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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队长成攻之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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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大多数人还是异性恋的,像他和程攻这样的可不多见,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需要“碰运气”。
  天知道他白天在程攻面前伪装冷漠耗费了他多少力气,为的就是能多吸引一些程攻的注意。
  甚至为了那可笑又可悲的自尊心不得不说一些挖苦程攻的话来自欺欺人。
  当程攻抓住他手腕的那一刹那,他简直都快开心死了,但是还不得不逼自己装冷漠,因为他不想被程攻看的那么简单。
  虽然现在想来真的有些幼稚,但是他太清楚如果不这样的话程攻的态度会是怎样的,恐怕会把他当成个大麻烦避之不及吧?那更不是他想期待的。
  祝慈安坐在吧台看着酒杯,不知道为何就是不醉,脑袋一直清醒的回忆着跟程攻有关的所有记忆,翻来覆去的,回忆多少次都不觉得腻。
  这时突然面前多了一杯鸡尾酒,祝慈安愣了一下,他并没有点,抬头困惑的看向调酒师,调酒师对他说:“这杯老板请客。”
  祝慈安看向老板,是个扎着马尾的年轻女人,笑着走过来对他说:“看你的样子挺让人心疼的,为了某人吧?”
  祝慈安定定的看着女老板,女老板继续笑道:“他的事多少我也看出眉目来了,没事,我没有偏见,对我来说只是觉得有点可惜而已。”女老板笑的更灿烂了。
  但是祝慈安却笑不出来,听的出来,程攻在这里带男人回家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这么说来像我这样为他买醉的人肯定也不少吧?”祝慈安苦笑道。
  “多数都是想再遇见他,但是通常第二天他肯定不会再来了,再过几天见不到人,自然就知难而退了。”女老板说。
  祝慈安无奈的笑了笑,喝了一口酒。他倒是可以天天见到程攻,但是他却觉得这更让他痛苦,看到得不到,总忍不住抱有一丝幻想,无法彻底死心。
  刘忻回到警局,走进程攻的办公室,报告了一声:“头儿,我已经把祝法医送回家了。”
  “知道了,他家住哪?”程攻好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这下刘忻有些尴尬,他没想过程队居然会问的这么仔细。
  “怎么?”程攻抬眼看了眼刘忻。
  “我没送他回家,我把祝法医送到他想去的地方就回来了。”刘忻实话实说道。
  “哪里?”程攻继续问。
  “一个叫什么‘莫斯科风情’的酒吧……”刘忻越加觉得这个祝法医和程队以前应该认识,不然程队为啥这么关心呢?
  程攻闻言眼神顿了一下,立刻恢复常态说:“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有新进展及时汇报。”
  “是,头儿。”刘忻离开了办公室的门。
  程攻的办公椅转了半圈,嘴角若有若无的上翘起来,突然灵光一闪,眼睛一怔,霍的站起来冲出办公室。
  众人奇怪的看向程攻,程攻张口说:“方小蕊的姨妈说郭景言死后方小蕊打击很大消沉很久是吧?”


第10章 为爱伪装
  众人点了点头,程攻继续说:“虽然从她的私生活来看并不像说的这样,但这也并不能证明她和郭景言的感情不深,自甘堕落有时候也是消沉衍生的行为,但是房间里任何郭景言用过的东西都没有,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没有,这就解释不通了吧?”
  听程攻这么一说,刘忻恍然大悟的锤了锤手说:“对呀!!再怎么消沉真正想念一个人的时候恨不能所有东西都不舍的扔,方小蕊把郭景言存在的物品都扔了,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存在她生命里一样。”
  陆丰闻言点了点头附和道:“没错,通常这种抛弃旧物的行为都是为了忘记过去,而且丢的这么干净说明方小蕊对郭景言的死绝不是怀念和消沉那么简单。”
  刘忻看向陆丰说:“想不到还很被你蒙对了,这个方小蕊跟郭景言的死肯定有关系。”
  程攻说:“如果方小蕊真的和郭景言的死有关联,不管是间接的还是直接的,都会和郭景言有矛盾冲突的地方,现在方小蕊最亲近的两个亲人都被灭口,只能从郭景言那边入手了,陆丰,这个还是你的活儿,重点更加清晰了,调查郭景言社交圈,越是亲密的朋友越可能知道她们的矛盾到底是什么。”
  “明白头儿。”陆丰回道。
  程攻看了看表,不知不觉已经快10点了,程攻拍了拍手说:“行了,大家忙一天也够累了,都回家休息休息吧。”
  众人闻言抻了抻懒腰穿大衣和程攻打招呼之后就走了。
  “头儿,用我送你吗?”刘忻问。
  “不用了,太晚了你也早点回去吧。”程攻说。
  “好的,那头儿晚安,明天见!”刘忻笑着挥了挥手,程攻也淡淡一笑举了一下手。
  不知道这么晚了他还会在那吗?
