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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假凤虚凰-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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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奉蝶否认,等宇文渊指出具体章节,解释:“我听她用五行生克法抵御你的乐声,便模仿她的方式吹笛,中途只顾随机应变,不知道那是《朝元宝典》上的功夫。”
  宇文渊笑道:“原来你是靠资质自行参悟的,可惜这是祸非福,到了赤云手上,你俩都活不过三天。”
  陈抟怒问缘由,宇文渊想他们都是要死的人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厚道事就是交代实情。
  “你们看到的赤云法师其实也不是真的赤云,真正的赤云已经被陶振海打死了,他是个货真价实的丑和尚,你们都没见过。”
  陈抟愕然:“那假冒赤云法师的美男子又是谁?”
  宇文渊再次深深叹气:“说出来你们肯定不相信,他就是我的师父真理佛。”
  陈抟惊得说不出话,苗素替他抢白:“胡扯,黄巢都死了二十多年了,死时已年过古稀,怎会那么年轻?”
  她在清音谷密道里见过赤云法师,百岁老人再精通易容和养生也不可能维持那样年轻的体态。
  宇文渊决心让他们死得明白,从头揭露真相。
  “你们大概都听说过,真理佛死于练功走火。他修炼的五大神功属性相克,同时修炼就会阴阳错乱,身体崩坏。他一心长生不老,做天下霸主,早几年开始研究一种‘重生术’,能将自身意识转移到他人体内,借助对方的身体重生,所以临死前找了一个人做载体,并且成功转移了意识。
  我们五个弟子中,赤云对他最忠心,也是当时唯一知晓这一秘密的人,真理佛重生时利用《八荒妖典》转移了部分内力,可大半功力都散失了,还丢失了部分记忆,包括五大神功的秘籍内容。不过就算都记得他也不敢再炼,便想夺取徒弟们的功力,知道金刚夜叉明王裴胜早有夺位野心,就派赤云前去撺掇,用‘九州令’为诱饵将我和陶振海、云飞尘骗至天游峰。
  结果你们都知道,贵派女弟子商怡敏上山捣乱,搅黄了赤云的计划,裴胜也被陶振海和云飞尘联手击毙。我原本不想参与争斗,受赤云胁迫加入他和裴胜的阵营,无意中得知了师父的阴谋。想到他打算夺取我的功力和性命,我害怕极了,趁他们和陶振海一方激战时拼命逃下山去,从此隐姓埋名,东躲西藏一阵子去到清音谷隐居。
  真理佛在那以后又经过几次重生,最后一次换到一个俊俏聪明的小沙弥的身体,长大后就成了你们所看到的赤云。为方便行动,他顶替了赤云的身份,公开管理不灭宗,真赤云转到暗处,那年去泉州抢夺《天照经》,计谋败露被陶振海打成重伤,不久便死了。
  真理佛由始至终都没放弃集合五种神功的愿望,我的师兄弟们都死了,但神功后继有人,他想等这些修炼者功成再夺取他们功力和记忆。我原本是他的抢夺目标,可我这人最大的优点是谨慎,当年师父刚传我们神功时拖泥带水,教到一半就不肯再教,等他快死了才催着我们加紧修炼,恨不能一夜速成。联系他的为人,我便多长了个心眼,故意没练《朝元宝典》最后一卷的功夫,这决定救了我两次,一次是当年在天游峰上,第二次就是现在了。
  师父见我做不成药饵,逼我找替身,如今会《朝元宝典》,能做我替身的只有苗素和蓝奉蝶,所以师父才命我抓你俩回去。你俩要是没练最后一卷,还能多活一阵子,可惜自作聪明,硬是往死路上走,这下神仙都救不了你们了。陈道长,你们三位也是,实在不该在今晚前来凑热闹,我露了行迹说不得要杀你们灭口,还望你多多包涵。”
  陈抟先听得咬牙切齿,这时忽然转怒为笑,猛然一招“倒提金钟”举剑刺向宇文渊。宇文渊闪避虽快,那剑芒已在手臂上划出一条血槽,再不料陈抟还能行动,连忙点地后撤。
  陈抟身随剑转,快到毫巅,剑气呼啸中只闻得一串金铁相击声,宇文渊的琵琶被斩去琴头,金牡丹如残花坠地,天籁至此成绝响。
  宇文渊避过一剑,另一剑接踵而至,寒风急刮,冷光泼洒。间不容发之际又一人舞动银杖前来围攻,却是苗景。
  宇文渊大惊:“你们怎能抵住我的乐声?”
  蓝奉蝶挣扎站起,向他冷声嘲谩:“方才我让他们运气抵御,封了二人的‘翳风穴’、‘听宫’,使其听力减半,又让他俩站到我和苗素正后方,这样便能最大限度抵挡音波,你名号‘乐魔’,音律造诣确实天下第一,下面不妨再让我们见识一下拳脚功夫?”


