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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红颜劫:倾世帝王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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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偏向楚王说话,公主你怎么不理解我的苦心呢,我只是希望公主能心平气和地接受楚王,不要整天活在痛苦里,我也是不得不这样做。”善女的确用心良苦,并非是看楚国大,富强,或者收下过楚王的贿,为了妫公主,她不会。

    妫公主绝对信得过善女,她只不过随口说说,只在于为息王打抱不平。

    外面响起脚步声,是楚王兴奋地叫,“妫儿,你的王来了。”他指的自然是他自己。他回寝宫还真早。有他千辛万苦、日思夜想终于娶到手的王后妫公主在新房,他岂能不早。

    “善姑姑,我怕。”妫公主紧紧抓住善女的衣角。

    “别怕。”善女拍拍妫公主的手,安慰她,其实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她知道,在妫公主看来,不管楚王对她有多好,她都有抵触情绪,这也不难理解,必竟息王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一直以为,她只是他的。

    “妫儿。”楚王跌跌撞撞、手舞足蹈闯进里屋,他没有喝醉,只是走得太急,人太兴奋。

    妫公主手一抖,松开善女的衣服。

    楚王挥手,“善女,出去领赏,这儿不需要你侍候。”

    “是。”善女行个礼,“公主她——”

    “寡人知道怎样跟公主在一起,寡人就算对任何人都不好,难道还会欺负寡人心爱的王后吗?你什么都不用担心,赶紧退下去,别碍眼。”楚王早就等不及,今天总算得到公认和许可。

    “善女告退。”善女明白,她必须立刻走,让妫公主再抓住她,就难办了。

    “善姑姑。”妫公主站起身,可是,没有人牵领,她不好走路,她头上盖有红盖头




无处不在(七)

善女走出去,寝宫的宫人从外面带好门。

    “妫儿,寡人的好妫儿。”楚王一伸手就掀掉妫公主头上的红盖头,一把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妫儿真漂亮。寡人终于得到你了,你以后就是属于寡人的。”

    “放开我。”对楚王,妫公主怎么也喜(…提供下载)欢不起来。

    “寡人为什么要放开寡人的王后?。”楚王再也不肯君子,在名份已定、正式娶进他的寝宫来他的王后跟前,哪里还有什么君子,再也不需要。

    楚王说得对,他当然有权力抱住他的楚王后不放。“你——弄疼我了。”妫公主找理由。

    “哦。”这个理由还可以接受,楚王真的松开些妫公主。

    妫公主刚刚喘上一口气,马上又被楚王的人和双手包围,他上手开始脱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妫公主叫。

    “这儿是寡人和妫儿大婚的洞房,不能辜负好时光,你说寡人还能干什么。”不用说得太明白,妫公主又不是第一次嫁人,她有过息王后,她懂的。

    “不要。”妫公主伸手拦挡楚王的手,但是,又不敢太执意,她知道,她现在是他的王后,尽管她还是息王后。

    第178章:欢爱的春宵。

    妫公主就是一定不让楚王脱她的衣服,也根本阻止不了,更何况她也不好非不同意不可,就这样,很快,在她感觉,也就是眨眼的功夫,身上几乎一丝不挂。

    “啊。”妫公主双手张开上下拦在自己身前。

    这样衿持的最美丽的人儿,好似从来没有被男人侵犯过少女,更诱发楚王更多的兴趣,他早就急不可耐,现在更甚,再也不管妫公主是怎样尖叫,直接就把她扑倒在床上,边往下扯他自己的衣服,边在那最美不过的身子上,上下其手,要度过他有生以来最美好的春宵。

    楚王和息王明显是不一样的,息王的节奏和缓,楚王是猛烈的,“啊。”他甚至咬疼妫公主,“轻点儿。”

    “寡人知道了,对不起。”然而,道过歉,楚王很快似乎又忘记,他的行动如暴风骤雨一般猛烈,实在情难自禁,在梦里,已经梦到过许多次,这一回,终于梦想成真,岂能轻易放过。




无处不在(八)

他很照顾妫公主的感受,尽量调动起她的感觉,和积极性,希望她能够配合他,跟着他的律动走。


    “啊。”妫公主情不自禁叫出声,她惭愧,在不是息王的人身下,她有了反应,那是不由她自己作主的身体上娱悦的反应。


    “好妫儿,寡人的好妫儿。”楚王更卖力,他就是要让妫公主这样,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从精神上,都接受他的存在,只有他的存在,慢慢忘记息王。


