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俏小弟-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慢”林远冷然出声,他寒冰似得眼直射阶梯之上,“大当家二当家果然独具慧眼,他确实不是我弟弟”
林月浑身一僵,错愕的看着他,连挣扎都忘了。
东方朔也愣了眼:“林远,你在说什么?”
二当家一副果然的大笑:“林公子,这新夫人可是我们大当家的,怕是与你无缘”
“林远,你说什么鬼话”东方朔皱着眉不悦,看向林月,果然一副茫然无措十分无助的样子。
“既然已经被揭穿了,那我也就不隐瞒,其实他是我的爱人”
林远此话一出,堂内再次陷入一片沉静。
什!
什么!!!
林远淡定的朝着愣眼的人走去,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温柔道:“以后可莫要再贪玩了”
‘啪’大当家拍案震怒:“林远,你不要再而三挑战我的忍耐,刚刚才说他是你弟,现在又说是你情人,你有什么能证明他是你的人”
“今个儿两位公子要是不给个解释,就别想下山”二当家放下狠话,堂内的手下立即不善的盯着他们。
林远挑眉:“好,证明给你看”
说罢,林远挑起少年的红唇就直直覆上,林月大脑空白,双眼呆滞,唇间缠绕着他哥的气息,那种亲密而又隐隐突破亲情的情感像是在他的脑海里猛然炸开,一种名为情动的东西在他心里疯狂滋长。
林远撬开他的贝齿探了进去,扣住他的脑袋熟悉的挑逗着他最敏感的地带,堂内寂静的似乎只能听到两人动情的喘息声,众人不禁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场比活色生香还香艳的画面,感觉连空气都带起了燥热。
东方朔张着嘴已经惊呆了,手中的折扇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能比眼前的景象还更恐怖!!!!
法式香吻展示完毕,林远松开唇,将林月那动情而又引诱人的模样扣在怀里,抬头对目瞪口呆的大当家二当家说道:“人怕是绝对不能给大当家,他早是我的人,我想大当家不会来棒打与鸳鸯吧,毕竟我们还要仰仗大当家,大当家也绝对少不了我们”
他冷漠的语气里带着些许威胁,二当家性子冲动,当场拍案而起,“你。。。”
二当家话还没说完,大当家就抬手制止,刀疤脸见此只能冷哼坐回去。
大当家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任谁到嘴的肉被抢了都有怒气,可是美人有主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他现在再硬抢的话恐怕有损名誉,更何况姓林说的也有道理,要是大家都闹翻了脸都得不到好处,毕竟他们得最多的保护费都是来自姓林的。
“既然这人是你的,想必一场误会,你带走吧!”
“大哥。。。”人是刀疤脸抢回来的,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自然不甘。
大当家颇威慑的看了他一眼,刀疤脸顿时不敢出声。
“那就谢谢大当家,厚礼已经备妥,就当给大当家赔罪了,告辞”
林远横抱着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压寨夫人带走了,东方朔赶紧捡起折扇道了别跟着离开。
走出山匪的老巢,山道上随从与马车还停候在那,他们上了马车,车内气氛微妙诡异,东方朔盯着林远、林远只关注林月、而林月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路无言,回到连屏镇,李妈并不知道这件事,遭此一劫,林月还没吓回神。
“有受伤么?”回到房内,林远就拉着林月仔细查看,林月摇摇头,低着头没说话。
林远抬起他的下巴,那张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妆容衬的少年更加精致诱人,粉颊在他的注视下越加嫣红,林月想挣开,却被他扣得更紧,“怎么,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林月抓着他哥的手拉下摇摇头,有些纳闷,那伙人对他倒没做什么事,倒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随即他想到什么,指着自己的喉咙摇摇头,意思自己不能说话。
“不能说话吗?”
林月点点头。
林远抬手对着某个部位重重一点,林月被突然涌出的气给呛到了气管,猛的在那里咳着,林远拍着他的脊背抚慰着。
“咳咳,他们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说不了话?”林月对这科学解决不了的事感到好奇。
“他们点了你的哑穴”
林月摸着自己的穴位一阵新奇,“刚才你点了下我,就解开了”
“嗯,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了”
林远伸手去解他的衣袋,林月敏感一躲,“你干嘛?”
