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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大器宗-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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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杀人夺宝,囊中有一千多万现灵玉,还有几件真器、法器,十来瓶丹药,灵液。

    除此之外,就是身上的四件宝器。

    但其中,或多或少,都在交战中损坏,只有一件上品宝器辟风衣还算完好,另外一样来历不明的红色珠子,后来鉴定得知,是为天宝火灵珠。

    这是一件自然形成的天宝,足足有珍品的品级,但与其说是珍品宝器,倒不如说是宝材,还需加工炼制,才能发挥它全部的功用。

    但是不管这些东西再值钱,再宝贵也好,终归来路不正,并不是长远的途径,反倒是如今收得,代表着所拥有的亲友、人脉,锦上添花的奉承,意义远远胜出。

    李晚沉吟了许久,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好一会儿才道:“现在我们手头上,有一座灵药庄园,三座作场,都是持久稳定的营生,这四处地方,每年共计是五百余万,供养府中奴仆,护卫,各种花销,打赏,倒也可以负担得起。只是,这些终究还是你的嫁妆,如果挪作家中公用,难免于礼不合。”

    萧清宁轻轻笑道:“我们既然已成为夫妻,那就是一体的,拿来用也是天经地义。”她倒是有几分想法,虽说这些嫁妆,可以牢牢地抓在手中,但若计较太清楚,反倒可能令丈夫不喜。

    李晚果然满意,但却坚持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有些事情,还是分清为好,再者,我也不想让人指着后背偷笑,说我要靠女人养家。”

    萧清宁面色微红,歉意道:“夫君,是我错了。”

    李晚自信笑道:“我本身就是结丹名师,单靠炼器,也能支撑起这个家业,所以,不必为我担心,不过,礼金所得的小半部分,我想拿走用作搜罗宝材,笼络炼器师所用,还有礼尚往来,别人送了那么多礼,终究会有还的时候。”

    萧清宁温顺道:“但凭夫君做主。”

    她执掌天工坊多年,向来都有主见,但听到李晚对自己和家里心中有数,也是心中欣喜,给足了他面子和尊重。

    她是个极聪慧的女子,从现在开始,就已经极力追赶自己与林静姝的差距,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李晚道:“我曾经算过一笔账,只要我每年能够炼制一件上品宝器,也是几百上千万的纯利,这是因为,炼器一行本就暴利,从真器层次,跨入宝器之后,更加如此。

    宝器跟法器、真器,都大不相同,每件宝器,除了无品的乾坤囊等物,大多都不是在普通商号出售,而是要拍卖竞价,一件普通的凡品宝器,都可以卖到百来万,上品宝器,达到千万层次,与我过去曾经炼制的冰螭剑相近,而珍品宝器,绝品宝器,更加夸张!

    萧清宁深有感触,点破天机道:“夫君所言有理,之所以如此,其实都是因为,普通炼器师的修为,多半是到结丹为止,大家能够产出的宝器有限,而法道修士、剑道修士数量远远多于炼器师,自然就会供不应求。

    有道是,千金易得,一宝难求,只要能跟夫君你这位未来的炼器大师搭上交情,区共几百万灵玉,算得了什么?

    而且依我看,他们的礼金数目,怕还是默契限制着的,要不然,只怕会演变成攀比炫富,伤了彼此情面反倒不妙了。”

    李晚好笑道:“那是,颜峰主,风峰主这些人坐拥灵峰,得天独厚,再多灵玉也不放在眼里,不过各大势力和列位大师,再富有也是自己辛苦挣来的,就不同了,更有别的普通炼器师,散修之流,拍马也追不上,差距太大难免不好看。”

    萧清宁并不清楚李晚全部实力,闻言也即道:“为了操持家业,夫君也要多多辛苦了,现在我们所拥有,维持现状不难,但若多蓄养几名死士,招纳几名高手,就难免捉襟见肘。”

    天工坊和诸炼器师,包括李晚现在这样功成名就的名师高手,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属于那种“再富有也是自己辛苦挣来”的人,想要兴旺家族,成就大业,唯有勤勉扎实四字而已。(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章 嬗变