  程攻带着些许的期待和好奇开车驶向了莫斯科风情酒吧……
  夹杂着奇怪的情感,程攻停车之后一时之间居然有些反悔不想下车了。
  犹豫半晌,一个熟悉的身影向他这边走来。
  此时程攻体会到了一种感觉叫骑虎难下,用网络上的新鲜词就是:好尴尬呀~!
  祝慈安看见程攻车的时候也是不小的惊讶,装没看见?可是他现在好想见程攻一面啊,这天赐良机他怎么可能错过?
  于是祝慈安定了定神的走到程攻车前,心怀忐忑的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径直的坐了进去。
  两个人一开始都没说话,按网络流行词就是:好尴尬呀~!
  两个人不知道究竟在等什么,似乎在比赛一样,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我……”“我……”两个人同时开口道。
  “你先说。”“你先说。”两个人又同时说。
  尴尬的静默了一秒后,“还是我先说吧。”程攻开口道。
  祝慈安暗自为自己点赞,内心已经无数次攥拳喊“耶!”了,但表面上又逼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程攻说是这么说,但是仍然停了好长时间才说出第二句话:“我们……还能做朋友吧?”
  闻言,祝慈安的脸白了一个灰度,随后嗤笑了一声道:“朋友什么的就免了吧,你说出口的时候不害臊么?朋友是随便当的吗?你把朋友当什么了?”
  程攻闻言,早有预料,虽然刺耳,但他也有心理准备,说道:“我这人不会谈情说爱,所以我不想让你抱有不现实的期望,我知道这样说有些自作多情,但实际上我是为你考虑才这么说的。”
  祝慈安闻言,心碎了一地,程攻这么说是恐怕是看出来他来这个酒吧的原因了。
  但祝慈安仍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微微一笑:“谢谢你的考虑,我想你真的误会了,我来这个酒吧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再遇到个顺眼的。”
  “ok。”程攻举手投降状,一副你说怎样就怎样的投降模样。
  “还有别的事吗?”祝慈安问。
  “你刚才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程攻反问。
  “就想问你一句话,你公务繁忙还这么晚来这,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话的?”祝慈安看向程攻冷冷的问。
  程攻嘴巴一张一合,楞是没说出一句话。
  “谢谢你的提醒,没事的话我先走了。”祝慈安没打招呼就直接下了车,呼吸到外面冰冷凛冽的空气,让他精神一震。
  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祝慈安面带笑容双手插兜直接离开了,没有再进水烟吧。
  祝慈安穿了一件贴身黑色呢绒长大衣,白色高毛领,紧贴他修长的身材,远远望去很有型男范。
  程攻目送着祝慈安打了辆计程车后才驱车回家,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然后准备睡觉。
  巧的是祝慈安也是如此,时间大体相差无几。
  为了不受伤,只能靠伪装。
  我在你面前伪装,你在世人面前伪装。
  我为了爱伪装不爱,你为了不爱伪装无心。
  祝慈安洗完了澡靠在床头久久无法入睡,目光总是看向窗台,而程攻此时也正穿着浴袍侧身坐在窗台上望向窗外。
  祝慈安希望自己从来没在程攻面前哭过,程攻希望他们从来没在酒吧相遇。
  各怀心事的两人最后总算是熬不住睡了。
  第二天一早,程攻就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他摸了半天总算是找到手机了,眼皮都懒得睁开问道:“有什么事不能等上班啊?”
  程攻看了眼床头的闹铃,才五点多钟,程攻一头倒在枕头上,听着电话里的声音说:“头儿,不好了,又出事了!”
