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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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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帝都。

夜色漆黑,触目尽是浓重的墨色。

楮墨散发坐在庭院中,丝毫不觉寒气逼人。

樱花瓣飘扬而下,落在他眼前的瞬间,他蓦然伸手虚空一抓,修长的手指间瞬间便出现了一个竹筒。

一条暗影出现在他身后,恭敬静默,并不吭声。

打开竹塞,里面塞着一封书信。

信封上只有寥寥几个字:燕皇亲启。

东宫来的信,写信人——凤夙。

楮墨拿着信,右手轻轻敲着轮椅扶手,神情瞬间变得异常冷峻而幽邃,亦寒亦炙的黑眸凛绝如野。

“皇上,相府最近来了不少吴国人,看情形白玉川和吴国有意结盟起兵造反。”暗卫龙泽沉声开口道。

“东宫那边可有什么动静?”楮墨眸子犹如一潭深渊,波涛暗涌,深不可测。“她想见你一面。”龙泽没说那个她是谁,想来对其身份十分忌讳。

“……不见。”楮墨回答的很决绝。

龙泽一时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皇上有心事?”

楮墨忽然笑了,“从何时起,你竟开始学会揣测朕的心事了?”平淡的话语,却隐含肃杀。

龙泽一惊,蓦然下跪:“属下不敢。”

楮墨心狠手辣,天下皆知,若想进入楚宫,接近楮墨,成为他的暗卫死士,必须踩着无数尸骨和鲜血方能存活,并走到最后。

他们杀人不眨眼,只要楮墨下达命令,他们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完成,哪怕需要付出他们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他们保护楮墨,尽管如此,却都惧怕这位主宰他们性命的九五之尊。只因,若论心狠,没有人能够比的上楮墨,也许还是有人的,比如说楚国碧水,燕国顾红妆和燕箫,吴国赫连定……

“把碧水叫过来。”楮墨淡淡开口吩咐道。

“诺。”龙泽退下,不多时,当他再次出现在楮墨身后时,身旁已经多了一位眼神冷漠的青衣女子,她就是赫赫有名的暗卫女杀手碧水。

“夜间你去趟……云阁,帮朕传一句话给凤夙。”楮墨眼中幽黑如墨,仿佛吸走了月亮仅有的光芒,一字一字道:“朕要见她,她出来,或者朕进去。”

楮墨此话可谓嚣张到了极点,需知东宫戒备森严,就算是碧水进去东宫也是惊险丛生,更何况楮墨……双腿残疾,难不成大张旗鼓的推着轮椅进入云阁吗?

若是别人说出这种话,定会被取笑不已,但说这话的人是楮墨,龙泽不敢取笑,甚至连质疑声都没有。

他知道楮墨能够做到,不但能够进入云阁,甚至进去的时候还能神不知鬼不觉,不被别人发现。

为什么这么坚信?只因他是楮墨,无所不能的楚国君主。

皇帝就是皇帝,那样的霸气和傲气,绝无仅有。

碧水神情如常,悄然身退,几个起落,转瞬就消失在了庭院中。

无言的沉寂中,楮墨似是笑了笑,信纸被他一点点揉烂……

呕吐,杀机尽现

东宫,云阁。爱残璨睵

凤夙并不难找,无人居住的荒草院,便是她的栖身之所。

荒草在暗夜里宛如狰狞的妖魔,几欲破天而出。

寂静深夜,原本该万物沉寂,但却响起一阵不和谐的呕吐声。

昏暗的宫灯下,有女子弯着身体狼狈的呕吐着污秽物,因为太过难受,所以连碧水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都没有察觉到枳。

似乎再也吐不出来什么东西,草丛上尽是胆汁苦水,不知过了多久,女子直起腰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方手帕。

素白手帕,上面绣着一个“澜”字。

凤夙眼眸一闪,蓦然转头看向手帕主人直。

竟是……她!

眼前人影模糊,凤夙一阵恍惚,觉得自己可能是吐得太久,所以才会眼花了。

碧水远在楚国,什么时候来到大燕了?

“怎么了?”碧水比划道。

凤夙看着她没吭声,莫名其妙的呕吐不止,算不算不舒服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凤夙问话间,转身朝房间内走去。

东宫戒备森严,这位碧水姑娘倒是胆子挺大,擅自闯入东宫也不怕被捕出事。

凤夙笑了笑,她忘了,身后这位姑娘可不是常人,而是名动天下的第一女剑客。别说是东宫了,就算是燕国皇宫,她若想进,也绝对是易如反掌。

进了房间,碧水在打量凤夙的房间,那般姿态闲散,好像此刻身处的不是敌国深宫,而是自家房间一般,倒是自在的很。

凤夙任她打量,倒了一杯水,端着走到窗前,漱了漱口,这才合上窗户,放下茶杯,眼见碧水打量上了瘾,干脆手指敲了敲桌子,这才引起碧水的注意。

“你住这里?”

