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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快穿之爱的教育-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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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每年生辰,姜十七愣要将被收留的那一日定做生辰。
  每年,殊漠也难得耐着性子为其操办。
  偏偏是这一年,大清早便不见殊漠人影,宁舒雅提了一句,可没有殊漠首肯,手底下的人不敢自作主张。
  如此,就冷清到了大中午。
  见姜十七是真的失落,付博犹豫半晌,还是没把实情说出来。
  精明不过姜十七,虽然付博没有说,但他看得出来绝对有事儿。
  回头到了豫园,姜十七先是在门口请示一番,许久不见人应答,推门而入。
  屋内被褥齐整,一旁的剑台也空了。
  辗转到往日殊漠练剑的寒潭,亦是无人。
  “师父……走了?”
  这个答案,姜十七从未料想过。
  打从崤关被殊漠捡回来,每一日都能瞧见,不曾有片刻分离……
  姜十七原以为,这样的生活会长久持续,直至终老。
  师父留他一日,只要师父不曾言说,他便不离去。
  师徒两人永远都在一起。
  姜十七心中,一直都这般打算的。
  如今,师父离去了……
  师父这是不要他了么?
  少年心中,忽地隐隐作痛。
  怀抱着初来极乐教,殊漠赠赐给他的玉弓刀,姜十七坐在寒潭边,愣怔出神。
  他不敢想,有朝一日,师父若真的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
  “小小的年纪就这般多愁善感,来日若真遇上什么大事,又该如何是好?”粗嘎的嗓音,忽地在姜十七耳畔炸响。
  姜十七循声望去,登时被吓得后退数尺,指着不远处的人影,略显惊慌道:“你……你是人是鬼?”
  来人正是常年隐居崖底的极乐教前任教主,被殊漠称作东施的破相女子。
  “小徒孙……如此质问,师祖我很伤心啊。”
  东施此行,并非心血来潮。
  今早在谷底逗猫遛狗不亦乐乎,殊漠却无事不登三宝殿,找上了门。
  “稀客啊,快十年不见,你今儿个到我这来,可不是为了尽孝的吧?”东施一如既往不留情面,单刀直入。
  “徒儿为师父新收了一位徒孙。”殊漠不打算隐瞒,“极乐教武学内劲霸道,我是从您这里取的巧,可轮到我亲自教导后人,说来惭愧尚未有头绪。”
  殊漠带回姜十七固然有自己的打算,可这小孩儿逆天的资质也让他渐渐生出了传承衣钵的念头。
  但真的上手起来做,他才发现不是每个人都能如他一般轻易驾驭极乐教至高武学。
  他只不过让姜十七修了一点皮毛,小孩就险些经脉寸断成了废人。
  那次把殊漠吓得不轻,也不再敢轻易传授《琼崖十三式》。
  姜十七遭了这份罪却未退缩,待将养好身体,要求接着修习被殊漠果断拒绝。
  既然真没有这机缘,殊漠不强求,姜十七也不再坚持。
  十年来,小孩儿跟极乐教上下打成一片,学遍了他手下的各类绝学,算能拿得出手放出去也不会吃亏。
  如今西域羌族回鹤明面自主,暗中竟是极乐教操控,加之与江言流十年约期快至,中原武林亦快收网。
  形势复杂,他若离去,极乐教便需要一个靠得住的掌舵人留守。
  如此,殊漠这才找上了东施。
  “哟,徒孙?”东施来了兴趣,“长得如何,若是歪瓜裂枣,就免了吧。”
  姜十七走得不是殊漠这种娘炮风,若是用网络术语称呼,是标准的古风男神脸,俊逸不失风流。
  失笑,殊漠点头,“徒孙定不让师父失望的。”
  磕着瓜子的手停了,东施起身,终是被说动,“既然是漂亮的小娃娃,老身便再破例一次。”
  有了东施帮忙□□新一任教主,殊漠这才敢放手前往中原,收拢先前布下的大网。
  此次同行,不再是荣升为右使剑术轻灵阵法一流的付博,而是带上了以隐匿暗杀术闻名天下的极乐教左使张行九。
  “师祖?”寒潭边,姜十七面色复杂地看着这容貌堪比罗刹的女子。
  自家师父长得风华绝代……这师祖怎么……
  胃部有些反酸,见惯了极乐教俊男美女的姜十七,乍一瞧见如此丑陋的,很是不适应。
  “别看师祖我如今这副模样,五十年前,老身也曾是闻名天下的玉面娘子,江湖中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都拜倒在老身这石榴裙下。”虽然面色破相,可言谈举止颇有风情韵味。
  姜十七半信半疑,心下一思索,忽地出手。
  虽然集极乐教百家之所长,到底比不得极乐教前任教主内力深厚,武艺精深。
  三两下就被拆了招,把住命门,“小娃娃,你师父都不曾托大与我动手,你倒是初生牛犊不畏虎。”
  毕竟是自家门生,而且长得是真不错……
  打量着姜十七,东施越看越满意。
  说个实话,若是早个几十年,她不介意吃下这棵嫩草。
  瞧瞧那眼,怕是要把多少女人的魂儿都给勾走。
  “琼崖十三式!”虽然殊漠不许他修习,可十年来姜十七都不曾放弃过温习心法,每一招每一式都烂熟于心。
  “识货啊。”如此,东施更是开怀。
  长相对胃口,天资更是不错。
  东施很开心。
  她开心的后果就是……
  “你这老妖婆!!放开我!!!”
