蜡迹,如果不是脚底淡淡的不适,我都怀疑自己是否与风丫头合过命。

    妈妈强行破法带走念风是为什么?我的空坟为什么会倒?

    我带着疑问打电话给关铃,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关铃似乎挺忙,快速的说:“你妹妹在锁鬼棺里不会有事,至于你鬼妈的目的,你得问她。”

    “嗯,谢谢小姨。”我拿着电话点头,又说:“您救醒了王曼,记得提醒她,凶灵在头七会去找小王曼报仇,有些因果不能由旁人帮着解决只能靠她自己。”

    快速的交流一些信息,关铃说:“王曼那丝魂魄缠在骨头上很难搞,我先去忙了,你这些天也累的够呛,回去好好休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听着忙音,我把手机装进口袋,也装了一份温暖到心里。

    亲人一句平常的关心,就像注入心田的活水,再累也是幸福的。

    回到家,打开大门,看到屋里的情况,我手上的锁嘭的一声砸到脚上,惊骇的忘记了疼。

    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椅子摆的整整齐齐,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鞋子整齐的摆在房间鞋架上,床上被子也经过重新整理,比我叠的整齐很多。风从窗子里吹进来,替换着新鲜空气。

    我仔细想想上次的情况,饭是念风和生母做的,而摆拖鞋和叠床单的应该不是她,她没本事通阳。至于齐奇,算了吧,玩虫子的女人不在放虫子咬人就谢天谢地了。

    仔细检查全屋,床脚内侧一尘不染,厨放柜脚也擦的干干净净,如果是人偷偷干的,谁无聊做这些?我抱着侥幸心理,跑去询问庄里人,都说除了我根本没看到有人。

    “小竹,你说是什么东西在捣鬼?”我摸着夜萧自言自语,听到厨房有声音,赶紧跑了过去。

    家里用的是土灶,土灶旁放柴禾的地方堆满了新柴,五分钟前还空荡荡的锅里,翻滚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水,灶里的火也才灭没多久。

    这可不是高温电炉,几分钟根本没法把水烧开。

    我沉着脸蹲在灶门口,摸了摸灶底下以前烧的老灰,灰带着正常的地气,不是鬼带得那种冷意。

    “辛苦了,谢谢,请出来一见。”

    找香过来点了一炷,看香火烧的趋势,没有东西接受香火,我感谢一声,也没得到回应。把香插在了灶边,拿脸盆装着热水端到房间,只见装着冷水的大盆摆在地上,小椅子放在盆边,毛巾搭在椅背上,拖鞋也工整的准备好了。

    强压下惊悚的情绪,我淡定的调着水温。仔细感受着周围的情况,依旧毫无所获。

    吱呀!

    风自然的关上了窗子,接着门也被带上了,吓了我一跳。

    如果是鬼,我也不怕,关键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感觉挺渗人的。

    缓慢的抽出夜萧放到一边,在心底暗吼:“谁?”。仔细感知着四周,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太诡异了,就算不怕正气也该有点反应啊!

    我胆颤心惊的洗完澡,故意没收拾换洗的衣服,装着若无其事的去吃饭,竖起耳朵听着房里的动静。

    心不在焉的吃完饭,一直没听到有动静,装着很困的样子进房间,衣服被拿走了,被单也铺开了,床头放着一本爸爸喜欢在太阳底下翻的《礼记》,看样子那东西准备让我睡前看会书!

    完完全全的接受它的好意,我躺在床上翻了会书,装着实在太困,脑袋滑落到枕头上,书掉在胸口闭上了眼睛。

    保持着均匀的呼吸,放空身体,又强迫着自己别睡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状态下,突然感觉一只手伸过来,我本能的翻手抓去,偷偷藏在指缝中的针似乎扎中了突来的手。

    手只是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么多诡异的事情,我肯定怀疑是幻觉!

    针上沾着我的手指血,血是红色,红色非常特殊,天、地、人、鬼、神都能看见红色,也能被红色沾上。带红色的针能扎进那只灵异的手,手虽然不见了,但诡异的手上会扎着一根不是人认知中的针。

    而带上我的血就是给那根不知道怎么形容的针寄灵。

    我赶紧从床上弹起来,拿着针插进神柜上的香炉里,点燃一炷香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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