    妫公主脸红了,她很纠结,她是楚王的“好妫儿”,那么,息王怎样想她呢,她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女人,他还会要她吗?他是不是嫌弃她,以后再也不肯理她?想到这儿,她的眼中禁不住掉下两滴泪。


    楚王把妫公主流出来的眼泪舔进他自己的嘴里吃掉,“妫儿别哭,妫儿放心,寡人不会让你受苦的,寡人会照顾你一辈子,只对你一个女人好,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这个,妫公主不反对,楚王为了她,可以和楚太后、和朝臣、和所有人针锋相对,丝毫不让步,比息王还要强一点点。可是,她要跟在他身边,一直和他生活下去吗?息王怎么办呢?他会怎么办?


    终于,楚王完成了与妫公主的男女之事,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他停下来,抱她在怀里,两个赤条条的,零距离身贴身躺在床上,“妫儿累吗?睡一会儿不?”


    “嗯。”妫公主轻轻应一声,更靠紧楚王一些,闭上眼睛,她需要安慰,还需要谅解。


    “妫儿乖。”难得妫公主肯主动靠近他,楚王心满意足,这就是只要要了女人的身体,就能得到女人的心吧?反正不管怎么样,她肯主动接近,就是一个好的发展方向的讯号。


    不过,革命尚未最后成功,现在仍需努力,什么时候,妫公主彻底忘掉息王,一心一意只跟着他楚王,就算达到最终的目的。


    “哎呀。”丹女的绣花针再一次扎到她的手,白莲花简直成了用她的血染成的红莲花。


    莲花是红是白倒没有关系。




无处不在(九)

丹女的目光多数时候都游移在楚王和妫公主的洞房那,她不敢靠得太近,做得出格,只能呆在她和几个宫女共同住的房间里,虽然听不到那里面的任何动静,不过,可以想象,两个人洞房花烛夜,还能做什么别的好事。

    秀女抱被子卷进来,“今天我还是和你们一起睡。”

    “怎么?又是魏公公来找俏女过夜?”几个人心知肚明,秀女和俏女两个人一个房间,魏太监和俏女是近来大家私底下公认的两口子,两个人搭伙过日子,在楚王寝宫内还没有一个固定的只属于他们俩的房间,时不时地要这样把秀女“赶”出来,两个人厮混一个晚上。

    “是呀,魏公公说,今天国王和王后大婚,大家都发了红包,有了赏钱,正好明儿庆祝一下,他请我们大家喝酒吃饭,明儿晚上不值夜的,都算在内,人人有份。还有,息王——”秀女压低声音,“息王喝醉了,醉得不醒人事,魏公公这才能得暇跑出来。这些天都在息王那小心侍候和戒备,没有跟俏女两个人好过,今天晚上可要大开色戒了。嘻嘻嘻。”她忍俊不禁。

    “息王?”丹女如雷贯耳,这么说,魏太监知道息王被关在王宫哪儿?

    “魏公公是国王信得过的人,被国王派去‘照顾’息王。”大家都是宫女,秀女又睡在她们房,话说得就多了些。

    “嘘。”有人制止,丹女可是新来的,而且以前还是丹妃,大家都知道的,还摸不清她的底细,不可以造次,楚王有令,对息王的所有事,特别是住所,要严格保密,除了楚王亲自指派的专门侍候息王的那几个人,大家几乎谁都不清楚他到底被安排在哪儿,只知道他就在王宫里。

    丹女可一定要问,她凑近秀女,“听说,国王把息王扣留在我们楚王宫,只是不知道到底在什么地方,妫公主天天都在找,也找不到,我们王宫真的还有这样神秘的所在?到底在哪儿呀,你知道不?”