  转眼被东施命人架回豫园,锁上了手足,面色不怀好意,伸手扯了少年一身上好的锦衣华服……
  赤条条地呈现在东施面前,姜十七霎时红了脸,少年面子薄,哪里受过这般羞辱,什么难听的都骂了出来。
  回头还没头没脑地说着气话,“老妖婆你不要脸,一把年纪了还想老牛吃嫩草!!!”
  “老牛吃嫩草?你这小子想得倒还多。”东施啧啧嘴,手下一用力,便卸了少年右手腕骨。
  痛呼……冷汗交织。
  姜十七眸中泪花闪现,仍旧倔强,冲着东施怒目而视,“老妖婆,就算你卸了我周身筋骨,我也决不屈从!”
  “不屈从?”东施被逗笑了,“老身教你武艺还不乐意了?”
  “武艺?”少年愣住了。
  “知道你师父为何不让你练琼崖十三式?”东施捏着少年下巴,逼视道。
  “师父说我不适合这身法。”少年老老实实回了。
  “并非不适合,而是你师父舍不得。”目光肆无忌惮地游走在少年稍显稚嫩的躯体上,唇角扬起一丝暧昧的笑意,“你可是他的宝贝嘎达啊,他怎么下得了手。”
  东施向来不怕把事情搅乱。
  闻言,少年略显迷茫,“什么意思?”
  “当年你师父练这琼崖十三式,经受了剥皮断骨之痛,方才有如今的功力。”东施不急不缓地述说着,少年听了,三分惊诧其余的都化作了不忍。
  想到跟仙人一般的师父,曾经遭受了那般痛苦,少年恨不得以身替之。
  “你师父前往中原是要做大事的,极乐教需要一个撑得住场面的少主,你师父对你寄予厚望,却狠不下心来磋磨你,历代教主可不是笼子里养出来的金丝雀……”事实上极乐教自东施开创以来,不过两代。
  架不住东施是个说大话堪比划拉闲话家常的。
  没等东施把预备的故事讲完,少年坚定的话语回荡其间,“我能够做到!哪怕是断骨削皮!我都不怕,我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欣赏着少年此时此刻坚毅的面容,充满神采光亮的眼眸。
  东施收敛了玩闹的心思,摸了摸姜十七的头,“放心吧,你是我徒孙,该教的,我都会教给你……”
  没给姜十七缓劲儿的功夫,东施不知从哪里掏出了《龙凤和鸣》以及《龙阳神功》,语调里有着诡异的兴奋,“至于你师父疏漏下的功课,老身也会一个不落地统统教会你。”
  此时,尚且纯洁的小年轻姜十七,根本不知道他的未来会充斥着各种惊险与哲学齐飞的场面。
  已然启程快马前往中原的殊漠亦不清楚,同样是三年功成,他会见到一个刷新他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优♂秀后辈子弟。
  不论是武艺,还是哲♂学。
  作者有话要说:
  请珍惜目前还软萌萌粉天真的攻君吧。
  再往后估计就是一可以脸面不改色说各种无下限破廉耻话语的白切黑了。
  依旧是恶搞小剧场。
  三年前。
  姜十七(纯真崇拜眼神):师父好厉害啊!徒儿想跟师父一直在一起。
  殊漠(欣慰脸):乖。
  三年后。
  姜十七(专注中带着一丝魅惑):师父您今日也是这般风采照人,入夜过后,需要徒儿为您暖床么?想要用什么姿势,老汉推车、观音坐莲、还是冰火两重天?徒儿都可以满足您~
  殊漠(生无可恋):卧槽!东施你特么的还我以前的小白兔徒弟!


