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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绝品风水师-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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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重看着桌上那个虾球,可惜的道:“只是掉在桌子上而已,谈不上脏。扔了多浪费。”

“浪费?怎么会?可以给某些人吃嘛。”陈颐道。

“某些人 ?'…'”庄重疑惑的问道,随即看见了站在一旁的方寸。

一下醒悟过来,怪不得师娘要给自己夹菜呢!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分明就是想找个借口给师父,却要拿自己当炮灰!

庄重很委屈,委屈的夹起那个虾球就扔向了方寸:“吃!吃不死你!”

方寸嘿嘿一笑,接住虾球乐了,嘴上却骂道:“小兔崽子,有你这么说师父的吗?”

说完,赶紧将虾球塞进了嘴里,生怕别人跟他抢一样。

在庄重的鄙夷中,方寸三口两口将虾球咽了下去,一竖大拇指:“阿颐你的厨艺还是那么好!真好吃!”

面对方寸这种赤裸裸的拍马屁行为,庄重不忍心看下去了。

借口上楼喊师姐吃饭,赶紧离开了。

才走上楼,庄重便看见陈漠言穿着一身衣服,哪里是去洗澡了?而她正站在一角,偷偷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

“怎么?算准了他今天要来?”庄重笑着走过去,问。

“我不是算准了他,而是算准了你。”陈漠言冷冷回答。

“还是师姐了解我呐,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娶。难道咱们要姐弟恋一下?”庄重开玩笑道。

面对庄重这种无聊的玩笑,陈漠言都懒得理会,挪开了看往楼下的目光,往自己房间里走去。

“怎么?难道你准备逃避一辈子?既然你喊他来了,为什么还不敢见面?陈漠言,你还是纵横商场的女强人呢,就这点胆量?”庄重见陈漠言要回卧室,不由激将她道。

谁知,陈漠言冷冷一回头,道:“我只是去换身衣服,你想多了。”

不禁让庄重讪讪一笑,不说话了。

果然,陈漠言如她自己所说,真的只是换了一身衣服,接着就往楼下走去。

庄重看着陈漠言背影,不由赞叹。他这个师姐就是这点好,决定了面对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再逃避,一如现在。

本来楼下方寸正坐在陈颐旁边,轻声细语的跟陈颐说着什么,就好像犯了错的小学生在跟老师检讨。

但是当他听见蹬蹬蹬的脚步声之后,就呆住了。

看着眼前这个眉眼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子,方寸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

“言言,该面对的早晚要面对,当年其实也怪不得他。你……”陈颐有些尴尬的站起身,对陈漠言道。

她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在她心里,一直认为陈漠言是绝对不会接受自己这个父亲的。

然而出乎意料,陈漠言竟然没有任何的过激反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接着落落大方的走到了方寸面前。

没有任何拖泥带水,没有任何拘束不安,更没有任何矫情做作。

一切就是那么自然的发生,就跟陈漠言身处悬崖边上眼前闪过的那一幕幕全家福。陈漠言轻轻开口,喊出一声直击方寸心灵的呼唤。

“爸。”

第七百五十三章 时光无语

刹那间方寸僵住了,好久好久,才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想要摸摸陈漠言的头发,可是又一下缩回。

眼泪盈眶的答应一声:“哎。”

然后匆匆忙忙就摸起身边的手提袋,递向了陈漠言。

陈漠言奇怪的接过,打开一看,却是一沓沓的钱,粗略估算一下,大约有十几万。

十几万,不少,可也绝对谈不上多。陈漠言一个月的服装费都比这多。

“我知道,这些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不过庄重说给你我贫穷的一切,跟给你富有的百分之一,是不同的概念。这些,就是我拥有的一切。”方寸有点结结巴巴的说道。

而之前还对此无动于衷的陈漠言,一下眼眶红了。

从小到大,能够把他的一切都给自己的男人,还没有过。陈漠言甚至都认为这辈子不会遇上了。

但是,今天还是遇见了。而那个人叫做,父亲。

“谢谢。”陈漠言认真的道。

“不……不用谢。”方寸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就像一个幼稚的小孩子。

“行了,坐下吃饭吧,总站着干嘛?”陈颐也是眼眶湿润的说道。

于是方寸跟陈漠言一起坐了下来。

二楼。

庄重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一切,衷心的为师父感到高兴。一家团聚,这才是真正的幸福啊。师父等了二十多年,终于等到了。

可是……自己的呢?

