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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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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幔帐从走廊到客厅一直延伸到卧室,赤花的寝殿被这样的艳红充斥着,让人仿佛身处于一片火海中。

“你说君后会来吗?”勾头问了底下正在帮自己捶腿的小童。

“会的。”小童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只是说话的声音有些颤,内心是充斥着恐惧的。

“你懂什么——”赤花抬起一脚,揣在那童儿的肚子上。童子哼也没哼,身体蜷成一个团,脸皮被痛苦揪扯着,皱成牛皮纸般,人在这痛苦中翻滚了两下,不再动了。

“你——还是如此狠虐。”男子温醇的嗓音却透出极威严的责厉。

“音,你果真来了。”赤花的面容笑的极灿烂,眨眼间就像变了一个人般。性急站起身,一下打掉了身边的一樽酒水,他却像没看见似的,兴奋的奔到男人面前,声音转的极低极魅。“又让你看见我伤人了,我发誓以后我会控制,真的。”

叫音的男人很不悦的停住脚步,朝台阶下的童子走过去,弯下腰,伸出两根手指放在鼻尖探了探。“已经死了。”说完,凝眉看了赤花一眼,转过身朝外喊:“来人——”

半敞的门外闪进两条人影,在红纱外站定:“君后吩咐。”

“把这童子带出去,安葬了。”

童子的身子还是团着,被男人挟住,向外抛掷,稳稳的落在了外边一人的怀里。

“看住门,不准再进。”赤花站在男人身后,向外瞟了一眼,“音,别管他们了……”

男人深深的望住赤花,赤花的脸是少有的绝色,可是他知道那不是真的他。神色复杂,犹豫中带着沉痛,压抑中有着冷漠。

“有什么重要事情非要召我来?”男人终于缓下脸色,在厅中的红木椅上坐下来,眼睛看着玛瑙石桌上的一个白瓷瓶,里边插着几只红色的玫瑰花。花香四溢,扑进鼻孔。

“音,他找我了。”赤花沉默一会终于开口。

“恩。”

“他问起你。”

“哦。”

“他给了我三个月的时间去抓一个人。”

“好。”

“音,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赤花忽然黯然神色,垂下眼睑。他的手里紧抓着一个碧玉凤钗。“我死了,你就逃开,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男人不说话,眼神凝聚在那支凤钗上,许久没有挪开视线。

“三个月吗?”仿佛自言自语,也仿佛是在问赤花。

“音,你恨我吗?”赤花抬起眼,眼底竟莹莹的流露出泪光。

“曾经恨,现在不恨了。”男人对着赤花的眼,诚恳的回道。

“那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满眼的祈求,满腹的酸楚,满心的爱恋,凝成这一句话,从赤花的嘴里吐出来,悠悠然然的带着一点苦涩的味道,钻进了男人的耳朵。

“……”沉默。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赤花低声的呢语,莹泪的眼珠,语气哀怨的似乎深宫中久不承宠的嫔妃。

“你一身血债累累,杀伐无数,怎的还是这么不知修为?”男人开口了,脸上写满着深刻的无奈。

“你答应了,是吗?”一下子破涕为笑了,赤花惊喜的抓住男人的手。

沉默。

沉默可以代表很多涵义,无论是沉默的拒绝还是沉默的接受,亦或是沉默的反抗或沉默的幻灭,在此刻的风之音的意识里,都还远远不够。

风之音闭上眼,容纳了赤花投向自己的滚烫的燃着般的身子。一个男人为另一个男人的疯狂,对于接受者而言,真的是一种不能言说的滋味。

十三年来,他躲在这个赤花宫与世隔绝着,麻痹着远在天边的皇帝,也同时麻痹了自己。唯一还有牵挂还有的一点念想就是自己那痴呆愚傻的女儿,他瞒住了皇帝,瞒住了赤花,把那个从血海中抱出的傻孩子留在了身边。