第17章 江湖武侠篇6 合盟
  极乐教教主牡丹与中原高手榜第一人君子剑江言流曾定下十年之约。
  如今十年过去,这个消息早就似花边新闻一样传得妇孺皆知,非但没有随着时日消磨沉寂下来,反倒还愈演愈烈以至家喻户晓。
  无他,若只是一般高手,这关注度怎么着都不会如此火爆。
  偏生一个是正道武林第一人,另一人是为正道人士不齿的魔教头领……且这其中……
  “我跟你说,魔教教主是个大美人儿!我爹当年在……”
  “啊?这样么,这么说魔教教主是因爱生恨求而不得才……”
  关于两人十年之约的起因也是众说纷纭,盖因极乐教前任教主玉面娘子的花名在前,这玉面娘子的后生也被武林中人刻画为倾国倾城风情万种的大美人。
  而且人家都叫牡丹了,这得多美啊!
  再说君子剑,其人又是武林公认的英俊帅气,修的是无情剑,那生人勿近的高冷气质,不知迷倒了多少名门闺秀江湖侠女。
  俊男与美女的爱恨情仇,总是颇有谈资。
  再来两人身份的话题性,十年盛传不衰,也不是怪事。
  进了茶馆,听着堂下说书人说着离真实情景相差十万八千里的故事,殊漠品着清茶,内心里边弹幕疯狂刷屏。
  这正道人士都不知道调查取证的么?
  他最想吐槽的就是这群正道人士的听力,他叫穆丹,不是牡丹!
  他活生生一个大老爷们,被这群人塑造成了一个求爱不得的深情女子形象。
  要不是这故事里江言流的戏份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绝对会当场掀了说书人的桌。
  殊漠并非闲得蛋疼坐在这清明茶楼上听这瞎扯淡故事。
  杯盏搁下,感知到另一股强大的剑意,殊漠循着来人气息望去。
  十年不见,江言流早没了过去那丝迷惘,如今参透了世俗斩断了尘缘,若不是还有这层皮囊罩着,还以为这人无声无息真成了一柄剑一般。
  “你来了?”殊漠问。
  “我来了。”江言流答。
  两人仿佛一见如故的寻常友人一般,见面问好,相对而坐,品茗赏景。
  待烟花三月的微风裹挟着片片桃花瓣而过,桌前徒留杯盏,两人不见了身影。
  与此同时,淮安城的雁塔之上,白衣剑客与红衣少年,持剑对立。
  今日是三月三,口口相传君子剑与魔教教主十年一战的日子。
  围观的人早已围得水泄不通。
  雁塔飞檐一端,西域少年眉眼精致,一袭红衣墨发飞扬,腰间挂着一对铜铃迎风作响,其脚尖点触飞檐一角,轻功无痕托起整个身体,分外轻盈。
  另一方,白衣剑客持剑对立,目光之中冰寒冷寂一片,万事万物皆不放在心上,此时此刻化身为剑。
  剑锋相对刀光四起,阳刚对上至柔,纯白染上血红。
  佳人的剑招也似起舞一般柔柔弱弱却滴水不漏。
  白衣剑客剑势雷霆万钧,一招一式贯气长虹。
  不同于十年前的迷惘剑意缥缈,今时不同往日,这中原第一人君子剑,是彻底顿悟了。
  本以为会瞧上几天几夜,却是瞬息便止。
  最后一招两人擦身而过。
  塔下众人屏住呼吸,想要见证这旷古烁今一战究竟是何人取胜。
  鲜血,顺着剑客握剑的指尖缝隙汨汨流下。
  就在众人以为胜负已定。
  红衣少年却坠下了高塔。
  白衣剑客飞身而起将少年揽入怀中,一道缓缓落下。
  众人四散开来,为其空出了场地。
  “你用十年练剑,我确实不如你。”殊漠输得坦然,输得心服口服。
  这人若立志化身为剑,他还真阻挡不了。
  他收回当初的话,这么一个耀眼的天才,还是留他在此方世界自成一景。
  这人立志做个世外人,并不是他的心头刺。
  十年来,中原武林纷争不断,本被视作名门正派的八大派,如今争斗得不可开交,朝堂之上帝王昏聩,西域霸主羌族早成了极乐教的附庸对殊漠言听计从。
  这些年边界之争愈演愈烈,南朝重文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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