看碧水的神情,似乎颇为不解,她甚至在皱眉。

凤夙扫了一眼房间,这个地方不好吗?她觉得很清净,这里应该是东宫最为清静的地方了。

若干年前,燕箫为她建造了沉香榭,他以为那是她最喜欢的居住之所,却从不知道在东宫里,她最喜欢的地方却是在东宫位置极为偏僻的云阁……

“这里不好吗?”凤夙将问题直接抛还给碧水。

碧水没有回答凤夙的问题,这个居所好不好,明眼人谁都能看得出来,话又何必说的那么直白。

“皇上要见你。”

凤夙皱眉,若有所思的看着碧水,然后迟疑开口:“你主子此刻在燕国帝都?”

碧水口中的皇上,不言而喻,除了是楮墨之外,不可能是别人了。

凤夙虽然猜中楮墨的落身之处,但看到碧水点头,还是震惊不已。

“他什么时候来的?”凤夙想到她今日黄昏时才刚刚送出东宫的信,错过了吗?

似是知道凤夙的想法,碧水比划道:“放心,龙泽已经将信呈交给了皇上。”

“你们何时来帝都的?”这一次,凤夙眼神深幽,含着丝丝缕缕的寒光。

“昨日。”

凤夙微眯双眸:“千里迢迢前往帝都,所为何来?”

“最近有吴国人频频出入大燕,皇上以为大燕和吴国暗中联盟,意欲颠覆楚国江山社稷。”

“所以楚皇坐不住,过来打探虚实了?”凤夙笑的淡薄。

她原本以为燕国和楚国结盟会比较棘手,不过如今看来,却是多虑了,若想说服楮墨和燕国结盟,看来还需要好一番计划才行。

碧水看着凤夙,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过了一会儿,而是“问”道:“皇上说了,你若是不方便出宫见他,他可以进宫来看你。”

“我出宫怕是不方便。”燕箫对她多有不放心,暗地里派了不少人紧盯着云阁,她避开侍卫视线出宫不算什么,唯一的难处就是离宫后,没有人替她打掩饰。

万一有人前来找她,却发现她不在云阁,事情就不妙了,况且这件事情不适合告诉给燕箫,虽说他有意和楚国结盟,但却不知道楮墨此刻身处帝都。

曾经,少年燕箫说过这样一句话:“床榻之侧怎容他人酣睡?”

倘若他知道楮墨就在帝都,只怕会动了杀念,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能够铲除楚国国君吗?

她需要和楮墨见一面,再另行商议。

“我明白了。”碧水想起前往云阁时,暗地里避开的那些御林军,心知凤夙出宫不易,也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准备离开。

快走到门口时,碧水敲了敲房门,见凤夙抬头看她,这才比划道:“你身体没问题吗?”

碧水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忽然想起暗牢那一幕。

凤夙当时伤的很严重,穿骨之痛,没有女人能够忍受的了吧?凤夙说她出宫不方便,只怕也有身体这方面的原因。

况且,刚才见她时,她还呕吐不止,不是吗?

凤夙听了她的话,似是觉得很有趣,好笑的看着她:“你关心我?”

真是稀奇,冷血无情的碧水现如今竟然会关心人了,怎不让她感到惊讶?

碧水眼眸变了,刚涌上来的一丝光亮,瞬间就黯淡下去,略显僵硬的比划道:“你多想了,我只是随口问问……告辞。”

话落,门口早已无人,倒是来无影去无踪。

凤夙摇头笑了笑,端起茶杯,还没送到唇边,忽然气息逆流,一口鲜血瞬间夺口而出,眼前一阵恍惚,瞬间陷入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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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夙是被人一盆冷水泼醒的。

“姑娘,你快醒醒。”耳边响起刘嬷嬷忽远忽近的声音,似乎在耳边,又似乎远在天涯。

她缓缓睁开眼睛,发丝被水打湿贴了一身,更加衬得脸颊一点血色也没有。

朦胧间,她好像看到了燕箫。

一脸冰寒之色,浑身散发着血腥之气,狠狠的瞪着她。

还有刘嬷嬷,不敢置信中却又夹杂着愤怒,苍老的脸庞显得极为扭曲。

他们这是怎么了?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

想要起身,这才发现,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手缓缓抬起,原本想抓着离她最近的刘嬷嬷,问清楚她是怎么了,但还没碰到刘嬷嬷,她就手指无力,蓦然垂落在了床榻一旁。