庄重以前一直尽量避免去想这个问题,他不去想自己有没有父亲,也不去想自己有没有母亲。更加极力避免这两个词语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但是,现在这一幕却深深刺激到了庄重,让他忍不住去想了。

他的父母,在哪里?会不会也像师父一样爱着自己的孩子?

随即庄重却苦涩的低下了头。

应该是不爱的吧?如果爱,为什么要将自己抛弃?让自己成为孤儿?

庄重只觉这个问题就像一根刺,快速在心中生根发芽,生出刺人的荆棘。

庄重的心转瞬间被刺的滴血,痛到麻木。一时间庄重仿佛陷入了魔怔,觉得自己的人生充满了痛苦,没有阳光,没有希望……

“庄重,你在干什么?怎么不下来吃饭?”这时候,忽然陈颐冲庄重喊道。

庄重恍然惊醒,这才发觉自己着了心魔了,答应一声,迈步走下楼来。

“这孩子,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陈颐抱怨一句。

方寸却是看着庄重,眼中露出一缕心疼。或许,那个东西该交给他了……

一顿团圆饭吃的不热闹,但是温馨。陈漠言梦寐以求的场景真的来临了,如此之快,又如此不敢相信。

吃完饭,方寸便被陈颐逼着去洗澡、换衣服了,甚至陈颐还要求方寸将那个道髻剪掉,留一个现代发型。

在老婆淫威之下,方寸那是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往常用来教训庄重的师门规矩,全都被他抛之脑后。庄重甚至都怀疑他会不会直接还俗,把清平观这个空有招牌没有人员的门派传给自己。

不过,当形象改造完成后的方寸出现在庄重面前后,庄重就知道师娘说对了。

因为眼前这个风流倜傥的老帅哥,实在让庄重无法将其跟方寸联系起来。

利落的头发、笔挺的西服,加之刮去胡子后那轻微的胡茬,都让方寸瞬间变成饱经沧桑的大叔。这种款,却是最容易吸引年轻女孩子的。

不得不说,庄重嫉妒了。甚至都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要留个胡茬。

陈漠言看罢,点点头:“挺好。”

说完,就上楼休息去了。

得到女儿的肯定,方寸那张老脸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得瑟的走到庄重面前,问:“怎么样?为师这一打扮是不是年轻了十岁?”

庄重不屑的冷汗一声,道:“顶多算是老黄瓜刷绿漆,年轻却是没看出来。”

这话顿时惹得方寸大怒,揪着庄重的耳朵就往门外拖,扬言要教训下庄重。

在庄重哭爹喊娘的哀嚎中,两人出了大门,来到了花园中。

此时月色如洗,洒下一片明黄光芒,把一切都镀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光影。

“庄重,师父谢谢你。谢谢你帮师父一家团聚。”方寸松开了庄重的耳朵,看着远处的天空,认真道。

“老家伙,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你这样我很不习惯啊。”庄重揉揉自己耳朵,说。

“小兔崽子!给你点好脸色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方寸骂道。

“你别说,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庄重忽然幽幽说道。

这话让方寸也一时陷入沉默。

片刻后,方寸才轻轻开口:“你知道吗?其实当年我捡到你真的很偶然。要不是我当时尿急想找个地方方便一下,我就不会听见在草丛深处哇哇大哭的你。而我们又真的很有缘,因为当我抱起你后,你立马就不哭了。我当时就一个想法,这孩子我养定了,这孩子就是我亲生儿子!于是我一路化缘,跟人乞讨米粥,乞讨玉米糊糊,乞讨一切你能吃的东西。甚至我还求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大闺女,让她给你喝一口奶……”

似乎回到了当年的岁月,方寸看着天空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就因为这个我差点被那个姑娘的丈夫揍了,幸亏那姑娘好心,见你哭的可怜。就真的喂你吃了一顿饱饭。你小子也真是没出息,小肚子都吃的涨了起来,还咬着人家大姑娘胸脯不放,呵呵……”

庄重不禁脸色一红,尴尬的转过了头。妈蛋,原来自己年幼时候还有这么不堪的一幕?

