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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言情线又崩了-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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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无法说出口的私心,所以这样向许从一承诺到。

    她转头去看小沪,希望得到她的支持,谁知道小沪竟是退了一步。

    “从一哥救过我,我很感激你,可是芊芊姐,老师也救过我,如果没有老师的话,我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我不能背叛他。”小沪眼帘快速眨了一下,随后快速说道。

    雒芊全然没有预料到在小沪这里,得到的会是这个答复,她脸色很难看,表情难受,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你会去向老师告密吗?”这一点雒芊需要确认一下,她盯着小沪眼睛不放。

    小沪眼帘垂了下去,眼睛左右转了一转,她在思考这个问题,她不确定,她从来不在雒伽面前撒谎,如果他要是问她,他一定会说。

    “老师不问的话。”那么她就不会主动去说,看雒伽把许从一锁起来这个做法,估计两人之前有点什么恩怨,小沪不喜欢掺和到这些复杂的事情中去,她只想过简单的日子。

    没有说的潜台词,雒芊很容易就猜到了。

    她向小沪道谢:“谢谢你,小沪。”

    小沪看了眼许从一,又转目去看雒芊,她虽然不是很聪明,可到这个时候还不明白,那就说不过去了。雒芊在意许从一的程度,已经超过了一个界线,如果是之前还好,血族、人类,不是成为阻碍的存在,可现在不同。

    许从一不是雒芊可以喜欢的人,他是雒伽的。那个男人的东西,没有谁能抢得走,雒芊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不过情爱这事,大概就是这样,明知不可为,偏要为之,小沪不准备去劝雒芊,她相信用不了多久,事实就会告诉雒芊,有的人她只能远远看着。

    “我先出去了。”小沪肚子有点饿,她要到楼下去找去血液喝,出门的时候,侧过头,往画室里看了一眼,随即瞥到雒芊找来了一条布,正在往许从一悬吊的右手上缠,以防止他手腕被铁环磨破。

    小沪移开视线,不再关注这里,已经有足够多的悲惨经验告诉她,要有自知自明,要看清自己的位置,不要做不该做的事。人类的生命脆弱不堪,强大如血族,在更为强大的力量面前,也许别人一根手指,就能将他们给轻轻松松碾死。

    雒芊将布条系了个结,她缓慢垂下手臂。

    咬着下嘴唇,犹豫了一会,随后问:“老师说喜欢你,是真的吗?那你呢……”

    雒芊想问许从一喜欢雒伽不,只是在许从一淡然的注目中,她的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我不清楚,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老师,我猜想他多半是认错人了,他以为我是对方,所以你看到了。”许从一晃动了一下右胳膊,锁链发出窸窣的声响。

    “是这样吗?”雒芊惊讶之余不无惊喜,如果真的是许从一说的这样,那么一切似乎也就说得通了。许从一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招惹上雒伽的人。

    “那现在我该怎么做?钥匙老师应该随身带着,我恐怕拿不到。”

    “60。”脑海里响起一个数字。

    许从一看向雒芊的目光里,柔和了两分。

    “先等等吧,看他具体要做什么,他只是把我锁起来,还没有伤害到我,倒是你,我挺担心的,不要因为我这样一个外人,让你和你老师之间有什么矛盾。他很厉害,也很强,可以保护好你,我不行。”

    许从一这话在雒芊

    作者有话要说:  心里直接掀起一片狂风巨浪,她盯着许从一的眼,想从里面看到一丝欺骗的痕迹,例如他因为当下受困的处境,所以才刻意对她说这些,但是他眼眸清澈,犹如清泉洗涤过一样干净明亮,雒芊几乎要迷失在他的星眸里。

    “不,你很好,在我看来,你比任何人都要厉害。我也不需要你保护,我会自己保护好自己的。不用替我担心,有你这番话,我什么都不怕了。”

    雒芊反握住许从一的手,她眼眸里荡出柔柔情意。

    原来不是她在以为的单相思,原来许从一和她一样。

    目送雒芊离开画室,许从一脖子转动,视线游移到旁边的一扇落地玻璃窗,窗户外面紧邻着波光粼粼的湖泊,也可以说,这栋房屋,就是建立在湖泊上面的。

    “耽美线还是没动静?”许从一眼睛微微眯着。

    系统给了否定的答复:“没有。”

