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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喜农门(种田)-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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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快走了”在他呆愣的片刻,同伴大声叫着他。
“嗳,来了来了”这人急忙跟着他走着。
两人虽然年岁不大,身上却早已经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弯了腰,就在两人错身走过之际,两匹俊马从身边飞驰跑过,扬起了阵阵尘土。
“噗,大清早的赶着投胎啊”年纪稍轻的少年吐出嘴里的尘土,愤愤道。
“嘘,小心祸从口出,少惹事,你忘了大娘交代过你什么了?”
在弥漫的尘土里,两人的声影渐渐远去。
马背上,洪顿拉紧缰绳,朝着身后的褚越喊道:“表哥,那小丫头的家到底在哪里?咱们快些去,不然可就赶不上好戏啦”
这夜里睡觉的时候他眼皮子就突突的跳,今天肯定有啥事发生,翻来覆去跟烙煎饼一样,翻腾了一夜,天没亮就匆匆赶来,这要是错过了好事,那可等着后悔吧!
褚越早停在了路边,将一手的缰绳放进另一只手里,用手背擦了擦发红的鼻头,眉头微皱。
朝远处闻了闻,空气中果然弥漫着微微的酒香味道。
“你闻到什么了吗?”任健硕的马儿在周边打着转,褚越发问。
“酒味儿?我没闻到啊?哪里有酒味儿?是不是已经快要到了那丫头的家?”一连串的话从他嘴里问出,脸上全是迫不及待。
天渐渐放晴,蔚蓝的天际只有那一排大雁悠闲的飞过,放眼周围。只是那光秃秃暗黑的土壤,枯黄的草色,吸入鼻翼微凉的空气,在这里秋天来的格外深刻。
“顺着酒香味儿走。估计就到了冯家”淡淡开口道。
“这么远就能闻到酒味了?看来是真的有好戏了,希望我们没来迟”说完,两腿一夹马腹,一人一马很快消失在眼帘。
褚越摸摸鼻子,望着村子不知谁家烟囱冒出的青烟,若有所思,在原地逗留片刻,也追了上去。
此刻,冯家,冯远柱并儿子吃力的将瘫倒在地上的小强抬回屋子里。姚大夫上前翻了翻他的眼皮,敷衍般的摇摇手,“快带走快带走,这才喝下几杯就这么不顶事?没事,仍在榻上睡个一天两天的就没事了。要是不嫌麻烦,给他吃一粒醒酒的药丸也可”
温颜满脸酡红,跟在父子两人身后安置好了表哥。
冯通柱早在放下他的一刻就小跑出去,自家闺女说了,不能在那当大蜡烛,这不是奉献自己的时候,还是让大哥和人家姑娘好好说两句话为好。
屁股冒烟一般匆匆溜走后。远弘屋子只剩下两个略带尴尬的男女以及睡得像死了一般的小强。
“那个,你表哥他……”
“表哥说的话不作数,你别放在心上”温颜脚尖划地,脸上也是一片羞红。
“啊?”远弘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挤在门外的榭雅脑袋上冒汗,低声道:“这是说的什么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我怎么听不懂啊”
榭淳低声道:“咱们听的懂听不懂没关系,人家听懂了就行,大姐,你说对吧?”
这两个丫头做坏事也不知道低调些。非得这么大声,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做坏事。
“嘘”涟漪示意两人继续听里面说话。
三人将暗顺序将脑袋贴上去,只听见憨厚的大哥说道:“其实,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你就别嫁给他了,别委屈了自己”
“嗯,我知道的,不委屈”温颜羞红了脸道。
“这样啊”大哥有些闷闷地声音传来,心中暗道,这到底是听的出来还是没听出来自己的心意,和她表哥的婚事,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温颜从小和外公长大,身边除了一个仆妇照顾着两人的生活起居,就连丫鬟都没有,缺少了女性生物的教导,所以对情情爱爱之事也是模模糊糊,不清不楚,到了男孩子身边是要羞涩矜持还是大方讲出自己心意也一概不知。
涟漪那丫头说过,这些日子想要和他结亲的女子不少,是不是人家已经找到合他心意的了?那刚才这么问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当两人玩着你猜我猜大家猜的时候,门外传来另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咦,你们三个趴在门上干啥?里面有啥见不得人的事吗?”
这个乌鸦嘴!