“就这样,我用百家饭把你养大了,在你懂事后就开始教你风水,教你相术,教你我会的一切。说来也怪,我本来并不看好你的,没想到你在玄门一脉还颇有悟性,学习的速度大大超出了我的预计。这也不禁让我更加喜欢你,于是我刻意带你走街串巷、游历各地。为的就是让你在小时候就懂得生活的艰辛,同时也知道红尘三味。”

“其实,我也知道在你六岁那年你曾经喜欢过一个小女孩。不过我还是装作不知道,义无反顾的将你带走了,因为与其伤心,不如失望。失望于那年如果没走,失望于那天如果没错过。后来,咱们就到了清平寺,从那以后师父就很少管过你了,把你教给了禅心大师磨练。”

“因为师父能教给你的已经差不多了,你从小就在红尘中打滚,性格中留下了太多不甘与不平。我要让禅心大师把你那些东西都磨砺干净。后来事实证明,禅心大师做到了。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师父看的清楚,在你玩世不恭的背后,是一颗最虔诚的心。人生在世,有敬畏、有虔诚,也就够了。从此师父就知道你再也不需要师父管教了,你已经有了自己的路。”

“所以在乔家邀请我的时候,我让你去了。你的精彩可不是陪在我这个老头子身边,而是在广阔世界里。而后来也证明了,我方寸的徒弟果然不一样,做的一桩桩事情,没有丢我方寸的脸面!”

方寸静静说着,好像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

庄重虽然不明白方寸说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他没有打断,而是安静的听着,就像翻开的旧相册,时光无语,静默淡然。

第七百五十四章 庄重的身世

终于,方寸停止了讲述,望着山脚海天相接处,不说话了。

庄重也看向那道湛蓝的长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哗,这时候一阵风吹来,吹动花园中的叶子哗啦啦作响,似是夜的低语。

而方寸则在风吹过之后,蓦然转过头,冲着庄重伸出了右手。

手掌摊开,借着月光,庄重看见在方寸的掌心躺着一把钥匙。

“这是什么?老家伙,难道你在某处藏了宝贝?现在找到了有钱女儿觉得用不着了,所以良心发现要传给徒弟?”庄重讶然道。

方寸却没理会庄重的玩笑,而是异常认真的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的身世吗?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但是,它知道。”

“它知道?”庄重愣了。

“对。这把钥匙是我捡到你的时候,在你身上发现的。我当时以为是你父母留下的一个信物,好让你们日后相见有个凭证。但是现在看来,这不是什么凭证。而是藏着着你身世秘密的谜题,至于答案是什么,需要你亲自去揭开。”方寸道。

庄重依旧愕然看着这把钥匙,有点没反应过来。

钥匙是金属制成,看颜色,应该是黄铜。即便历经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一点锈蚀的痕迹,反而反射着幽幽月华。

这显然不是方寸保管细心,而是钥匙的锻造工艺十分的精良。

一般家庭显然不会有这种钥匙的,他们用的都是铁锁,钥匙用不了几年就会生锈。而大富之家似乎也不会用这种钥匙,因为不够气派。

这把钥匙,倒是很像某种保险箱所用。

“不用猜了,我已经找人看过了。这是一把瑞银的保险箱钥匙。”方寸看出庄重的疑惑,直接道。

“瑞士银行?怎么会?”庄重不相信的道。

要知道,二十几年前,国内根本就没有几个人能接触到瑞士银行,这种钥匙在当时的华夏很少见,怎么可能出现在庄重身上呢?

除非……庄重的父母来自国外或者说有一定的经济基础!

“怎么不会?师父虽然老了,但是没昏头啊。我找了一个在国外工作了三十年的锁匠看过,是他告诉我的,这很有可能是一把瑞银的保险箱钥匙。对了,我当时还特地把他说的话记了下来。”方寸说着,从身上摸索半天,才摸出一张油纸袋包着的纸张。

显然,方寸一直在很小心保管这个东西,生怕自己记差了哪怕一丝一毫的信息,导致了庄重判断失误。对庄重的疼爱之情,由此可见。

庄重狐疑的接过那张纸,却见纸的最上方是一个草图,画的却是一个保险箱粗略构造。

而草图的下方则是一段文字解释。

“每一个保险箱都只配有一把钥匙,通常也存在一条后备钥匙。你现在看到的是瑞士联合银行在19231934年间广泛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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