    秀女得到“嘘”声,就有所警觉,知道她自己说错话




无处不在(十)

楚王还有令,不让宫人们谈论有关息王的任何事情,甚至不允许提到她,她也的确不知道他被关在哪儿,“没有几个人知道息王被关在哪儿,好象就连俏儿,魏公公都不向她透露,只说国王有令,有泄露有关息王机密的人,杀无赦,严重的,还可以灭门诛族,他不敢,我跟俏儿也不在意息王的事,不会冒那么大风险打听那种没有用的消息。”


    “哦,这么严重。”丹女故意吓得吐了吐舌头,那就不问,改问别的,“魏公公和俏女的事,国王知道吗?国王允许?”当然要多打听,旁敲侧击,说不定就会收获不浅。


    “国王早就知道有些宫人这样干,国王没有制止过,就是不反对呗,大家也心知肚明,但是,都是偷偷来往,没有人明目彰胆到人前去招摇。”这是不公开地被允许。


    、“魏公公天不亮,大家都还没有起床,就会溜走的。我们寝宫的宫人不说,外面还有谁能知道,魏公公第二天,总会给大家点好处,吃些东西,有时候还大吃特吃一顿,我们都很高兴替他打掩护,不会给他泄露出去。”秀女得到的好处,自然最多,她做出的贡献也最大嘛,只要打点好她,她没意见就行。


    “哦。”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要想打听出息王被楚王到底关在哪儿,看来,必须打通魏太监这个关节不可,这是丹女下一步要走的棋。


    夜里,楚王醒过来好几回,每次都要和妫公主酣畅淋漓地云雨一番。


    妫公主实在顶不住,“讨厌,人家要散架了,以后可能瘫在床上,起不来。”


    “没关系啊,妫儿要是瘫在床上,寡人就是妫儿的脚,妫儿的手,妫儿的眼睛。不过,就这一回,天亮以后再要。”楚王真的打算放手,他也累。


    “天亮以后——”还有啊?。


    “天光大亮以后,就算是第二天,我们睡过一夜,妫儿肯定和寡人一样也歇过来,寡人怎么舍得让妫儿太累,甚至瘫痪呢。”楚王的亲吻,如雨点般落到妫公主的脸上,身体各处,让她应接不暇,又一次几近支撑不住。




无处不在(十一)

丹女摸黑爬起床,打扮她自己,还特意穿上半透明的纱衣。

    看俏女和秀女两个住的房间亮起灯,丹女就站起身,轻手轻脚开门,悄悄走出去,来到距离她们俩房间最近的出楚王寝宫必经的拐弯处。

    天还没有亮,后半夜,将近凌晨时分,丹女的衣服又是单薄的轻纱,真的很冷,她禁不住打几个哆嗦。

    门“吱呀”一声,肯定是魏太监,他先是从俏女和秀女的房里往外探头探脑,然后终于走出来,俏女没有出门相送,只是看魏太监走出房门,就从里面关上。

    丹女迎上魏太监,笑得就象一朵花,尽管黎明前最黑暗,还是模模糊糊能看得出来有个人影,她故意跌到他身上,娇嗔一声,“啊。”

    拿贼拿赃,捉奸捉双,出了俏女房间,魏太监就不再担心吊胆,楚王寝宫,也有他住的房间,他完全可以说回来拿些日用品,是从他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的。

    一个软软的香躯,突然倒在身上,柔若无骨的手扶住他的肩,魏太监的胳膊感觉到,靠在他身上的头,钗环头饰齐全,还不少,妃嫔都没有了,是宫女,也是个爱打扮,还是打扮好了的,谁天还没有亮呢,就打扮这样齐整?还四处乱窜?除了楚王寝宫的人,也没有什么人这种时候,到这儿来呀。他有了俏女,而且以专情在她跟前自诩,却也懂得要怜香惜玉,“这是谁呀?”他问,并没有松手。

    “我是丹女,我刚到国王寝宫来的,我起夜,往回走,不太熟悉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撞到了公公。”丹女解释,还道歉,“对不起,公公,是我不小心。”

    “起夜?”起夜的方向可不对,就算这个丹女是第一天到这边来,任何宫中人都肯定知道,楚王的寝宫可不是可以随便乱闯的,她不明白吗?不过,有什么必要问清楚,不关他的事,“啊,我也是起夜。”魏太监随口答话,总不能说是从俏女房间出来。

    “你是丹女?”没有听说过,楚王寝宫的宫人,魏太监不是个个熟悉,不过,也基本上都听说过,见过,刚来的,也难怪不认识,这是谁呀?




无处不在(十二)

“我是丹女,就是原来的丹妃,国王不是把所有妃嫔都废除了嘛。”丹女故意这样坦白。

    丹女不认识,丹妃可有名,这个丹妃是被废的前楚王后的妹妹,也曾经在楚王跟前宠极一时,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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