屋里两人听到天外忽的飞来的一嗓子,早就不知所措,远弘因为太过于惊慌,急忙后退两步,带倒了凳子,一系列连锁反应后,榻上睡得正香的小强猛地起身,迷蒙中说道:“臭小子你快滚”
“在我家还让我大哥滚,真是没脸没皮”榭雅恨恨道。
但是也只是想了一小会,大脑反应过来后,自己已经站在屋子三米开外的空地上,斜着眼看着外面走来的两人。
屋子里小强喊出一嗓子后,又晕乎乎的躺下。
“涟漪,终于找到你家了”洪顿脸上挂着爽朗的笑。
看三人神色尴尬,好奇道:“对了,你们先前趴在门上做啥?里面是有什么稀罕事吗?我也要听”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可好,里面的大哥将这话听的亮亮堂堂。
“小孩子家家,没事闹着玩呢,倒是你,这会过来是有事儿吗?”涟漪像是和老熟人一般,跟他打着招呼。
“没事,就是来凑给热闹,对了涟漪,我是闻着你家的酒香过来的,你这又弄了啥玩意,香成这样?”
边说,还边吸吸鼻子,仿佛是在空气中寻找那残留的香气。
姚老头道:“对啊,这酒是怎么做的?不光是好喝,连香味都那般浓郁”
最重要的是酒劲还大,那日偷喝了两碗后,直直让他睡了一日!
“还有,你到底是使了什么法子让老大赢了的?就那么几碗,只消几碗就把人给灌醉了?!”杜老爷子也迫不及待的问道,最后对着客人的面,由衷感叹道:“真太不简单了”
自然是不简单!
涟漪暗道,这酒在现代也就是将六十度,是她用了传统法子,做成的火迫酒,也就是蒸馏出来的纯酒。
将酿好的清酒澄清三五日后,拿洗刷干净的瓮,再用火烘干,在瓮底旁钻一个如筷子粗细的小孔,用柳木塞子塞住。
把酒倒入瓮中,加黄蜡半斤,瓮口用油纸盖住捆好。
在另外一件干净不通风的屋子里,,将瓮放进屋子中间,用几层砖踮起瓮底,对着门里放三秤笼炭,堆实后,再放半斤炭,等火燃上后关门,在密闭的房门里烧七天,七天后才算完成。
吃酒的时候也是有讲究,得用一根细竹子,前面缠上少许新棉,这样有利于将底部的污秽之物清洗干净,这样的酒味道经久不损,实在是胜过煮酒。
在这期间,火力太猛,这酒精容易大量挥发,火力太弱,又不起作用,在经过火迫法子后,这酒水里大量水汽挥发了,固定酒的成分,提高酒的纯度,饮用的口感会更好。
这次拿一坛酒来和他比试,也算便宜了他,要知道,这东西可真是少的很。
至于大哥,赢起来就更为容易,事先他的酒就是再正常不过的清酒,小妹又在里面掺上大量的清水,一个是最纯的酒,一个跟清水一样的酒,不赢的话,会遭雷劈的吧?
不过,这酒里面掺水的事,除了自己一家人,又有谁会知道呢?
几人好奇的望着涟漪,想要从她嘴里听出事情的原委,涟漪只是风轻云淡解释道:“只是这次的酒比较纯,里面的水都挥发掉了,所以度数大了,这人酒量不好,很容易就倒了下去”
几人恍然大悟。
“太神奇了,涟漪,这个酒方子我要买,你快出个价儿”洪顿迫不及待道。
眼下自家正得圣意,如果能趁热打铁,再酿些好酒,打响了洪家酒坊的知名度,再往后,这要什么不就有什么嘛……
那头,褚越已经在向冯氏夫妻介绍有些开心过头的表弟。
“他……是表弟”
“……也是缘分……令爱层无意解了他家的难,这次来是表达感激之情的”
“解了什么难?……也是酿酒酿坏了,后来又酿好了,多亏了涟漪”
看看,自小自家娘亲就说自己没表哥脑子来的快,果真是这样,人家在讨好大人,自己只能在这和小丫头说些场面话。
等他意识到了,想要讨好两人的时候,就听见自家表哥在那边说道:“是,我很欣赏涟漪……对……银子上面不会少,只要你们能放心”
欣赏,银子,放心……
操,操,操这才认识多长时间,表哥这磨刀霍霍向猪羊,哦不,向涟漪了?