林远挑眉:“把你的衣服脱了”这身大红的喜衣真是碍眼的很,他的弟弟居然差点就嫁给了别人,只要一想起,他就愤怒无比。
“喔”林月也看的碍眼,忙脱掉外衣,林远给他拿了另一件衣服换上。
换完衣服,林月看着他哥的脸:“哥,你有没有想跟我说的?”
“说什么?”林远也看着他,脸上还是一派的冷然。
林月见他像个无事人一样,不由有些不高兴,“你刚才亲我,你不用解释一下吗?”
林远默默道:“小时候不也一样亲你吗?”
“那哪里一样了”林月气急跺着脚,瞪着他。
“怎么就不一样”
他哥的解释就像是没什么大不了一样,林月莫名就生气起来:“小时候你不这样亲”
“小时候我是怎样亲?”林远抿着茶,淡定的问。
“小时候你不伸舌头”
“以后就有了”
面对他哥的淡定,林月抓狂,抢过他的杯子,鼓着脸看他。
|
“你是要我解释为什么亲的不一样,还是。。。”林远看着他,缓缓凑前,挑着他的下巴暧昧摩擦,低低轻语:“还是,你想问为什么感觉不同,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奇怪还。。。很热”
俊美的脸庞倒映在瞳孔里,他哥那幽深神秘的黑瞳像是燃起了与平时不一样柔光,这样看着他,林月不自觉喉咙干渴,呼吸一窒,浑身瘫软,就连那触碰自己的指尖都令他心跳加速,这样的感觉好像曾经有过又好像是头一遭,或许是某个记忆里曾出现过但是被他忽略了。那张红唇看似冰冷,可是当吻下来时却热的发烫,几乎要烫在心尖上,有种不由自主想要□□想要更多。
温热的气息洒在脸上,俊美的脸在视线里渐渐放大模糊,等到那红唇几乎擦过来时,林月才惊叫回神,推开人急急往外跑开。
林远低低笑起,也不知道是因为成功调戏了自家弟弟而感到高兴还是因为其他。
林月跑到无人的回廊里,靠在墙上,脸上是阵阵火烧的通红,他捂着脸脑子里却总是想着刚才那一幕。
是,是很不一样,很舒服很奇怪还很热。。。
林月想着想着头顶就要冒烟了,拍着自己的脸让自己不要再想,其实他也知道,在山匪窝里,哥这么做无可厚非是为了救他,可是。。。。
摸了摸唇,好像那感觉也不错。
第23章 。。。
被他哥这么一调戏,往后林月就开始躲着他哥了,只要他哥一出现就赶紧躲开,晚上也不抢着跑他哥床上睡觉,乖乖睡自己房间,就连林远来找他,他也总是找借口找理由避着,反正他现在是没办法正常的面对他哥。
过了两天后,林远终于失了耐心,抓着人就差拴在裤腰带上,去到哪儿都带着人,粗神经的林月很快就将那事抛之脑后,继续没心没肺的黏着他哥。
回到平溪镇又是历经了一个月,整整两个月才又辗转回到这里,踏进小镇,熟悉的风景熟悉的地方,仿佛那些走在街上陌生的人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林月深深吸了口气,似乎空气都是甜的。
路经那座茶楼,林月想起方顺,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林月回头看了眼自顾看书的他哥,不知道他哥知道他有个朋友,会不会毒打他一顿?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林远头也没抬,仿佛头顶长了眼睛似得看清林月的表情。
林月稍稍挪了下位置,坐在他哥身旁小心翼翼道:“哥,如果我瞒着你什么,你不会生气吧!”
林远听此,从书里抬起头,林月立马加重强调:“我是说如果”
“你说的是方顺吧!”
“啊,哥你知道啊?”林月诧异的惊呼。
林远合上书,敲了敲他的脑袋:“你瞒我的还少吗,要去就去吧!”