    李晚略显尴尬,他自然听得出来,萧清宁所指是他身边的弥烟弥罗,每年都要花五十来万,两人开销就胜过上百普通护卫。

    不过,栽培她们是李晚弱小之时就定下的大略,如今两女达到筑基境界,初显成效,更不可能中途放弃。

    李晚甚至还想增加几名精通炼器的仆役,方便自己差遣,不过想到学徒和普通炼器师也一样可用,这才把心思打消。

    这一日,夫妻促膝长谈,议定操持家业和将来打算。就连性子跳脱的林静姝,也似一夜之间成熟不少,乖乖坐着参与,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

    萧清宁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彻底放了下来,这场婚姻虽然是父母媒妁,长辈包办,但是夫君青年才俊,为人又温和,待她也很好,一切都符合心意,这让她有种找到归宿的温馨之感。

    整整一个月间,萧清宁都沉浸在这新婚的甜蜜幸福中,也没有打理坊里的事情,各项杂务,自有坊中执事办理,长老轮值,没有理由连人生大事都腾不出空来。

    而到了一个月后,萧清宁终于决定回去。

    萧清宁带着几分歉意,向李晚解释道:“夫君,我得回坊里主持大局去了。”

    李晚听到她的话,流露几分意外之色:“你要回坊里去了?也是,本来就只预定一个多月时间。”

    萧清宁善解人意地伏在他胸前,面色绯红道:“等秋季这一批工件完成以后,我再好好陪夫君。”

    她早已有所预料了,成婚之后,要在代坊主与妻子两个角色间转换,也并不容易,因此对李晚更加温婉。

    她心中始终还是有几分疙瘩,自己比李晚大了好几岁。又不如姝妹年轻貌美,陪伴在身旁的时间还少,感情始终远远不如。

    李晚听到她的话,轻笑一声道:“没有必要那么麻烦,我和静姝也回一趟坊里就是,我们不分开。”

    萧清宁有些意外:“真的?”

    李晚现在是炼器名师,愿意迁就,顿时让她感觉有些受宠若惊,心里面的愧疚也更甚了。

    李晚流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当然真的,你已经是我爱妻。我又怎么舍得你奔波操劳。”

    萧清宁有些羞意,但更多却是高兴,当然也没有拒绝,于是安排一起返回天工坊,准备让李晚在那边盘桓一段时间。

    天工坊中,有执事接到通告,尽皆不以为然,只道他们新婚燕尔,不忍分居两地。

    过了几天。一行人波澜不惊地返回了天工坊,正好赶上又一季度的季会。

    季会是天工坊数月举行一次的长老聚会,但凡有坊里大小事务,不便谋断者。都会由长老们提出,当堂申诉,解决,以前萧清宁还是大小姐。此会基本由其把持,而她信任的部属是公输长老等人,更有坊里学徒。杂役人心所向,每遇事决断,通行无阻,除非是关涉长老们利益之事,才需要扯皮推磨。

    虽是新婚归来,萧清宁很快就收拾心情,重新变回大权在握的女当家。

    出乎她的意料,李晚也要求旁听。

    萧清宁问道:“夫君,你不是已经不过问这些,一心参悟器修大道了吗?”

    李晚一直以来,对坊里事务关注不多,除非关系他到自己本身,所以她感觉有些惊奇。

    李晚笑了笑,道:“我现在须臾也离不得清宁你,就一起去,好让别人看看什么叫做蜜里调油。”

    萧清宁大羞:“夫君,你都已经是结丹修士,还没个正形,也不怕人笑话。”

    话虽如此,却也心里甜蜜,只听得李晚这火辣直白的情话,不去想那么多了。

    依旧是长老管事,供奉清贵,天工坊的大小头目,各方话事人济济一堂。

    萧清宁高坐堂上,光彩照人,一个月的成婚休养,更令得她开始拥有了一种端庄大气的成熟之美,气质不再像过去那么冷艳。

    萧清宁凤目居高临下,环顾堂中诸人,突然秀眉微皱,意外发现了一些并不陌生的熟悉面孔,都是族里本宗的堂叔伯等人。

    萧清宁心中暗暗纳罕:“现在还没有到族里年会,这些人,怎么擅离职守,还到这里来了?”