    “不是雒伽吗?”从种种迹象来看,应该是雒伽才对。

    “不是他。”系统也疑惑,它仔细查看过,雒伽身上没有任何耽美线存在的痕迹。

    “难不成这个世界,就只有言情线?”不对,肯定不是这样,许从一捏着拳头,往墙壁上敲了一下。

    “你说,会不会是某个人,将耽美线给隐藏起来了?”他可看得很真切,雒伽眼底有一种疯狂和极端扭曲的占有欲,他喜欢他,这一点毋庸置疑。而许从一也相当笃定,这个世界有耽美线,且耽美线的攻略目标绝对是雒伽。

    除了他别无他人。

    ………

    哎,前面四千多字是临时加的,之前的稿丢了,悲伤,

 第152章 。

    在雒芊离开后;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都没有谁谁进出过这间画室,许从一就这样靠着墙; 站了整整一夜; 当然,也失眠了整整一夜。

    到绚丽的太阳从东面升起来; 许从一才隐隐有点睡意; 他闭着眼睛,眼眶下一层淡淡的黑眼圈。

    迷迷糊糊间; 听到有开门声,没有立马睁开眼,而是继续睡着,到清晰的脚步声慢慢靠近; 伴随着一股怎么都无法忽略掉的灼热注目; 许从一缓缓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 就撞见一双黑沉深邃的眼眸中。

    “睡得不好?”雒伽视线往下移了一点,看向许从一的下眼睑; 一点浅浅的黑色。

    许从一基本整夜都保持着一个姿势,浑身都酸痛得厉害; 加上很久没有喝过水; 喉咙也干渴地难受,他舔了下脫皮的嘴唇。

    “有水吗?”许从一眉头挑了一点; 用完全不生分的语气问雒伽。

    雒伽眸光瞬间亮了不少,他忽然就笑开了。

    “有,当然有。”雒伽右手里提着一个银色的金属箱子; 他弯腰把箱子放在一边的矮桌上,转身就离开房间里。

    不到两分钟时间,返回画室,手里多了一杯冰冷的水。

    雒伽把杯子递到许从一唇边,许从一声色不動地掀起眼帘,看向蒸腾出来袅袅白雾后面的雒伽,男人俊朗的眉目被白雾模糊了一点,但眼睛里隐藏起来的疯狂,让许从一捕捉到一点。

    许从一低垂下眼帘,张开嘴,潺潺的水流流进口腔,顺着喉咙,一路往腹部蜿蜒坠落。

    刚才还有的焦灼干渴,顿时缓解了不少。

    “谢谢。”许从一给了雒伽一个没有太多感情、机械的笑。

    雒伽将水杯放在金属箱子旁边,他走了过去,打开外面的锁,掀盖子,箱子在左边,许从一一时间看不太清里面具体装了什么。

    只是他没有等多久,雒伽很快就从里面拿了一个金属工具出来,一看到那个小型的工具,许从一眸光就稍稍摇曳了一番。

    “知道是什么吧。”雒伽右手拿着工具,一步迈到许从一面前,许从一明亮的目光从雒伽脸上,落到他手里的物件上。

    虽然没有直接见过,但从物件的构造上来看,因该是打洞器,打耳洞用的工具。

    要给他打耳洞?许从一面上浮出一丝不解,就只是这样吗?

    “打洞器,没有错,你猜的很对。”雒伽优雅笑着。

    许从一抿着唇,他什么都没说,但雒伽却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这一点让他不由的心生异样。

    “不过……”雒伽左臂抬了起来,往前,捏着许从一柔軟的耳垂,他看着许从一还保持着平静漠然的脸,待会他就会摧毁他的冷静,他要在他面前哭出来。

    “不是打在这里。”雒伽否定了许从一的想法,“而是打在……”

    雒伽的左手离开许从一圆润可爱的耳垂,沿着他修长的颈脖,往下,掠过往内凹陷的骨窝,到形状诱人姣好的锁骨,没有停下,钻进许从一敞开的领口,跟着进去了一点距离,停在许从一胸膛上,停在其中一个细小玲珑的突起处。

    那小粒一被冰冷的指尖触及到,就抖了一下,不止是小突起,就连许从一整个人身体,都颤了一颤。

    “打在这里。”雒伽指尖轻轻挑拨了一下。

    许从一想挥手去阻止雒伽越界的行为,似乎才后知后觉,发现手臂有千斤重,根本就没法顺利抬起来。

    “你、做了什么?”许从一有点难以置信,面孔里都是震惊。

    “是刚才的水。”

