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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谈谈情,算算账-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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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拍开他的手,愤慨地盯着他:“那个一直追着你不放的人到底凭什么!她到底是什么人,你能不能告诉我?!”
  “我不是说过么?永远不要问,我也永远不会告诉你。”每次,童宇的态度都是这样强硬。
  “那你爸呢?我们去找他!我不相信他会这样对你!”
  “我爸?”他轻哼了一声,“他为了荣华富贵可以抛弃我妈,我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我不过……是个碍眼的……”说到这里,他眼神里透出仇恨。
  “别说了。”我不想听。
  他笑笑:“可可,没关系的。不过就是承认自己是私生子而已,我不觉得难受。”
  我胸口揪着痛:“我们就活该受欺负,活该这样忍气吞声?”
  “不,可可。”童宇坚定地看着我,“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个家明白,我不是他们可以随意践踏的垃圾!
  “我要站在闪耀的至高点,让他们好好看看,我是谁!我童宇,是童倩骄傲的儿子,和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必须这样重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必须!”
  我握过他的手,真心的:“我相信你。”
  童宇点头,深呼一口气:“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保护你和外婆。”
  “那……要不要重新搬家?”


正文 034。少做白日梦
  整个上午,我都心不在焉。
  童宇说没事,家也不用搬,但我还是担心。以至于蒋梦婷跟我说话,我都走了神。
  “哈,你说啥?”
  蒋梦婷一脸认真:“我想辞职,去韩国整容。”
  “你怎么还是……”
  “不,我不是为了陈亮,是为了我自己。”
  我没有反驳她,而是安静地听。
  “可可,你长得漂亮,所以不会明白我的心情。”她此时的神情,和平时的一时兴起并不相同,“我不想再默默无闻,不想再躲在别人背后。
  “心灵美这种东西,对我来说真的什么价值都没有。我明明可以有更好的作为,却因为这张不讨人喜欢的脸……
  “你不是说过,人活一世,一定要为自己做一件出格的事么?可能这就是我想做的事情。”
  我托起腮帮子看她:“我都还没做一件出格的事,你却听进去了。”
  “说不定,这是我这辈子最有勇气的一次?”
  “真决定了?”
  “嗯。辞职表都交了。”
  “那你妈那边……”
  她耸耸肩,一幅暂时不想面对的样子。
  “做好准备吧,真正反对你的人估计正在杀来的路上。”
  她凑过来,笑眯眯的:“那……你要不要救我?”
  我哭笑不得地摇头。
  “到底救不救?”
  “救救救。”我拼命点头,搂过她肩膀,“要不然,你再等等,等我陪你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蒋梦婷噗笑:“两年后呀?那我估计就没这个勇气了。大魔王肯定是不会放你走的。”
  “……”
  “放心吧。你就当我去历了趟险,回来后就是重生。”
  换我噗笑:“不管你再怎么重生,依然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只要你开心,我就支持你。”
  ……
  晚上,我取了干洗衣物,按例来到花冥的公寓。
  出了电梯,却见门是开的。
  张杰生不是说,花冥有个饭局?我迈步进去,愕然发现客厅窗边站着个红裙女人。
  我立马怔住。
  看向女人背影,脑子里冒出的全是恐怖片情节。这红裙,这倩影,配上屋里的冰冷,泥玛不会转过来是个无脸女鬼吧?
  紧跟着,一股阴风不知从哪儿袭来,害我打了个寒颤,思绪也跟着有些乱。
  我正心猿意马,女人缓缓转过身来,第一眼就极其冷艳。
  重新朝女人看去,有影子!那肯定不是鬼!
  这年轻女人长得很是漂亮,齐耳短发衬得气质干练。红唇十分张扬,配上她这身红裙却一点也不妖冶,反而让人觉得高贵。只是眼神清冷看上去不易亲近。
  再看她这身装备,昂贵非凡,倒不像入室小偷什么的。难不成是花冥的亲戚?
  “秘书?”女人率先开了口,轻声问。
  我点头,也反问:“朋友?”