    宗亲堂叔伯等人,不少因为才具有限,都分配在一些清贵重要,把握工坊命脉的堂口,或者为作场中上层的管事,矿场主管之流,负责天工坊宝材物资的调度,各工件的联络,护送。

    因为一向用人唯才是举,萧清宁也没有对这些人额外提拔,平常之时,并无资格参加到这样的季会中来。

    不过萧清宁并没有立刻发问,也许这些宗亲是有什么要事上禀,得到了长老们的特许,这才列席。

    她依例询问了一番,让众长老各自列出悬而未决之事,然后又加以解决。

    这些事务,大多都在底下经过协商,但却没有获得一致通过,直到此时,方才有进展。

    萧清宁也便按照往日的办法,兼顾各家情面和利益,压下了几事,又解决二三事。

    局面一直都在控制之中,她应付起来,早已是得心应手。

    不觉间,已是一个多时辰过去。

    众长老扯皮说事,闹得口干舌燥,正好趁机抽出空来稍事稍息,品茗润喉。

    这种季会虽然重要,但更多只是显示庄重和正式的惯例,大事决断,还是要靠平常功夫,否则一旦临急遇事,还议来议去,黄花菜都凉了。

    萧清宁本也以为,这次季会开到这里,差不多也该总结一下,然后散场了,但却不料,一直在下边没有开口的几名宗亲,突然站了出来。

    几名宗亲道:“大小姐,除了诸位长老所议之事,本坊还有一件亟须解决的大事,还请尽快做出决断。”

    有人附和道:“此事关系到本坊长治久安,不可不察啊。”

    萧清宁面带异色,道:“宁伯,南叔,季常叔……你们有话,不妨直说。”

    “那我们也不拐弯抹角了,这件事情就是,本坊自二十八年前,坊主因病告休,时日已久了,虽然有大小姐代父当家,料理大小事务,坊里上至长老,供奉,管事,下至护卫,执事,学徒,杂役,俱都拥护,但毕竟名不正则言不顺,长此以往,不仅坊里上下人心易变,各方灵峰,工坊,商会,也容易对我等生起轻视慢待之心,我等宗亲商议一番,都感觉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终究还是要请大小姐退位让贤,而我等另选坊主,把这名分大义议定下来!”

    静!

    这几名宗亲说完,整个大堂,便陷入了一片莫名的寂静之中,不但人声细语,偶有的杯盏碰撞,桌椅挪动,甚至是一些粗重的呼吸,都彻底消寂不见。

    萧清宁眼角跳了跳,清亮的美眸中,掠过一丝惊异。

    公输长老等人也满面愕然,随即,却是变得愤然起来:“你们几位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几名宗亲不慌不忙:“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希望各位长老尽快把此事提上议程,选出一位新坊主而已。”

    宗亲之所以为宗亲,凭的就是拥有家族共有的作场,占据整个天工坊近半数的产业,萧清宁毕竟也是萧家之人,这二十年来扩张,整顿,从来没有放松过家族对整个工坊的控制,因此,他们也极有底气。

    管事,主管这些身份,只是他们的职权,真要论到对工坊的所有权,丝毫不逊色于这些长老背后的家族。

    莫长老眼见事情不妙,站了出来:“大小姐代理坊主事,一直做得极好,选什么新坊主?”

    宗亲淡然道:“莫长老,此言差矣,大小姐她以前合适,并不代表现在合适,要知道,大小姐现在已经出嫁了!”

    公输元等人神色愤然,但闻言却反而冷静下来,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李晚。

    其实,他们早已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

    大小姐再如何英明神武,智谋过人,也摆脱不了天生的女儿身,萧家产业传男不传女,嫡系继承,庶系辅佐的祖训,既保证了家族的凝聚力,也造就了她如今将要面临的尴尬局面。

    她为嫡系,但却是女儿身,与祖训自有冲突,第二顺位的继承人,已经不是上代坊主的子孙,而是嫡系堂兄弟,子侄。

    好在世间万事,都因人而起,也因人而解,他们自觉,只要为大小姐找到一位强力的夫婿,又不是那种自身有庞大背景,有威胁天工坊,插手坊里事务之嫌的宗门世家子弟,完全可以把这个局面扭转。

    什么祖训和规矩,也得有实力来维护才行,如果没有实力,统统都是废话。

    萧氏宗族,也把目光投向了李晚:“姑爷,大小姐是你的妻子,她将何去何从,你就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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