    他顿时就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对,我在水里加了一点东西,放心,只是为了防止你一会不乱動而已。对你身体没有任何损害。”雒伽从许从一领口拿出手,跟着,在许从一的注视下,开始一颗颗解他的衣服纽扣。

    他速度不快,半分钟时间左右,解开所有的纽扣,于是顿时许从一整个胸膛都暴。露在外。

    “你到底是谁?”许从一盯着雒伽。

    雒伽左手摁住许从一肩膀,他凑了上去,彼此脸靠得很近,呼吸打在对方脸上,吐息是冷的,这一点提醒到许从一,面前站着的不是人类,而是血族,他偏了一点头。

    “你知道的,不是吗?”雒伽收拢手指,看着许从一墨染的眉头慢慢拧了起来。

    忽然他松开了手,缠绵的笑意重新占据整个眼瞳。

    “不要再问这样愚蠢的问题,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我开心吧。”

    “……你的开心,分明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你刚才不是说了,想看我哭。我可不是什么受虐狂,越痛越兴奋。”许从一眯着眼,打碎雒伽的妄想。

    要求被拒绝了,雒伽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欢,这个发展才是正确的发展。

    他看中的人,怎么能这样就妥协认输。

    不能的啊。

    雒伽把左手拿下,往打洞机上装了一颗黑色的钻钉。

    他勾唇微笑道:“有点痛,忍不住的话,可以叫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你往我心脏来一刀,我都不会叫的,请放心。”许从一知道雒伽要的是什么,他要他的不屈服,要他的坚韧,他自认是个慷慨的人,这些东西他还是可以给的。

    大家都是演戏,站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他还不信,自己会输给一个游戏npc。

    “好,我开始了。”雒伽把打洞机举到一片盈白的皮肤上,把绯色的小颗粒放进到空处。

    在一个无声的微笑中,扣動了开关。

    黑色的钻钉顷刻间就贯穿了过去,更是在几秒的时间里,周围一片皮肤都漫上了红晕。

    那里可以说人体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敏感度比之耳垂有过之而无不及,许从一从来没有想到过,会这样痛,痛得他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栗,头皮被拉扯着痛,被贯穿的地方,一突突地跳動,完全心脏跳動的频率吻合起来,像是心脏移了位,从左边移到右边。

    眼前瞬间黑了一下,他咬着唇,不让痛吟声冒出去。

    额头被人轻轻擦过,过于疼痛,冷汗直往外面冒。

    “还有一颗,再忍一下。”雒伽到金属箱子里又拿了一个漆黑泛光的纯黑色钻钉,安装到打洞机上。他捏着许从一下颚,将他无力低垂的脸抬了起来,伏身过去,吻住许从一血色退了不少的嘴唇。

    第二颗钻钉打了上去,许从一牙齿直接下陷,咬破了嘴唇,一滴猩红的血珠涌了出来,顺着他消瘦的下颚,滚落到修长绷紧的脖子上。

    雒伽离开去放打洞机,转身回来,瞧见那滴鲜血蜿蜒出来的痕迹,笑意顿时加深,他手臂绕到许从一后颈,抓着他头发,逼迫他将修长的脖子完全展现出来。

    许从一周身没法動弹,只能由着雒伽对他为所欲为。

    雒伽低下头,湿軟的舌头从下方截住嫣红的血珠,跟着缓慢往上,一点点地将血色的痕迹给舐干净。

    到许从一突起的喉骨时,逗留了片刻。

    许从一呼吸越加粗重,男人身上衣服整齐,贴着他的身体,导致刚被刺穿,戴着钻钉红肿起来的地方,就那么在男人衣服上摩擦着,疼痛感变得更加清楚,任何一个细小的摩擦,都带来浑身都难忍的刺痛。

    他张了张嘴巴,想叫停,视线一转,看见雒伽正目光灼灼的睥睨着他,那神情分明就是在等他求饶。

    许从一合上嘴唇,他闭上眼睛,哪怕眼帘颤抖着不成样子,还是一味地坚持着不认输。

    雒伽赞赏性地打量了许从一一会,他离开许从一身体,走到屋子中间,抓着盖在某个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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