无极仙界,雪山之底,十年磨练,永成正果。

他牢牢的记住了那位老花子的话,他把他的傻女带到了八百里无极雪山,他不辞艰辛的找到了一个通往山底的洞,他的女儿被他藏在了赤花宫旁侧的无极谷。

无极谷,一个世外的桃源。竟有成排的院落,那院落的主屋内陈列着的是一副陈旧的棺木。他不敢惊动仙逝的古人。

先后捡到了两名孤儿,一男一女,他把他们带进谷,成为了女儿的伙伴。为了防止他们淘气,他把棺木挪动到后院盖了起来。

他盼着总有一天,他的女儿会苏醒会转生。就像那老花子说的一样。他的人生就只剩下了这一点的希望。

终于他盼到了,她不但苏醒了,他们还出了谷。这个消息是无痕丫头带来的,他惊喜的无以言表。

救下他们,根本不是无痕的请求,因为那是他的孩子。他为了她苟活了十年。无痕和他一起承担了放走他们的责任,花无痕是个善良的女子。

“音——想什么呢,那么入神?”玫瑰红玫瑰香,玫瑰花瓣滚满床。赤花伸出光滑的手臂,揽住君后的腰。柔腻腻的嗓音宛然出自妙龄的女子之口。

莺语喃声的低吟,红艳艳的妖冶,赤花满足的缠绵在君后的身下,不断的索求着,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第六十七章   笑过孟婆江(一)

凉寮地处风烈的东中部腹地,按理说位置是不错的,但由于地理环境的恶劣,凉寮自古就是个穷困的地区。

凉寮三面环山,一面临河,百姓们若是外出只能乘船渡河到南面的古云,去往东面的孝义和西面的图蜀则需要翻山越岭,正因为如此,凉寮的百姓几乎无人外出经商,境内的土地又大多是沙石土壤,根本不能播种粮食,因此,凉寮在整个风烈国的八郡中就成了出了名的穷困之地。而越是穷困,人们越是对他们不感兴趣,鲜少有外郡的商人进入。

凉寮的百姓以漓族人居多,因为生活习惯与汉族人有着很大差别,他们都固守在这片土地上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但实际上根本不能自足,贫困了一代又一代。

听人说眼前的这条江叫孟婆江,锦书很是不解,有了孟婆江,就该有个奈何桥的喽?

一行六人站在江边,望着一片茫然的江面出神,江水平静,有些泛着土黄色,此季是暴雨季节,从四处的山上冲刷下来的石土以及河床的泥沙被裹进水流,沉没在这平静的江面下,更衬得江面深不见底,即使是顶级的轻功能踏花践水也是飞跃不了这么宽阔的江面的。

“这怎么过去呀?”廿朝安见无人说话,四处转了一圈,站定后问周围的几人。

“有一条渡船在此处,此刻大概是渡到对岸去了,我们坐下等等。”流行云极目远眺,望着江面。

“为什么江边的百姓管这条江叫孟婆江啊?”锦书忍不住问流行云。

“它本名为琼江,因只有一条小渡船来回送运盐粮等货物,而船主人是个老妇人,名唤孟婆,因此江边的百姓们才习惯的称这条江为孟婆江。”流行云微笑着望着锦书,耐心的给她解释。

“哦——”锦书拉长了声音恍然回应,“琼浆玉液,孟婆汤,嘿嘿,都能喝的——”敢情锦书望着这茫茫水面想到的都是吃喝,无语。

黑子打开随身的包袱,伸手解开一个油布纸包,掏出一个咸酥芝麻饼,递给锦书。

“啊,原来你买了这么多老婆饼啊?”锦书乍然看见黑子递过来的烧饼,惊喜的叫起来。

话说在来此的路上,他们在一处街边烧饼摊旁吃了这个烧饼,锦书立刻觉得这绝对就是她曾经最喜欢吃的老婆饼,因此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没想到,这里也有老婆饼呢!”

她左一个老婆饼,右一个老婆饼,说的极顺溜。那卖烧饼的大爷呵呵的笑,“小公子想家,连娘子做的饼也想念,老汉的饼有幸能解公子的一片思念,甚好甚好。”老汉的话惹的几个男人都想笑。

锦书一把捞过老婆饼,放进嘴里使劲咬了一口,其实她也不是很饿,只不过是食物在嘴边不吃就难受。

刚咬了一口,忽觉不妥,总不能让大家看着自己一个人吃吧?忽然又从嘴边拿开,举着那张缺了一口的圆饼,在各人眼前晃了晃,“你们吃不吃?”

那饼上还残留着她刚才下嘴时流出来的涎水,亮晶晶的,挂在弯弯的月牙上,晃的几个男人眼花心跳,哪个还敢再说话,一致的撇开头去。

“锦书,我们不是不吃,是不敢吃!”晚秋蝉见大家如此,笑了。

“为什么?这饼有毒啊?”转而一想,不可能啊,上午在老大爷那吃的好好的,根本没事。她哪想到身边这几个男人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不是有毒,是有宝,这宝可取不的。”晚秋蝉坐在几片大叶片上,边说边瞧着几个人。

“二弟,怎可如此玩笑。”坐在晚秋蝉左边的冷罗煞扭头,对假面的调笑有些不悦。

“好——那我不说了。锦书,继续吃,继续吃……”