  女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慢步走到沙发旁拎过提包,从里面取出几张钞票,走到我面前就把钞票递过来:“当作没见过我,更不要向花冥提起。”
  我眼睛立马直了,条件反射就想伸手去接,全宇宙只有它们最可爱。
  只是……
  “不好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我也是有职业操守的,“你要是不说清楚,我不能让你离开的。”
  女人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又加了几张钞票。
  我没接,猜想这女人十有八九是花冥家亲戚,连瞧不起人的眼神都如出一辙。
  “这位小姐,麻烦你把钱收起来。”我给个不温不火的笑,“你不会是什么惊天大盗从外面窗户里跳进来的吧?你这种蒙人的招数呢,我真心用过太多次了。”
  女人先是一愣,然后把钱往旁边吧台上一放:“要是花冥来了,我告诉他,是你放我进来的,你猜他会怎么处置你?要不要试试?”
  “……”
  明目张胆地威胁吗?
  只是这女人说得没错,花冥只会不分青红皂白。就算我勇于和歹徒搏斗,他也觉得是应该。再看这女人一幅与花冥熟得很的气场,倒也不像是歹徒。
  “新来的?”女人继而问。
  我回过神来,忽然想起上次被吓跑的那个女人。
  “你不会也是迷恋花冥,然后……”我摸起下巴。
  女人明显没了耐心,拔腿绕过我就走,冷不丁又站住,补了句“桌上那束姜花说是你买的。”
  我朝茶几看,反应过来再抓起那把钱追出去,女人已经坐上电梯下去了。
  我返回来,手里厚厚的钞票变成一把扇子,扇着风再看茶几上那束用牛皮纸包着的花,一时想不通这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能大摇大摆地出入自如,肯定是知道密码罗?
  不惜拿出这么多钱来,也不想让花冥知道,那肯定是有什么牵连的罗?
  仇人?旧情人?
  哎,想不出来,想不出来。
  不过……天上掉钞票,不要白不要!
  还是钱的味道香啊!我笑呵呵地将钱收进口袋里,心情瞬间大好,捧起花来拿去厨房,找了个瓶子插。起来。女人说这是姜花,我拿出手来百科,果然是叫姜花,又叫蝴蝶百合。
  难怪,这白色的花瓣还挺像蝴蝶的样子。
  我托着下巴正看得入神,惊闻熟悉的脚步声,赶紧过去站好迎他大驾,希望他不要看出我的做贼心虚。
  花冥睨了我一眼,面容比白天的时候倦怠,还连连咳嗽。
  “是不是昨晚吹风着凉了?”我纯属一片好心。
  他拿出面巾来挡住口鼻,接紧着的每一声咳嗽都好像有千斤重。
  我蹙眉,有一种房间都跟着在摇晃的错觉。
  “看来……你真的病得不轻。”我打量着他越发明显的病容,“看上去这么结实的躯体,真是没想到……”说到这里,牙齿都咬碎了,才控制住自己不笑出来。被踹下海的人是我,病的人却是他,这让我怎能不幸灾乐祸。
  花冥直勾勾盯着我,咳得眼睛里全是血丝,不用开口,就够吓人。
  我赶紧说“那我告辞了,好好休息,早日康复。”然后就要溜。
  离门口只有一步,却听他喊了声“童可可。”
  我抖三抖,只能返回来,只见他目不转睛看着吧台上的那束花,脸上是喜怒不明。
  “那个……”我小心翼翼,“路上看有人卖,所以就买了点。你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就拿去扔。”
  他仍是那样看着,好像魂都被勾了去。
  “你知道这是什么花?”他终于有了声音,只是没看我,侧颜在灯光下异常立体。
  “姜花啊。”
  “秋天才上市的花,你跟鬼买的?”他冷冷地问着,瞪过来。
  鬼知道这个破花!我只有哑口的份!
  “不是我放她进来的啊!我到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在了!”我慌忙申明,“不信,你可以问问那些保全。那女的自己……”
  花冥没等我说完,恹恹地说了句“闭嘴,等着。”就从我面前转了个身,擦过去,往更衣室去。
  隔着玻璃,隐约见他赤裸了上身,露出结实的后背线条。
  我赶忙扭回头来,不自然地鼓起腮帮子,暗咒他真是不避嫌。
  重新见到他时,严肃的西装换成了舒服的睡袍。他这样的身材就是天生衣架子,就算是这样一件睡袍,也是赏心悦目。
  我却警觉地睁大了眼睛,活跃过度的脑子里是另一番场景……
  某人带着放荡的笑容朝我走过来,胸口露出大片春/光,手指轻浮地勾我下巴,色眯眯地说“还不快过来让本公子尝尝鲜”。
  这样不好吧!