  听这声音好像是刘忻,但是他的声音有点不对劲,程攻都有点不敢确认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程攻沉声说道。
  “我现在在案发现场,您过来就知道了!”刘忻的声音带着一丝鼻音,听起来像是哭过似的。
  挂断电话,刘忻给程攻发了一条位置共享,程攻揉搓了一下脸,也顾不上洗漱了,穿上衣服就直奔案发现场。
  到了地方,也是一个家属区,这里比之前方小蕊住的地方距离不算远,只有不到一公里的距离,大老远就能在楼下看见好几辆警车,程攻出示证件向楼内走去。


第11章 又增命案
  这是一栋住宅高层,程攻刚进电梯就看见祝慈安也到了,直接替他拦了一下,祝慈安看见本来关上的电梯门又再度打开,心中蔓延一丝暖意。
  电梯里就剩程攻和祝慈安了,一时之间谁也没先开口,尴尬显露无疑,毕竟昨晚上不欢而散的一幕距离现在还没过去多长时间呢。
  到了地方,程攻在门口换上鞋套,给门口站岗的警察看了一眼证件就进去了,祝慈安看着程攻的背影有些小小的失落,他刚才不知道为什么误以为程攻会等他一起。
  看见程攻来了,刘忻连忙走了过来对程攻说:“头儿,尸体在这边,死者也是三个人,一对夫妻和一个孩子,孩子和母亲一起睡,男主人在另外一个屋。”
  程攻一进屋就能闻到一股血腥味,走到那对母子的房间,看见这两人和之前方小蕊她母亲和孩子的死法是一样的,都是睡梦中被人割喉,面容居然一点痛苦和狰狞的样子都没有。
  随后程攻又来到隔壁男主人的卧室,看到的确是完全另外一副景象,一个□□的男性身躯坐在一个靠背椅子上,椅子下面是一大滩血迹,双手被绑在靠背上,头颅被人砍下来了,反着放在脖子上面,男性的身躯上几乎都被他的鲜血染红了,走到背面,程攻看了一眼男人的脸,发现此人腮帮微微鼓起,嘴角都是一些像巧克力一样棕色物体,嘴巴还微张着,眼皮没有合上,似乎有些死不瞑目。
  看到眼前的一幕刘忻再次捂着嘴巴,一副要干呕的模样,他连忙把头转过去不去看那个男人的脸,这才好点。
  程攻瞥了刘忻一眼,看他的反应猜到八成这男人嘴角的东西可能不是巧克力了。
  这时祝慈安也刚刚检查完隔壁屋子两人的初步尸检,他对程攻说:“根据肝温判断隔壁母子俩死亡时间也是凌晨1点多钟,死亡原因是割喉。”
  祝慈安又对这个男性尸体用专用温度计□□尸体肝脏部位,随后拿起温度计看了一眼说:“死者死亡时间应该也是凌晨一点左右。”
  随后祝慈安绕着这具男尸走了一圈,看见男人嘴角的东西后表情古怪起来,甚至还凑近用手扇了扇气味,刘忻差点没被祝慈安这个举动再次弄吐一次。
  祝慈安用木板把男人的嘴撬开之后,里面都塞满了散发恶臭的东西,刘忻再也没忍住,冲出案发现场跑到走廊里就又吐了一波。
  看见这个举动,程攻知道早上打电话时候的鼻音是怎么来的了,也没多管,看向祝慈安说:“他嘴里的是屎吧?”
  祝慈安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从那堆污秽物中提取一小块放进检验袋里。
  这时候李安和陆丰也都到齐,看见眼前重口味的画面也不禁捂着鼻子。
  陆丰先是捏着鼻子尖声尖气的说道:“我说头儿,你们在等什么那?初检结束赶紧送回队里解剖吧,在这里能看出什么来?”
  程攻没有回答,而是盯着祝慈安,祝慈安已经抱起男性尸体的头,看着创面伤口。
  “创口不规律,应该不是一次性斩断的,但是……”祝慈安拖了个音,继续说:“颈椎骨却没有被砍断的痕迹,真是奇怪,这个男人好像是先被人体内断头然后像庖丁解牛一样按着骨缝位置被人砍头的。”
  听了祝慈安的话,在场的程攻等人分分对视了一眼,体内断头?不会这么巧吧?
  程攻看向刘忻说:“谁报的案?死者基本资料说一下。”
  刘忻看了看记录后说:“这名被斩首的死者名叫崔子健,男,36岁,退伍特种兵,另外两名死者分别是他的妻子邓鸽34岁和儿子崔石10岁,报案的是崔子健的战友张伟华,他说本来今天和崔子健约好去爬山看日出的,本来应该是三点碰面的,结果等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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