第199章 王朝更迭之拯救
  陈抟剑术奥绝,出手之快招式莫可辨认,但见银鳞万片,诡异莫测。苗景有意在蓝奉蝶跟前争功,自是不甘人后,银杖前端咔嚓弹起一截三尺长的折叠刀锋,转形成一把大镰刀凶猛砍杀,夜色中流星万点,气流直如巨浪惊飚,破空之声不绝于耳。
  可是一江春水一江涛,强中更有强中手。宇文渊腹背受敌仍一丝不乱,气充双臂,两条大袖翻飞甩动,竟似铁扫帚挡住二人的兵刃。陈抟不慎被袖风扫中左臂,衣帛刺啦撕裂,胳膊划开一道长口,皮绽肉现,血流如注。
  苗景见势不利,后跃数丈收起镰刀,杖端对准宇文渊按下机扩,端头机关弹开,呼呼呼射出上千枚疾如梭密如雨的毒针。宇文渊双手交握回旋,长袖甩成一道圆形盾牌,毒针被风力尽数弹开。苗景一计不成再施一计,银杖寸寸开裂,拉伸成长锁,套出宇文渊腰身,陈抟趁机出剑直刺敌人心窝。
  志在必得的一剑忽地刺了个空,宇文渊像蜕皮的蛇,刺溜滑出长袍,跳到半空。
  “他会缩骨功!”
  苗景怒吼着,锁链回复杖形,去掉第一节端头,再次按动机关向宇文渊发射毒针。
  宇文渊如灵猿窜树,绕场躲避,苗景转动脚跟急追扫射,却始终失之毫厘。蓝奉蝶也在一旁找准间隙向宇文渊下蛊,但总不成功,估计对方吃了避蛊药,改用毒物弹射,也被他的内力震开。
  他急中生智,转身扶起苗素向院外奔去,宇文渊不能丢失这两个替死鬼,赶忙飞奔追赶。陈抟眼明手快发起偷袭,以“神龙掉首”身法急驰到宇文渊身后挺剑狠刺。
  这一剑使尽平生力气,银虹敛处,但闻一声刺耳厉叫,宇文渊右肩被剑锋穿透,他江湖经验老道,谨防陈抟补施杀招,急忙沉气下坠脱离剑刃,右腿后翘,一式蝎子摆尾狠狠踢中对手胸口,陈抟肋骨咔嚓嚓断了几根,撞破墙壁摔进屋内,一时挣扎不起。
  宇文渊也不好过,不仅受了外伤,肺叶也受剑气辐射,血气翻涌经脉阻滞,功力降到了一半。
  他怕再拖下去敌方再添帮手,急于抓走俘虏,提气赶上蓝奉蝶和苗素,两只手分别捉住他们的臂膀,打算就此撤退。
  脑后一记尖啸追来,他本能地伸腿踢飞射向后脑的鬼头刀,那是穆天池重伤下施展的最后手段,虽未命中也有效拖延了敌方行动。苗景火速赶来,也学宇文渊的样子一手抓住蓝奉蝶一手拉住苗素,与之展开争抢。
  受伤后的宇文渊短时间内不能取胜,可是胶着的状态持续不了多久,蓝奉蝶和苗素内力消耗殆尽,苗景又远非宇文渊对手,三人一起用力也挣脱不了。
  蓝奉蝶处在宇文渊左手,知敌人被陈抟刺伤右肩,右手力道稍弱,便冲苗景叫喊:“放开我,先救她!”