意识仿佛在白昼间交替,眼前人影由模糊一点点的转化为黑暗,再次失去意识之前,她好像看到燕箫那张俊美冷峻的脸庞上,缓缓浮起毁天灭地的冰寒之气……刘嬷嬷看着昏睡过去的女子,皱眉道:“会不会是搞错了?云妃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李恪在一旁忍不住讽刺道:“奴才早说她是妖女了,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不检点,做出这等丑事来,简直是丢尽了殿下的脸面。”

李恪这话分明是为燕箫打抱不平,但此话出口,一时宛如惊雷之声。

“住口。”燕箫眸光霎时冰寒彻骨,狠狠的瞪着李恪,戾气骇人。

就在是刘嬷嬷见到燕箫这样的目光也绝对会心惊后怕不已,更何况是李恪了,当即垂着头,好像死人一般,满身的死气,却是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他是太子,可同时也是燕国未来的皇帝,真龙天子从骨子里迸发出来的傲气,是所有人都不敢轻易挑战的权威。

燕箫走近床榻,看着昏迷过去的女子,话语冷漠:“消息暂时不要外传,尤其不要传到夫子耳中,你们谁要是胆敢在夫子面前多说一个字,就休怪我翻脸无情。”

“诺。”李恪和刘嬷嬷相视一眼,纷纷垂头应下。

刘嬷嬷此刻还在心思彷徨,夜间她发现云妃昏倒,桌前有血迹,惊得一身是汗,连忙让人请太医过来,而她快步前往合欢殿将此事奏禀太子。

谁曾想,她竟然会在合欢殿里看到正陪燕箫说话的顾红妆,险些因为惊吓昏倒过去。

太傅还活着?怎么可能?但那个人是太傅没错,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燕箫因为见她步履匆匆,神情急切,便示意她去外殿等着,而他扶着双眼看不见的顾红妆,看她上床入睡,这才出来。

可怜刘嬷嬷一颗心由外焦到了最里面。

燕箫出来,不等刘嬷嬷过问顾红妆之事,就开口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刘嬷嬷只得暂时压下心头疑惑,说是云妃不知什么原因,忽然吐血昏迷。

燕箫闻言微愣,吩咐侍人好生照顾顾红妆,就随刘嬷嬷快步去了云阁。

太医已经在为云妃诊脉,见到燕箫的时候,一脸迟疑为难,但还是凑到燕箫耳边轻声细语了几句。

那一刻,燕箫脸上宛如海面上刮过的强风暴雨,吓人的很。

一种莫名的愤怒席卷燕箫的五脏六腑,他看着太医的眼神一时间杀机尽现。

刘嬷嬷知道,太医……死定了。

楮墨,人鬼难分

有关于太医的死,刘嬷嬷猜到了结果,但却没有猜到过程。爱残璨睵

刘嬷嬷没猜到,李恪更没有猜到,所以当他们看到清美谪仙的东宫太子以手为刃,直接从太医身体里穿胸而入,将他心脏取出来时,完全吓傻了。

想要呕吐吗?想要昏倒吗?还是说恨不得当场眼瞎,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那么恐怖骇人的一幕。

太医甚至来不及哀嚎求饶,甚至还来不及将云妃没有活人脉象和心跳的事情说出来,就那么凄惨的死在了他们面前。

死前,眼睛睁得很大,那是痛苦,是绝望,是恐惧,是震惊…枳…

不管是什么,他死了,因为有些时候,真话往往能够很轻易就扼杀一个人的生命。

而他,说了真话,所以不能活。

所以当燕箫吩咐他们两个此事不能外传的时候,刘嬷嬷和李恪才会那么害怕,他们害怕的不是燕箫的狠辣无情,而是他对顾红妆用情至深,那么用尽心机的遮掩和维护,只是为了不将此事传到顾红妆的耳里直。

刘嬷嬷和李恪不会乱说话的,他们清楚燕箫的为人,更加明白燕箫的说一不二。

他狠,但他有软肋,那个软肋数十年如一日,一直是一个叫顾红妆的女子,从未改变过。

如今,发生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他首先想到的不是颜面问题,而是顾红妆会不会知道此事……该让刘嬷嬷和李恪说什么呢?

刘嬷嬷看着云妃,良久后,才开口问燕箫:“殿下,事到如今,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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