☆、第一百二十章 突如其来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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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顿脑子现在还有些昏昏沉不明所以,但是对于表哥雷厉风行的表现还是有些赞赏的,只不过,想到这么有趣的姑娘今后就要成为表嫂了,想要逗弄一下都得看表哥的脸色,这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磨磨蹭蹭的走到几人身边,用肩膀顶顶表哥,“姨母知道你来这提亲吗?再说,就你一个人在这交谈,会让姑娘家人觉得不受重视的,来,看我的”
挤开呆愣楞不知所以的表哥,这厮腆着脸道:“我这哥哥性子木讷,在男女之事上也没个经验,我在这替他赔罪了,聘礼方面我们不会吝啬的,还有过几日挑个良成吉日聘上官媒来和您提亲……”
“等等,怎么掺和上提亲的事了?”杜氏听的一头雾水,提亲两个字忽如霹雳传入耳膜,让她瞬间变得清明。
“什么提亲的事?”身后又传来那熟悉的女声,接着又道:“难道这么快就张罗上大哥的亲事了?”
屋顶上的茅草瑟瑟作响,脑袋里也全是轰鸣声,这怎么就这么不凑巧呢?
“不是你大哥的事,好像是说褚大爷提亲的事,那是好事,不过,做啥要跟我们说呢?”杜氏看了一眼同样迷惑的丈夫,顺着心意对涟漪说了出来。
“不是大哥在向你家涟漪提亲?”
…………
半个时辰后,洪顿略带些尴尬的坐在板凳上,对面是一双格外不善的眼眸。
黑白分明的眼眸,长长的睫毛,眼角略微上挑,但仍旧没有一丝轻浮相反却带着些活泼,清亮亮跟玛瑙一样,很好看,眼角也没有眼屎。
轻轻地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洪顿面上有丝尴尬,这完全是误会,完全是好心办坏事,他原本以为表哥是在向人家提亲。还感叹这对于感情上万年楞终于开窍,想着帮着他一把,谁知道这会人家在说的是正事。
自己先前听到的那些,是在说将酒方子卖给他的话,能拿多少钱,这可真是乌龙中的乌龙啊。
不过,这错事谁都会犯,但是眼下这丫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半个时辰,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刚想站直身子,对面那个丫头低呵。“坐下!”
身子先于脑袋做出反应,等真的坐下后,又懊恼的拍拍自己脑瓜子,他作甚要这般听话。
“这都是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细长的指头指向他。“要不是看你是客人,我拿起扫帚就要把你扫出门去,我大姐的名声哪里由得你这般败坏,下次你要是再这么说的话,我就放我家肉丸咬你!”
正趴在一只破鞋上不断撕咬的肉丸仿佛体会到主人的情绪,亮起了自己的小奶牙,扑低身子朝他叫嚷。
“一切都是误会啊……”
周围环境有些安静。用杜氏的话说,那就是心里一直突突,只是单单看着那富贵人物在那站着,周身就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自己听说涟漪丫头帮了那大户人家,又没收个报酬,又听到那褚大爷说想要买酒方子。这没跟丫头事先商量一番自己就做了决定,难保这丫头不给自己翻脸。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你俩愿意站着就站着吧,我可不在这奉陪。
恍然大悟一般拍拍自己脑袋,朝着涟漪道:“对了。前些日子我跟你二婶说,想要投个鞋样子,等冬天到前给你爹他们添上几双棉鞋,估计她样子也找到了,那我先去那里找鞋样子了,你们好好招呼客人”
匆匆的走出院子,杜氏才想起来,我是老子她是孩子,哪里有我怕她的道理?
心有不甘,想要再走回去的时候,还是没那勇气,得,你们爱怎么怎么地,我不掺和,反正有钱了你们都得交给我。
这样一想,心里果然好受了许多,索性将那烦心事抛在脑后,哼着小曲往隔壁院子走去。
这住到一处就是有好处,远离了那一大家子的腌臜事,小日子过得越来越惬意了。
院子里,榭淳给两人搬来两个凳子,看依旧不说话的两人,乖巧的退下去,前两日姚老头馋酒馋的很,终于答应了涟漪的请求,收了榭淳当徒弟,作为交换条件,那就是保证他在有生之年有喝不完的酒,顺便能在冯家养老。
虽说姚老头不缺钱,但是这么些年身边也没个亲人,晚年难免凄凉,打蛇打七寸,几乎是她这么一说,那姚大夫没有任何犹豫应下,这几日正在教榭淳认字认草药,榭淳不知道有多认真。
“褚大爷这次过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是,也不是”
涟漪将一杯茶推过去,“这话让我就有些不解了,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褚越看着对面言笑晏晏的少女,心猛地跳的很快,无意识的将茶送入嘴里,刚一入喉,就听到那声音道:“小心烫”
压下要皱眉头的*,褚越风轻云淡的将茶杯放在石桌上,擦擦嘴道:“无妨,我天生喜烫”
洪顿在远处挤眉弄眼啧啧出声,表哥这是强要着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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