林月一喜,激动的抱着他哥的脸颊亲了口,然后欢欢喜喜下了车,留下还在发愣的人。
此时正是过了正午时分,茶楼大堂也没几个坐的,台上也没有说书的先生,林月扫视了一圈,就看到在某桌那正倒茶的方顺。
“方顺”林月叫了声,将茶楼寥寥几个的客人视线都勾了去,方顺一看差点将茶给倒出来,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方顺赶紧迎出来,将人拉到外边去,隔绝了那些人的视线。
“林月,你到哪里去了,我去你家找你,说你不在,你也不出现,你这段时间都消失去哪了”方顺一开口就是念念叨叨的开始质问。
“我去了一趟光明城”林月回道。
“去那里干什么,那里可是腥风血雨,你怎么会去那里”方顺对光明城也仅限于听说,完全没去过,但是说书先生形容的那里就不是咱们普通人去的地方。
“说来话长,没什么好说的,不过确实太危险了,以后就不去了”林月还心有余悸。
“你离开也不说一声,真不够朋友,还是说你压根没当我是朋友,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攒够了钱,可以还你了”方顺拉长着脸,十分不高兴。
林月见此忙摇手:“没没没,真的是迫不得已就被带走的,这是突发状况”
“被带走的?”方顺立即就抓住了重点。
林月本来不想说,但是说漏了嘴,就只好解释:“对,一个叫欧阳重的老爷爷把我带去那了”
方顺听到那名字,倒吸了口气,脸色微惊:“就是那个江湖高手老顽童?”
林月一听好像是听说过有这个绰号,便点点头。
“哎呀,你怎么那么笨,遇到这种高手,就得赶紧拜师学艺啊,你。。。”方顺激动的言语在他那精致茫然的脸上嘎然中止,“额,好吧,这就算了”
林月还想说什么,就见他哥已经走过来了,林远朝着方顺微微颔首:“我是林月的大哥”
方顺自然不像林月那么无知,林家家大业大可是富可敌国,如今面对这样的大人物,方顺不自觉感到拘谨,低头颔首:“我是方顺”
“我知道,你去找过林月,但是他那时候不在家,感谢你照顾我弟弟”
林月不悦插话:“什么啊,他哪里用得着照顾我,我都是照顾自己的”
方顺闭嘴,对此不作评论。
林月那几斤几两,林远岂不知,大手不大温柔的盖在他脑袋上压下,对着方顺说道:“有空可以来宫府看看林月,他不用爬墙了”
方顺看着死命挣扎的林月,想到那时候爬狗洞的模样,他忍不住失笑,“好”
“我们过段时间会去河安城,那么我们先告辞了”林远说完点点头告别,带着林月离开。
方顺一阵暗叹,这两兄弟的感情真好啊!
宫府亦如离开前那般,没有半分变化,唯一变了的就是外公外婆头脸上的皱褶隐隐又多了几道,仿佛瞬间离开了好几个世纪,外公外婆看起来更加苍老了,想着过段时间他们要离开,林月心里充满了深深不舍。
回到宫府,一切回到原点,就好像无论地球多大,最终都会回到原点。
虽说这次江湖之旅在万分惊险的情况下结束;但好歹有惊无险的回来了;由于又怕林月忽然来个失踪又或者被土匪头抢了做压寨夫人;林远整天紧张兮兮;心不在焉;最后干脆将人放到眼皮子底下看着;去哪里都带着;几乎就拴在裤腰带上了。
对比与枯燥乏味的牢笼来说;林月对此欣然接受;就算看他哥在那里睡觉也好过对着空气发呆。
清晨一早;林月就被林远给挖起来;因为是随时随地拴在裤腰带上;自然是林远起多早林月就得起多早;不过很显然这对睡到自然醒的林月来说非常困难;不过再困难;这对林远来说都是小事一件;又或者说最放心的就是林月睡觉的时候了;只有睡觉的时候才这么安分不蹦哒。
太阳透过精雕细琢的木雕窗射进屋内的软榻上;软榻上的绝色少年被这束刺眼的光束给刺的无法安然入眠;纤长卷翘的睫毛在轻颤中缓缓睁开;但是光线太过明亮;一时无法适应;他抬手遮住了眼;这才在阴影里完全睁开眼。
打了个哈欠;揉揉眼;习惯的朝着身旁一个翻身;结果谁料他的床忽然变小了;这会就直接翻到床下;与此同时门被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