  苗景如何舍得?只管死死拽住。
  蓝奉蝶见状用力甩手,连挣四五下摆脱苗景,苗景遑急,竟松开苗素,双手抓住蓝奉蝶手腕,宇文渊不愿跟他们磨蹭,就势松开蓝奉蝶,拎起苗素逃向墙外。
  苗景松手的刹那,苗素如同被割断绳索的采药人,脑中一片空白,随后迄今为止的人生画卷逐一摊开,童年到刚刚步入少年的那一时期她的志趣像蒲公英随心而动,不拘方向,突然有一天,这团散沙结成力争第一的雄心,矢志不渝地推动她走到了今天。
  她不愿承认也不能否认,凝结这一志向的是对父亲的怨气。
  而这怨气的由来则是因为父亲对她的轻视。
  他迷恋蓝奉蝶,不顾她的感受,荒唐行事,并且不惜打骂她维护那个男人,给了她铭记一生的耻辱。
  自那以后她发誓报复,倾注所有才智开拓强者之路,不择手段地打击蓝奉蝶,把他踩到泥沙里,尽其所能验证他的下贱,以此惩罚父亲。
  我要让你看清,你为之痴迷的不过是个淫、荡无能的下作东西,根本不配获得你的重视和珍爱。你正该摆在首位的人是我,你的关怀、爱护、眷恋、疼惜,所有美好的感情都该优先施于我,因为我是你最优秀的子女,能将你的血脉发扬光大,是你当之无愧的荣耀。
  爱与恨是一对彼此渗透的孪生子,长久以来苗素对苗景的怨恨鄙视无一不源于在乎,父亲是生命里最疼爱她的人,在她孤傲的心里几乎占据了全部的亲密感,她一出生就享受着他所能给予的最优渥的生活,也因此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有权享有他最宝贵的爱。
  后来现实的失衡让她像断翅的鸟坠下云端,伤痛造就了偏执,点燃了疯狂,她不断争抢,极力向父亲证明他犯了大错,自觉胜利在望,如今看又是错觉。
  苗景在危机关头做出的选择揭晓了胜负,多年的努力换来一败涂地,她注定做不了他的“第一”。
  蓝奉蝶也被苗景的举动惊呆了,他已把对这男人的品格认知降到最低,居然又被突破底线,他愤怒地推开这个不可原谅的混蛋,急迫中发动“天魔解体**”,拼了命扑向宇文渊,举起玉笛猛刺他的背心。
  这功夫能激发人体潜能,也会提前消耗生命,蓝奉蝶虽只催动三成功力,也冒了莫大风险。
  宇文渊不料他还有余力袭击,反右手抓住笛身,他右肩受伤,蓝奉蝶的劲力又十分猛烈,这一下竟抓拿不稳,被迫松开苗素,出左掌退敌。
  蓝奉蝶毫不退缩,抓住苗素推向身后,正好被追来的苗景接住。而他也失去躲避时机,被宇文渊击中后背,内力只起到部分防护作用,剩余掌力穿透脏器,造成不轻的内伤。
  宇文渊丢了苗素,连忙重新抓住蓝奉蝶,惊怒道:“这丫头百般羞辱你,你还甘愿为她送死!”
  蓝奉蝶不住咳血,然未放弃反抗,放出贴身豢养的金线珊瑚蛇。宇文渊不防他还有这招,被毒蛇一口咬中左手腕,电麻之下整条手臂都失去知觉,赶紧运功逼毒,珊瑚蛇被他的内力震碎头骨,注入的毒液也混着黑血飙出伤口。
  宇文渊以为蓝奉蝶无计可施,身体却忽然无征兆地麻痹了。
  蓝奉蝶从容挣开束缚,转身冷笑:“你中了我的禁蛊,休想再动。”
  宇文渊难以置信:“怎么会,我明明……”
  “你想说你明明服了避蛊药为何还会中毒?哼,寻常避蛊药避不了禁蛊,我知道你内力深厚,放蛊放毒都伤不了你,刚才见你被陈抟两次偷袭得手,看出只有趁你注意力不集中时下手才能成功,所以故意放蛇咬你,趁你全力运功逼毒,再将禁蛊放入你的耳孔,你片刻的疏忽就是我仅有的胜算,好在最后我赢了。”
  苗景见蓝奉蝶制住宇文渊,便想举杖击杀,被蓝奉蝶喝止。
  他调息一阵,对宇文渊说:“你曾教我《朝元宝典》,助我安抚锦屏山的大蛇,于我苗疆百姓有恩,本次又是受人逼迫,我姑且留你一命,全当报答过去的恩惠。”
  说罢取出一枚药丸塞入宇文渊口中,点穴强迫他吃下去。
  “这药不致命,但你若在十二时辰内运功,周身经脉都会爆裂,望你今后好自为之,再有下次你我双方只能不死不休了。”
  待药效发作便解了宇文渊身上的蛊放其离去。
  宇文渊惭愧感激,临走时提醒:“真理佛不会放过你们的,下次或许会亲自出马,他武功比我高,人又狠辣狡诈,你们恐怕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黄巢的秘密曝光,死亡阴影同时笼罩着另外三种神功的修炼者,蓝奉蝶担心商荣和赵霁也会遇袭,在对商怡敏的悬忧外又多了一层牵挂。
  苗景急冲冲靠近关问他的伤情,蓝奉蝶回头见苗素披头散发坐在地上,似乎还未回过神来,再看苗景那幅心急火燎的嘴脸,登时怒发冲冠,一拳轰在他脸上,打得他倒跌数步,慌错道:“小蝶,你这是……”
  蓝奉蝶怒不可遏,陈抟已一瘸一拐走到近处,他也没能忍住气,又冲到苗景跟前暴揍几拳,指着苗素骂斥他:“人之天性,莫过骨肉,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救,还是人吗?你根本不懂爱,只是个色、欲熏心的禽兽,不看在她的份上,我这便杀了你!”
  苗景回想方才的做为,也是汗流洽衣,羞愧无地,既不敢向蓝奉蝶辩解,也无颜向女儿道歉,泡桐树锯菜板,心虚得抬不起头。
  蓝奉蝶让陈抟把他和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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