  我双手护胸惊恐地闭上了眼睛,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你干什么?”
  听见他的声音,我这才猛地睁开眼睛。
  定睛再看,眼前还是剑宇星眉,但双眼红肿脸色苍白,连皮肤都变得松驰变差。他很努力克制,鼻涕还是不听使唤地往外流淌,好像连那直挺的鼻梁都塌陷了不少。
  显然,他的咳嗽比方才越发严重,额上青筋凸显,肺都要咳出来似的,整个人看上去非常不好。
  “这下我就放心了!”我松口气,以他现在这身板,肯定是拿我不能怎样的。
  胸口才拍完,就见花冥步步紧逼过来,直到我退到吧台边,无处可退。
  “你干什么?”
  他不答我,反而举止暖昧地扶着吧台边缘,以手臂为牢。
  “花……花冥,冲动是魔鬼。”我困在他的气息包围中,故作镇定地说。
  他却是目光如炬,目光从上至下,刻意划过我的胸前。
  “……”
  “你……”他刻意拉长尾音,故意放开了地冲我狂咳了半天。
  我只能僵住:“所以你只是想传染给我?”
  他转而对准我耳边,冷冷说了句,“你少做白日梦!”
  我气呼呼地瞪过去:“你要是没有别的吩咐,我真的走了。”
  他这才退开来,指了指灶台,理所当然地命令说:“去煮粥。煮好了叫我,我休息一会儿。”
  “什么?”
  我这会儿真怀疑耳朵坏了,“你叫我煮粥……给你……吃?我没听错吧?”
  他难受地又轻咳了一会儿:“白粥。不要加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给你一个小时。”
  “心真大,也不怕我在里面下料。”我小声嘀咕。


正文 035。这样才乖
  “你也不怕死得太难看。”
  花冥冷眉一凝,长长的眼睛比刀刃还要锋利。
  “听力真好。”我赔起笑脸,要多谄媚就多谄媚,“生病吃粥最好的了,要不我帮你去粥店里买吧?蔬菜粥?瘦肉粥?白粥吃着多无味啊。”
  他眉心微蹙,转过来反问:“你要我吃味精?”
  就像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似的,让人脸上根本就挂不住。
  泥玛……我瞬间失语,憋屈到极点,深呼吸一口气,“怎么会!你们家米摆在哪里?”
  “自己找。”
  “……”
  我使出浑身力气,大度地冲他笑:“请快去休息吧。”
  然后,我扭头进了厨房,翻箱捣柜半天,也不见大米白花花的影子。
  垂头丧气地蹲在空空如也的米缸前,我只能小声抱怨:“这么干净的厨房就不像平时会开火的,怎么可能有米!冰箱里也只有那么几样东西,摆明了就是刁难我。”
  朝卧室冲过去,刚想狮子吼,看见他躺在床上安静修长的身影。
  “喂。”我转而小声唤他,蹑手蹑脚地走近,“喂,我没有找到米在哪里。喂,花冥,花先生?”再往他跟前凑近,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他脸色铁青,眉头紧紧地皱成“川”字,晶莹的汗珠已经浸湿了额前头发。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使劲儿攥着被子。
  我只能再一次小声唤他,还是没反应,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手背探上他的额头。
  好烫!
  这货发烧了,看来真是病得不轻。
  我冲出去,给张杰生打电话,他竟然不接。想找公寓物业,又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怎么这么倒霉?!不管他行不行!应该死不掉的吧!心理挣扎这种事,总是多余。
  罢了!谁让我干不出见死不救的事儿!
  我像无头苍蝇般翻找药箱无果后,加快脚步冲出去买了退烧的口服药和贴药,还顺便在便利店里买了米和菜。
  回到公寓,我先解开他的睡袍,用热毛巾擦身降温。幸好他半梦半醒地也没怎么反抗,但要摆弄一个比自己高大强壮的男人真可以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形容。
  只是,再一次赤膊相见,我莫名不好意思,目光都不怎么敢直视。我就奇了怪了,花冥也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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