远远的,江面上现出一点深色的灰影,正是向着江岸行过来一条船。

“哎……清早起来亮堂堂哦,阿妹对镜贴花黄哎,不知阿哥何时来呀,接了阿妹入新房嗨——”嘹亮清脆的歌声唱的热情而大胆,歌声袅袅,余音久久的在江面徘徊。唱歌的定是个年轻的姑娘,听这歌词大胆泼辣,一定是个小可人。闻其声识其人,锦书心里一下子被吊起了想看看这歌唱的女孩子的欲望。

船行的近了,逐渐靠了岸。一名女子跳下船,将缆绳拴在一块大石上,拢了下额前的头发,朝着六人走过来。

女子穿着普通,蓝色的布褂半新不旧,仔细看去,两袖上都打了补丁。只是那补丁打的极隐蔽,且是同色的蓝,故而看不出来。长睫下明亮的双眸,扑闪着,双颊被江面的风吹的有些发红,肤色不白,是健康的米色。

“几位公子可是想过江?”声音极脆,像早晨啁啾鸣叫的黄鹂。

“正是,就劳烦姑娘了。”流行云上前,礼貌的回应。

那女子挑着眉,将几个人挨个的细看了几眼,最后眼神回到流行云身上。“你可是乘过我的船?”

“正是,不知孟婆可好,今日为何不见老人家?”

“我娘很好,多谢关心。你既是乘过船该知道规矩,你们六个人出多少钱?”

“按上次的规矩我们每人二钱,如何?”

“不行,上次是两个人,这次是六个人,我费的力气可不一样。再说,我这小船舱怕还装不下那么多人呢?”女子断然拒绝。

“那你说如何?”晚秋蝉见女子纠缠,很是反感。

“你们六个人,六两银子。”姑娘看向说话的假面,本来她就对这个戴着面具的人有着好奇,撇了撇嘴:好好的人戴着假面具定是丑八怪!

“姑娘爽快,我们答应了。”锦书喜欢上这个姑娘,人家讲价钱而已,凭劳动吃饭就是要允许人家讲价嘛,讨价还价合理合法。再说,整个江面就这么一条小船,人家没趁机搞个垄断,哄抬物价啥的,可是善良之人。

“我船舱里只能坐四个,剩下的两个要去舱底。”姑娘又说。

锦书已然登了船,回头看了看五个人,“廿朝安,你去舱底!”锦书连犹豫也没有。

“好事就没有我,坏事却想到我,真倒霉。”廿朝安嘀嘀咕咕,非常不满意锦书的安排。

“要不然你留在岸上,自己游过去。”锦书可不管廿朝安满意不满意,率先上了小船。

姑娘翻开船上的一块甲板,满船的鱼腥味道,锦书捂住鼻子,廿朝安赶紧跳了下去,黑子跟在廿朝安身后也跳了下去。

女子解了缆绳,摇起橹,小船慢慢的驶离岸边,向江心飘荡出去。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锦书问。

“我叫扈巧心,你可以叫我巧巧。”巧巧回头,冲着锦书一笑,眼瞟向一旁坐着的无声的假面。“这位公子好奇怪,不知为何以面具遮脸呢?”

晚秋蝉看了看她,没说话,多嘴的女人,心里叱鼻。

第六十八章   笑过孟婆江(二)

船上的四个人加上巧巧再无话,舱底的廿朝安和黑子则是跻身在几鱼篓腥鱼烂虾里,忍受着腥臭难闻的恶心。

摇啊摇,摇啊摇,白云悠悠,江水漫漫,行进在江心的小船在茫茫天地间渺小的仿如沙海中的一粒沙,巧巧的歌声又响彻起来,但她摇橹的速度慢下来,偶尔甩下胳膊,摇橹行船是很费力气的,锦书知道,歌唱只是这个女子缓解疲劳的一种形式。

“巧巧,我帮你摇一会儿。”船只控制,摇橹划桨,锦书最熟悉不过的。看着锦书跃跃欲试的样子,巧巧痛快的站起来,“那好,你来,我正好休息一会。今天一整天还没片刻的清闲呢。”说完,放下橹,挪到了锦书的位置,坐在了假面的对面。

细细的盯着假面左看右看,这个男人的眼睛很漂亮,不知脸庞是什么样子的。

晚秋蝉冷眼看着对面的女子,他最讨厌别人直言不讳的问他为何要戴假面,这个女子犯了他的忌讳。

“公子贵姓?”巧巧忽然问坐在自己旁边的流行云。

“流。”流行云回答着问题,却看着锦书,见她双臂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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